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男子夜闖少奶奶房中,少奶奶一慌,把刺蝟放到了他手裡

張漢生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得病去世了,村裡人可憐他,經常給些吃的和穿的。可以說,張漢生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村裡有個姓王的木匠,看這小子頭腦靈活,手腳麻利,便在他十四歲那年,收他做了個關門徒弟。

在此期間,王木匠毫無保留,傾囊相授,張漢生學得也十分認真、刻苦。四年之後,這小子不僅將王木匠的技術學到了手,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王木匠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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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萬曆十六年,九月的一天下午。王木匠將張漢生叫到面前,鄭重說道:“漢生,你如今這技術,連為師的都有些自愧不如了。從今以後,你可以出師,自己去接活掙錢了。記住,將來無論掙了多少錢,無論你有多能耐,都不能忘了善良的本分,一定要踏踏實實做人才是啊。”

“師父,徒兒謹記,多謝您這些年的關心和教誨。徒兒沒齒難忘。”張漢生喜極而泣,跪下來恭恭敬敬地朝王木匠磕了三個響頭,從此後,他背上器具,獨自走上了幹活掙錢的道路。

九月十九日下午,張漢生在第一個主顧家幹完了活,領到二兩銀子的工錢後,他買了瓶好酒,割了兩斤肉,高高興興往家裡走去。不料剛出城的時候,他就見到一對穿著破爛的母女,正坐在路邊的草地裡,相擁而泣。

“大娘,妹子,你們這是怎麼了?”張漢生見二人哭得傷心,趕緊上前問情況。

“我們老家遭了水災,房子都被水衝倒了。我和我娘好不容易逃難至此,可那些守門的官爺,卻不讓我們進城乞食。我們已經有兩天沒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餓死在這裡了?”那年輕女子抬頭望了張漢生一眼,發現他面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之情,便哭哭啼啼道出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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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看熱鬧的登徒子,見這女子素顏之下竟還有幾分姿色,便紛紛偷笑著打趣:“小娘子,我家裡吃得多,你跟我走吧。”

“跟我走,我保證每天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女子知道這些人都沒安好心,自然沒有搭理他們。張漢生擔心這些傢伙還會對這女子有所糾纏,便好言說道:“你們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去我那裡住幾天,我爹孃都不在了,倒有空餘的房間騰給你們。”

“好小子,你倒是有顆善心,不過你不怕我們騙你嗎?”那老婆子聞言,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張漢生幾眼。張漢生笑道:“就算你們是騙子,我也心甘情願被騙。”

“謝謝大哥好意,芸娘感激不盡。”那女子展顏一笑,慌忙將那老婦從地上拉了起來。張漢生也跑去幫忙,就這樣,三人一路攙扶,走走停停,不徐不疾地朝張漢生家裡走去。在此過程中,張漢生得知那老婦姓袁,女子複姓公孫,名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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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後,張漢生先將袁氏母女安頓好,再帶了好酒及一斤豬肉,去拜望師父王木匠。王木匠頗好那口,看到張漢生買了酒肉來孝敬自己,不由得連連摸著下巴的鬍鬚感嘆:“我教了幾十號徒弟,數你小子最有孝心,最懂得尊師重道。”

“師父言重了,徒兒能有今天,都是拜您所賜啊。”張漢生跟王木匠寒暄了幾句後,又將就那一斤豬肉,給他弄了幾道可口的下酒菜。王木匠一高興,竟把壓箱低的《魯班秘術》找出來,送給了張漢生。張漢生知道這本書裡記載了許多失傳的手藝,自是如獲至寶。在回家的路上,他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他回到家中,袁氏母女已經做好了飯,規規矩矩地在家裡等他了。

張漢生聞著肉香,趕緊放下書本,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嚐了一口桌上的扁豆炒肉,實在是太美味了,他邊吃邊問:“這究竟是大娘還是芸孃的手藝啊?太好吃了?”

