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天吶,我不在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以為你嫁給紀彥靖能幸福的,那個渣男,必須離婚。”清秋一臉同仇敵愾的表情,恨不得此刻就衝到紀彥靖的跟前,和他拼命。

倒是慕傾月,心情已經沒有起伏了:“姑娘,別傻了。等我生下孩子,我們就會離婚,到時候我就解脫了。”

慕傾月如今日日盼著的,就是‘卸貨’了,她想遠離何雅和紀彥靖這兩個‘瘟疫’人物。

清秋在南山別墅呆了一整天,陪著慕傾月解悶,直到晚上紀彥靖回來了,才離開。

慕傾月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動,終於有了做母親最直觀的感覺,是欣喜,是激動,也有一點點期待。

至於紀彥靖,這幾個月和何雅鬧出的緋聞沸沸揚揚,滿城風雨,連網路上都在猜測,慕傾月這個正房太太什麼時候正式下崗,最強小三即將上位。

終於,時間一眨眼到了年前,慕傾月安心在家待產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何雅打來的電話。

很意外,這個女人又要使什麼么蛾子,接通之後,何雅東拉西扯了一大堆,然後電話掛了。

慕傾月心中暗暗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果真,晚上紀彥靖暴怒著踢開慕傾月的房門,掐著脖子問她電話裡到底威脅了何雅什麼,非要逼著她……自殺。

這一招,鋌而走險,釜底抽薪讓慕傾月傻眼了。

為了保護肚子裡即將出世的孩子,她沒有與紀彥靖硬碰硬,而是抱著他的腿,辯解道:“彥靖,我什麼都沒說,求你相信我。”

紀彥靖厭惡的甩開她的手臂:“我一次次的放過你,慕傾月,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紀彥靖離開了,沒有看到慕傾月那鐵青的臉色,以及褲子上點點血跡。

慕傾月最終還是被送到了醫院,是她熬著疼痛,自己撥打了120救護車。十五分鐘的等待,是如此的漫長,那禁受不住的疼痛一度讓她暈厥。

被送往醫院的途中,加劇的宮縮伴隨著破水,她痛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暈暈乎乎的被推進了手術室。

雙胎,且枕後位,順產是不太可能了。醫生要求丈夫簽字同意手術,可打了紀彥靖兩次電話,都是佔線中。

最後,事態緊急,慕傾月自己簽上了名字。

胎兒娩出後,突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情況,大出血,子宮收縮乏力,腹腔一下子被創面湧出的血灌滿了。

饒是見過大場面的醫生也被這經濟情況嚇壞了:“快,上止血帶,讓血庫備血,還有給她丈夫打電話,人隨時都會保不住的。”

慕傾月意識漸漸地模糊了,周遭緊張的氣氛讓她知道,自己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還沒見一見兩個孩子,還沒抱一抱她們,她就要死了嗎?

慕傾月昏迷前,聽到身旁給紀彥靖打電話的醫生手機裡,傳出了一道冷冷地女音:“彥靖說了,保住孩子就好,至於大人……你們盡力而為吧。”

接下來,說了些什麼她便再也聽不見了,眼皮上像是灌了鉛,重的闔了上來。

慕傾月死了!

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這個訊息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炸的紀彥靖整個人都瘋狂了。

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死了,明明前兩天還活蹦亂跳的。全世界,誰都可能死,唯獨慕傾月,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紀彥靖趕到了醫院,未曾去保溫箱裡看看兩個寶寶,直奔給慕傾月做手術的手術室,揪著主刀醫生的衣領,陰瘮著,開口:“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你就是她丈夫?你還有臉跑來這裡質問我?她大出血,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在哪兒?你根本就不配……”

死了!真的是死了嗎?那個心思毒辣的女人,那個禍害真的死了?

紀彥靖的大腦一片空白,胸口像是有什麼即將要爆發,痛苦的,揪心的,讓他整個人都顫慄了起來。

質問醫生時的兇狠,所有的霸道與盛氣凌人,頃刻間崩盤離析,他趔趄著腳步,低聲下氣的對著面前的醫生:“我求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她沒死對不對?”

女醫生大概是很不屑和這種人渣對話,甩開他的手,奚落道:“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嘛去了?她早產早有徵兆,你作為丈夫沒有半點作為,任由病態發展,最後血止不住,搶救無效死在了手術臺上。她死後,在停屍間放了兩天,你在哪兒?到了今天來興師問罪,畜生都比你有人性!”

紀彥靖瞳孔一縮,臉蒼白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畜生不如……

男人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見她一面,最後一面,哪怕是生死兩相隔,他也想見見她。

“你來晚了,屍體在上午就被送去火化了,你現在趕去火葬場,去領骨灰盒吧。”

紀彥靖腳步一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腦子裡嗡嗡地回想著醫護人員的話。

火化了,怎麼可能?為什麼那麼快,連最後一面也不讓他見,為什麼那麼狠,那麼決然,連孩子都丟下了。

心揪著的痛,整個人像是被潑了無數盆冷水,寒意侵襲深入骨髓。他不相信,他快步的朝著停車場奔去,他要追去,就算是女人變成了灰也要刨出來。

紀彥靖瘋了,瘋狂到將車開到最快碼,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像是一道驚雷橫跨過整個城市。路上,行人紛紛膽戰心驚的回過頭去,看著那一道車影消失在馬路盡頭!

