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淡如菊”萬茜,一生中的兩個“敵人”

萬茜的第一個敵人是他的父親。

父親是一名軍人,信奉棍棒教育,對女兒管教極嚴,偏偏萬茜繼承了他的脾氣,怎麼都打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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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喜歡唱歌,逼著萬茜從小早起對著牆壁吊嗓子,導致本來喜歡音樂的萬茜,對唱歌產生了牴觸。後來父親又讓她學小提琴,萬茜就把琴枕弄斷,父親打了她一頓,把小提琴修好,第二天萬茜又掰斷了琴枕。

父親還把她送去學美術,萬茜故意在牆上畫畫,理所應當的又捱了一頓打,第二天故技重施,這次父親沒有妥協,在牆上畫了一個圈,讓她在裡面話,可等父親下班一看,除了圈裡沒畫,外面全是畫。

父女倆的關係一度鬧得很僵,高考時萬茜以總分第一的成績考上了上戲,終於如願以償的走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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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父親她個性散漫,過分獨立,性格很像男孩子,同學們都叫她萬爺。

《泰坦尼克號》熱映時,她坐在電影院看著周圍人泣不成聲,不知所謂。從小到大她都沉浸在和父親的鬥爭中,她覺得自己缺乏了一種普遍的共情力。

離家久了,想象中掙脫牢籠的快感並沒有那麼強烈,思念的情緒反而越來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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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茜給父親寫了一封很長的信,父親回了一封更長的,這是父女倆第一次真情流露,哭著逐字逐句的讀完,萬茜決定原諒父親,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愛我的人。

畢業後萬茜留在了上海,準備當一名話劇演員,幹了兩年覺得自己還年輕,還能再折騰下,所以簽約了公司出唱片,圓一圓自己的歌手夢,結果投資數百萬的專輯《萬有引力》銷量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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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茜的自信前所未有崩塌,她不在太敢接女主的戲,突如其來的自卑迅速的壓垮了她。她不想幹演員了,可是思來想去,除了演戲,她再也不會別的。

2009年的某一天,她站在河邊,從下午站到晚上,有了輕生的念頭,這是萬茜漫漫長夜的開始。

萬茜的第二個敵人是自己。

2020年6月12日《乘風破浪的姐姐》在零宣傳的情況下,上線僅一天後,相關熱度就火速破億,萬茜在30位姐姐中脫穎而出,各個榜單雄居第一。

其中不乏網友留言說:“人生中第一次打榜,給了萬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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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紅了,非議也緊隨其後,萬茜在《定義》的訪談中說,自己沒有紅的野心,可卻被易立競質疑,當歌手、上綜藝、拍電影,不都是為了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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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播出後,一夜之間黑貼鋪天蓋地,萬茜的口碑急轉直下。其實兩人都沒有說錯,只是她們對成功的定義出現了偏差。

易立競覺得演員的紅,直觀體現在資料、電影和人氣上,也就是流量越大,演員越成功。

萬茜卻覺得一個演員的成功體現在過硬的作品質量上,最理想的狀態是戲紅人不紅,演員和作品是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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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萬茜在知乎上寫過一篇回答,“作為一個不紅的演員是什麼體驗?”

萬茜說:“可以素顏,吃路邊攤,可以蹭飯不臉紅,可以隨便摳腳、剔牙也不用擔心被偷拍,可以近距離的感受人間煙火,紅有紅的好處,不紅也有不同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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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07年到2016年,《花非花霧非霧》,《我是特種兵之火鳳凰》,《生死橋》,《天生要完美》以及拿了金馬最佳女配的《軍中樂園》。萬茜早就喜歡了糊,心甘情願的躺平,在配角的世界裡慢慢成長。

爆紅或許是她最初的渴望,可時間早已把她打磨成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她不是一個追逐流量的演員,但絕不允許交出不及格的答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