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最好的報復是讓他愛上我,再讓他失去!一個被霸凌者的獨白

故事:最好的報復是讓他愛上我,再讓他失去!一個被霸凌者的獨白

1

被秦邵一腳踢開的時候,我的五臟肺腑都要移位了,我忍著肚子裡腸子絞在一起的痛楚,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我看著他。秦邵眼神嘲諷地看著我,我又看了看他後面作威作福地跟班們,有些想笑。

我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拼了老命跑到他面前,踮著腳死命地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他的嘴。

我心裡想的都是,噁心也要噁心死他。

秦邵將我下巴推開,似乎很噁心地擦著自己的嘴皮,力道大的很。我看著他,笑了。

「你有病吧?誰給你的膽子親他的?」田月吼道,她跟秦邵從初中就總是膩歪在一起。儘管兩人從來沒有說過在一起,但在我們眼裡,他們就是一對。

我道:「他給我的膽子,田月,你以為,他打我罵我是真的討厭我嗎?」我故意說了這樣一句話,目的是為了讓田月懷疑秦邵對她的感情,兩個人之間產生嫌隙。

果然,田月的目光狐疑地在我和秦邵之間打轉。

秦邵的一個「心腹」王天龍說道,「田月,你別被張伊伊的反間計給騙到了,這死丫頭的鬼點子賊多。」

我靠在衚衕的牆上,肚子絞痛,臉上隱隱約約有汗水滑下來。我猜,我現在臉色一定很白。

田月很惱怒地走過來,揪著我的頭髮,伸手在我臉上扇了幾巴掌。「讓你他媽的胡說,你家裡不就是臭賣螺螄粉的麼,成天一股子屎味兒,你媽沒說不讓你上學怕你燻到我們啊?」

我一聽,心中那是怒火中燒啊,敢侮辱我最愛的螺螄粉,我直接反唇相譏,「臭也沒你的嘴臭啊!」

我的臉又被扇了兩巴掌,疼得火辣辣的,兩邊的臉都腫了,我估計現在已經成豬頭了。

「張伊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也配在十七中上學?」田月譏笑,揪著我頭髮的手一推,將我推翻在地。

我現在披頭散髮像個鬼一樣的,臉上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好受的,「我怎麼不配了,中考我考了五百四十分,憑自己的真本事上的十七中,你們呢?不是自己家長給你買上的,你們還能認識我嗎?」我想咧嘴笑,誰知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口,蜜蜂蟄住臉了一樣,我忍住想呲牙咧嘴的念頭。

田月冷笑:「行,你有本身,今天就先放過你,我們明天繼續。」

我看著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走遠,我抖著手,好不容易從口袋裡翻出手機,給我爸打了過去。

手機接通了,我聽到裡面喧雜的聲音,就知道我爸現在還在忙。「老爸,今天我先不回去了,我去朱菁菁家裡睡,快考試了,我倆想衝刺一把。」

我老爸那個粗獷地聲音從手機擴音器裡穿出來,「知道了,寶貝女兒!現在店裡生意忙,爸爸先掛了。」

手機結束通話,我扶著牆從地上站了起來,鼻子那裡溼漉漉的,我拿手背蹭了蹭,血……

2

被鼻血噁心到,我拿出衛生紙胡亂擦了擦鼻血,將紙搓成一個粗條條堵住了鼻孔,將書包背在背上,去附近找了一家黑網咖包夜。

老闆都認識我了,問我要不要報警,我心想,還報警,一群高中生,還沒進去幾天就被放出來了,回學校不還是我倒黴嗎?

但是我表面鐵定不能這樣說啊,「老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他們都是一群有背景的人,我可不敢得罪他們,我家裡窮,還欠著債,我知道你好心,你幫幫我,就當無所謂了。」言下之意,別多管閒事。

老闆聽了還笑了,「成,幫你。」

一晚上十塊錢,我坐在靠最裡面的機臺後面,聞著網咖裡瀰漫的臭難聞的煙味,開啟電腦隨便點開一個電視劇。然後趴在鍵盤旁邊寫作業。

現在天正冷,網咖開著暖氣,就算睡覺也不擔心感冒。

我在網咖將就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上學去了,路過路邊的早點攤子,隨便買了倆包子,一杯粥。

我去的很早,早上八點的時候,副校長和學生會的在校門口攔遲到的,我可不敢讓他們見到我這副鬼樣子。

回到教室,我將桌裡的雲南白藥還有紅花油拿了出來,不過我不敢在班上塗,怕老師聞見,也怕同學們反感。

我去廁所,對著鏡子,掀開上衣,將紅花油搓熱,在肚子上揉了好一會兒。

直到七點多一點的時候,我聽到好像有人上樓梯的聲音,將藥都收了起來,整理好衣服出了廁所。

回到教室,我趴在桌子上,腦子裡東想西想的,如果我是活在電視劇裡該有多好,遇到危險就會有帥氣的男主角來救,要麼就活在小說裡,有一天異能覺醒,金手指粗大,將欺負我的人通通打趴下。