“都是芸娘做的。大恩人,只要你喜歡,芸娘天天都可以做給你吃。”袁氏笑咪咪說道,看得出來,她和芸娘一起住在這裡,都很開心。張漢生見芸娘如此勤快、手巧,心頭更是高興,連連說道:“那你們以後就在這裡安安心心住下來,從此後,我負責掙錢,芸娘負責做飯。”

芸娘眉開眼笑道:“好啊,張大哥,你的衣衫,以後我也給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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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衣衫,張漢生才意識到:這娘倆還沒有一件像樣的衣衫勒!得趕緊給她們找一件才是!於是,吃過了晚飯,張漢生便去村西的趙大娘家裡,要了兩件她們不要的衣衫過來,讓袁氏母女先湊合著穿幾天,等他掙了工錢,再給她們買新的。

芸娘洗了澡,換了衣衫,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後,更是光彩照人。張漢生都看得呆了。袁氏見這小子對女兒有意,便多次暗示他與芸娘交好。芸娘也想投桃報李,於是沒要到幾天,便跟張漢生打得火熱了。

張漢生想把芸娘風風光光娶進家門,可家中又沒有餘錢了,他只得重新收拾好器具,去城裡找活幹了。沒想到這一干,竟是三十多天時間。等他高高興興領了好幾兩銀子回家時,芸娘和袁氏卻不見了蹤影。張漢生起初以為母女二人不告而別了,可後來跟鄰居蔡大爺一打聽才得知:張漢生進城幹活沒多久,鎮上那個為富不仁的盛財主就到村裡來收租了。當日,芸娘正在河邊洗衣,盛財主見她長得漂亮,頓時色心大起,於是命人把她搶回家裡去做少奶奶。袁氏聽到芸孃的呼叫聲後,就找了根柺杖跑去幫忙,結果,沒把芸娘救下來不說,她反而被盛財主的家丁推入河中淹死了。村人見她們母女十分可憐,這才湊了錢,買了副棺材,把袁氏埋在了村子東面的墳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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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漢生得知這個訊息後,心情十分悲痛,他趕緊找到袁氏的墳墓,恭恭敬敬地拜祭了一番。隨後又拎了斧子,要去盛財主家救人。蔡大爺擔心這小子有去無回,不由得拽住他胳膊,一再勸說道:“漢生,盛財主家大業大,別說你了,就是咱們整個村的人,都是鬥不過他的!你這樣莽莽撞撞地去救芸娘,不但救不了她,反而還會把你自己也搭進去。你可不要三思啊!”

張漢生想想是這個理,只得放下斧頭,沉沉嘆了口氣道:“蔡叔,您說得沒錯,盛財主家大業大,我一個人確實鬥不過他。如果想要救下芸娘,還必須從長計議才是。”

“沒錯,我聽人說,盛財主要嫁女兒了,目前正在找人做嫁妝,你何不趁機去試個工,混入盛家,等探聽到了芸孃的想下落,再作計較?”蔡老漢給張漢生出了這樣一個主意,張漢生覺得很好,於是立馬帶上器具,去盛家打探訊息了。

果然,盛財主三女兒盛小欒要出嫁了,盛財主是個好面子之人,他為了顯擺自家的闊綽,必然要在嫁妝上下功夫,於是就廣貼告示,四處招納技藝精湛的工匠,前來家中幹活。

張漢生手藝好,去了門口一試工,便用上了。為了順利將芸娘救出,這小子進了盛家大院後,便假裝老實地幹起活來。等到了吃飯時間,他就輾轉向工友打探芸孃的訊息;到了晚上休息時間,這小子更是悄悄溜出房間,四處尋找芸孃的下落。

功夫不負有心人。到了盛家的第三天後,張漢生終於得知:芸娘被關在後院的一間廂房內。那間廂房外,隨時都有一個人看守。如果想見到芸孃的話,還必須想法將那看守之人引開才是。張漢生救人心切,他直接找了根木棍,一棍子將那看守打暈,隨後摸進房中,輕聲喚道:“芸娘,芸娘你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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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是你來了嗎?!”芸娘喜極而泣,翻筋斗從床上爬了起來。對於她來說,張漢生的闖入,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是我!芸娘,快跟我走。”屋內一團漆黑,張漢生憑著聲音,摸到床邊,一把拉起芸孃的手就走。不料芸娘還未走得幾步,就掙脫他手道:“等一等張大哥——”

“怎麼了?”張漢生一怔,十分詫異地回過頭來問道。

門口,房門大開,冷風直入。倘若有人驚醒,再大聲呼喊的話,二人隨時有可能被堵在屋中。

“小白救了我,我必須帶上它,跟咱們一塊兒走。”芸娘說著,又折回了床邊。張漢生以為床上有個叫小白的女子,便又伸手去拉。哪知,芸娘以為他伸手是來接應他的,於是把剛捧到手裡的一隻刺蝟放到了張漢生手上。

張漢生不察,右手瞬間被刺蝟背上的刺扎傷,忍不住就是一聲叫喚道:“哎喲,這是什麼東西?”

