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可以產生意識嗎?中醫:可以!西醫:不可以!到底聽誰的?

心臟可以產生意識嗎?中醫:可以!西醫:不可以!到底聽誰的?

心臟可以產生意識嗎?中醫:可以!西醫:不可以!到底聽誰的?

意識到底是如何產生的?心主神明還是腦主神明?這是一個千古之爭。《黃帝內經·素問·靈蘭秘典論》雲:“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而李時珍《本草綱目·辛荑條》則提出“腦為元神之府”。西方也同樣存在過爭論,與《黃帝內經》同時代的西醫奠基之作《希波克拉底文集》, 在論述心臟是智慧之源的同時, 又主張思維等功能的器官在腦。但中西醫的不同之處在於,中醫始終以“心主神明”為主導,並長期指導著臨床實踐,對“腦主神明”的觀點沒有引起重視。而西醫善於運用構造自然觀和解剖實驗的研究方法,逐步拋棄了“心主神明”,最終認識到認知、情緒、意志等高階神經活動的器官在腦。

“心主神明”為什麼站不住腳?

心臟可以產生意識嗎?中醫:可以!西醫:不可以!到底聽誰的?

“心主神明”的理論依據主要有三點。①心臟功能正常是腦功能正常的前提。心臟的泵血功能為大腦提供了足夠的氧氣和養料;心臟的內分泌功能為大腦提供了腦鈉肽、B 型利鈉肽等多種生物活性物質。正是心臟保證了大腦的正常運轉,然後才能產生正常意識活動。②心血管疾病與精神疾病密切相關。許多心血管病人都存在焦慮、抑鬱症狀,罹患心力衰竭的人群與控制得當的非缺血性心臟病人群對比,更容易出現記憶力下降、精神運動速度下降等認知功能障礙。③心磁場在一定程度上會對腦細胞產生影響,進而對人體的精神、意識等腦功能發揮作用。美國著名物理學家A。H。克羅默的研究表明,心腦磁場與精神活動存在相關。

這些證據看似言之鑿鑿,其實存在最基本的邏輯問題,不但不能證明“心主神明”,反而反過來證明了“腦主神明”。因為無論哪一條,都在說心臟是透過大腦來影響意識的。這就好比問蘋果是太陽結的,還是蘋果樹結的?如果回答是太陽,因為太陽為蘋果樹提供了光照和溫度,蘋果才能長出了,這是多麼的荒謬……

“腦主神明”有哪些依據?

心臟可以產生意識嗎?中醫:可以!西醫:不可以!到底聽誰的?

首先,腦是意識的物質基礎,在科學界已是不爭的事實。早在15世紀,達·芬奇(對,就是那個畫雞蛋的傢伙)就已透過解剖實驗發現知覺、記憶等意識活動與腦的不同部位有關。現在,大腦皮層的各個區域已經按照功能進行了分割槽,比如頂枕裂後的枕葉叫視覺區,顳葉的顳橫回叫聽覺區,大腦左半球的布洛卡區、威爾尼克區等廣大腦區共同組成了言語區。許多解剖位置與心理活動的關係已經被證明了無數遍,比如杏仁核與情緒有關,海馬與記憶有關等常識都已經婦孺皆知……

其次,全世界所有以讀取意識為目標的研究都指向大腦,而不是心臟。直接透過意念來控制計算機是全世界人民的美好向往,為此許多國家都開展了大量的研究,並由此誕生了一個詞叫“腦機介面”,就是在大腦和計算機之間建立一個通道,實現意識的自由聯通。就在3個月前(2019年7月),馬斯克的Neuralink、扎克伯格的Facebook都接連官宣了突破性進展,而他們的方案都是從大腦中獲取並破譯生物電訊號。很遺憾,這裡面沒有心臟什麼事……

此外還有哪些事實能同時證明“腦主神明”,而非“心主神明”呢?有一種病叫“猝死”,就是心臟突然停止跳動了,但此時意識並沒有完全消失,患者還有8分鐘左右的搶救時間,除非腦細胞死亡。還有一種病叫“植物人”,這種患者的心臟功能都是正常的,但意識卻喪失了,因為大腦的神經系統存在損傷。這些證據都充分證明心臟產生不了意識,意識是腦的機能!

中醫與西醫之爭,從來不是中國與西方之爭

很多人一談到中醫西醫,就很自然地燃起愛國情緒。但事實上,中西醫之爭,從來不是國別之爭,更不是文化之爭、尊嚴之爭。從科學史的角度看,醫學的發展經歷了從非科學向科學的轉變過程。在科學的研究方法誕生以前,西方對於生命本質的認識與我國一樣,都停留在膚淺的經驗層面,甚至受到鬼神、巫術、宗教等迷信思想的干擾,不但經不起重複和檢驗,其安全性和有效性也得不到保證。以本文討論的主題為例,“心主神明”學說也曾統治西方1500多年,直到歐洲文藝復興,解剖學誕生以後才逐漸認識到心臟的功能主要是維持血液迴圈。而且根據《劍橋醫學史》,西醫真正成為一門科學,也不過是最近一兩百年的事。中醫與西醫之間真正的差別,主要在於是否經歷了科學的洗禮。因此中西醫之爭,實質上是傳統醫學與現代醫學之爭,是非科學與科學之爭。

近代以來,西學東漸,科學思想日益昌明,徹底改變了中華民族貧窮落後的面貌。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正式提出“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經過幾十年的改革發展,中華民族重新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而大國就該有大國的氣概,相容幷包,兼收幷蓄,放下面子,擁抱真理,唯有如此,方能實現偉大夢想,唯有如此,方能展現我華夏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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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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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濤, 趙明鏡, 王蕾,等。 “心主神明”的內涵及現代科學依據[J]。 北京中醫藥大學學報, 2016, 39(10):811-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