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影印文津閣《四庫全書》二十年(三)

一、成立出版工作委員會

商務印書館百年曆史上,凡推出重大專案,都設專門的機構,最早從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編《四部叢刊》就設立“發起人”,即現在的編委會。商務印書館1933年正月,就啟動《四庫全書珍本》的出版,團隊專門一起拍照留念,凡十六人,來自包括教育部、中央圖書館(籌)各界16人。這張照片一直被載入商務各種大事記、紀念冊,如今高懸在館史陳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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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津閣《四庫全書》的出版,作為商務印書館半個多世紀最大的出版工程,承載著掌門人楊德炎最厚重的文化出版情懷,當然也發起成立工作委員會。最後與各參與方商議,並經上級主管部門批准,定名為“商務印書館四庫全書出版工作委員會”。

作為一項曠世文化工程,借國家圖書館和商務印書館的號召力,高規格的出版工作委員會迅速組建起來。工作委員會籌組過程中,所請領導、專家不僅無不接受,而且熱情參與。各機構和名家的大力支援使我們倍感榮幸。

楊總對我說,四庫全書出版工作委員會要講究規格,只邀請真正與此書出版有關的人。最後確認,工作委員會主任由宋木文原署長與楊牧之總裁(中國出版集團)擔任,總主編請任繼愈館長和傅璇琮總編(中華書局)掛銜。楊總謙居工作委員會常務副主任,我是執行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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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委員會成立後,商務印書館特刻印鑑一枚,在館辦公大樓(王府井36號208室)設專用辦公室。

四庫全書出版工作委員會的首項工作是組織出版研討論證會。一是社會各界之前對《四庫全書》出版有不少意見,反對者認為文淵閣《四庫全書》臺灣出版了,再印文津閣《四庫全書》,是重複出版,浪費投資;善意者則認為投資有風險,市場已經被文淵閣《四庫全書》佔領了。還有一個因素,重大出版專案,必須報批國家立項,立項需要專家論證意見。在此背景下,召開研討會是首要的任務。

《四庫全書》出版研討論證會召開,出乎意料的是,除工作委員會核心領導全部參加外,清史權威戴逸先生(人民大學)、陳祖武先生(社科院歷史所),孫欽善先生(北京大學)等十多位專家權威都應邀親自趕到商務印書館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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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繼愈先生不僅送上了親筆題寫的“文津閣《四庫全書》”,而且在論證會上、向全社會表明他的態度:“為《四庫全書》出版鼓與呼”(後來由我記錄整理成文,公開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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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逸先生更表達了他所領銜的國家清史編纂工程對文津閣《四庫全書》的急切需要。

孫欽善先生為論證會帶來了認真準備的專文,核心有三點:一是文津閣本《永樂大典》輯本最齊,是唯一傳本;二是文津閣的獨有文獻可以改造補編《全宋詩》《全宋文》;三是,可以造福學者,今後不用再去國家圖書館,這同時也有助於《四庫全書》未來的徹底保護。孫欽善先生的學術實證與文化高度,為研討會論證專案的價值及發展打了一劑強心針,也增強了社會各界對於這一專案的信心。

最後,工作委員會主任楊牧之總裁發言,表示不僅對擔任主任深感榮幸,並高度總結、評價這將是中國現代出版的標誌性工程,也必將是商務印書館又一歷史性的貢獻。

之後,新聞出版總署迅速批覆中國出版集團的申請,並以檔案形式安排商務印書館出版。也就是說,文津閣《四庫全書》不僅領到了“出生證”,而且上升成為了國家層面檔案批准的“重大文化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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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我和楊總及有關團隊欣喜有加,一方面既獲得了巨大的動力,另一方面也意識到這是一份重大而艱鉅的責任。

