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棄他,我們都結婚了,想好好和他過日子,如果他實在介意

當我看到餘娟時,她哆嗦在角落哭個不停,我緊緊的抱住她讓她別怕,說我現在就帶她回家。

畢竟只是一個18歲的小女生,今天這樣一鬧,的確是怕慘了,抓住我的手直往我懷裡鑽,全身顫抖個不停。

我扶著餘娟出去的時候,陳星叼著一根菸,靠在牆上,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只是一瞬間,大拇指就朝下了。

我很清楚他這個動作的意圖,剛才逼急了我差點捏爆了他,他如今肯定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好在有客人進房間,他們不得已要騰地兒,我才能勉強的救出了餘娟。

我管不了以後我會面對什麼,只要餘娟沒事,我就算是賺了。

我不嫌棄他,我們都結婚了,想好好和他過日子,如果他實在介意

餘娟顫抖的問我,為什麼陳星居然會那樣的對她,他不是姐夫的弟弟嗎?我只能騙她說陳星喝醉了,腦子不清醒不是故意的,這才稍微安撫了餘娟的情緒。

臨出門時,酒吧吵鬧的音樂沒了,而是動感十足的節奏聲,我看到臺上的光亮很強,一個有著曼妙身姿的女人,穿著極其的衣服,在跳鋼管舞。

一堆男人發出尖叫和哨子聲,還有人直接往那女孩塞錢,我被這樣的畫面驚呆了,不是女孩的舞蹈和穿著,而是那些錢!

雖然看不清有多少,但陸續不斷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樣算起來,一個月就有差不多三萬!

三萬……

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就個天文數字,何況我今晚已經欠下了四萬的鉅債。

餘娟催促著我快走,我的眼睛留在臺面上,結果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我抬頭看去那是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他的眸光很冷,雖然一張臉極其英挺帥氣,但散發出的冷厲氣場讓我不寒而慄。

我慌忙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不發一言就從我身邊擠了過去。

我鬆了一口氣,連忙帶著餘娟回了家,只是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剛才見到的那些錢。

我太需要錢了!

因為餘娟害怕,非要摟著我睡,本就是準備逃離那個家的我,自然沒有回去的理由,當晚就留在餘娟的房裡,和她一起睡了。

只是我睡不著,今天經歷的種種就像迴圈片一樣,在我眼前一幕又一幕的劃過,直到我猛然睜開眼。

因為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了我腦中,本就是學專業舞蹈的我,鋼管舞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如果我能去表演,那麼不但能還清這些債,而且還能存下不少錢。

只要有錢了,就再不怕被人欺負,也可以帶著一家人遠離這裡,逃離開陳珂一家子妖魔鬼怪,重新生活。

我越想越激動,越想也越蠢蠢欲動,帶著我的發財夢,身心疲憊的我終於進入了夢鄉,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我才發現我居然一覺到了中午。

電話是陳珂打的,聽的出來他極其的憤怒,開口就是問我是不是要翻天了,我忽然想起,昨晚我狼狽出逃,造成的案發現場。

慌亂不已的我,急忙解釋說因為家裡出了事,我本想收拾點衣服回來小住幾天,因為走得急,所以忘了收拾。

陳珂冷著聲音說讓我馬上回家,要是20分鐘內他還見不到我,讓我後果自負。

整個電話,沒提一句我家人到底怎樣了,更別說擔心我發生了什麼,他把他的無情和冷漠,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在和媽媽打了招呼,又叮囑了小妹幾句後,就急忙拎著包跑了回去,一走進屋子,就迎上陳珂對我上下打量的目光,那赤裸的眼光似乎是想要把我看穿。

他倚靠著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對著沙發拍了拍,示意我過去,我儘量掩飾住慌亂不已的心,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剛走到沙發邊,他就把拽到了沙發上,然後整個人湊到我面前,像只狗一樣從頭嗅到尾,最後拉著我進入了房間,大力的把我扔到了床上。

這個除了噩夢和床,讓我整個身軀顫顫發抖。

陳珂眯起眼看了一眼床上的手銬,我嚇壞了,那是昨天陳星扔在床上的,我當時頭腦一片混亂,所以根本不記得收拾。

陳珂的臉色極其難看,抓起手銬就拷在了我手上,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掉了,他又會換著方兒的折騰我。

但沒想到,他沒把我拷在床頭,而是扯著手銬粗魯的又把我拽到了房間外,最後居然還把我推到了陽臺上,然後把我拷了上去。

我驚呆了,我們的陽臺是開放式的,也就是說和我們差不多樓層高的住戶,都可以見到陽臺上的一切。

他把我拷在這裡是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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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嫌棄他,我們都結婚了,想好好和他過日子,如果他實在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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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悶響,秦柯再次被打飛了,還好是撞在了窗沿,不然只要稍稍偏一點,秦柯便要飛出去了。

目光不經意的看向外面,在他的這個角度不能夠看到邵均,可是人群的指指點點,他卻看的清清楚楚。

又要成為笑柄了嗎?