芸娘邊伸手去接張漢生手裡落下的東西,邊解釋道:“是一隻刺蝟!是它在關鍵時刻爬到我床上,扎傷了盛財主,我才僥倖逃過一劫,未被他侮辱。”

“對不起,張大哥,剛剛是不是扎到你了?都怪我不好,沒有事先跟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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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張漢生又驚又喜道:“我小時候上山砍柴時,就從陷阱裡救起過一隻刺蝟。沒想到如今,它的同類又救了你一命,這或許就是天意吧。”說罷,張漢生又伸手去拽芸孃的胳膊。由於這小子早就踩好了點,找到了逃跑路線,因此他很快帶著芸娘,從盛家後院的西牆處,翻了出來。還好鎮上不像城裡,隨時要關閉城門,二人乘著月色,一路飛奔,好不容易回到張漢生家裡。

這時,最多不過子時,村裡大多數人剛進入夢鄉。張漢生把油燈點燃,芸娘也將手中的刺蝟放在了一張八仙桌上,隨後,她抱住張漢生,情不自禁地痛哭起來道:“張大哥,我娘已經走了,都是那個盛財主害死了她,嗚嗚——”

“我知道,芸娘,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大娘報仇的!”

“盛強那個混賬東西,遲早會遭報應的。”

張漢生好言一陣安慰,芸娘才止了哭。“吱吱——”就在這時,桌上那隻刺蝟發出了老鼠一樣的叫聲,張漢生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隻刺蝟的顏色是白色的,它的右前肢,已經斷了一截。他清楚地記得,當年他在陷阱裡所救的那隻刺蝟,就是白色的,而且,它的右前肢當時被陷阱中的利刺扎斷了。如此看來,這隻白色的刺蝟,還是自己當年救下的那隻了?

張漢生一喜,忍不住就問道:“小白,是你嗎?我是當年那個砍柴的小張啊,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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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那刺蝟使勁點點頭,又叫了兩聲,以示迴應。張漢生更是大喜道:還真是你,沒想到你竟然報恩來了。這還真是‘善有善報’啊。”

“張大哥,你以前救過小白嗎?”芸娘也十分詫異。張漢生使勁點點頭,又將當年之事詳細道出。芸娘聽了又是一陣感嘆:“都說‘萬物皆有靈’,我一直還不這麼認為,今日聽你說了小白的故事,我倒是信了。”

“嗯嗯,所以做好事還是有好的回報。芸娘,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沒事的,只要以後能跟張大哥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就好。”芸娘因為受了驚嚇,導致她膽子越來越小,這天晚上,她竟不讓張漢生離開她的房間。張漢生無奈,只得與她相擁而眠。

次日,天色亮了。芸娘猛地從床上坐起,一臉擔心地望著被她驚醒的張漢生道:“張大哥,你昨晚帶我從盛家逃跑了,你說那個盛老財會不會知道是你乾的?他會不會帶人來這裡找你報仇啊?我看此地是待不下去了,咱們還是趕緊收拾些東西,儘快離開這裡吧?”

“哼,那該死的老東西,現在恐怕沒機會四處蹦躂了。”張漢生壞壞一笑,又安慰芸娘道:“你就放心在家裡待著吧,盛家的人,絕不會想到是我救了你。因為我當初去他們家幹活時,報了一個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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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好。”芸娘點點頭,起床做飯去了。張漢生吃過了早飯,又找了些青菜葉子,把小白餵了。隨後,他扛了把鋤頭,去地裡鋤草。芸娘本想跟張漢生一起下地幹活的,但擔心她拋頭露面,再次惹來麻煩,於是關好了門,跟小白一起待在家裡,做些針線活,好貼補家用,減輕些張漢生的負擔。

張漢生在家中幹了七八日活後,終究有些閒不住了。這天下午,太陽快落坡時,他把鋤頭放好,又對芸娘撒了個謊道:“家裡快沒鹽了,我去鎮上弄點兒食鹽回來。”

“張大哥,你還是明日一早,去縣城裡弄吧,不要再往鎮上跑了。”芸娘擔心張漢生撞上盛財主家的人,於是堅決搖頭不讓他去。張漢生又忽悠她道:“盛財主住鎮東,我買鹽的地方,在鎮子以西,我買了就走,絕不會撞上他們家的人。”