天陰沉沉的,一陣電閃雷鳴後,磅礴的大雨打在車玻璃上。

車一個甩尾後,停在了路旁,紀彥靖開車門,朝著火葬場奔去。雨水淋溼了衣服,將失了理智的男人淋醒了過來。她不會死,這一定是一場惡作劇,那個女人那麼愛他,怎麼捨得死?

該死的!這次讓他抓住她,一定好好地教訓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紀彥靖到了,看見的卻是慕傾月最好的朋友清秋,以及她手裡捧著的小小一罈骨灰。

“你來做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有臉來見她?紀彥靖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趕緊滾!”

《涼笙吥再相見》

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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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堂內的楊召青保持著靜默。

苗毅一手撐著星圖羅盤,昂首看著屋樑,腦中思路跟著楊慶的話走。

楊慶繼續道:“西軍和北軍境內還有五億近衛軍人馬,也都趁著之前的動靜完成了至少達千萬級規模的集結,戰事發生時可配合僧兵牽制、攔截兩軍對王爺的馳援,為近衛軍主攻人馬爭取殲滅王爺的時間。若有需要的話,這些人馬亦可強行闖關直接趕赴南軍境內支援主攻近衛軍,只要能一舉滅掉王爺,就算得罪了寇、廣二人也沒關係,二人失去了南軍和東軍的助力,青主已經沒必要再怕他們,他們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苗毅五指輕輕敲打著星圖羅盤,垂頭沉吟接話道:“青主若真有此算盤,他的勝算是建立在摁住了東軍人馬,我部又在和幽冥大軍纏鬥,他妄圖突襲罷了。本王的優勢則在已破東軍之局,成太澤十五億大軍可為我所用,幽冥大軍也已是我的人馬,如此一來,一旦戰局在我們的意料之中,騰飛迫於唇亡齒寒的壓力必然也要出兵相助本王,騰飛的十五億大軍也在青主的意料之外。而青主以為他分佈在南軍境內的四億人馬可以遲滯本王人馬的集結,殊不知本王也早已打著平叛的幌子趁著人馬大舉調動不宜引人注意將人馬暗中進行了調動部署。”

楊慶:“不錯,這則是咱們之前說的王爺的勝算。可現在的問題是,極樂界那邊始終是後患,一旦形勢不對,極樂界怕是會全力支援青主,這是必須要面對的現實。佛門弟子號稱一千億,但大部分都是凡夫俗子,遍佈佛界和天庭境內,真正的修士不足三十億,其中一半又同樣散佈俗世主持香火,如此分散的人員暫時想臨時集結起來是不太可能的,戰時各地星門被封鎖,也沒辦法集結,那麼佛界可動用的人馬差不多在十五億,就算派了五億進入天庭境內,佛界境內還有十億人馬。之前王爺說有辦法牽制佛界大軍,真的有把握嗎?莫非王爺想以煉獄大軍突襲佛界?煉獄大軍不過一億來人,想撼動佛界怕是很難!”

苗毅道:“煉獄大軍只是其一……這點你不用擔心,佛界那邊本王早已暗中做了佈置,一旦事發,保管佛主自顧不暇。”

見他到現在也不肯說出在佛界那邊的針對部署,楊慶也就不問了,“若如此的話,王爺又多了一份勝算,那麼關鍵要解決的問題就可以放在怎麼打上?”

苗毅沉吟道:“面對八億近衛軍的進攻,本王起碼要集結二十億人馬才可與之硬碰硬一戰,可硬碰硬打下來的話,就算能贏,本王也損失慘重,之後怕是要面臨被其他人給吞併的危險,打贏了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一旁的楊召青插了句話,“若調成太澤十五億人馬為主攻的話,固然能減少我部損失,可這種大規模死拼的事情,成太澤所部人馬怕是也不太會情願往上硬頂,到時候可能要出亂子。”

苗毅偏頭看向他:“所以要避免全面叢集性地硬碰硬。”

“八億人馬集中在一起出現的可能性不大。”沉吟中的楊慶吱了聲,伸手調出星圖羅盤上的星象圖,指著一處星門道:“醜丁域與子丙域之間的通關星門!以花義天為首的三億大軍被卡在這個地方,已經是明擺著被盯上了,八億大軍不可能集結於此強行通關,只要一動手立馬要打草驚蛇。所以,明面上,花義天為首的三億人馬依然會擺在這不動,用來麻痺王爺,另外五億人馬必然是要悄悄潛入南軍境內,直撲牛王爺星,對王爺發動突然襲擊…至於潛伏進來的路徑,為了這一戰,天宮哪怕是要暴露一些安插在南軍中的人手,也是要不惜代價達成這個目標的。從近衛軍突襲嬴九光,再到荒古暗伏大軍,都足以證明天宮完全有能力做到這點。一旦這五億人馬發動了突襲,也只有這五億人馬動手後,以花義天為首的三億大軍才會撕下溫和麵紗驟然發難,強行攻關,亦直撲牛王星馳援!而南軍境內分散的四億人馬也會立刻行動起來,會立刻阻擊王爺的各部援兵!”