我戴上口罩,看著三樓以下的風景,嘆氣啊。

更要命的是,秦邵和我一個班。

而且,今天星期二,上午第四節是體育課。

七點半的時候,班裡陸陸續續來了一半的人。

我同桌,朱菁菁,一個青春靚麗,愛打扮,時尚的小美女。

「你昨晚上去哪兒了?我去你家買螺螄粉,你爸問我你怎麼沒跟我一起,還好我反應快,說你在我家等著。」朱菁菁小聲斥責著我。

我摟著她的肩膀,「我的好菁菁,你不愧是全天下長的最好的女孩子,我每天都要被你美的流鼻血。」我看她被我哄的眉開眼笑的,於是道:「我昨天跟秦邵約會去了。」

「什麼?!」朱菁菁的聲音大的全班都能聽到,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恨不得一臉掐死我的模樣。

我很淡定地捂著他的嘴,等看向我們的同學移開目光的時候,道:「騙你的,昨天我在網咖呆了一夜。」

果不其然,朱菁菁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嚇死我了,原來是去網咖了啊……去網咖?一夜?張伊伊你要死啊!」真可惜,沒有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過,就算是去網咖,也別跟秦邵那種人混在一起。」朱菁菁道。

我問她為什麼。

「秦邵那個人害的很,誰敢得罪他,那下場慘的很。而且,他是咱們學校的老大,現在更沒有人敢惹他了。」朱菁菁一臉恐懼地說道。

我點頭,表示深有體會。

3

高一剛開學,我不過是衝他笑了笑,就被他欺凌到現在,高二上學期。

不過,秦邵很少來上課。

一直上到第三節的時候,我懸著的心快要放下的時候,秦邵走進了教室。

不管正在上課的老師,徑直走向最後一排,他的座位。

秦邵坐的位置靠走廊窗戶,不過班主任在外面從來都不敢在那裡盯梢,怕打擾這位煞星睡覺。

我不敢回頭看他,他是我的仇敵,又是霸凌我的人,平日裡我更恨不得和他不認識。

我是很害怕他,因為我是女孩,遠沒有他的力氣大,也沒有一群跟班幫我打人。我心裡還有對他的反感,噁心,甚至還有瞧不起。

我平日裡連街上的乞丐都很尊重,但是秦邵……我尊重不起來,更別說他是個校園霸凌者了。

上課的時候,我老是覺得有人看我,我扭頭看了看附近,大家都在認真聽課,我轉頭看向後面。

一雙陰鷙地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我嚇得心臟驟停,趕緊轉回頭趴在桌子上寫字。

我的手都在打顫,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又得罪他了。

上體育課的時候時候,我和朱菁菁在操場的邊角打羽毛球,我運動細胞不發達,打了一會兒沒有發準一個球,就累的坐在紅色的跑道上,耍賴不打了。

朱菁菁很鄙夷地衝我豎了根中指,「我去上個廁所,你在這裡等我。」

我揮了揮手,讓她快去。

這朱菁菁前腳剛走,王天龍就帶著幾個男生過來了,「張伊伊,我老大找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的腸子下意識地絞在一起,放下手裡的網球拍,跟在他們後面。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廢棄的體育器材室,秦邵站在裡面,陰冷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又要怎麼打我,儘管心裡害怕,慫,但我還是軟著腿走向他。

我沒有開口,身後的王天龍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門也被關的嚴嚴實實的,屋裡面的光線暗了一點。

我有些恐懼地想,他不會是想……

廢棄的器材室裡是沒有暖氣的,我的手冰的堪比冰塊。

秦邵長的白,一雙死氣沉沉地丹鳳眼,高鼻薄唇,骨像完美,長相也是在我們學校頂頂的好。

可我怎麼都想不通,這樣好看的人,怎麼能作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

秦邵低聲在我耳邊喘著,「你在想什麼?」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勉強說了兩個字,「想你。」

秦邵氣息不穩,看著我的眼神愈發的凌厲,他的手來到我的脖子那裡,收縮的力道快要將我掐死。

肺部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擠壓出來。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他鬆開了我的脖子。

我大口的呼吸,我意識到,死亡剛才離我只有一步之遙。

他怎麼這麼恨我?

