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女人嗑藥吹牛的何晏,最終結局如何?

魏晉時期,隱者頗多,他們沒有做官,而是選擇在山水之間放浪形骸;

這一時期,士人出世,他們沒有入仕,而是選擇在老莊之中頤養身心。

扮女人嗑藥吹牛的何晏,最終結局如何?

于山中走走停停

他們的所作所為大多有違常理,把“嗑藥”當作一種習慣,把“吹牛”當作一種本領,假如現在的人們有機會穿越到魏晉時期,看見他們荒唐的行為,一定會驚歎地大叫道:

神經病啊!

每個人有每個人瘋的模樣,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一樣瘋狂。那位每天“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陶淵明是眾多“瘋子”之中不可多得的一股清流,閒暇之餘在南山下種種豆、賞賞花,不亦樂乎!與陶淵明相比,前者的風氣著實怪異。

究竟是誰引領了這種怪異的風氣?究竟是誰對這種怪異的風氣習以為常?翻看歷史的長卷,不難發現,這個始作俑者叫做何晏。

何晏生活在三國時期,幼年父親早逝,母親尹氏改嫁曹操為妾,何晏也順理成章地成為曹操的養子。“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大權在握,家境殷實,怎會虧待尹氏及其兒子何晏,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讓何晏有了任性胡鬧的資本。

扮女人嗑藥吹牛的何晏,最終結局如何?

言人之未言

一、敷粉何郎愛女裝

“何平叔美姿儀,面至白,魏明帝疑其傅(敷)粉。正夏月,與熱湯餅。既噉,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轉皎然。”

——《世說新語·容止》

何晏面色姣好,面板白皙,連魏明帝都認為他是因為敷大量的粉才得以面容至白。於是就出奇招想一探究竟,結果卻是何晏以“天生麗質”完勝。

人靠衣裳馬靠鞍,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或許在何晏看來,擁有姣好的模樣還不足以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不足以讓三國美男美女黯然失色,還需要一件件豔麗華服,最好最大程度與眾不同。興致來時,何晏不守禮法,脫下男裝換上女裝,沉浸在自己的天地,搏一搏三國亂世的眼球。

二、服藥成癮愛清談

何晏是服用五石散的首倡者,由於思想上受到老莊的影響,何晏追求自然之境和忘我之境。何晏本身喜好聲色,服用五石散後,頓覺神志清明,十分開朗,體力強壯。由於五石散藥性燥熱繪烈,服用後渾身發熱,因此服用後需要吃冷食、飲涼酒、洗冷浴,當然偶爾難免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

五石散後勁很大,每次服用總有說不完的話,於是每次清談的時間也就越來越長。漸漸地,士人們不僅服藥癮,而且“吹牛”也成癮。

不得不佩服,何晏再怎麼胡鬧,也沒有把自己逼上絕路。沒人會想到,把何晏逼上絕路的正是一場蓄謀已久又突如其來的意外——高平陵事變。趁著曹爽陪著曹芳離開洛陽前往高平陵掃墓的時候,司馬懿發動兵變奪取曹家天下。之後,司馬懿下令讓何晏清查曹爽集團斬草除根,連何晏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也會深陷其中,喪命滅族。

荒唐半生,瘋狂半生,棋盤上的何晏還是因為棋局的勝者換位丟掉性命,血濺魏晉,塵歸塵,土歸土。

何晏是真的荒唐,真的瘋狂嗎?我看未必。

三國亂世,政治風氣敗壞。身居官場計程車人們,不想卷是心態,卷不動是常態,何不在山水之間放浪形骸?

結語:

有些無法做到的事,儘管我們再怎麼努力,也只能袖手旁觀。

對於袖手旁觀的事,往往有兩種做法:

要麼私下發育使自己變得足夠強大:

要麼丟兵卸甲浪跡天涯。

很明顯,何晏選擇後者。

糊塗荒唐一時可以,但不能糊塗荒唐一生,浪子回頭金不換。

以史為鑑,習古人書,學習古人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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