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4年,疾病纏身的拉薩爾,仍然為工人階級作鬥爭

引言

1864年2月1日,瓦爾特希辭去了聯合會書記的職務因為他同拉薩爾合不來;同拉薩爾非常親密的佐林根的愛德華維爾姆斯接替了他的職位。瓦爾特希移居德累斯頓,擔任那裡的全權代表。

這時他就致力於聯合會的地方分權,同資產階級的比較堅定的派別發生比較緊密的聯絡,同時竭力批評聯合會名存實亡,主席的非常危險的欺騙,以及發表其他包含明顯對拉薩爾進行人身攻擊的意見。

無論如何,瓦爾特希的這些做法是錯誤的;他自己會經體驗過,工人投靠進步黨會得到什麼結果。如果說聯合會的中央集權不能實現的原因是,工人們還不適應一個政黨組織,那麼地方分權就是乾脆給整個運動判處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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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薩爾有理由不把這看做是結束的開始,而是看做結束本身,如果聯合會其正必須解散的話,這就是解散聯合會的一個巧妙的藉口。假如瓦爾特希不相信得到成果,那麼根據他過去的情況,他就應該脫離聯合會而不是破壞聯合會,拉薩爾對於瓦爾特希的反對越來越威到難過,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儘管如此,這種敵對也含有一個很重要的動因。很久以來就有人對於拉薩爾給工人運動確定的組織提出許多不公平的,或者至少是嚴重誇大的責難;比如拉薩爾在他的命令中,開始把地方組織簡稱為支部,這種把一個冗長的名稱按原意加以簡化,被說成是宗的宗派精,其實這種簡化不過是恢復共產主義者同盟對它的地方組織使用過的一個名稱。

不過在拉薩爾的組織中有形成宗派的危險,這是無須爭辯的,因此在聯合會內部很早就發生的對拉薩爾的反抗,是內部力量的一個標誌,不管它起初像佐林根工人那樣朵取了正當的形式,或是像瓦爾特希那樣,奪取了不正當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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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德工人聯合會存在期間,這種對立從沒有完滑除,只有當它所反對的危險,即同一切個入獨裁結合在一把的危險消失時它才會消失拉薩爾在無產階級階級鬥爭中把權力和自由統一起來,把這看做是未來屜會形式的典範,這是有很大意義的。

毫無疑問,只要關鍵在於喚醒無產階級的強烈的階級意識,滑除由進步黨帶到無產階級隊伍中來的群龍無首的散漫現象,個人獨裁也是有金和有用的。然而在達到這個目的以後,個人獨裁就由動力變成障礙,非被取消不可了。

一個意識到自己的革命意志的、歷史上上升的階級,把權力和自由在本身統一起來,無須把自己的意志像一把錘子似的交到一個人手裡。拉薩爾所執行的個人獨裁的其正權利,在於使自己成為多餘的,從這個意義上說,像約克、瓦爾特希和佐林根研磨工這些進步的工人很早就發揮自己的意志,反對拉薩爾的獨裁領導,這就證明了運動的獨立的推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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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個人獨裁使自己成為多餘的以前,還要經過好幾年,它的瓦解過程不止一次地導致激烈的震動。可是這裡只反映了無產階級革命的那個不顯眼的過程,這個過程使敵人得到廉價勝利的値得歡迎的機會,直到事實表明,它是革命的不可遏止的勝利的一個條件為止。

拉薩爾死前1864年5月8日,拉薩爾開始夏季旅行,這次出門以後,他就沒有能夠回來。這次他不需要發表一個道歉宣告,來抖落鞋上的柏林塵土了。冬天的空前勞累完全擢毀了他的健康。

他在2月就給聯合會的全權代表們寫信說:“我疲乏得要死,雖然我的組織是強大的,可是它已經處在搖搖欲墜的狀態,我非常激動,以致夜間不能入眠,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到五點鐘為止,起床時成到頭疼,渾身無力,我工作過度,過分緊張,過分疲勞,其程度是驚人的”,在同一時期寫給洛貝爾圖斯的信中說了類似的話:“我由於工作過分緊張,經受到過分刺激,以致我的經就像繞在身上的繩索樣松垂下來。”拉薩爾的壽命屈指可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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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杜塞爾多夫的醫生診斷,前一年在他發表鼓動演說時使他受到很大痛苦的喉病,只允在同一時期寫給洛貝爾圖斯的信中說了類似的話:“我由於工作過分緊張,經受到過分刺激,以致我的經就像繞在身上的繩索樣松垂下來。”拉薩爾的壽命屈指可數了;根據杜塞爾多夫的醫生診斷,前一年在他發表鼓動演說時使他受到很大痛苦的喉病,

可是隻要地平上還閃耀著希望的火花,他就不願退卻。他仍然指望,迫使政府實行普選權,這個想法日成為他在生命的最後幾個月內的思想和言論的推動力。因為他追逐鬼火,所以他離開正路越來越遠,雖然從沒有遠到不能隨時回來的程度。

這個時期發表的言論帶有極為嚴重的身心交瘁的痕跡,可是拉薩爾本人從沒有消失在這些痕跡之中,他絲毫也沒有不忠於自己的事業他的原期始如一,儘管他的策路往往發生特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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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薩爾利用5月這個時間重新檢関了他的隊伍。這次関兵從萊比錫開始,然後主要又擴充套件到萊菌地區,1864年5月22日在容斯多夫舉行的聯合會成立紀念大會是這次関兵的頂峰。