二、開創全數字化出版先河

《四庫全書》的出版,完全得益於利用數字技術的進步與數字裝置生產的實現,最能代表我們出版《四庫全書》走過的二十年的足跡與歷程。

因為《四庫全書》是超級國寶,任繼愈館長、宋木文署長反覆強調在出版過程中必須萬無一失,善本部更具體要求不能用影印方式直接接觸原書,因為熱傳導和推開壓平,都會損傷原書。因此必須採取非接觸式採集的手段。正逢2002年下半年,日本推出了當時最先進的500萬畫素的數字照相機,其所拍精度完全可以完整攝取圖書類文物全資訊,並還原為印刷所需要的最高精度(300線。注意:畫素與線是不同單位,以產品結果論)。而且用數字照相機拍攝,較之掃描速度更快,同時也完全解決了安全性問題。

1. 資料統計

文津閣《四庫全書》到底有多大規模?乾隆當年的纂修檔案也只是記錄所收種、冊。上世紀二十年代,陳垣先生受命北洋政府做出版準備,率數位助手,揮汗如雨地清查了三個月,後公佈了一張統計表,從此外界首次知道了《四庫全書》具體的總頁數。

正式啟動專案後,國家圖書館提供了一份文津閣《四庫全書》整理統計單,由文津閣《四庫全書》“掌庫”人李曉明女士在楊訥先生指導下填寫而成,每書一表,每表按冊、捲進行登記,並註明有關錯訛,汙損,黴變情況。登記十分詳盡。共計約5000多頁。

數碼相機拍照得到認可,原始整理單有了,接下來是資料流程及管理的設計。

在眾多懂計算機技術的朋友的支援下,我們一起反覆研討,最終設計了一套便捷的檔案編碼系統,即四位制編碼:函+書+卷+頁。這個編碼成為處理資料的基礎。拍攝、修圖各部門按此製作。我自己則根據這個表格進行編輯。

2. 資料採集

1)拍攝週期

從2003年2月一直到2005年10月,歷時1000余天。資料採集因安全因素由國家圖書館提供專用場地,並配有專門的安保人員。

在此過程中,拍照人員只能將戴著手套的雙手伸進去翻動書頁。所幸的是,拍照人員都十分敬畏四庫全書,將能親近國寶視為平生幸事,所以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就這樣透過玻璃隔板,輕撫每一頁,前後辛勞了三年。最後確實做到了萬無一失,創造了一項“奇蹟”。

《四庫全書》的資料採集另外有兩個收穫,一是《四庫全書》編成以來,被每頁不漏地徹底翻動了一次,這對沉睡已久的古物是一次很有益的“運動”。另外就是據實物,對國家圖書館登記表進行了詳細的核對與資訊補充(如夾條,彩色、異形書寫,原書錯訛等等)。

2)拍攝數量:

國家圖書館提供的拍照空間雖然有四五十平方,但因為每個拍照者有一個攝影架和備用儲存電腦,再加上拍照原書,所以空間仍然有限,只能安排七八個人入場工作。拍照過程是嚴肅的,每天由國圖工作人員上班後從書庫根據拍照量取來原盒,並負責將書從盒內取出分發給工作人員,我們在專業朋友的幫助下,設計了專用的拍照臺,先是固定相機,然後是佈置四面燈光,拍照時書安放在一個與外界隔開的玻璃匣子內。

我與影印文津閣《四庫全書》二十年(三)

正文240萬拍左右,封面、題簽、抄校官每冊單立一拍,共計11萬多拍,使用500萬畫素相機的數十臺,因部分相機每天拍攝兩千張,三年下來,報損十餘臺,這還不包括維修後再使用的相機。相機生產方日本佳能公司對此十分驚訝,因為這是他們企業有史以來從未遇到過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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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更重要的是,拍攝、製作過程中,每一個人都承擔著資料安全、質量、成本的責任。每一親歷者,都為此付出了心血與青春。

3)儲存及製作裝置:

針對如此重要、空前的資料採集,我們對待母資料的態度十分嚴肅。對資料母盤、整理複製母盤、分發工作用盤,都儲存三份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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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文津閣《四庫全書》全部拍攝為資料後,國家下令文津閣原書永久封存,不再對外界開放。

3.

