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在《甄嬛傳》劇中,有一個典故。先後兩次,分別觸動了皇上和甄嬛。也因此,改變了許多人的一生。

一次是在御書房,皇上與甄嬛談及年羹堯時,甄嬛向皇上提起這個典故。

皇上微微一笑,明白甄嬛的提示與用意。

這天之後,過去了很久。一向盛寵不衰的年羹堯大將軍,漸漸落了頹勢。

從戍守邊陲的威武大將軍,一直淪落到天子腳下的守門小卒。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還有一次,是在熹太后的寢宮。這個時候的甄嬛,已經做了太后。

在那把椅子上坐著的,正是被養在她名下,一手扶持的四阿哥弘曆。

當初圓明園,不受親爹待見的四阿哥,如今成為君臨天下的真龍天子。

在給熹太后請安的時候,弘曆也給母親講了這個典故。

甄嬛當場表態,果郡王一脈人丁凋零。要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過繼給果郡王府。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看過《甄嬛傳》的小可愛們,都知道。這個典故,叫做“鄭伯克段於鄢”。

雖然是同一個典故,當初甄嬛暗示皇上,以及剛坐上那把椅子的弘曆暗示甄嬛。二者的用意,卻完全不同。

前者,是為了拔刺。而後者,卻是為了

避免

殺戮。

弄懂這一點,只需要,知道這個典故,所簡述的故事即可。

鄭伯,人物。段,人物。克,動詞,理解為收拾,拾掇,胖揍。鄢,地名。

在翻資料以前,筆者以前一直以為。“鄭伯”是一個人,天煞孤星,逮誰“克”誰。“段於鄢”是另一個倒黴蛋兒,

請原諒筆者的孤陋寡聞,以及放蕩不羈沒正形的腦洞。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題歸正傳,說回“鄭伯克段於鄢”這個典故。

那是一個有身份的母親,先後生下兩個孩子。鄭莊公和共叔段,也就是鄭伯與段。

因為生產的時候,被鄭莊公的出生方式驚嚇到。因而厭惡這個大兒子,只喜歡小兒子共叔段。

還多次向老公提議,想要讓小兒子共叔段繼承家業,老公沒同意。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後來鄭莊公繼承了父業,母親為小兒子求封地時,鄭莊公給了他一個地段兒不錯的封地。

然而,這兩母子不知足,不感恩,變本加厲為自己謀求福利。

此後多年,共叔段在母親的暗中支援下,逐步擴張勢力。隱隱威脅到,鄭莊公的那把椅子。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而鄭莊公早已知曉母親與弟弟的所為,卻一直靜觀其變。容忍並刻意縱容弟弟,在封地的各種僭越逾矩行為。

最終,矛盾衝突激發,鄭莊公討伐共叔段。弟弟逃到鄢城,又被迫從鄢城逃去別國。

鄭莊公也把母親,安置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併發誓,不到黃泉,不復相見。

當然,後來又後悔了。鄭莊公想了個辦法,在不違背誓言的前提下。整了條地下泉水出來,與母親相見,冰釋前嫌,從此母慈子孝。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甄嬛在御書房,給皇上講述這個典故的時候。用到的,是鄭莊公捧殺幼弟的部分。

欲使其亡,先使其狂。

待他猖狂得意,犯下眾怒,不被整個天下所容的時候,再一舉將其殲滅。

所以,當年羹堯在宴會上,效仿李白鄙視高力士的橋段,陛下忍了。

年羹堯大不咧咧,坐在殿外等候傳召的時候,陛下忍了。

當年羹堯把宮中太醫召喚出去,給自己的老婆看病。而讓皇上的老婆頭風發作,無太醫可用的時候,陛下再次忍了。

皇上對事態發展的洞若觀火與深謀遠慮,與典故中的鄭伯,如出一轍。

無疑,他們都是成功的天選之子。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而同樣一個典故,透過四阿哥弘曆的口,講給甄嬛聽得時候,卻又是另外一層含義。

此時,是四阿哥在試探甄嬛,亦是在提醒母后。父母之愛子,則該為之計深遠。

既然一開始,甄嬛就不願自己的親生兒子,在那張椅子上被天下事煎熬。就

不要

,讓他以後的人生,有被捲入這般風波的可能。

甄嬛立馬明白了,這個自己一手調教的兒子。已經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躲在自己身後的小男孩。

而是成為了,跟他的父親一樣的天選之子。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弘曆選擇當著甄嬛的面,提醒這位守護自己成長的母后。而不是在背後試探,故意放縱幼弟,惡意捧殺。

可見,這個時期的四阿哥,念著母親經年的照拂。對甄嬛這位母親及幼弟,多少存了一些真心。

面對即將成年的親王,大多隻有一個選擇,讓他離開母親身邊,遠去封地。

甄嬛這時候的做法非常聰明,把小兒子過繼給果郡王。

第一,杜絕了四阿哥的擔心,這個入了旁宗幼弟,永無再爭位之可能。

第二,沒有那層忌諱,幼子便不用去太遠的封地,可以留在自己的身邊。

第三,兒子認了親爹,入了正經的宗祠。

不得不承認,雖然與史料不符。但是電視劇這點,改編得還挺

合情合理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這個典故,在《甄嬛傳》中出現了兩次,這相似的人生軌跡,恐怕才是導演的深意。

主人公鄭伯,與四郎的少年經歷,何其相似。

如今的太后,曾經的德妃娘娘,也生下過兩個孩子。

大兒子四阿哥,小兒子十四阿哥。

她也是喜歡養在自己身邊的小兒子,更勝過從小被養在佟佳皇貴妃膝下的四阿哥。

即使在面對那把椅子的時候,她也是更屬意自己的小兒子坐上去。

最後的結局,也是大兒子坐上了那把椅子。小兒子被驅逐圈禁,放逐到遙遠的地方。

當然,這對多年疏離的母子,最終還是選擇了和好。母親陪著大兒子,守著那把椅子。

只是,這兩個母親,命運軌跡何其相似。直至臨終前,終於沒能再見一眼自己的小兒子。

“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典故,甄嬛與弘曆都用過,目的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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