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完結)結婚紀念日他的前女友和孩子來了,一家三口讓我噁心

(虐渣完結)結婚紀念日他的前女友和孩子來了,一家三口讓我噁心

圖文無關

我離婚了——被人噁心的重新整理了三觀。

結婚兩週年紀念日當天,老公前女友領著一個3歲的小姑娘,過來叫他爸爸。

老公不僅沒解釋,還把人安排到旁邊和他那些發小坐一起。

我給了他兩耳光,讓他做好離婚的準備。

沒想,他的回答和接下來的操作卻讓我大開眼界……

1

我和老公的兩週年結婚紀念日定在了市裡的喜來登酒店,時間11月26日。

因是結婚紀念日,就只請了雙方父母和身邊親近的人。

為了這天,我還專門定做了禮服,請了婚慶團隊,結果全毀了。

我挽著周林的手,剛進入大廳,就被兩人的發小團隊圍住了。

男方代表,笑著拍了拍周林肩膀,〔兄弟,你這整得可以呀!你和嫂子今天這結婚紀念日又要虐死我們這群單身狗。〕

女方我乾飯姐妹團,也不甘示弱,拉著我往旁邊走了走,〔煙姐,你今天可太美了,不輸你結婚當天。〕

我倚靠在椅子上,往後移了移,挑眉一笑,〔怎麼樣?想結婚不?歡迎加入大家庭。〕

姐妹團紛紛後移擺手,驚恐的小表情,估計在家沒少被父母摩擦。

聊了一會兒,我媽過來,讓我倆做好準備,儀式馬上開始了。

走完整套流程,我剛拿著話筒發表完答謝詞,宴會廳的大門開了。

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披著長髮,手裡還拉著個小姑娘的年輕女人,站在大門口。

看見這兩人,我還沒來得及問出,〔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那小姑娘就現場給我放了個雷——驚天動地,震得我頭腦發暈,腿軟的差點站不住。

她睜著那雙大眼睛,天真無邪,對著周林,〔爸爸,爸爸,我和媽媽都好想你。〕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圈了,轉頭拉住周林,指著門口那人,嘴唇上下不停地顫抖著,〔這是你私生女?那個女人是你找的情人?〕

周林眼神飄忽,沒說話,掙脫開我的手,走到門口,拉著那女人來到我跟前。

頓時,我腦門一熱,火是蹭蹭往上漲,〔怎麼的?不解釋一句,現直接把人帶這兒來,你是啥意思?〕

〔我怎麼你了,在結婚紀念日這天這麼侮辱我。〕

“啞巴”女人拉住周林,抬步擋在他面前,無聲地看著我,眼裡包著淚花,襯得我就像個欺負無辜群眾的惡人。

我輕笑一聲,〔你什麼意思?我長得這麼嚇人嗎?還沒怎麼著,您這兒就水漫金山了。〕

〔我問的周林,幹你什麼事?你站出來幹嘛?你是他的誰?你有什麼資格?〕

女人像被嚇住了,顫著聲,轉身就躲在了周林背後。

我壓住怒氣,繼續低聲問:〔周林,她到底是誰?那個小姑娘真是你私生女?〕

周林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壓低聲音:〔她是我前女友陳欣,那個小姑娘是她和前夫的女兒。〕