修圖與資料儲存

修圖流程第一步是將正文每拍切為兩張,產生為500萬張單圖。第二步是每張單圖由彩色變為黑白,去掉所有的細、邊及宣紙老化髒點,提取純文字或圖繪。其中每冊卷首“文津閣寶”,冊後“避暑山莊”“太上皇帝之寶”章下文字最難提取,共計有十一萬多,工作量是單圖文字的數倍。封面、題簽,抄校官三頁單獨處理並按冊編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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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製作的挑戰是巨大的,一次性攝取250多萬張,要安全儲存,之後製作開始,包括分析照片、修圖、質檢,又產生了數倍於原始圖片的資料量,稱之為海量一點也不為過。

當時的資料儲存硬體處於起步階段,社會上尚未出現伺服器的概念,刻錄到光碟是基本的手段,專案在進行到大半年後,才出現可儲存20個G的硬碟。付出的勞動與投入是巨大的,壓力更是空前的,但我們只能勇往直前!

《四庫全書》資料製作完成後,留存的光碟和硬碟數以百計,如今靜靜地儲存在一堆堆紙箱中。

三、編輯與出版

1. 編輯

文津閣《四庫全書》第一個產品是十二合一,“十二合一”這個概念是我們自創的,即將十二個單圖合為一頁,實際是將原書6頁拼成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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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規劃?首先是文淵閣本確實覆蓋面廣,一個單位再買一套《四庫全書》的可能性不大,市場主要針對新辦的大學、著名高校的二級機構和個人。第二個是,原始資料很好,排出樣品後,將雙行小字與現代印刷物比較,比小四號還大,足可閱讀。第三,這是取法當年中華書局縮印《古今圖書整合》(三欄)。現代印刷的開本比中華書局縮印大很多,也是一種規格放大。最後,選擇的數位印刷裝置,又能比正度十六開幅面大20%,能進一步清晰呈現。

任繼愈先生對新排版方案審定時,提出全資訊化反映(即中縫裁去了書名、卷、頁),我們設計了在版面外側排印的方式彌補,每種加邊框,單頁書名卷名,雙頁大題文津閣《四庫全書》,小題:部、類。而且多了兩項類別,只是少了原頁碼一項。最終得到了任先生及有關專家的認可。

在實際的過程中,為了讓使用者更便於閱讀,我們不計成本,將部分改為九合一。全書在每冊扉頁排當冊書名及起始頁。共排成40萬頁,分為500冊。

《四庫全書》系列成書的出版,以及前期十多年的產品製作,均由我們自主投資裝置、租賃場地、聘用員工、自主生產。這一切由出版總監夏繁帶領一群年輕人不斷探索。她大學學的是音樂專業,畢業後在人民音樂出版社工作,轉型做出版。

《四庫全書》的製作出版,成為她人生與事業的新起點。

2. 印刷

決定採用數位印刷後,我們的思路更加開闊,希望以《四庫全書》資源立體化、永久性地開發建立中國首個數字化按需印刷基地,為今後大型文獻出版或其他出版的實現進行示範。我帶著這個想法找到了北京印刷學院,並同德國裝置方一起商討。

印刷學院有關領導也十分重視,安排印刷系和實習工廠一起商討,但在推進過程中,我們發現數字印刷許可、學校政策、合作方投資方面存在不少障礙,此外還有一個核心問題,即印刷後的加工缺乏裝置,尤其是我們的產品必須是高品質的精裝,只能是手工,而學校與實習工廠缺乏相關裝置支撐,所以“國家數字按需印刷基地”擱置下來。

數字技術與出版相結合,是《四庫全書》專案執行過程中最重要的探索與實踐。作為先行者,我們確實碰到了所有先行者都可能遇到的困難、瓶頸,但這又算什麼?堅定的目標為探索、實踐提供了不竭的動力,我想開啟數字化出版的大門,因此樂而忘苦,敗而再為。應該說,在數字化出版道路上,從《四庫全書》這個龐大的載體所取得的經驗和收穫,讓我的人生更加充實。

