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言的《拾麥穗》進入課文分折,我想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問題?

寫“實″到底對不對 ?《拾麥穗》既然可以進入課堂,成為教材 。應該是教給學生學習”寫實”的手法吧?人要想做好~“人 ”,首先就要腳踏實地 ,說真話,說實話,做一個實實在在的“人”。而不是說假話,說套話 ,相互吹捧 ,臭襪子 ,屎尿詩,都能成為聖品佳作 ?在中國現代的文壇上 ,到底應該如何探索“寫實”的問題 ?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導向 。我思索了很久 ,不知道教授們思索過沒有?

今年高考的山西某同學的“零分作文“,我沒有看到″真作”,只聽到了一份“復讀”,就那篇文章而論,那個農村的窮學生不是在“寫實“嗎?他的一時的″感想”, 難道不真實嗎 ?當然,他犯了大忌 :就是他把出考題的老師稱做“二貨老師 ”,違反了中國一貫的“師道尊嚴 ”。那又怎麼樣呢? 在一個祖國邊遠的 山區鄉村 ,黨的扶貧政策已經使那裡走出了高考生。這不值得慶賀嗎 ?他反映的僅僅是道路不通,交通閉塞,老一代農民沒見過“高速車流”,你也沒有酒駕違規的體驗 ,這不可以嗎 ?

作為一個學生 ,那只是他看了考題的臨場發揮。 他有這樣的發揮,也是考題引發的內容,而這內容並不違反法律政策 ,教育方針 ,道德規範… ,憑什麼就給零分 ?當然,給零分兒,是閱卷老師的權利 。可權力之下,傷害了孩子“寫實″的心 ?天下父母 ,天下老師 ,誰考慮過這個問題 ?

而莫言的《拾麥穗》成了教科書。“寫實”的作文得了零分。如果為此該學生不能錄取 高校,這份“零分”作文的教材 ,將對今後的學生 有什麼影響呢?這是教給學生寫“實”還是教給學生寫“虛”?我們的教育到底在教什麼

於是,我想起了 魯迅寫的《立論》來了。當我們抱起那個“考卷的試題 ”,真的就是抱起了那個“財主的孩子”, 我們只能抱著那個孩子說: “噢呀!你看…這孩子…多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