楊召青道:“以成太澤十五億大軍圍攻花義天為首的三億人馬,如此絕對優勢兵力下打三億人馬,想必成太澤不會覺得太過為難!”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掌握那五億人馬的潛伏路徑,又選在何地動手呢?”苗毅盯著星圖羅盤沉吟,能說出這話,就說明同意了楊召青剛才的說法。

楊慶道:“一動不如一靜,這個時候動作太多反而容易露破綻,既然對方動手必然要撲向此地,不如就以牛王星這片星域為主戰場,王爺只管暗中屯聚人馬,只待敵人自投羅網!”

“好!”苗毅果斷道:“就依先生之言,本王在此屯聚二十億大軍靜候!只要消滅了這八億人馬,境內四億散兵不足為慮!只要摁下了青主這十二億人馬,青主實力折損近半,寇、廣等人又豈會錯失這打垮青主的大好良機?只要滅掉青主這十二億人馬,青主大勢便去矣!青主一垮,極樂界那邊擋不住這邊的幾家聯手!”

楊慶又拱手道:“青主絕非善於之輩,當防他另做翻盤,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要寇、廣等人還沒動手就有可能存在變數,不得不防!”

苗毅:“先生有何高見?”

楊慶迅速將星圖調整到整個天下的整體輪廓,指著南軍周邊道:“戰事一旦開啟,夏侯家在近衛軍中的勢力可動用起來,還有王爺在近衛軍中的舊部也要動起來,當先下手為強,可讓他們以近衛軍的身份攻擊西軍和北軍的駐軍!”

苗毅兩眼一亮,明白了楊慶的意圖,這是要早一點將寇、廣二人給拖下水啊!不說一定有其他大作用,至少到時候兩軍必然嚴密防範境內的近衛軍,兩軍境內的近衛軍再想順利馳援南軍境內的戰事怕是不可能了,又解決一後患!

楊召青也明白這意思,但還是有些疑惑,問:“這個時候,為何只動用夏侯家近衛軍中的勢力,為何不全面鼓動起來助王爺一臂之力?”

楊慶擺手搖頭道:“夏侯家的勢力在如此席捲天下的大規模征戰中發揮不出什麼太大的硬實力,所以夏侯家扶人也不會隨便選個人扶持,所扶持之人自身也都是具備了相當實力的,所以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勢不可用盡!青、佛之後還有寇凌虛等人,一旦夏侯家顯露出全力支援王爺的意圖,會嚇到寇凌虛等人,搞不好事後會惹得他們抱團來對付王爺。待到定局天下之時,才是最適合夏侯家出手的時候,這個時候把夏侯家的勢力全部暴露出來,無異於送上刀口讓人剷除!”

“嗯!先生言之有理!”苗毅點頭認可。

楊召青亦拱手,露出一副受教的模樣。

“如今就等成太澤來投了…”苗毅看向門外徐徐一聲,心中也充滿著擔憂,箭在弦上,擔心成太澤那邊會出現什麼變數。

楊慶在旁寬慰道:“只要成太澤進了南軍境內,就由不得他了!”

東軍境內,成王所部秘密集結中。

成王府,心腹大將王告大步來到,直入正廳顧不上行禮,直接問道:“王爺,聽說近衛軍人馬撤了,可有此事?”

成太澤繃著臉,恨恨道:“確有此事,青主老賊,言而無信,把老夫當成了棄子!”

王告心驚肉跳道:“那如何是好,我大軍豈非危矣?”

成太澤沉聲道:“本王是坐以待斃之人嗎?”

王告低頭略一沉默,忽拱手道:“王爺,青主這個時候撤手,咱們大勢已去…王爺不要管末將等人,還請先攜家眷先走,末將願為王爺做掩護!”

成太澤喝道:“胡言亂語!本王豈能扔下自己弟兄不管自顧逃生?”

王告:“可是…”

成太澤抬手打住,略顯神秘道:“本王已有良策,不過還需你配合一二。”

王告再次拱手道:“王爺但說無妨,末將定全力以赴,萬死不辭!”

成太澤抓了他的手腕,腦袋湊在一起,低聲道:“無需你去送死,也保管你安全的很,本王給你一百萬人馬,你帶著遁往未知星域,務必搞出一點聲勢,讓騰飛那邊知道你大致去向,佯裝本王逃向。記住,此事務必嚴密,不得走漏訊息,待大事定後本王自會接應你回來,其他的你不用多管……”

騰王府,幾名將領聯袂來到拜見。

一將道:“王爺何故還在猶豫?近衛軍已經撤退,看來已經放棄了對了成太澤的支援,正是我出兵良機,還請王爺速速下令出兵!”

見騰飛還有幾分猶豫不決,另一將道:“有西軍和北軍的人馬支援,我等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