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故事連載 小城風流 123集 老天可憐寒嚴冬

長篇故事連載 小城風流 123集 老天可憐寒嚴冬

張鈺國在省城開的是一家監控安裝公司,他在寒嚴冬的手機裡安裝了監控裝置,對寒嚴冬日常裡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宋海文父女與三大爺天神教勾結,獲得了能夠使人昏睡的迷藥,當寒嚴冬不在家的時候,宋雲霞在家中放置了大量的迷藥。

寒嚴冬只想在中午下班的時候休息一會兒,但他竟然毫無察覺地昏睡了過去,從中午十二點,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五點多鐘才醒來,整整十七個小時。

張鈺國透過寒嚴冬手機裡的監控,知道了寒嚴冬已經昏睡了過去,通知宋老文宋雲霞父女,在半夜兩點多鐘潛入了家裡,用藥針將混合麻醉劑的毒藥注射到了寒嚴冬左腳踝外側。

宋雲泓和許象俊夫妻二人是開診所的,毫無疑問是他們給宋老文提供了麻醉劑和毒藥。

投毒謀害他人,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所以也只有開診所的許象俊才能夠給宋老文提供藥物。

昏睡中的寒嚴冬,被毒藥針紮在腿上沒有任何感覺,宋老文給寒嚴冬扎針的過程中,也許是心裡太緊張害怕的原因,也可能是經驗不足,他在慌亂中,沒有把毒藥全部注射到肌肉裡,寒嚴冬的腿上流出了很多鮮血,白色的毒藥凝固後,在面板外面露出了大約半釐米長,火柴桿粗細的白色茬子。

宋老文第一次給寒嚴冬投毒的時候,因為是在自己家裡,所以沒有想毒死寒嚴冬,他不敢把寒嚴冬害死在自己家中,只想把寒嚴冬的大腦毒出病來,讓寒嚴冬的精神上出現問題,然後讓門鈺針把寒嚴冬關進精神病院。

但是這一次投毒,門鈺針和張鈺國,以及宋雲霞和宋老文,他們下了決心要把寒嚴冬整死,門鈺針作為寒嚴冬的母親,只要她不報警,當寒嚴冬死在自己家裡後,官方可能不會派人來調查寒嚴冬的死因,即使調查出寒嚴冬中毒死亡,門鈺針必然會出來證明寒嚴冬精神不正常,進而可以誣陷寒嚴冬死於服毒自殺。

宋老文給寒嚴冬紮了毒針後,為了防止寒嚴冬毒發後撥打120急救,把寒嚴冬放在枕頭邊的手機拿走了。

宋老文以為寒嚴冬會一直睡下去,等到毒藥發作時,也許在睡夢中一命嗚呼了。

可是老天開眼了,不想讓寒嚴冬稀裡糊塗地被人害死,早晨五點多鐘的時候,寒嚴冬意外地醒了過來,此時注射進他小腿裡的毒藥還沒有溶解。

寒嚴冬醒來後,發現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不見了,寒嚴冬找遍了三個臥室,也沒找到手機。

他忽然覺得腳踝的後邊很癢癢,於是彎腰用手撓了撓那個地方,竟然摸了一手的鮮血,寒嚴冬擼起褲腿,蹲下身子發現了腳踝外側,紮了根火柴棍粗細的白色東西。

寒嚴冬想到了半夜裡屋裡進了人,拿走了手機,並且在他的腿上紮了東西,他立刻打車去了二姐寒嚴春的家裡。

到了寒嚴春的家裡,寒嚴冬擼起褲腿,把扎著毒藥的地方給寒嚴春看,對寒嚴春說:“昨天晚上,有人半夜進屋裡,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手機偷走了,還給我這裡紮了毒藥。”

寒嚴春看著寒嚴冬腿部的傷口說道:“誰敢半夜進你家裡,還敢給你扎毒,這麼大的傷口,疼也把你疼醒了,肯定是你自己用啥東西扎的,然後說別人害你,你不光是出現了幻覺,現在自己做了事情,然後還誣賴別人害你,趕緊看病去吧。”

