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拉斯的卡萊爾時代是成功的,但對於他和小牛隊,是時候向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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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nightwisher#90

達拉斯的卡萊爾時代是成功的,但對於他和小牛隊,是時候向前看了

本文依然來自The Athletic的Tim Cato,原文地址為:

https://theathletic。com/2660659/2021/06/21/the-rick-carlisle-era-in-dallas-was-successful-but-for-both-him-and-the-mavericks-it-was-time-to-move-on/

裡克·卡萊爾以前覺得我叫皮特。他有次去看了南衛理公會大學(SMU)的一場男籃比賽,看到一個金髮的非獎學金球員在垃圾時間上了幾分鐘,覺得他長得跟我很像。他跟球隊管公共關係的職員要了我的電話號碼,當時他說的是要「Mavericks Moneyball或者別的什麼東西」的「皮特」的電話——這跟我大學時運營的部落格名字(注:即MavsMoneyball)幾乎就差不多啦。後來,這位職員和我搞明白了他要找的人是我。然後我收到了卡萊爾發來的一條資訊,大致上是這樣:「昨天晚上你為SMU替補出場,打得很拼,兩個籃板一個搶斷」,同時還附上了他拍的一張那個非獎學金球員的照片。最多隻能說那位球員長得跟我有那麼一丁點相似。

這肯定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後來我到The Atlantic工作,之後再見到他已經是就職幾個月以後了。他祝賀了我,然後開始抱怨他登入網站的時候遇到的一些問題。這些年來,我們記錄了幾十個發生在新聞釋出會上的有趣瞬間。當卡萊爾開始真正想要了解我到底想問什麼的時候,過去那些他被激怒、然後拒絕回答關於陣容和戰略的時刻,逐漸變成了他對我進行追問的時刻。「所以問題是什麼?」常規賽快結束的時候,有一次我對他提問的時候說了特別長的一段話,他這樣回答我。我用更精確的語言重複了一遍之後,他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答覆。那天晚些時候,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所以你在寫什麼故事呢?你問到你想問的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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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上週針對小牛隊制服組混亂寫的那篇調查報道里,有一位資訊源說卡萊爾是個適應能力極強的「王八蛋」。他的確就是這樣的人。那篇調查報道發出之後,小牛隊出現了自唐·尼爾森離職以來在關鍵職員方面發生的最震盪的轉變:星期三,球隊宣佈唐尼·尼爾森離職(我們報道過了,他是被解僱的)。一天之後,卡萊爾也離開了球隊。

我之所以在開頭寫了點個人軼事,是為了用一種無意義的、有趣的方式來展示卡萊爾的適應能力。在我成為全職主題寫作者之後,他調整了和我互動的方式——並且記住了我正確的單音節名字,這種調整的程度大過了我還在學習體育新聞如何執行的大學生時代。從我們的工作關係裡,我贏得了更多的被嚴肅對待的資格,而他認識到了這一點。卡萊爾也以更有意義的方式展示過自己的適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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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例子是,在十三年的小牛隊生涯裡,卡萊爾逐漸接受了資料分析。過去十年裡,他越來越經常隨手列出在場/不在場數值和對位資料。這不太是你想象中的這個人會做的事,因為時至今日,他還經常自豪地談起他教練生涯前兩年帶的那支注重防守的底特律活塞隊。上賽季的一個採訪裡,他準確地報出了那支球隊平均每場比賽限制對手的得分:88分。大約二十年之後,他把上賽季的小牛隊一手帶出了進攻破NBA紀錄的水平。他做得到這一點,是因為他接受了現代籃球:他在球場上貼上了四分線,他勸說一個7尺3的中鋒不要背打,他大發雷霆地迴應了全國上下的籃球評論員對他的質疑。當時他說:「背打現在就不是好戰術了。它是個低價值的情況。」