〔她前夫性格很不好,經常家暴她,這次她離婚無路可去,過來投奔我。〕

我氣得手都抖了起來,〔前女友?離婚來投奔你,專挑咱倆結婚紀念日這天?〕

〔你更好,專門迎上去,還給安排在你發小那桌,還要臉不?〕

〔那這小姑娘剛叫你爸,你為啥不反駁,急著當爸呢?是吧!〕

〔啊,說話,現在裝什麼裝,啞巴了,我告訴你,讓她帶著這小孩兒立馬給我出去,我這裡不歡迎她們。〕

周林的臉變了又變,抿了抿唇,〔她們這麼可憐,這裡她又只認識我一個,你有點同情心,這時我不幫她誰幫?〕

我站在那兒,定了定神,看著那張變得陌生的面龐,一股噁心直逼喉嚨。

我強忍著噁心,看著因他前女友引起的賓客混亂,拿起話筒,看著臺下竊竊私語的賓客,勉強打起精神,〔很抱歉,今天給了大家不好的觀感。〕

〔剛剛過了一個小插曲,飯後我給大家準備了棋牌娛樂及專門的小禮品贈送,祝大家玩的愉快!〕

放下話筒,我走到角落邊,看見還跟在那兩人身後的周林。

深吸口氣,安排人叫了過來。

周林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我招了招手,等他走近,“啪”“啪”賞了他兩耳光,冷著臉看了他一眼,〔準備好,明天辦離婚!〕

2

隨後,我面色如常走到對面桌上和雙方父母打了聲招呼。

剛說完,我爸媽把我拉到一旁,看著另一邊的周林皺了皺眉,輕聲問道,〔你和周林是出了什麼事嗎?那個女人是你倆的同事還是同學?〕

我沉默了片刻,笑著,〔嗯,是周林剛從外地回來的朋友,特地帶著小孩來參加我們的紀念日。〕

許是看出我臉色不對,我爸拉住還要繼續問話的老媽,〔喔,知道了,這有我們呢,有事你去忙吧!〕

我轉身來到周母身邊,貼在她耳邊細聲道,〔媽,我身體有點不舒服,這公司又有急事要我去處理。〕

〔周林那要忙著招呼那群發小,這邊的客人就勞煩您二人和我爸媽多多照看了。〕

許是認出了那個女人,周母這次十分好說話,溫和地拍了拍我的手,語重心長道:〔兒媳婦,你放心,回去好好處理你的事,這兒我和你爸給你把著關。〕

我愣了一下,哽著聲音,〔媽,謝謝你!那我先走了!〕

說完,我轉身向休息室走去,推開休息室大門,給律師小姐妹青青發了訊息,拿著包包出了宴會廳。

周林在幹什麼呢?回頭一看,〔喔,正坐在那兩人身邊,忙著做三好老公和好爸爸呢?〕

對於我的離開,這人卻表現得十分冷漠,就像之前的幸福寵溺,說的每一句甜言蜜語,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唱的獨角戲。