寒嚴冬說道:“腳後跟這個地方,我自己怎麼扎?你去拿個鉗子,快幫我把這個白東西拔出來。”

“我可不幫你拔,我給你拔出來,你在賴上我,你自己摳出來吧。”寒嚴春看著紮在腿上的白色東西,說什麼也不肯幫寒嚴冬拔下來,反而回到了屋裡,和張鈺國打起了電話。

“大姐夫,嚴冬來了,他和我說,昨天夜裡,腿上被人用針扎毒藥了。”

“他一定又是出現幻覺了,不可能的事情,一個大活人被人用針紮了,他自己還能不知道,可別聽他胡說了,他現在是抓住誰就賴上誰,誰對他好,他就覺著誰想害他,他的事別管了,咱們大家也管不了。”張鈺國在電話裡笑著說道。

“我看也是他自己整的,他還說手機也被人偷走了。”寒嚴春說道。

“他的手機一定是忘記放哪了,自己沒找到,他的手機能值幾個錢,誰能要他那個破手機,你讓他回家再找找。”

張鈺國放下電話,立刻給宋老文打去了電話:“你趕緊把寒嚴冬的手機送回去,寒嚴冬已經知道被扎針了,你把手機送回去後,馬上和雲霞回楊木。”

宋老文迅速地來到了寒嚴冬的家裡,把寒嚴冬的手機放在了床上,下了樓,和宋雲霞打上車來到了車站,坐上了早晨六點多鐘開往楊木的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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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嚴春對寒嚴冬說道:“你一定是自己拿啥東西扎的,別一驚一乍了,誰能給你扎毒藥啊?你趕緊回去吧,好好找找手機,別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

寒嚴冬從二姐家裡出來,打車回到了家裡,手機果然就放在自己的床上,寒嚴冬用手機給自己的傷口處拍了幾張照。

然後找來鉗子,夾住露在外面半釐米長的白色茬子,想把毒藥全部拔出來,因為傷口在腳踝的後面,寒嚴冬拔起來很費勁,用力過猛,竟然把露在外面半釐米長的茬子夾碎了,寒嚴冬用手指摳了幾下,裡面的毒藥卻沒有摳出來。

如果在寒嚴春的幫助下,紮在肌肉裡的毒藥完全可以全部拔出來,可是寒嚴春此時已經被張鈺國收買,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人紮了毒藥的情況下,不但沒有幫助弟弟取出毒藥,反而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張鈺國,此時的寒嚴春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

六點多鐘,寒嚴冬來到了單位工地,八點多鐘的時候,殘留在腿部的毒藥完全融解了,寒嚴冬突然覺得腰部異常疼痛難忍,竟然疼得寒嚴冬直不起腰來。

單位的同事小玄子開著車將寒嚴冬送到了家裡,寒嚴冬以為在家裡躺一會兒就沒事了,可是到了十點多鐘的時候,寒嚴冬疼得實在受不了,給寒嚴春打了電話:“二姐啊,我現在腰疼,疼得受不了,你陪我到醫院看看去啊。”

寒嚴春說道:“我現在沒空,你自己去吧,腰疼可能是扭了,買幾貼膏藥。”

寒嚴冬自己去了醫院,來到了急診處掛了號,這時候張鈺國給寒嚴冬打來了電話:“我聽你二姐說,你腰疼,你大姐讓我問問,現在咋樣了?你去沒去醫院啊?”

寒嚴冬說道:“你告訴我大姐,我沒啥事,我在急診部呢。”

急診部的男醫生問了下寒嚴冬的情況後,給寒嚴冬開了做彩超,化驗尿液,化驗血液的單子。

當寒嚴冬剛做完了彩超,急診部的男醫生突然來到了彩超室,找到了寒嚴冬,看了下寒嚴冬的彩超報告單說道:“雙側腎小管擴張0。5~1。5毫米,腎盂擴張3~5毫米,你這個病可能是腎結石引起的,不嚴重,等一會兒你去做下尿檢,看看情況啥樣,血液就不用化驗了。”

