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玄奘去西天取經,這個人更應該記住,在玄奘之前一千年就去了

西晉太康時期,古人於汲郡古墓發現了大量竹簡。經晉王朝學者研究後,發現竹簡上記載的是《穆天子傳》等先秦書籍。

竹簡上講了這樣一件事,西周穆王十三年,周穆王御駕親征,攜帶了大量中原特產,自洛陽西進,一路來到“西王母之邦”,會見了崑崙西王母。周穆王一行,總共走了三萬五千裡,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神仙。很顯然,不論是“三萬五千裡”還是“崑崙西王母”的記載,都是不切實際的,所以這段史料中的神話成分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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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除去這些誇張成分來看,我們也能從中梳理出一些先秦時期中西方交流的情況,至少能肯定中國內地和中亞地區的往來始於兩週。

夾在兩週與漢代之間的秦朝,因國內矛盾嚴重加上大量先秦文獻被焚燬,所以在此期間中西方交流情況我們無從得知。西漢張騫出使西域打通了絲綢之路後,中西方的交流再度復興。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王莽新朝,因為國策的原因,絲綢之路被掐斷。直到東漢永平年間,漢明帝率兵與匈奴會戰於天山一帶,班超立下不世奇功穩定西域,並重新疏通絲綢之路。

《後漢書和帝紀》記載:“冬十一月,西域蒙奇、兜勒二國遣使內附,賜其王金印紫綾。”根據學者的考證,蒙奇、兜勒這兩個名字應該不是國家,而是地名。兩地分別為羅馬帝國的東方省和馬其頓行省。由此可見,自公元100年開始,西方羅馬帝國已與東方漢朝建交,羅馬使者出使中原所經過的道路便是絲綢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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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兩朝的首都均為洛陽,根據《隋書》、《新唐書》等隋唐文獻的記載,隋朝初期因為吐谷渾、突厥兩族侵擾西域,絲綢之路一度被阻斷,西域諸國無法向中國朝貢,“壅遏,故朝貢不通”。

直到大業五年,隋煬帝自洛陽御駕親征,擊敗了吐谷渾大軍,將這一少數民族征服。從這以後,西海郡、河源郡、鄯善郡、且末郡成為了中國西北的行政區劃,中國與西域的聯絡重新被疏通。

很多現代人認為,在佛教傳入中土之後,中國人首次向西方取經便是“玄奘西行”,實則不然。根據《理惑論》的記載,早在漢明帝時期,就已有中原使者出使西域,求取佛經。

某日漢明帝做了一個怪夢,夢見一尊遍體金光的大金人出現在宮殿前,於是,便詢問文武百官。見多識廣的大臣傅毅回答,這尊大金人便是天竺國的“得道者”,也就是“佛”。為了一探究竟,漢明帝派遣使者前往西域,在大月氏取得了《四十二章經》,並將經書帶回中土。隨後,漢明帝於洛陽城修建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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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年間,北魏將首都遷往洛陽。神龜元年,洛陽人宋雲與惠生和尚自洛陽出發,重走絲綢之路,遠赴西域求取真經。正光三年,宋雲二人用了四年的時間將佛經帶回中原。這次的取經之旅,總共帶回了一百七十部大乘經典,極大程度地豐富了中原的佛學。

到了唐朝,王玄策連續三次前往天竺求取佛經。王玄策最後一次前往天竺國是在唐高宗顯慶年間,當時唐高宗委派王玄策帶著聖旨前往天竺國,送去名貴的袈裟換取佛經。三年後,抵達天竺國的王玄策參加了摩訶菩提寺大法會。在迴歸中原以後,王玄策將請回來的彌勒像供奉於洛陽敬愛寺。

從王玄策所行走的西行之路來看,足以證明當時的中國與印度之間還有一條道路。根據學者的考證,王玄策所走的應該是經過尼泊爾的唐蕃古道。這條古道因延伸到印度與尼泊爾,也被學者們認為是絲綢之路的組成部分,是一條不僅馳驛奔昭、和親納貢、貿易交流的官驛達道,更是一條承載漢藏交好、科技文化傳播的“文化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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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歷史上最著名的一次取經之旅,便是玄奘取經了。玄奘對古代中印交流做出的貢獻是不容忽視的。之所以玄奘的歷史成就如此高,是因為玄奘所帶回的佛經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玄奘為中原帶回了五百二十夾大小乘佛教經典,共計657部。自玄奘以後,中原佛教日漸興盛,成為受各階層信仰的大型宗教。

除了將《大般若經》《解深密經》《大菩薩藏經》《瑜伽師地論》《大毗婆沙論》《成唯識論》《俱舍論》等佛經翻譯成中文之外,玄奘還翻譯了一些中國的經典書籍,如《大乘起信論》、《老子》等,將一些中國經典傳入印度。

參考資料:

【《理惑論》、《穆天子傳》、《唐蕃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