站在酒店門口吹了會兒風,向出來的青青招了招手。

沒想一見面,青青攀著我的脖子冒了句,〔今天這情況不對呀?那女人和小孩是誰?〕

我看著遠方,聲音平淡,〔周林前女友離婚了帶著她女兒來投奔他,周林心疼她的遭遇,決定幫她。〕

青青聽了我的話,驚歎:〔憑我多年的經驗,猜出來了大半,這個女兒多半就是周林的,就是沒想到周林平時看著人模人樣,做起事來這麼狗,渣男一個。〕

〔那你是怎麼想的?不管怎麼樣,我們都站你這邊。〕

聽了這話,一抹涼意從我眼中閃過,語氣決然,冷著聲音:〔一次不忠,終身不用。況且他今天的一系列行為,帶給我的比不忠還更讓人噁心。〕

〔這個男人太髒,我不要了,我要離婚。〕

青青靜靜地聽我說完,附和著,〔離了也好,從那女人出來到周林的一系列作死表現,我光看著就想吐了。〕

〔何況你這暴脾氣,忍住不離婚以後經常和那“一家三口”見面,不得天天噁心死。〕

〔你是對的,早點離婚,遠離那噁心玩意,“噦”,光想想我就想吐。〕

青青話一說完,張開雙手緊緊把我抱住,貼在耳邊語氣溫和說著,〔沒事了,不傷心,咱們的可愛今天受大委屈了,等著姐妹們給你出氣。〕

〔小美她們,你也不用擔心,個個都氣的不行,已經叫跟拍把宴會廳主角們重點關照著呢。〕

〔我這裡回去就幫你查一查,兩人離婚涉及到的隱藏財產,你自己回家看看明面上銀行卡的錢,及一些不動產。〕

〔乖,不哭了,那種人不值得,離了,下一個更乖更貼心。〕

抱著青青,聽著她一邊語氣溫和地安慰我,一邊琢磨著,怎麼才能幫我在離婚時獲得更多利益。

我的眼裡露出釋然和微笑,帶著哭後的抽噎聲,〔青青,遇見你真好,有你們這群朋友,這輩子不悔!〕

3

青青摸了摸我的頭,語氣十分溫柔,〔你這麼乖,不對你好,對誰好呢?有你是我們的福氣,開心果。〕

〔人生在世,誰不遇上一兩個渣男呢?都說渣男過了再遇就是良人,不傷心,你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我邊聽邊拿起小姐妹青青搭在旁邊的西裝外套擦了擦眼淚鼻涕,還沒來得及放下。

就見她畫風突變,暴跳如雷地叫道,〔老天爺呀?這是老孃花幾千大洋買的,半天都沒穿到,就被你糟蹋了。〕

〔宋煙,你這糟心玩意就不能誇,這衣服你必須拿去給我洗乾淨。〕

〔不然,洗乾淨脖子等著吧你!〕

〔記著,是拿到乾洗店,不是用你那動手就廢的雙手,知道嗎?〕

我睜著雙水洗的大眼睛,臉上還帶著點紅,看著面前溫柔不過十秒的姐妹,楞得只知道點頭了。

許是被我這呆樣驚住了,青青一下就笑了起來,沒見過我這樣可溫柔可御姐的大美女嗎?

我眨巴眨巴眼睛,驚歎,〔大美女,小的是被您這絕世美貌迷住了呀。〕

看我又重新開起了玩笑,青青拉住我,〔你現在心情怎麼樣?好多了沒?〕

〔既然決定要離婚,我們現在出發,把你倆婚後財產算一算,爭取你能多分一點,堅決不讓賤人佔一分便宜!〕

我正了正臉,聲音帶著哭後的嘶啞,〔好多了,走吧!開你車喔。〕

青青斜了我一眼,〔堂堂著名時尚雜誌主編,連輛車都沒有,你好意思你。〕

〔離婚後,再不去考個證,自己買個車,看我不捶死你。〕

我癟了癟嘴,細聲說道,〔人家不敢開車嗎?出車禍怎麼辦?〕

一句話堵的青青額頭直跳,〔還沒開呢,你就想著出車禍了,害怕,把自己命放別人手裡你就不害怕了。〕

〔出息,我不管,離婚後你必須去給我考個證,買輛車。〕

〔我們幾個姐妹就你還不會開車,你可不能掉隊,聽見沒?〕

我囁嚅回道,〔喔。〕

〔大聲說話,拿出你吵架橫掃千軍,怒扇周林巴掌的氣勢來。〕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露出一絲微笑,用力回道:〔知道了,領導,保證完成任務。〕

青青滿意地點點頭,拉著我,〔走快點,馬上就到了。〕

4

過了兩分鐘,一輛霸氣側漏地越野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捂著嘴,睜大眼睛,〔發財了呀,姐妹,什麼時候買的這麼豪的車,簡直閃瞎我的眼。〕

〔富婆姐姐看看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求收養。〕

青青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向前走去,一路穿過越野,大奔。

站在那輛粉色甲殼蟲旁邊,朝我招了招手,〔愣著幹嘛?過來坐車呀!〕

看我還盯著那輛越野,噗嗤一聲笑了,〔我天,我說你剛咋這麼奇怪,認錯車了呀!〕

社死本尊,臉一下就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我一邊拿包遮著臉,一邊小跑到甲殼蟲旁邊,開啟車門就坐了回去,迫不及待道:〔快,快開車!〕