芸娘聽得這話,這才讓張漢生走了。

張漢生到了鎮裡,就不時聽到鎮上的人議論:盛財主和他老婆,以及盛小欒,都得了怪病,昏迷不醒了。如今,盛老太君花了大價錢,遍尋名醫來給他們治病,可時至如今,三人的病沒有一絲好轉不說,反而更加嚴重了。張漢生得知這個訊息後,心情更是大爽,情不自禁地,他又拿出懷裡的《魯班秘術》,走馬觀花地翻了幾頁。當翻到《床簧》那一頁時,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因為心情大好,當天晚上,張漢生又在鎮上買了一瓶燒酒,二斤滷牛肉,準備帶回家中,一來是去孝敬王木匠,二來是好好跟芸娘吃一頓。不料,他走到家門口,就看見王木匠板著臉,面色冰冷地立在院門口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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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漢生慌忙上前行禮道:“師父,您怎麼來了?徒兒正說要給你帶些酒肉來看望您老人家勒!”

“哼,別跟我打感情牌。我且問你,盛財主家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王木匠一聲冷哼,完全沒給張漢生好臉色。張漢生心頭一怔,暗暗而道:這事兒連芸娘都沒有告訴,師父他老人家是怎麼知道的?或許他是詐唬自己的吧?不能上了他的當!當即,張漢生搖了搖頭道:“師父,徒兒不知您在說什麼。”

“少跟我裝蒜!”王木匠一聲冷哼,又氣岔岔道:“你肯定看了《床簧》那一頁,所以在盛財主和他女兒所睡的木床上做了手腳,他們才會昏迷五天五夜都不會甦醒。”

“你救芸娘,為她娘報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能因此而生了邪念,去殘害無辜的生命啊!那個盛財主雖然好色,但他這些年,在鎮上也做了不少好事。還有他老婆景氏,女兒盛小欒,何罪之有啊?你怎麼連她們一起暗算了呢?你還是當初那個張漢生嗎?你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師父,徒兒知道措了。”張漢生聞言,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王木匠了,慌忙撲通一聲跪下認起錯來。芸娘聽得二人的說話聲後,趕緊跑出屋來檢視情況,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張漢生為了救她,為了給她娘報仇,竟在救她的當天,悄悄摸進盛財主及盛家千金房內,在他們所睡的木床下,放了一種能使人長期昏迷的檀香木。如果不及時施藥,被這檀香迷暈的人,就永遠也睜不開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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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非常感謝你為我娘報仇,可王伯伯說得沒錯,你這樣做,就跟那些陰險小人沒有兩樣了啊!你趕緊收手吧,不要一錯再錯了。”善良的芸娘得知真相後,趕緊也對張漢生勸說了起來。

張漢生更是悔恨不已,於是他立即帶了解藥,去到盛家施救。等這三人醒了之後,張漢生又負荊請罪,誠懇地向盛財主表達了歉意。盛財主嘆了口氣道:“我當初派人搶芸娘,確實不該;她娘被推落水遇難,我也有很大責任。要說請罪道歉的應該是我才對,我向你和芸娘道歉。”說罷,盛財主命人取了五百兩白銀,讓張漢生轉交給芸娘,作為補償。為了懺悔,他也讓人用繩子把他綁了,送到了縣衙治罪。

芸娘得知此事後,不由得感嘆道:“沒想到這個盛財主竟然還能知錯而改。”

“是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張漢生點了點頭道。芸娘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給我那麼多銀子,我一個人也用不完,而且傳出去的話,還會被賊人惦記。張大哥,咱們不如留一百兩銀子做個什麼生意,剩下的那四百兩銀子,就分給鄉親們。你不是說你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嗎?現在你有錢了,應該好好報答他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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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可那些錢,都是盛財主補償給你的啊。”張漢生淡淡笑了笑,芸娘臉色一紅,喃喃而道:“我人都是你的了,以後我的銀子,那不也是你的嗎?”

“哈哈哈,確實。”張漢生點點頭,跟芸娘幸福相擁。據說,他們把四百兩銀子平分給善良的村民後,村民都把他們誇了又誇,等他們結婚的時候,全村村民敲鑼打鼓,都歡歡喜喜地來向他們道賀了。後來,芸娘為張漢生生了一兒一女,他們在縣城裡的生意,也是一天天的蒸蒸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