遠在獲得第一個工作之前,卡萊爾就決定了自己不會是一個玩「體系」的教練。2007年的時候,卡萊爾沒有工作。為了開拓自己的籃球視野,他甚至參加了麥克·德安東尼的太陽隊的訓練。「在(去)之前我就知道,很明顯這可能會是聯盟發展的方向」,他在去年的一個採訪裡告訴我,「而聯盟如何發展,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像麥克以及我自己這樣的教練。」一年之後,卡萊爾在達拉斯接手了空間型大個子的先驅德克·諾維茨基,而他的執教生涯也自然而然地邁向了現代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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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東契奇2018年來到球隊之後,卡萊爾的適應性再次面對了挑戰。在東契奇新秀賽季剛開始的時候,卡萊爾召開了一個會議,列席的有教練組成員和制服組的一些僱員。在會上,他們討論了要不要繼續讓東契奇投後撤步三分。儘管當時只有少部分人支援這種投籃選擇,卡萊爾卻支援了少部分人。這很顯然是正確的決定。在和東契奇共事的過程裡,卡萊爾也放鬆了自己對容易失誤的年輕後衛的嚴格管理。儘管他還是最討厭活球失誤,但他很快意識到東契奇代表了球隊的未來——也代表了他的未來。他自己對東契奇的處理方式也發生了變化,這體現在他在媒體面前對東契奇的盛讚,以及他自己和這位年輕的籃球半神的互動中。

但適應並不是根本的改變。在達拉斯的十三年間,儘管卡萊爾變得更微妙、更有風味,他也仍然還是裡克·卡萊爾。在時間不多了的時候,他認識到自己該走了,這你也可以歸功於他的適應性——毫無疑問,如果他沒離職,那下個賽季的他要面對整個達拉斯生涯裡倍數最高的顯微鏡觀察——而他覺得還不如以自己可以接受的方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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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卡萊爾適應了東契奇,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從來都沒好過。就算是東契奇在場上不尊重卡萊爾的這種直接的、公開的例子也已經不勝列舉了。在這個問題上,東契奇當然也應該承擔他應有的責任。但卡萊爾經常也是個很難交往的人:他會對自己不喜歡的角色球員惡語相向,也會關起門來衝著東西大發雷霆。人總是以不同的灰度存在,卡萊爾的這一面,不能抹殺過去幾天里人們分享的關於他的感人故事,也不能抹殺他特地大費周章來和球隊的專題記者聯絡的那些時刻。但一種解脫感充盈著小牛這個球隊的上上下下。現在,他們不用再處理卡萊爾最糟糕的時刻了。

卡萊爾離開時已經意識到教練市場上會有很多空缺的職位。在ESPN的評論裡他明確指出,他不會退休,說「我對自己執教生涯的下一章節非常激動。」他幾乎肯定會在下賽季出現在某個球場的邊線上,執教一支他的權威不會受到挑戰的球隊。在他執教達拉斯的最後幾個賽季裡,這點逐漸變得不明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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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我們報道過,哈拉拉波斯·沃爾加里斯對球隊的陣容和輪轉影響很大。明確地說,沃爾加里斯絕不能完全控制卡萊爾的決定。2019-20賽季,沃爾加里斯想讓德隆·萊特和東契奇一起先發後場,但這個實驗還沒進行三場比賽就結束了。但在最近負於快船隊的首輪系列賽裡,沃爾加里斯也建議派博班·馬揚諾維奇和特雷·伯克出場,並認為德懷特·鮑威爾只有在伊維卡·祖巴茨在場的時候才有用。作為一個逐漸接受了資料分析的教練,卡萊爾很可能覺得,面對一個更強的對手,球隊最大的希望是虔誠地跟著資料走。(沃爾加里斯的分析在資料上是可靠的,博班在系列賽中期進入輪換的效果也明顯超出了預期。)但卡萊爾做出的決定和沃爾加里斯的影響之間的界限,已經模糊到了一個令人不適的程度上。

回過頭來看,卡萊爾時代是成功的。他激活了諾維茨基超級巨星道路上的最後一步,也帶隊拿下了隊史第一個總冠軍。「達拉斯永遠都是家,」上週的聲明裡,卡萊爾這樣說。但就算我們考慮到他表現出來的所有的適應性,他也不可能改變到足以繼續執教這個由東契奇領導的球隊十年。資訊源表示,儘管庫班公開表示他希望卡萊爾下賽季繼續執教,但上週和庫班見面的時候,他還是明確表示自己不打算回心轉意。如今,在十三年後,達拉斯第一次要有一個新的主教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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