待青青車開出停車場好一會兒,我才緩了過來,〔啊啊啊,剛丟臉死了,你先把我送回家,我找一找家裡的房產證銀行卡之類的。〕

〔咋突然這麼積極了!〕

〔我要學車,我要買越野。〕

〔那你還住家裡啊!〕

我哼了一聲,〔那可不,剛給周林說離婚,他以為我在說笑。〕

〔現在回去把財產理出來,沒離婚前,周林休想把那兩人帶回我的房子。〕

青青沉思片刻,〔也行,你在家裡,我去銀行和法院一趟,給你把周林的私房錢都查出來,咱不便宜那噁心玩意。〕

〔好了,到了,你下車吧!我這就走了,到時咱電話聯絡。〕

我揮了揮手,〔隨時聯絡。〕

回到家,我換了鞋子就直奔家裡的臥室,書房以及保險櫃。

忙碌了半天,看下時間,快3點半了,青青那還沒回訊息。

面前這三十萬塊現金,3本房產證,3間市裡中心地段旺鋪,就是我剛剛的戰利品,除了現金不是很清楚,房子和商鋪都是我倆婚後一起全款買的。

把它們都放好後,我來到廚房做了點吃的,吃完又等了半小時,閒不住,把家裡又掃射一遍。

〔喲,沒白費力氣,居然在鞋櫃最下面翻到一張卡,藏的這麼深,不知道有多少錢。〕

看了下手機,時間轉到下午四點半,給小姐妹青青打了電話,〔你那邊怎麼樣?〕

青青沉著聲,〔周林這傢伙還真藏得深,他在他們公司持股百分之五,在一家外貿公司是背後大股東,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本市買了2套高階公寓在市中心,放在他自己名下。〕

律師小姐妹說完這些,不等我消化完,又接著,〔幸好你們結婚沒有籤婚前協議,股份婚前購的,你是分不到了。〕

〔高階公寓是他婚後買的,你可以分一套,我這裡查了一下,他股份在你們婚後產生的收益,你是有資格分的,這算下來,能分不少。〕

聽完,我沒有即將暴富的喜悅,相反,周林我的這位老公,今天已經持續打破了兩年來我對他的認知。

這個人太可怕了!

一起生活了兩年的枕邊人,心思竟這樣深,天天裝著個上班族,有時還裝窮向你要錢做投資,平時在你面前也不露一分。

我嘴比腦子快,讓青青馬上過來陪我一起住一晚。

我自己則衝進臥室,開啟5個行李箱,5個行李袋。

把屬於自己的物品:首飾,四季衣服,包包,鞋子,化妝品,多餘的洗漱用品通通裝好,再將兩張結婚證放今天背的包裡。

至於剛找到的錢,房產證,在問了青青後,我便把它們拍照錄像後都歸回了原位。

周林回來地也快,我剛把青青接到,就看見周林的車向這邊駛來。

仔細一看,他還真把那兩人帶回家了,臉皮真厚!

5

看了看時間,估計沒兩分鐘人就要上來了。

我閉著眼頭腦風暴,〔如何快速攔住這三人,讓他們都進不了屋。〕

可能今天一直處於頭腦風暴中,腦子轉速很快,“叮”的一聲,靈光一現,我迅速跑到鞋櫃旁拿上大門鑰匙,從裡面反鎖起來。

這下不管周林是智慧掃臉,還是鑰匙開門都沒法進來。

我叫了叫青青,〔我去給我爸媽打個電話,有人敲門你別管,先晾一下外面的人,等我出來再說。〕

回到臥室,我拿出手機就給爸媽打了電話,得知他們剛到家。

我聲音平和,話著家常〔爸媽,我記得上個月體檢,你倆身體倍兒棒。〕

〔不像其他老頭老太太心臟病,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是輪番上場。〕

〔對吧!我沒記錯吧!〕

老爸頓了一下,〔哼,你又要放炸彈了?別這試探你親爸親媽,快說!〕

我收起笑容,正聲道:〔我準備和周林離婚,沒問題明天就去辦離婚證。〕

〔啥?嗬嗬嗬嗬嗬,老頭子,你慢點,喝口水。〕

〔這死丫頭,說啥了呀,把你爸氣成這樣。〕

過了一會兒,老爸略顯虛弱地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平緩很多,〔想好了,要離婚,就今天中午那事,是吧!〕