欣慰的是,後來有機會與出版同行交流,有人樂意接受我的建議,如上海方面的數字化盛宣懷檔案與《申報》,儘管他們邀請我參加或投資,但我堅持大家一起走。近幾年曾承接我方印刷的虎彩數位印刷,更是結出了碩果。這更讓我們意識到,藉助數位印刷,一切都可能出版。

在前十幾年的數位印刷中,我們有幸成為了德國企業(後來被日本收購)亞洲最大的客戶,後來隨著大型數位印刷工廠的出現,我們才放棄自己生產。接續我們進行數字生產的虎彩印刷,以加工《四庫全書》產品為開端,並對印刷後設備進行了鉅額投資,目前已經成為國內最大的數位印刷企業。

如今,數字人文,數字生產成為熱詞,但遺憾的是,還沒有見到有價值的、標誌性的大型產品,希望“熱鬧”一場,能真正作用於中華文化的傳播!是所願。

四、產業化發展

《四庫全書》用數字製作,按需出版,不僅加快了出版和速度,也大大減少了前期投入,也就是說降低了投資風險。今天,《四庫全書》的出版以豐富的產品線和多樣的出版形式,開發、孕育出了一片廣闊的藍色海洋。

2006年,我著手開發《四庫全書》四合一版1500卷本。凡118萬頁,1500冊,歷時近兩年。我總結文淵閣版出版歷史週期長的教訓,以專業、認真、專注的精神,出版了從品質上超越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版本的新品。為此,我感到內心充實。因為所學、所歷、所得,功德圓滿而渾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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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全書》四合一版因時代的發展,成為最受社會歡迎的產品,結果引發兩家社會上的逐利者,從網上複製文淵閣《四庫全書》資料出版(分別掛北京出版社與東方出版社版號)。對此,有關心我的朋友問我,如何面對市場競爭,我當然坦然面對。因為出版關乎價值傳承,承擔的是文化責任,我們不能因一時的逐利雜音而迷失了自己。作為歷史的傳承人與品質的追求者,又何懼這些市場干擾因素,市場必是最好的檢驗與回答。對此,我充滿信心和期待。

近十年來,《四庫全書》越來越受到社會的關注,為了讓《四庫全書》走入尋常百姓家,我編輯了以珍本為基礎,補充基本經典的“典藏版”200冊。問世數年以來,套數超越了全套的500卷與1500卷本,這也顯示出隨著時代的發展與文化的進步,《四庫全書》成為了日常中生活的“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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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思路、新技術的引領下,《四庫全書》憑藉獨一無二的資源,不斷推出產品,品牌也一步一步發展起來。這個過程如今還歷歷在目,使我內心充滿快慰。

第一個機會的獲得是,適逢國家清史編纂工程啟動,經費足,急需《四庫全書》資料。我提議,將《四庫全書》中的清史資料編為一書,用數字技術按需印刷,根據他們的需要提供。他們聽後很高興,正擔心如果等兩三年出全套《四庫全書》再用,可能會影響清史編纂工程進度。

我迅速編出目錄,共計收入二百四十六種,字數達一億字,預算出了費用支出,雙方很快達成協議。為此,我們團隊加班,在《四庫全書》全套出版之前,《四庫全書》中的清史資料彙編提前完成。對我而言,這筆流動資金髮揮了巨大的作用!我一方面對自己的學識與運作經驗頗為自得,另一方面也釋放了在資金籌措上的巨大壓力,真乃快慰莫名!

