《庭外》你不知道,章政提撥“狼子野心”的洪圖背後藏有什麼成算

《庭外》你不知道,章政提撥“狼子野心”的洪圖背後藏有什麼成算

文|阿朱啊

無罪釋放後的喬紹廷,跌入了人生的最低谷。

不僅欠債200萬,銀行卡還被凍結了,窮到連停車費都交不起。更糟糕的是原本律所高夥的資格也被人頂替了,別說辦公室不保,就連別人看他的眼神都帶有異樣。

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帽子,讓喬紹廷從一個十佳金牌律師的雲壇,直接跌落到任人踐踏的泥濘裡。而從前跟在喬紹廷身後唯唯諾諾端茶倒水的徒弟洪圖,卻搖身一變成了飛上枝頭的鳳凰,高昂著下巴,再也不願低頭看一眼曾經的師傅。

師傅跌低谷,徒弟變高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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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喬紹廷並不打算和洪圖計較,因為他知道與其和洪圖一爭高下,不如找原本可以阻止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章政。即便章政不敢和曠北平對抗,但德志卻是他的天下。

只是喬紹廷不知道的是,即便不提拔洪圖,也會另有他人,只要他還是那個不聽勸的刺頭,章政一定還會促成如今的局面。

尤其是喬紹廷不管不顧直面硬剛曠北平,說自己可以退出,但不能威脅當事人的話,言外之意就是在指控曠北平暗箱操作,但他們是律師,即便再明目張膽,也不可能違法亂紀。喬紹廷的這些話明顯觸及了曠北平的底線,也顯得太孩子氣了。

自保是每個人的本能,不可能平白無故被別人刺了一下,還無動於衷。只不過,章政對喬紹廷的態度卻顯得過於冷淡,畢竟他們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誰又知道章政不顧利益,自斷一臂的用意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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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舉洪圖,示好曠北平。

洪圖是喬紹廷的徒弟,也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律師,在喬紹廷還是十佳律師的時候,她就已經表現出自己的野心。只不過,對於她的野心,喬紹廷不在乎,章政也沒正眼瞧。

但在喬紹廷執意接了王博和雷小坤的殺人案時,卻和章政有了很大的分歧,因為這個案子的原告涉及到曠北平。更關鍵的是這個案子雖然還未最後判決,但證據鏈完整,基本可以定案了,根本無需再深究。

而作為原告方的曠北平,自然是希望殺人者償命,但喬紹廷卻認為被告並非故意殺人,而是過失殺人,這樣一來,喬紹廷就和曠北平正面槓上了。但章政卻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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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倆作為曠北平的徒弟,因為不滿出來單幹的事情,已經惹怒了曠北平,之所以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因為他們一直躲著,但如果喬紹廷一定要堅持到底,就打破了這種微渺的平衡,帶給律所的將是不可挽回的損失。

作為德志律所主任的章政,既然勸不動喬紹廷,但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很快就把苗頭瞄準了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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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喬紹廷出事前,章政和洪圖曾一起去貿易仲裁委員會出庭,雖然是個大案,但洪圖一點都不高興,因為章政親口說了這個案子,他們沒有什麼證據,基本上是穩輸。為此,洪圖說她理解律所需要打造一個十佳律師,保持金剛不敗之身,但也不能拿她當替罪羊。但章政卻說洪圖是骨幹,而喬紹廷只是打手。

在這段對話就能看出,洪圖雖然和喬紹廷還有師徒之名,但她對喬紹廷的積怨卻很深,甚至到了指控的地步。聽到章政這樣的說法,才安心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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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在當天,喬紹廷就被警方以犯罪嫌疑人的罪名,帶到了看守所,隨即是長達一個月的羈押期。而律所也瞬間做出了調整,其中頂替喬紹廷高夥的位置就是洪圖。

律所的骨幹律師並非只有洪圖一人,而且單指洪圖是喬紹廷徒弟這一層關係,她都不應該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但她不僅欣然接受,而且還覺得理所當然。

找一個視喬紹廷為眼中釘的人頂替他的位置,不得不說章政的這步棋,走得夠狠心,頗有揮淚斬馬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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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政知道,喬紹廷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的權勢一定很高。在整個津港,能有這樣能力的,又只針對喬紹廷的人真不多,曠北平就有最大的嫌疑。而他偏偏提拔洪圖,就是為了討好曠北平,拿出最大的誠意,希望曠北平的怒火,不要殃及整個德志裡的這些池魚。

事實證明,章政是對的,喬紹廷出事後,律所一切正常,而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喬紹廷的無罪釋放,以及不僅讓洪圖頂著欺師滅祖的名號,還要喂大她的胃口,讓她繼續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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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圖發難,遏制喬紹廷的衝動。