我笑了笑,輕聲回道,〔爸,您真是我親爸,還是您瞭解你閨女,還有點其它的事,我就不給你們說了,說了煩心。〕

電話那邊頓了頓,透出一股難以言說的靜默。

好在,結果是我喜歡的,沒等多久,老爸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你是我閨女,無論你做什麼,我和你媽都支援你,我們是你永遠的後盾,放心去做。〕

〔好了,這兩天,我就不接周林電話了,你們倆好好談,離婚也不要傷了和氣,那孩子對我和你媽還不錯。〕

話是這麼說,但誰都知道,只要涉及一方有錯離婚,有點脾氣的離了都不會再來往。

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與周林之間過往的好,到現在的惡,一幕幕呈現在我的腦海,有歡喜,有吵鬧,有悲傷,有難過,情緒波濤洶湧,卻再也沒了留戀與愛意,只是離婚的念頭扎的更深了。

平復了大概有半小時,我走出臥室拿出一直響個不停地手機。

可真夠能打的,不會還在門口敲門吧!

光想著我就想笑,拿著手機走到書房接通,還沒說話,周林氣沖沖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宋煙,打了那麼久電話,為什麼你一直在通話中,還有家裡門怎麼打不開?〕

〔說話呀,啊啊啊,你個蠢女人怎麼不說話,你是故意的吧!〕

〔我知道你在家裡,我在門口,你快點過來開門〕

我吃驚道,〔啊,周林,不好意思呀!是今天遇到些喜歡不經人同意,就過門而入的。〕

〔這種人掃都掃不走,沒辦法,我太害怕了,老公又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就只有把門反鎖了,不然我沒安全感。〕