拉薩爾在這個大會上發表的演說,通常就容斯多夫演說,他於5月9日在比錫,14日在佐林根,15日在巴門,18日在韋默耳斯基爾興已經發表過這個演說(不過內容大多比較簡要),到處受到工人群眾的熱烈歡呼,他陶醉在也許可以補償他的無限痛苦的勝利之中。

他那乾渴的心直地吸收充分的勝利陽光,而永遠的黑夜很快就要降。在萊菌區群眾的難以形容的歡呼聲中,他自以為是一個滿意地、安腳地站在他的人生旅程的終點的浮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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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有這樣一個印象:在創立新的宗教時一定是這種情況。今天誰能同一個垂死的人的這幾句話進行爭辯呢?一般認為容斯多夫演說,是拉薩爾發表過的所有鼓動演說中最差的一個。

它的弱點有一部分可能在於,它不是一氣呵成的。本來它應該是“對內的部論”,正如前一年的兵演說是“對外的評論”那樣。它應該鼓舞會員的正當的熱情和精,接著簡單扼要地敘述一下政治形勢。由於在拉薩爾出發旅行前不久,國王接見了西里西亞械工代表,這個插曲似乎給拉薩爾的策略轉變提供了個很好的出擊門,拉薩爾對演說草稿做了重大的修改。

這個演說原來的題目是:全德工人聯合會的鼓動和普魯士國王的諾言,這就說明它已経成為“對外的評論”了。拉薩爾撤開工人,對“柏林的幾個人”說話,去年他就會經企圖用他的兵演說來影響他們。可是他的策路的王牌越大,它的根本錯誤也就暴露得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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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拉薩爾想把國王牢牢釘在他用來欺騙織工的空洞諾言上我們想看一看,王室是否邂守這個諾言,它答應勞動階級的話是否現。”拉薩爾使國王成為會民主主義原則的宣誓證人,他說,答應依法處理工人問題,也就是答應實行普選權;由等級選舉產生的人民代議機構決不會同意撥款幫助工人脫離苦難。

如果人們附帶考慮到,拉薩爾用一種很不禮貌的姿態,對待官方新聞機關交給織工代表的國王答覆的印本,那麼某些落後工人也許對拉薩爾對王室的嘲弄發生誤解,可是工人群眾在任何情況下都知道,他們應該架取什麼態度。另一方面通常誰也沒有比被嘲弄的物件更快地瞭解這種嘲弄行為,拉薩爾怎麼能希望,容斯多夫演說(他命令聯合會書記把這個演說愼重地交給俾斯麥)會使一個放出所有的狗的權術家上當呢!

另一方面通常誰也沒有比被嘲弄的物件更快地瞭解這種嘲弄行為,拉薩爾怎麼能希望,容斯多夫演說(他命令聯合會書記把這個演說愼重地交給俾斯麥)會使一個放出所有的狗的權術家上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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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薩爾在這個演說中對於他的鼓動成果的敘述,主要以柏林的幾個人為物件而不是以萊茵工人為物件。這些敘述犯了嚴重誇大的毛病。他的宣傳活動的效果的確很大,可是把初還摸不著,看不見,因此拉薩爾在這種宣傳活動的摸得著、看得見的成果根本不存在,或者已遠非如他所說的那種程度存在的地方,尋找這種成果。

他畫了一幅諷刺畫,嚴重地傷害了自己;這種有時幾乎是荒誕無稽的奇譚同他實際給過的偉大的歷史推動相比,是多麼低下啊!他理應從那時起就受到責難的一件事,是他慫恿美因茲的主數來對付進步黨的自由貿易派,這個“敵會諸侯”,“在萊茵河幾乎被覗為聖人”,“多年以來,他就從事學術研究”,現在他“在內心裡”成到有必要,在工人問題上發表意見。

1864年,疾病纏身的拉薩爾,仍然為工人階級作鬥爭

如果說克特勒爾主教在一本無關緊要的小冊子中,為了激怒自由派資產階級而承認工資鐵律,同時為了鎭壓無產階級的解放鬥爭而硬說財產是賜予的,那麼他是在進行一種儈侶的塌惑,這種惑可以使舒爾朵一德里奇這樣的人“幾乎以人”的面貌出現。

恰恰是在萊茵區的工人面前(他們之中有許多人還受著數皇全權主義的精神東),拉薩爾本來可以做得好一些,那就是下這隻狠的羊皮,而不是把他奉為大有問題的權威來反對資本主義。

直到容斯多夫演說的末尾,拉薩爾才叉把他的辯才提高到舊日的高度。他把自己所受到的迫害卟做勝利的最後標誌。他用誇耀的口吻回顧他用利劍戰勝了的審判,但是他以對無產階級階級鬥爭有深刻了解的人士的身份補充說,單個的人不管如何有力量,在一定的憤恨面前就要失敗。

結語

當他說出他的復仇的願望的時候,死神的翅膀在他頭上發出響聲,他的聽眾透過熱情的歡呼,向他表示這個強大的民族文化運動不會隨著他個人的死亡而死亡,只要他們之中有一個人還在呼吸,他燃起的烈火就會繼縅不斷地薹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