《清史資料彙編》的出版,不僅獲得了學術界廣泛好評,也成為了清史編纂工作啟動以來最大的專案。獨到、全面的史料,為清史編纂發揮了極大作用,同時也必將為廣大清史研究者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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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體開發,前景無限。後來相繼開發的大宗專案有:

1、與天一閣博物館合作《四庫全書》“天一閣本彙編”,它彙集了天一閣當年進呈《四庫全書》而今已失傳的孤本,是僅次於《永樂大典》本的又一個四庫版本價值系統。

2、與首都師範大學中國書法文化研究院合作,集錄書畫藝術文獻彙編,整合出版了《四庫全書》“書畫藝術文獻”(51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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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與福建工程學院合作出版了《福建文獻彙編》(150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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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必須補筆的是,曾有人問我,《四庫全書》都是你編輯的嗎?我只能苦笑,我何嘗不想組織團隊參與,但是懂古籍與出版的專業人員何在?當時又哪裡有鉅額經費支付能力?

所以,從2003年開始,我日夜奮鬥,十幾年間,幾乎連一次京外都沒有去過。如果加上改版,編輯工作量遠超三千冊!而且別人編輯,我終審,又得過一遍。當然,經過專案訓練的製作團隊,很快就成了“不是專家的專家”,為我省去了巨大的工作量!

經過三年多的艱難奮鬥,我們按楊總的期待與要求,完成了《四庫全書》全套出版的任務。為了慶祝這一盛事,2005年12月25日,在人民大會堂舉辦了最高規格的釋出儀式。關心文化尤其是關心《四庫全書》的領導、學者、嘉賓濟濟一堂。各大媒體齊全。場面宏大,讓人感動的細節很多,僅錄幾幕,以紀雪泥鴻爪:

一是,國家圖書館善本部主任張志清兄策劃並向館長提出,為此次釋出儀式,將文津閣《四庫全書》原書四函(經、史、子、集各一)在會場展示,得到批准。這可是國寶出閣,驚呆了與會者,與會人員無不駐足拍照。我在長達數年的日日相見與製作苦熬中,前所未有地感受到《四庫全書》的文化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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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許多黨和國家領導人都來與會,最讓人感動的是,商務印書館的老朋友、國學專家許嘉璐聞訊主動趕來,並當場發表了深情講話。

三是北京學界名流雲集,人數難更僕數,僅舉一例,中央民族大學九十多歲的王鍾翰先生,史學泰斗人物,我們禮貌性通知他,結果他命弟子陪他到會場,並用顫抖的手為《四庫全書》出版題辭。

我特意安排主要工作人員與會,他們見此無不感動,深感幾年來為此苦熬、所付出的一切是值得的。

一場最高規格的文化盛會,因“四庫全書”重生,經媒體廣泛報道而為社會所關注。從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到新華社、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全國主流媒體,無不作重點、長篇報道。

《四庫全書》受到熱捧,首批50套很快一銷而空。

我們迎來了成功、收穫的時刻!

我與影印文津閣《四庫全書》二十年(三)

作 者 簡 介

我與影印文津閣《四庫全書》二十年(三)

盧仁龍,著名學者、資深文化出版家。原中華書局編輯,現商務印書館四庫全書出版工作委員會執行主任。

曾就讀於四川大學中文系,師從“龍學泰斗”楊明照先生,1987年獲碩士學位。

發起建立的文化出版機構有:《華夏時報》、首都師範大學四庫全書學術研究中心、福建工程學院福建地方文化資源研究中心、華民現代慈善研究院、商印文津文化公司、商務印書館(南京分館)。

參與主持《傳世藏書》獨家策劃,投資影印文津閣《四庫全書》等文化工程。策劃編輯出版了經學、建築學、文學史、地方文獻、佛教、道教等文獻專案數千冊。

長期從事古籍整理、道教、經學、目錄、版本、校勘學、四庫學、現代出版、現代慈善研究等領域,著有論著十多種,發表各類文章百多篇,點校出版古籍包括《十三經注疏》等數千萬字。

曾擔任清華大學中國經學研究院、首都師範大學、河北大學宋史研究中心、四川大學古籍所、福建工程學院多所大學特聘教授、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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