〔那你是一個人在外面嗎?有外人你就給我一起滾,順便明天民政局把離婚辦了。〕

周林假意應承的聲音傳來,〔就我一個人,你快點來開門。〕

我頓了一下,〔好吧,那你等一下喔,掛了,我找鑰匙給你開門。〕

〔記著,不要再敲門了,不然,哼哼〕

掛了電話,手機放沙發上,我看了眼掛在手機上的鑰匙,踱步向廚房走去。

6

一到廚房我就被小姐妹在廚房做飯的香味,誘得口水直流。

打眼一看,口水鴨,麻辣魚片,排骨湯,光看著我就能幹兩大碗米飯。

迫不及待邊吞口水邊問:〔可以吃了沒?什麼時候可以吃?還要等多久?飯熟了嗎?〕

律師小姐妹斜了我一眼,漫不經心道:〔先說好,我做飯,你洗碗,沒問題吧!〕

話不過腦,〔沒問題,我洗碗洗的最好了。〕

〔哎,這魚是好了吧,那我把它端過去,別影響大廚你接下來的發揮。〕

剛端上魚,又聽青青說道:〔排骨湯我燉了快一個小時應該好了,你舀一大碗端桌上去,別燙著。〕

話沒說完,就見我已經將湯舀好安穩地放在了桌上。

乾飯人非常自覺地開始洗碗舀飯,每人一碗,剩了點全被壓實在另一個碗裡,不上手,完全看不出。

最後一道口水鴨上桌。

大廚青青可能還想著說兩句,拍幾張圖,抬頭就看見我那可憐巴巴要飯吃的表情。

〔開動。〕

話音剛落,我筷子舞得飛快,已經夾了魚和鴨子在碗裡,嘴裡喝著排骨湯,吃得頭都抬不起來。

看著3到4個人的菜,全被我們倆解決完了。

肚子好撐,不想動。

正閉著眼休息,就聽律師小姐妹不停“咳”起來。

我睜開眼看著對方,〔是不是辣的吃多了,喉嚨不舒服。〕

〔我給你接杯水。〕

本以為喝了水會好點,結果“咳”得更厲害了,也不說話,就看看桌上,再看看我。

就這樣,我也看了桌上,〔嗯,吃乾淨了的,沒有遺留。〕

再看了看不停振動的手機,〔難道是給周林開門這件事?我搖了搖頭,不,不可能〕

躺在沙發上,眼睛一瞄,〔喔,菜碗還沒收。〕

站起來,走到桌邊,收拾完碗筷,快速地在洗碗池沖洗乾淨。

整理完廚房,沒看到青青,估計回房間了。

7

聽著外面又開始響起的敲門聲,我慢騰騰地走到門口,開啟門。

周林在過道上來回地走來走去,樣子頗為疲憊,倆母女站另一邊說著悄悄話。

聽見開門聲,三人同時轉過頭,向門口奔來。

我站在門口,在他們走近時,手中棒子一揮,大吼一聲,〔站住,沒我的允許都不許進門。〕

周林整個人眼睛發紅,嘴唇泛白,直愣愣地盯著我,嘴裡說著狠話。

〔宋煙,你不要得寸進尺,這也是我的家,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我伸手指了指她旁邊那母女倆,〔陌生人止步,我記得之前說過,一個人可以,帶其他人就一起滾出去。〕

〔我想,我說的很清楚,是你搞不清楚狀況吧!〕

話剛說完,周林還沒說話,前女友陳欣就一副慘兮兮表情,茶言茶語,〔周林,算了,我帶女兒去住旅館就好了,不能在這兒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沒等周林回覆,又看著我義正言辭道,〔宋女士,作為一個女人,請你好好對你的丈夫,不要隨意侮辱他,要知道,周林每天上班掙錢養家也很辛苦,你難道就不能體諒體諒他嗎?〕

啊,洪荒之力忍不住了,戰鬥吧!對著陳欣這位前女友,我就是一頓輸出:〔你體諒周林,就不該離婚後,帶起你女兒,在我們結婚紀念日當天,找他幫你,還教起小姑娘亂喊爸爸。〕

〔白天酒店我跟周林說話時,你就應該自覺離開,不是呆在那兒給他留一堆爛攤子。〕

〔你只是他前女友,你要帶你女兒住酒店也好,住橋洞也罷,都跟他沒關係,當然他願意幫助你,又是另一回事。〕

〔但是,請你搞清楚,你一離婚女人帶起你女兒跟著周林回他家,是啥意思?經過我這個妻子同意了嗎?我的房子我允許你來住了嗎?厚顏無恥偏裝單純。〕

〔還有什麼叫一個女人應該多多體諒在外拈花惹草的丈夫,他不容易。我的媽,你算老幾?別人的丈夫容不容易需要你來說,老孃天天上班也不容易,同為女人,你咋不站在我的立場上幫我說說話呢?不過是從你的利益出發罷了。〕

〔所以,能不要說話嗎?你的文化水平,個人思想品質都很低唉,和你說話真心拉低檔次。〕

轉過頭,對著周林,我又是一頓狂噴,〔周林,你個渣男,毀了老孃精心準備的紀念日,還有臉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白天跟你說的,你沒聽到嗎?老孃要跟你離婚。〕

〔怎麼?你以為我是你前女友那種,不靠男人就活不了的人嗎?你要知道,離了你我不僅靠自己可以過得很好,再找個比你好千百倍的,也是輕輕鬆鬆。〕

〔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是什麼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今天打了我的臉,當眾被你帶著你前女友羞辱後,我還會好好和你一起生活呢?〕

