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樊登老師說:“一個人和父母的關係就是他和整個世界的關係的最初投射”。

我們在與周圍世界相處時所遭遇的問題,都能從童年時與父母的相處方式中找到答案。和父母相處的方式,也會影響一個人的行為習慣、思維模式和情緒的處理方式,這些都決定著我們與他人的相處模式。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受父母的影響是最大的。孩子在觀察父母的反應、模仿父母言行的過程中,建立起他們最初的世界觀。

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這就是我們必須重視親子關係的原因—養育方式真能影響一個人的一生。在前央視著名主持人李小萌《你好 小孩》中有著更深入的思考。

善意養育更多地是需要父母轉變自己的思維模式和行為方式,那麼實現“兒童友好”也需要整個社會為為之努力。讓一個孩子感受世界的“友好”,需要父母的善意、家庭成員的善意、學校的善意和整個社會的善意。

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有人覺得善意養育、兒童友好都是很大的概念,因為我們似乎很難給善意養育友好列出所謂的“行為準則”。對次我們不如從另一個角度想一想。比如有的家長管教很小的孩子採用的方式特別簡單—眼睛一瞪,孩子就害怕了;嗓門一高孩子就老實了;更有甚者,將打罵、恐嚇孩子作為“家常便飯”。我相信很多人都能從這些行為中迅速分辨出這是對孩子的非善意和不友好。

原因很簡單,是否友好並帶著善意,雖然沒有條條框框,但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著最樸素的感受和體會。在任何健康的關係中,“尊重”與“合作”都是基礎,也可以說是衡量是否友好是否善意的核心標準。所以更需要我們整個社會的人為之努力才能改變的現況。

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是否把孩子當做合作者,取決於大人如何看待孩子,在《你好小孩》這本書中有一個作者的故事,她說:有一次我乘坐高鐵,因為起的太早,開車沒一會我就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就覺得自己的座椅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這執著的撞擊把我從睡夢中撈了回來。我回頭一看,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在一下一下踢我的椅背。見我回頭,他搖晃著腦袋和我對視。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煩躁的情緒,露出和善友好的笑臉,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嘴邊,儘量用緩和的聲音對這個小男孩說:“噓—阿姨現在特別困,想睡覺了,你一直用腳踢椅背的話,阿姨就睡不著了,可以不踢嗎?謝謝你。”而那個男孩馬上就就停止了踢椅背的動作,臉上帶著一點點害怕一點點害羞,後背再也沒有傳來惱人的動靜。小男孩的爸爸全程都在靠邊玩手機,完全沒有發覺他的兒子已經自行和前座的客人達成某種約定。

為什麼我們大多數時候會下意識地覺得“只有跟家長溝通才有效”?大概還是因為我們把孩子當做說了也沒用的非個體,給孩子打上了某種難以教化的“熊孩子”標籤。

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從什麼時候開始,但凡看見一個在公共場合跑跑跳跳,大聲呼喊、精力充沛的孩子,我們就言必稱“熊孩子”呢?並且這種對於“熊孩子”的討論,越來越多的帶著批評,討伐甚至仇恨的意味。

人類社會有著各種成文或不成文的行為規範,在什麼場合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們都不是生下來就會的,而是在不斷地學習、試探、互動、試錯中一點一點認識規範的。小孩子的社會化程度相對較低,沒有習得相應的行為規範,當他們的因為打破了這些規範時,就會給我們“熊”的感覺。

我們都知道同樣的話從孩子嘴裡說出來和從成人嘴裡說出來,是出於完全不同的心理動機的。根據皮亞傑的觀點,兒童直到七歲以後才能逐漸擁有從他人視角看待世界的能力,而在此之前,兒童的心理特徵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我們的社會對此有一個更為寬鬆的詞—童言無忌。

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善意養育在於我們能否把孩子當成一個合作者。我們嚐嚐會不經意間的出於“為孩子好的本心”而合理化自己的行為。但是如果我們回想起自己小時候,那些被父母冤枉、貶低以及被拿來和“別人家的孩子”進行比較的記憶,或許依然記憶猶新的影響著我們。更加可悲的是,這樣的養育方式會在無意識中傳給我們的下一代,從而進入惡性迴圈。

書中還有一個思考:我們的社會究竟如何對待孩子們?除了規範他們,教育他們之外,是不是也應該理解他們、包容他們、等待他們?以及我們希望我們的孩子如何認知他們終將投身的這個社會?

善待每個孩子,是我們每個人該做的的事,是整個社會的事

善待每一個小孩,這其中也包括那個已經長大但曾經渴望被善待的自己!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這需要整個社會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