我想不通,想不明白。

4

我試探性地問他:「我們是算談戀愛了嗎?」

秦邵看傻子一樣看著我,也不回答。

我想了想,「那我們是?」

秦邵沒有理我,讓我起來,將風衣拿起來,抖了抖,穿上走了。

我的腿都是麻木的,我在器材室坐了會兒。

其實我也不算什麼好學生,初三的時候壓力大,跟我們班一個學霸好了,我們約好了考一中,當時在我們眼裡,一中和十七中是最好的。

不過,那學霸和我在一起後,不知道犯什麼精神病,他不想讓我上學了,要和我結婚,讓我呆在家裡不要拋頭露面。

甚至不讓我和其他人來往,還妄圖控制我的思想,讓我什麼都聽他的,不然就自殺。

當時鬧得挺兇的,他父母還來找我了,跟我道歉,甚至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兒子訂婚。

我人都傻了,還是我班主任出面,幫我擋了下來。

那學霸報考了一中,我報了十七中。

我以為離開那個學霸,來十七中會好點,誰知道竟然遇見了秦邵這個神經病。

我看見我的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心裡猛地一驚。

不過後來好幾天秦邵都沒有找過我的岔,我以為他開始淡忘這件事,或者說不在糾結霸凌我。

可我終究是小看了秦邵,在我數不清第多少次被攔在回家的路上捱打,我蜷縮在地上,護著頭和肚子。身上踢打的力道越來越重,我疼得已經麻木了。

我咬著嘴唇,心想,秦邵真是個畜牲,還有他身邊這些雜碎。

不過今天他們倒是沒有打我的臉,這是我身上我唯一最引以為豪的地方,我的外表。

顯然,秦邵並不讓我好過,他捏著我的下巴,目光陰沉地盯著我,像瀕死的餓狼看到了闖入他視線的獵物。

我看著他,再一次,摟著他的脖子,猝不及防地吻他的嘴巴,跟上次不同,這次我伸舌頭了。

噁心不死你。

秦邵倒是沒有推開我,任由我再怎麼親他也沒有反應。

我嫌沒意思,結束了這個難堪地吻,「秦邵,一年多了,你總該告訴我,我為什麼總是捱打吧?」

秦邵站了起來,他嘴上還沾著我的口水,「自己想。」他冷漠地道。

我絞盡腦汁地想,「我沒有偷你什麼東西吧?我好像也從來沒有罵過你,」至少沒有當面罵過,「我似乎也不欠你錢,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秦邵捏著我的下巴,在我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嘴唇動了動,「再想。」

我被他扇得腦子裡一片空白,更加沒有思考能力了。

「我求你給我一點提示。」媽的,現在天都黑了,我不想深夜回家。

秦邵看著我,也不講話,眼睛黑的跟墨汁有一拼。

我心虛地緊,絞盡腦汁想到的,也只有……

「秦邵,你可不能提上褲子不認人啊,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就沒叫你老公而已,你看,天都晚了,你帶我走吧。」我抱著他,見他沒有掙開我,便可憐巴巴地說出這一段話。

他的那些小弟離我們有些距離,我說話也不大,靠在他耳邊像極了耳鬢廝磨,估計在外人看來,我一個捱打的人抱著施暴的人,著實詭異吧。

5

秦邵果真將我帶回了他家裡。

他爸媽也都在家,見到我都稀奇的不得了,「這還是小邵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呢,看來他很喜歡你啊。」秦媽媽和秦邵長得很像的,尤其是那雙眼睛,不過一雙死氣沉沉,一雙靈氣逼人。

秦邵的父親是個不苟言笑的人,畢竟是一個掌權者,氣勢上凌駕眾人之上。

秦邵家裡是個很大的宅子,有些復古,一大堆傭人,甚至還有管家。

我實在是想不通,我和秦邵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平日裡也沒有任何交集。我是怎麼得罪他的呢?

秦媽媽問我晚上還回不回家,我說不回去。

秦邵對他父母道:「她住我房間。」

秦父聞言皺眉,「秦邵,還沒有結婚,住一間房不合適。李叔,吩咐下人準備一間客房。」

我見秦邵並沒有其他反應,心裡長處一口氣。

誰知道晚上吃完飯,我回到客房睡覺的時候,秦邵已經在等我了。

我有點好笑,但此時也不想說什麼。

秦邵眼裡帶著虛無縹緲地霧氣,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有時候,秦邵總給我一種,他是死人的感覺。

我知道秦邵一個秘密。

除了我,誰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看著秦邵的臉,燈光下,隱在黑暗裡,湮滅了聲息般。

6

我在學校被欺負,除了秦邵那一波人,沒有其他人知道。

上課的時候,我總提不起精神,光想著睡覺了。

數學老師喊我站起來,我就跟老師撇嘴撒嬌,說昨晚上學習太晚了,上課才沒了精神,老師拿我沒辦法,點了點我的額頭,「你啊,小滑頭。」

我捂著額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下課後,蒙泱來找我,蒙泱是我發小,也是知道我事情最多的人。