急診部的男醫生從寒嚴冬手裡拿走了血液化驗單據走了,寒嚴冬只能化驗了一下尿液。

當尿檢化驗結果出來後,急診部的男醫生看了化驗單說道:“隱血三個加號,有一點蛋白尿,不嚴重,肌酐有點高,沒啥大事,是腎結石引起的,可以做個碎石手術,如果不想做呢,回家休養兩天就沒事了。”

醫生沒有開藥,就打發走了寒嚴冬,讓寒嚴冬對醫生的行為感到有些奇怪。

可是寒嚴冬腰部依然疼痛難忍,既然醫生說沒事,寒嚴冬只能忍著疼,回到了家裡。

此時張鈺國坐在老闆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得意地自言自語著:“小樣,和我鬥,無論走到哪,都能讓你寸步難行,這次沒弄死你,算你命大。”

第二天,寒嚴冬腰部依然疼痛難忍,來到了寒嚴春家裡,門鈺針竟然在昨天夜裡也來了。

寒嚴冬對寒嚴春說:“我昨天去醫院看了下,醫生說是腎結石,今天腰兩側還疼。”

門鈺針看了下寒嚴冬的尿檢化驗單說:“根本沒啥病,就是腎結石,你聽話,我領你去精神病院看看,咱把精神病治好了,你就啥病都沒有了,行不行。”

“你別和我瞎說了,你才精神病呢,隱血都三個加號了,還說沒事。”寒嚴冬一把奪過化驗單,氣憤地說道。

“隱血也不是真的出血了,不嚴重,腰疼就是腎結石,你要不信,今天我領你再去醫院看看。”寒嚴春說道。

“肯定是宋雲霞昨天晚上進了屋,給我用藥針紮了毒藥,你們看看,這是昨天用手機拍的照片,露在外面的白茬明顯就是藥針注射的。”

門鈺針看著寒嚴冬手機說:“這張圖片說不上是你從哪弄來的,誰能用藥針扎你?”

“你問我二姐,這張圖片是不是真的,她昨天看到我腿上扎的東西了。”寒嚴冬說道。

“昨天我沒細看,別問我,問我也不知道。”寒嚴春說道。

“嚴春,你今天再領她去醫院看看,省著他老擔心。”門鈺針眯縫著眼睛說道。

“走吧,我今天領你去醫院再看看,如果是腎結石,就治一下,你等我換身衣服。”寒嚴春說道。

寒嚴春領著寒嚴冬來到了醫院,掛了內科門診,又重新拍了彩超片子,做了尿檢和血檢。

內科門診的醫生是個姓孫的老太太,孫醫生看了化驗單說道:“有腎結石的可能,但是彩超片子裡沒有發現結石,隱血是炎症引起的,肌酐高可能你平常吃豆製品的原因,血液裡有點毒素,可能是尿道有炎症引起的,先做個體外碎石吧,打點消炎針,咱們醫院裡做這個手術挺貴的,我介紹你去一傢俬人診所,那個醫生我認識,你拿著我的單子去,比大醫院便宜,還能給你優惠些。”

寒嚴冬說道:“有沒有可能是中毒造成的,不是腎結石。”

孫醫生看著寒嚴冬說道:“血液裡有毒素,具體是啥毒素,咱們醫院化驗不出來,你只能去省級醫院化驗,但我認為是腎結石引起的。”

孫醫生給寒嚴冬開了一個條子,讓寒嚴冬去那傢俬人診所做體外碎石。

寒嚴春領著寒嚴冬離開了內科門診,寒嚴春笑著說:“剛才醫生看你那是啥眼神,醫生都看出來了你精神不正常,還中毒呢?行了,我領你去做下體外碎石手術,打幾天消炎針。”

寒嚴春領著寒嚴冬來到了私人診所,花了九百元做了碎石手術,打了五天吊瓶,腰雖然不疼了,可是寒嚴冬的腦袋裡,從此以後開始了嗡嗡的蜂鳴。

寒嚴冬這一次竟然死裡逃生,沒有被毒死,門鈺針、張鈺國、宋雲霞、宋老文這些喪盡天良的傢伙們,會放過已經有些痴傻的寒嚴冬麼?當然不會,要知寒嚴冬未來的結局如何,請您關注星火情殤,繼續觀看這場令人毛骨悚然的荒唐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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