對於這樣的言語,這樣的目光,秦柯受夠了,他不想再看到別人用這樣的目光來看他。

“廢柴啊,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秦柯猛的一愣,他聽到了葉塵的聲音。

葉塵失望的聲音一閃而過,無論秦柯如何呼喚都不再有所迴應。

高大的身影已然出現在秦柯的面前,短暫失神的秦柯竟是對此毫無察覺。

呂源面色一變,左手慢慢的抬了起來,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兩個隨從,向前踏了一步。

秦柯不知道他忘記了什麼,直到他看到那一抹紅光,還有紅光之後馬秋有些猙獰的面孔。

“此刃名為刑天,乃是取自刑天巨神開天闢地之意,如今雖為殘刃,只要你能領會其意一二,這小小南域便無人可欺。”

馬秋雙目赤紅,一臉猙獰的望著近在眼前的秦柯,彷彿下一秒他便會被一分為二,這樣的事情馬秋曾經做過很多次,在軍,每個人都是在鮮血爬滾過來的,即便是傳信兵也不例外。

由於太過專注,馬秋根本沒有注意到原本在呂源身邊的兩名隨從,不知何意已經到了他身後的一尺處。

冰冷的兩道寒光剛剛露出,二人面色猛的一變,身子卻是快速的向後退了回來。

只見在馬秋那高大的身軀下,紅芒已將秦柯的身影所遮蔽,可是在那紅芒之下,一道青光驟然而起,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青光便已將紅芒所吞噬,而後青光在馬秋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

青光之,還有一柄劍,一柄短劍,插在了他的胸口處。

離開了秦柯的手掌,刑天的光芒漸漸收斂,馬秋呆呆的看著堪堪穿過他身子的短劍,而後指著秦柯說道:“你敢殺我,我可是軍。。。。。。”

“你可知道他是誰。”還未等馬秋說完,一個女聲帶著怒意脫口而出,將馬秋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兩道倩影突然出現在樓梯口處,那是兩位美麗的女子,儘管此時沒有穿宮裝,依舊難以掩蓋他們的美麗與氣質,而剛剛的那句話便是左邊的那位略微年幼的女孩喊出來的。

夏兮。

只見她俏臉含煞的走到她高很多的馬秋身前,伸手抓住刑天的劍柄,在馬秋的痛苦聲,狠狠的將刑天拔了出來。

由於力道過於猛烈,鮮血頓時迸濺了出來,秦柯身體一晃,快速的擋到了她的身前,秦柯可不想讓夏兮的身沾鮮血。

隱隱似有一道眼波泛起了波瀾。

夏兮從秦柯的身後冒了出來,一臉好的看了看手的短劍,而後將他放到了秦柯的手,笑道:“秦柯哥哥,恭喜你融靈成功。”

秦柯的的身體有些疲憊,渾身充滿了傷痕,可是他還是下意識的抬起手臂,習慣性的想要摸一摸她的腦袋。

只見夏兮眉毛一挑,眼睛快速的眨了眨,向著她身後又瞟了瞟。

秦柯身子猛的一頓,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他好像忽略了一個人。

有些尷尬的向樓梯口望去,那女子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面色平靜,只有那一雙目光卻是在看著秦柯,沒有笑意,也沒有生氣,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你來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於夏佑儀,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來了。”

夏佑儀輕輕的應了一聲,目光轉向一邊,落在了呂源的身。

“馬秋身為軍官,肆意妄為,企圖斬我夫君,而至身死,雲儀雖為公主卻無權參與軍政,還望呂公子費心,還我夫君清白。”

夏佑儀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一件十分尋常的小事。

可是隨著她的開口,卻是有人歡喜有人皺眉。

呂源面一喜,趕忙行禮,說道:“公主請放心,馬秋居功自傲,企圖斬殺駙馬,乃是死有餘辜,他日即便是到了紅府院內,呂家也定會如實回答。”

對於夏佑儀為秦柯開脫罪名,呂源沒有絲毫的意外,不僅不驚反而十分高興。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此番的目的便是這個,現在夏佑儀給了他一個更好的機會,所以他回答的是呂家,而不是呂源。

“有勞了。”眼閃過一道光芒,夏佑儀看了呂源一眼,點頭說道。

“公主殿下,在下還有些事情,便先行告退了。”說罷,對著夏佑儀和夏兮行了一禮,目光轉向秦柯,誠懇的說了一句:“秦兄,得罪了。”便帶著隨從離開了。

待到呂源離開,秦柯的臉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剛剛夏佑儀的話他可是聽的清楚,尤其是夫君那兩個字,夏佑儀說了兩遍,明明還未過門,怎麼能稱為夫君呢,明明是未婚夫好不好。

我不嫌棄他,我們都結婚了,想好好和他過日子,如果他實在介意

夏佑儀走到秦柯的身邊,看著他一身狼狽的模樣,伸手在他的傷口處輕輕一挑,秦柯猛的一痛,可當著夏佑儀的面他又不好叫出聲來,只能強行忍住。

“剛剛融靈,便不知天高地厚,你當星雲帝國的軍人都是廢柴麼?”

“明明是個圈套你還不顧一切的往裡跳,你是白痴嗎?”

“斬殺信兵,好大的本事啊,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

夏佑儀面色一變,嚇的秦柯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下。

“謝謝。”看著夏佑儀生氣的模樣,秦柯突然感覺心一暖,開口說道。

夏佑儀身子一怔,看著秦柯,說道:“你謝我什麼?”

如今能有融靈成功,擁有刑天,多虧了夏佑儀那夜送來的異鐵,雖然融靈的時候險些丟掉性命,但沒有夏佑儀,秦柯便不可能融靈成功。

今日如果沒有夏佑儀的出現,莫不說呂家如何,單單一個斬殺信兵一罪,便可讓秦柯在紅府的牢獄住一段時間的了。

張開口,話到嘴邊,秦柯卻是半天沒有說出來,雖然夏佑儀沒有說明,但秦柯能夠感覺到在之前的日子裡,夏佑儀一直在關心著自己,不然今日又怎能如此及時的來著聚星樓替自己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