沒意外的,喬紹廷出來了,只不過,屬於他的一切卻不復存在了。

其實,喬紹廷從看守所出來的那一刻,依舊沒有認清現實,不是說他錯了,而是他還是那個高傲的他。雖然他一臉邋遢地邁入律所,但氣勢卻未減分毫,即便章政告訴他律所有了調整,他也毫不在意,而且還揪著王博和雷小坤的案子不放。

只不過,喬紹廷在洪圖那碰了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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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圖以封存的案子需要主任的蓋章才能翻閱為由,拒絕了喬紹廷的檢視。這個時候的喬紹廷才有一時的詫異,因為洪圖的神態既高傲又輕蔑,看似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臉上卻寫著“今非昔比”四個大字。

意思就是讓喬紹廷認清現狀:

洪圖是高階合夥人,而喬紹廷是普通律師,或者說是汙點律師。

誠然,洪圖這種忘恩負義的嘴臉不值得肯定,但這卻是章政想要看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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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政一直都很糾結,他既希望喬紹廷還是那個勇往直前的英雄,又希望喬紹廷心中有怕,不和曠北平正面衝突。但從喬紹廷一回來就要案宗的架勢,他也清楚想要喬紹廷讓步,真的太難了。

更關鍵是章政自己不想唱黑臉,而洪圖那個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當成眼珠子的人,恰好就是他需要的黑臉。他對洪圖的傲慢無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不過,這種縱容只在洪圖和喬紹廷倆人起衝突的時候,但如果洪圖找他告狀,他卻是不認的,畢竟自己的兄弟還得自己疼。更何況洪圖和喬紹廷孰輕孰重,根本就不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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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喬紹廷,為翻身仗蓄力。

章政終究是不忍心喬紹廷太過頹廢,不過,也沒有放棄繼續勸說喬紹廷不要和曠北平作對的思想工作,實在勸不動,就按著不給喬紹廷衝動的機會。又加上喬紹廷的律師資格證被律協吊銷了,這樣一來,即便喬紹廷是條龍,也得盤著了。

但喬紹廷生來就不是一個被屈服的人,雖然他不能出庭,但他可以矮身做新手律師蕭臻的助理。雖然不能出庭挺遺憾的,但他還是活在了律師界,而非章政安排的在家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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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一切也需要章政的默許才行,要知道蕭臻一個新手律師,又是洪圖的助理,在律所工作,找誰合作,都辦了什麼案子,自然是瞞不過他這個主任的。更別說合作物件還是喬紹廷這個刺頭了,試想一個新手和一個刺頭合作,這樣的搭檔,沒有章政的首肯,怎麼可能整日頂著德志律所的名聲,在外面恣意的晃噠。

章政一直都知道律所想要持續發展,他想要坐上律協會長的位置,喬紹廷是不可多得的將才,躲在幕後的帥才可以不出名,但上陣殺敵的將領卻一定得有嚇破敵軍的威名。而他們也不可能永遠活在曠北平的壓制下,現在的後退,只不過是為了明日的勝利做準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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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將易得,一帥難求。

其實,章政和喬紹廷一直都是彼此相互信任的好兄弟。一起上學的同窗之誼,共同工作的同事之情,攜手創業的艱難共苦,他們雖不是親人,但感情的深厚卻勝似親人。

即便章政在喬紹廷出事後,對律所做了一系列的調整,拿走了屬於喬紹廷的一切,但喬紹廷也沒有一個字的怨言。不是喬紹廷傻,而是他懂得章政作為律所的主任,他身上的擔子不止有兄弟情,還有他們一起打拼的事業。而喬紹廷也明白自己就是個衝鋒陷陣殺敵的,真讓他穩坐後方也是做不到的。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百將易得,一帥更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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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政一直都很欣賞喬紹廷,自始至終也是極度信任的。不論是喬紹廷出事前後,他的態度都從未改變過,即便喬紹廷有情緒爆粗口,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勸導。

世人誰不願做那個大殺四方、快意恩仇的將軍,但將軍雖恣意,沒了帥才的指揮,也會迷失方向。這一次是喬紹廷無罪釋放,但下一次還會如此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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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相信好人會有好報,但冤假錯案卻時常發生,而被冤枉者不是太窩囊就是太扎眼。喬紹廷就是後者,在自己還沒有能力全身而退的時候,就不能一心向前而不顧自身安危,一旦自己失足了,還談什麼理想抱負?

而真正平衡四方關係,又能居中調遣的人,才是最難得的,既要用能人,又要會用人,保護能堪大用之人,踢掉唯利是圖之人,組建一直無堅不摧的團隊,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