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識小賣店女老闆,離開兩個月後,她說:你當時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2012年夏,我在山東做一個工程專案。專案部設立在一個小村子裡。村口有個小賣店。店主是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叫孟凡波。在賣店門口有臺電視機,工人們閒的時候會坐在那喝喝啤酒,和女店主聊聊天。女店主大大咧咧的大聲講話,強調裡帶著一些沙啞。

而我和她的相識是在一個晚上,猶記得那天晚上我是十點進入小賣店買菸,十二點回到專案部。

結識小賣店女老闆,離開兩個月後,她說:你當時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1.相識在一個安靜的夜晚

躺在專案部木質的床上,墊了幾層被子,依舊是硬到難以入睡。更可氣的是蚊子不時的來咬小腿。我翻來覆去也無法入眠。看了下手錶,已經是21:45分。我看了看枕邊的煙盒,已經空空。便起身獨自一人離開板房,來到小賣店。

剛一進屋子,她穿著吊帶小背心正在洗頭。我被這毫不避諱的舉動整的有些尷尬。

假裝沒有去看她,然後說道:“給我拿包煙!”

她說:“抽什麼煙,自己拿下吧!我擦下頭髮。”

說完她走進了小賣店後面的小屋子。我沒有去拿煙。怕說不清,道不明。這是我的性格。

屋子靠門口的位置擺放著一臺老虎機。我摸了摸錢包,開啟看到裡面有幾個硬幣。便坐下無聊的拍起老虎機。

大概二分鐘左右,她擦乾了頭髮,穿著濺溼幾塊的吊帶背心走出來。

我說:“給我拿包煙,再幫我換100的硬幣。”

她把煙遞給我,並且給了我一盒子硬幣。她說:“你是剛來村裡的嗎?我好像沒見過你。”

我說:“在這都快三個月了。”

她說:“沒見過你來買東西!”

這時候老虎機跳到賠率最高的選項,我中了300塊錢!她看了看說:“運氣真好。”

我笑了笑,然後開啟煙抽了一口。確定不是假煙後,我和她說:“不用兌錢了,給我拿一條煙吧!”她把煙遞給我。然後分數清零。我把最後剩下的一些硬幣一下子都拍上了。結果沒中。

我說:“你家賣店開到幾點?”

她說:“晚上都不關!”

我說:“就你自己在這不怕?”

她說:“怕啥!我還怕你把我吃了。”

我笑著說:“那我在這繼續玩會吧!”

她說:“玩吧!”

她和我繼續聊著一些話題。我知道她叫孟凡波,頗具男性化的名字,和她的性格剛好對上了。她不拘小節,有時候會開一些特別的玩笑。說著說著她點燃一支菸,熟練的吐著菸圈,彷彿徐徐訴說著她所經歷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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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聽說,關於她的不良記錄

我常喜歡坐在專案部樓下和村裡的人閒聊。那一天聽她們說起小賣店女人的故事。她們說孟凡波為了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離家出走。私奔了兩年後,男人甩了她,她只能回到村子裡。她還有紋身,但我沒有注意到。但在鄰里的口中,孟凡波簡直就是不良少女的代表了。

或許鄰里們說的對,她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還沒有出嫁,也沒有正在相處的男友。

說道這裡,鄰里有感嘆道:她有一個弟弟,紋身都弄到脖子上了。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當,被抓起來很多次。

鄰里又開始追溯到孟凡波上一代人的一些不良事蹟。最後總結道:那一家子很亂,奉勸你們不要去招惹。

但我的同事們卻總是喜歡去招惹。去開玩笑。或許因為她是村裡唯一幾個長的看得上眼的女人吧!而我也是心中有些期待與她見面。至此,我常會住在專案部,晚上去小賣店和她聊天。

有一天,我們聊到情感的話題。她坦然的將自己受傷的過去傾訴於我。不避諱反倒使我覺得她也沒有鄰里說的那麼亂。但她的紋身在左側心臟下方的位置卻是真的。

我說:“紋的啥啊?”

她給我看了看。是一個很大的人頭。上方被蓋住了。

這時候她的弟弟進來了!還真的是紋身到了脖子上一直延伸到耳朵後面都是一些龍的鬍鬚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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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摸魚與摸手

村子裡有一個很大的野生水塘。這一天,路過水塘我看到岸邊漂浮了很多小魚的屍體。我知道,一定有人在這裡藥魚了。河裡的水還是渾濁的。

一條很大的黑魚從我的視線裡遊過。受藥品的影響它奔跑的速度不很快。我趕忙下水追起來。但是徒手抓魚卻還是有些難度。

第一次,我失敗了,從南邊追到北邊沒有追到。第二次我從北邊追到南邊還是沒有追到。就當我要放棄的時候。眼前的水草裡忽然渾濁起來。我知道它在那兒。它已和頑強的藥物作用抵抗了很多。

它已經疲憊不堪了,我迅速伸出雙手死死的把他掐上岸。但它又太大,身子很滑,在要脫手的一剎那,我迅速的將它甩到岸上。它在岸邊的艹上,泥地上,翻騰著。黑黝黝的身子一會的功夫就像沾上了一層“麵包糠”一樣。

撿了一個塑膠袋子,呈了一些水,黑魚就在那袋子裡跟著我到達小賣店。

我:“孟凡波,今晚吃魚,我逮到一條大魚。晚上幫我做了吃。”

她笑著迎出來,看著我腿上,臉上的泥兒,還有袋子裡的魚。

她說:“你可笑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哪個逃難的來了。難的看你這麼落魄的樣兒。瞧,這還抓到一隻不小的魚。”

她拿出一個紅色的塑膠盆,盆子裡呈了一些水。我把黑魚倒進去。它竟撲騰的更加的歡快了。一下子跳到了地上。我趕忙雙手去按住它。這時候孟凡波的雙手也按了上去。我按在她的手上。黑魚被制服了。我的手也被電擊似的停滯在原地。

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我們沒有說話。她笑了笑,我說:“我拿吧!別整你一身水,怪腥的。”

她的手縮回,臉上有些紅暈。我說:“晚上做這條魚吃吧!”

她說:“我不會做,你還是拿去專案部找廚師做吧!”

這下子剛剛的舉動或是惹到了她。我沒有說話,端著盆子回到了專案部。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小賣店!因為覺得那太尷尬了。直到兩個月後,該專案已經完工。我離開了村子去到另一個專案部。

結識小賣店女老闆,離開兩個月後,她說:你當時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一天晚上她忽然給我發簡訊,問我怎麼不去她那兒了!我說我已經離開了。她說她的家裡給她安排了一門相親。她快要訂婚了。提及過往的舊事,她對我說:“那時候你太正經了。其實我對你是有意思的。那天碰到你的手,我很心動。可惜我真的不會做魚。其它的事情,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

看到她發的簡訊,我才發覺。她確乎是鄰里們口中所說的一類女人。我沒有再回復訊息。默默的刪除了她的手機號碼。從此後再無聯絡,或許如今的她早已嫁人,或者已經離婚,但我想她的性格一定不會給另一半帶來多麼幸福的家庭。這並非是嘲諷與貶低,因為她在即將訂婚前還會聯絡我。想要燃氣我們之間本不存在的感情。

而我相對保守的性格,註定不會與她有任何戀愛的過程,不去招惹,也不會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