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文要調郭德綱進團,郭德綱不想去,意外之事替郭德綱解了圍

最近,德雲社龍字科學員的招生正辦得如火如荼,預約報名人數超過200萬。如果這一資料沒有注水,如此大的規模,別說別的民間相聲社團,就是正規曲藝院校以及任何一家專業院團都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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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喜歡說這麼一句話,“使我有洛陽二頃田,安能配六國相印”。這句話出自於戰國時期六國宰相蘇秦之口。意思是如果當年要有良田兩頃,日後我怎麼會佩戴六國相印?郭德綱借用蘇秦的話來講述自己的人生。

郭德綱還說過另外一句話,“我願意給你當狗,你不要,你怕我咬你,你非把我轟出去,結果我成了龍了”。郭德綱說的這兩句話是相互關聯的。其潛臺詞就是我郭德綱有今天,完全是被逼出來的。郭德綱是不是“龍”,暫且不論,他願意當“狗”倒是確有其事。這裡的“龍”和“狗”都是借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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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創辦德雲社之前,還是創辦初期,郭德綱都曾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進入專業院團。他也為此付出過努力。在天津,他給天津曲藝團打過雜;在北京,他給全總文工團和北京曲藝團賣過力氣。在全總文工團時,他沒資格上臺說相聲;被北京曲藝團借調後,他可以登臺了,但舞臺卻在北京的遠郊縣,還是露天演出。即便這樣,他依然沒有輕言放棄。

北京曲藝團領導對郭德綱有過承諾,但進團的條件是要拜李金斗為師,後來師沒拜成,進團的名額也被人頂了。頂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少華的小兒子楊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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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經于謙和石富寬牽線,郭德綱拜侯耀文為師。侯寶林有個原則,徒弟原來在那兒,拜師後還在那兒,別都來北京。侯耀文正好相反,喜歡把外地的徒弟弄到北京,弄到他所在的鐵路文工團說唱團。這父子倆的想法大相徑庭,究其根源,跟他們所處的位置有關。侯寶林只是藝術家,而侯耀文是團長,他要把鐵路文工團說唱團打造成可以跟廣播說唱團一較高下的曲藝院團。

侯耀文不僅要把郭德綱調進來,還要調于謙。那時,于謙已經跟郭德綱正式搭檔。于謙是北京人,原為北京曲藝團相聲演員,沒費什麼事就調進來了,可郭德綱卻沒能調進來。去年,劉洪沂在受訪時說出郭德綱沒調進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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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前,劉洪沂是鐵路文工團說唱團相聲演員。他說:“于謙辦進來了,他沒辦成。”劉洪沂說的他,指的就是郭德綱。為什麼沒辦成呢?劉洪沂說:“當時到天津調郭德綱,發現他沒檔案,咱這專業文藝團體哪能這樣啊。所以就沒法兒調,不符合程式。”

如此說來,郭德綱沒能進專業院團,不是專業院團不要他,而是他沒檔案。當然,不排除劉洪沂道聽途說的可能,但這種可能性極小,因為連於謙都調進來了,侯耀文沒有理由不想把郭德綱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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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郭德綱隨鐵路文工團說唱團赴上海演出。據當時的媒體報道,侯耀文對郭德綱下了“封口令”,要求郭德綱不得私自接受媒體採訪。即便是團裡安排的採訪,郭德綱也不能隨便說話。演出的票價,最高880元,最低120元。在當時這可是天價票,可郭德綱只能從團裡拿一點演出津貼。這樣的待遇當然不是郭德綱想要的。難怪劉洪沂會說:“郭德綱也不願意來(鐵路文工團)。”

郭德綱一心想進專業院團,可機會來了卻不願意了,看似矛盾,其實並不矛盾,而是此一時彼一時。沒有“良田兩頃”時,他當然嚮往專業院團,“穿著小西裝,抹個紅嘴巴,演一場一百塊,一個月兩千塊錢”。等他“佩戴上六國相印”後,以前的嚮往自然不再是嚮往。環境變了,人就會變,郭德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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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據知情人透露,郭德綱不願意進鐵路文工團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團裡解決不了郭德綱的北京戶口。陳寒柏、劉際、王敏、奇志,這些外地相聲演員都被侯耀文調到鐵路文工團,但直到退休,他們的戶口都沒能進北京。劉際的搭檔馬雲路,他的戶口倒是進北京了,但不是透過鐵路文工團辦的。

郭德綱不願意進鐵路文工團,可又不敢得罪師父,沒承想“檔案沒了”替他解了圍。拜師之後,郭德綱比拜師前更火了。既然已成“龍”,自然不必再去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