他將我叫出教室,捏了捏我的臉,丟給我一盒酸奶,我也沒客氣,扎開就喝。

我倆去了操場,溜達去。

蒙泱也是我們學校校草級別的人物,雖然跟秦邵的皮相差了一節子,可畢竟秦邵長的可是能和頂級愛豆媲美的,而且是不加修飾的那種好看。

而且我聽說,秦邵家裡要送他出道。

我心想,這種無才無德空有相貌的玩意兒,能火麼。

不過,我希望他可以出道,火起來。

「你又在想什麼壞點子?」蒙泱無奈問我。

我勾唇,「想哥哥什麼時候能出道,你現在不是在做練習生麼?」

蒙泱揉了揉我的發,「哪有那麼容易啊。」

我靠近他,盯著他的眼睛看,篤定道:「你一定可以的。」

蒙泱臉紅了,有些不好意思,「你對我太有信心了,我會有壓力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壓力是好事啊,你最近交朋友了沒?」

蒙泱搖頭,「幹嘛?」

我靠近他小聲問:「那你是不是還是處男啊?」

蒙泱像極了受驚的兔子,臉爆紅,「你幹什麼啊,突然問這個。」

我撇嘴,「問問也不行。」

蒙泱害羞極了,「你過分了啊,張伊伊。」

我咬了咬手指,裝作很天真地模樣,「不是吧不是吧,還有人是處男啊。」

蒙泱咬牙,捏著我的臉,使勁的擰,「那你呢?小處女?」

我開啟他的手,靠近他,「我已經不是處了。」

蒙泱看著我,停下腳步,他臉色沉了下來,「是誰?」

我皺眉,看他後面有人走了過來。

立馬眉開眼笑,我跑到那個人旁邊,摟著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後面的小弟驚訝的目光,我對蒙泱說:「哥,這就是我說的,我男朋友。」

蒙泱人都傻了。

7

「你說他?張伊伊,你是不是傻了?你跟誰交往不好,你就算跟他後面的王天龍談戀愛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你怎麼會和秦邵談戀愛?他是什麼貨色你不知道?」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我哥真的生氣。

秦邵摟著我的肩膀,他個子高,一米八七,我哥個子也不低,但在秦邵面前,氣勢上竟然輸了。

「哦?你倒是說說看,我是什麼貨色?」秦邵冷眼看著蒙泱,一臉陰鬱。

我哥也不懼他,「你當然不是什麼好貨色。」

秦邵嗤笑,「我看你是找死。」

蒙泱歪頭,冷聲道:「那你來試試啊。」

秦邵後面那幾個小弟朝這邊靠近,我覺得如果打起來,可能我哥會吃虧,「老公,他是我哥,你大舅子誒,給我個面子咯。」我心裡笑得賤兒吧唧的。

秦邵開口:「好。」

我捂著嘴,衝蒙泱說了聲再見。

哦對了,忘記說了,蒙泱是我堂哥。

也是我發小。

蒙泱瞭解我,比如說,我抬一根手指,他就知道,我在不耐煩。

食指摳大拇指,就是在打壞主意。

有時甚至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以為秦邵帶我回哪兒呢,結果是回教室啊。

這些日子我都沒見田月,我還問秦邵呢,秦邵沒說話,王天龍說話了,「田月轉學了。」

我驚訝地看著王天龍,「怎麼回事呀,田月怎麼轉學了,天龍哥你知道原因嗎?」

我看到王天龍嚇得睜大了眼,秦邵的眼神也殺了過來。

王天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嫂子,我也不清楚啊。」

嫂子?

秦邵的眼神收了回去。

居然叫我嫂子……

我坐在秦邵的桌子上,捏了捏秦邵的耳朵,感受到他耳朵的溫度,順便觀察了一下他的反應,秦邵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玩著手裡的象棋。

倒是王天龍他們幾個,嚇得大氣不敢出。

我也知道他們為什麼害怕秦邵,要說這十七中,不害怕秦邵的,一個巴掌的數都沒有,甚至還有其他學校的,提到秦邵的名字就聞風喪膽,也不怪乎王天龍他們如此害怕還死心塌地的追隨秦邵。

從王天龍他們的角度來看,我和秦邵的關係太詭異了,一個是長期校園霸凌者,一個是長期被霸凌物件,兩個人是長達一年半的仇敵。要麼一方想弄死另一方,要麼一方不讓另一方好過。結果,這倆人偏偏成為了一對。

斯德哥爾摩麼?

不過這也證實了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