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與陸小曼的墓:一座位於八寶山鮮花不斷,另一座卻雜草叢生

在民國那個風起雲湧的時代,湧現了很多英雄與傳奇人物,也湧現了很多才貌俱全的女性。她們驚豔了一個時代,其中二十一世紀的一些人根據現代的知名度和自身審美觀,曾評出過民國四大美女。這四大美女包括校園皇后陸小曼、民國女神林徽因、金嗓子周璇、默片影星阮玲玉,後兩者為影星,前兩者則是典型的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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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來林徽因與陸小曼兩個人,最初的時候還是很像的,都屬於出身望門的名媛。林徽因的父親畢業於早稻田大學,回國後長期參與政治,欲做“治世之能臣”。陸小曼的父親陸定同樣畢業於早稻田大學,同樣長期參與政治,還是中華儲蓄銀行的主要創辦人。有著這樣的出身,不管林徽因還是陸小曼,從小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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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在文學藝術方面頗有造詣,這都是年幼時期打好的底子,後來十六歲跟著父親遊歷歐洲。在倫敦受到房東女建築師的影響,立下攻讀建築學的志向,並應結識徐志摩對新詩產生濃厚的興趣。有了這幾項基礎,才有她後來去賓夕法尼亞大學攻讀建築系,才有了世人所見在文學、建築等方面都有貢獻的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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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也寫得一手好文章,有很深厚的古文功底和紮實的文字修飾能力,只是世人更多關注她的婚戀。1918年,她進入北京聖心學堂讀書,陸定還專門為她請了一位英國女教師教授英文。加上出色的交際能力,兩年後,她就被顧維鈞聘請兼職外交翻譯。除此之外陸小曼還十分擅長戲曲,繪畫更是師從劉海粟、陳半丁等大家,晚年被吸收為上海中國畫院專業畫師。

初期的她們是不分伯仲的,可惜的是兩位美人卻有完全相反的人生,這或許與她們父親的教育以及自身的性格有關。林長民疼愛女兒,卻並不一昧的寵著她,他給女兒的教育是希望她有自己的思想。於是長成後的林徽因不會也並不需要依靠男人,甚至於某種程度上來說,同為建築師她比丈夫還要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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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獨立又自信堅韌,一邊負責孩子的照顧和教導,一邊整理大量的繪製圖紙和文字資料。即使在病榻上,也不忘學習,為《中國建築史》的寫成添磚加瓦。新中國成立後,更是參與國徽、人民英雄紀念碑、八寶山革命公墓等等設計,以才留名青史。陸定的教育則完全相反,他疼愛女兒,可給女兒的嬌養只是希望她成為名媛。

這兩者有很大不同,一個是希望女兒將來有自己的選擇,一個是希望她有才成為家族的榮耀。於是陸小曼被教養得似菟絲子一般,有足夠的才華,卻並不將這才華顯露出來。在家依靠父親,成人後依靠丈夫,從王庚到徐志摩再到翁端午。導致明明是一位難得的才女,留給人們的印象,卻只是她與哪個男人有過一段轟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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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是個人選擇所造成的,所以她們身後,也有完全不同的境地。林徽因出於多方面的積累,1955年4月便病逝了,因著貢獻骨灰入了八寶山。她的墓是梁思成設計的,上面又漢白玉花環,還有她設計的天安門紀念碑團。以營建社特有的字型刻上“建築師林徽因墓”,雖然這幾個字在混亂期間一度被毀,但它已然刻在了人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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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清明節,林徽因墓總是擺滿了鮮花,那都是緬懷她的人們帶來的。陸小曼則完全相反,翁端午離世後,她的日子便過得很悽苦。1965年去世,據說當時穿的還是一件破棉襖,趙清閣看不下去送了一套新的。生前的願望是與徐志摩合葬在一起,可與翁端午同居後她便失去了這資格,張幼儀與徐積鍇也不會同意。

更沒想到的是骨灰的處理,陸小曼在三段感情中都並無孩子,事業上又沒有特別的貢獻。骨灰便一直處於無人認領狀態,最後直接丟了,找都找不到。1988年,陸小曼的侄子和侄女才想到姑姑還沒有墓地,給她立了個衣冠冢。不過不同於林徽因墓的花團錦簇,陸小曼紀念墓卻是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