說完,我把周林一把拉進房間,關上門。

〔你坐這兒,我把離婚協議拿給你看看,沒問題你就簽字,明天上午再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後面你上天入地,咱倆也沒啥關係了。〕

說著,我跑回臥室,拿著包走出來,看見還坐在沙發上的人,心裡鬆了口氣。

〔吶,給你。〕

周林自拿到那份協議後,臉上的表情從千變萬化到越來越黑,最後,指著上面的股份收益和多的那套公寓大聲問道:

〔這股份和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婚前買的,憑什麼給你分錢。〕

〔還有,那高階公寓也是我花自己錢買的,你憑什麼分我一套。〕

我翻了個白眼,厲聲吼道,〔憑什麼?憑這些都是婚後產生的收益及買的房產,是屬於夫妻共同財產。〕

〔明面上買的房子商鋪,哪套老孃沒出錢?你要揹著人買,我有啥法?〕

〔再看哈,沒疑問就簽字,乾脆點,不要以為我佔你多大便宜,家裡除了剛結婚時你給我買的首飾包包,後面基本上都是花的我自己的錢。〕

〔你不僅沒主動給自己老婆買過禮物,有幾次一起出去玩還裝窮,真的噁心到家了。〕

〔再囉嗦,我就把今天的噁心事發到你們公司官網,看到時哪個的利益損的最多。〕

許是我的話,戳中了他的痛點,後面周林十分爽快的簽了字。

我拿起早已簽好的協議放進包裡,說道,今晚你就出去和你前女友過。

明天辦了離婚證,我就把東西搬走,好了,你 出去,明天早上九點準時到,我不想等。

拉開門,兩母女果然沒走,待周林一出去,我便快速地關了門。

8

來到客房,青青愣是從我滿臉疲態裡,看到了與之前不同的鮮活氣,她躺在床上看著我抬了抬下巴,〔簽了〕。

我笑了笑,整個人神采飛揚地,〔那是當然,我出馬就沒有完不成的事,明天還得辛苦你和我去趟民政局,順便把財產交割了。〕

青青看著我翻了個白眼,〔整這麼客氣幹嘛?搞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

回到臥室,如小姐妹青青所說,今天從周林前女友和她女兒出現,毀了結婚紀念日,直到我決定離婚,青青查到周林隱藏資產,發現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再到與我與周林及其前女友的幾次爭吵,到最後周林妥協與我簽下離婚協議為止。

光回想就覺得累,這會兒停下來不光身體疲憊,腦子也發出休息的強烈訊號,瞌睡來了擋都擋不住就是這樣了。

我穿著拖鞋,半眯著眼,硬撐著洗漱完,做了簡單護膚,剛一回到床上就睡著了。

睡得太好了,導致第二天鬧鐘都沒把我吵醒,還是青青做好了早餐進屋把我叫醒的。

我簡單洗漱完,先去吃了早餐,拿起手機看了看,七點四十。

來不及了,我用了十分鐘解決完吃早餐,換衣服,護膚三個步驟,又花了5分鐘畫了個精緻的妝。

來到客廳,果然青青已經在等著我了。

〔走吧!離婚協議,結婚證,身份證之類的都記得帶好。〕

我開啟包檢查了一遍,都在,走吧!

今天仍然是坐的青青的愛車小粉,可能是工作日的原因,堵了大概10分鐘的車,幸好我準時到了。

不然被早到的周林嘲笑,將會拉低我一整天的心情值。

我等青青停好車,來到周林車前,敲了敲車窗。

隨後車裡下來了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估計是輸人不輸陣,周林今天打扮得人模人樣的,還看得過去。

和周林打了招呼,我挽過青青,朝著民政局離婚辦走去,幸運的是今天沒啥人,在被工作人員按照流程問了幾遍是否確認離婚後,新鮮出爐的離婚證終於到手。

接下來我倆又跟著處理了財產分割,這個有點麻煩,整了一上午,全部處理完時,剛好十二點。

周林看了看錶,笑著來了句,〔中午了,咱倆一起吃個散夥飯,也算夫妻一場。〕

我看了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兩人,癟了癟嘴,〔還是算了,你未來老婆和閨女等著你呢?我們先走了,東西我下午搬走,鑰匙給你放桌上,不見。〕

周林看我這樣,也算大氣了一回,〔錢三天內到賬,你先不忙把我拉黑,到時簡訊通知你。〕

我揮了揮手,應道,〔沒問題,祝你幸福,走了!〕

請青青吃了頓大餐後,我回家搬行李先住到酒店再找住處,她回律所銷假上班。

最後一次回到這個住了兩年的房子,搬家公司在幫我搬東西,我自己到處走了走,作了最後的告別。

解下鑰匙,關上大門的那刻我又成了屬於自己的“宋煙”。

這次離婚所有婚後財產都是兩人各一半,現金分了二十萬,房子和鋪子之間我選了同等價值的3間商鋪,他選了3套房子及一輛大奔,額外的1套高階公寓和兩年股份收益都以轉賬的形式給我。

所以,我需要先租個房子,再慢慢看套屬於自己的房。

來到定好的酒店套房,給搬家公司付了酬金後,我就馬不停蹄地在58看房網站上看起了房。

住的酒店離我工作的雜誌社距離很近,也處在市中心。

看了兩套二居室,每月一萬,有點貴,不過工資還負擔得起,選了個環境物業更好的,在上班前一天搬了進去。

周林的速度很快,在我上班的第二天就把錢轉了過來,一共兩千萬。

錢一落袋我給周林打了聲招呼,雙方默契地刪了對方的所有聯絡方式。

我順便給我爸媽報備了兩人已離婚的事,以免老兩口因不知情鬧出笑話來。

至於周父周母就由周林那裡來轉述。

關於這段婚姻也在此落下帷幕。

9

在我和前夫離婚的第二年,我在芬蘭旅遊遇見了後面陪伴了我一生的愛人,安澤。

他是一名很厲害的外科醫生,在與這個男人結婚的後半生裡,我沒有受到半點委屈,都是他在處處包容我。

至於我的前夫周林,聽之前的朋友們說,他在離婚後的第一年就和他的前女友陳欣訂婚了,在結婚的前三天,陳欣拿著他所有的現金以及用從周林隻言片語中獲得的商業資訊賣了個好價逃了。

最後,周林因為這件事資產大減,只留了個普通的三居室作為一家人的住處,自己也成了一個真實的打工人。

卷錢逃跑的陳欣,在錢被與她假離婚的丈夫全部搶光還賭資後,知道得不到周林的原諒,自己也無處可逃,不想再被他丈夫賣掉,只得回來自首,求一條活路,最後判了15年。

最神奇的是,那個小姑娘也不是她女兒,是她從專業騙子團隊找的小幫手,做戲當她女兒來騙取周林信任,套錢給她丈夫還在澳市欠的賭資。

朋友繼續說道,〔那個小姑娘太小,只得先送往福利院,待她成年再入少管所教育一年。〕

聽完這些我都比較鎮定,畢竟第一次見面我就很討厭那對母女。

直到聽朋友說在出現這些事後,周林還去看過我,準備和我再續前緣,不過看那時我已經準備和安澤結婚,他才放棄。

聽到這裡,我整個人都震驚了,幸好他後面沒來,不然只能落個沒臉。

距離朋友跟我說到周林,已經過去10年了,我是在一家服裝店看到他的,要不是曾經一起生活過兩年,我都認不出外面那頭髮花白,臉上佈滿痕跡,穿著一身工作服滿臉笑容地向來往路人推銷傳單的男人是周林。

自服裝店單方面認出周林之後,直至我離去,也再沒他半分訊息。

我也不想知道他的半點訊息了,最好的前任就是像死了一樣。

再見,再也不想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