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電影帶領觀眾與影片一起在時間線中推進。你希望故事的講述也往前推進,以引出故事開端。換句話說,你想讓觀眾對你提供給他們的資訊產生好奇。當開端涉及到幕後故事——讓我們明白自己置身於影片的什麼位置——在開始講述影片的總故事之前讓一個發生在當下的故事向前推進,是個不錯的點子(即使影片要講的故事是發生在過去的)。影片的總故事作為影片的敘事主幹,正如米德爾馬契(Middlemarch)電影公司的製片人羅納德·布盧默和穆菲·梅爾描述的那樣,是串聯其一部影片的鏈條。

這跟鏈條就是故事的要素,它貫穿硬碟大始終,並且推動影片向前發展,找到一個恰當的鏈條,以此為基點展開故事,你就可以根據需要製造一些“迂迴”,如開端、複雜的推理、補充絕世——任何你所需要的。有時,這些“迂迴”幫你埋伏下一些將在影片後段交代清楚的資訊:有時,受敘事鏈的刺激,觀眾希望循著這些“迂迴”回溯以前瞭解更多隱藏資訊。我們的訣竅是,你得找到這跟向前推進的料條以及提醒自己在一個合理的時間範圍內迴歸到“正軌上”來。如果你沒有這根推進的鏈條,那些“迂迴”將會失去方向,甚至有可能使影片呆板無趣。最終你的鏈條也將會徹底“出軌”。

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看一個例子:你再考慮以編年體的順序講述關於一個名叫吉姆·瓊斯的傢伙的故事,他後來在印第安納成為一位基督教聖靈降臨節五旬節派教長,並擁有一個不同人中供奉的教會,這些事情發生在20世紀50年代——這個故事似乎不是十分有趣。

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然而,如果你在稍晚的時候講述這個故事,你會這樣講:一名國會議員要去蓋亞那營救幾個美國人,因為他們的親屬擔心他們正深陷於一個危險地邪教當中,而這位議員在邪教成員們排隊領取含有劇毒氰化物的果汁時被殺害了。於是,觀眾有機會和你一起離開這個敘事鏈去探索導致吉姆·瓊斯事件和蓋亞那瓊斯鎮悲劇的這幾十年來美國社會的、整治的、文華殿乃至個人的變化。其實這齣戲本身早已存在了,關鍵是要發現這個“創造性的安排”——它本身就是一種最有力的講述方式。

仔細考慮影片的敘事鏈會幫助我們思考如何去吸引那些並不知道或並不關心你將要展開的主題的觀眾。譬如,有些人對空間探險非常好奇,但也有很多人對此並無興趣。如果你在創作一部吸引廣大觀眾的影片,無論在博物館、電視還是劇場裡,你都需要仔細考慮如何以一種能夠抓住觀眾的方法講故事。那麼,這就會是你成為一個優秀的紀錄片製作人,而不是一個屏用的紀錄片人。因為你甚至想吸引那些不感興趣的人,你想知道故事到底能允許你傳遞多少資訊。

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換句話說,我們不打算迎合一個最低的普遍標準,即創作一個充斥著陳詞濫調和激情音樂的令人窒息的空間探險故事。有一個有趣的例子是《絕望的真相》,它是一部缺乏明顯敘事鏈的影片。據報道,這部影片是圍繞美國前副總統阿爾·戈爾在對小範圍的一群觀眾演講時使用的一組幻燈片的內容發展而來的。我們一次巡迴演講中看到戈爾,這些演講詞與同期錄音和畫外音交叉剪輯在一起,同期錄音和畫外音來自戈爾一次充滿自省的談話。這次談話是戈爾與影片製作者就其生活、工作和家庭展開的一次談話。這部影片的敘事鏈並非圍繞著全球氣候變化這個主題,影片製作者也沒有圍繞任何特定的巡迴沿江路線去構建一個敘事鏈。這個敘事鏈的構建源於戈爾在影片中的開場白,“我曾是’下一屆美國總統‘”,是戈爾私人的、子性的言論驅使著影片的發展,但是這相對這部分所佔的銀幕時間和話題的重要性而言,還是戈爾關於全球變暖的警告佔主要地位,敘事鏈相對處於一個次要的位置。

紀錄片裡的故事——敘事鏈

有一種方法能夠訓練你迅速地找出紀錄片的敘事鏈,就是觀看大量成功點紀錄片,如《舌尖上的中國》等等,它們在主題和風格上都與眾不同,你可以由此判斷你能否便是出影片的敘事鏈。你也許想要知道,如果給不同的鞠路平一個同樣的主題和故事,是否能發現另一個不同的敘事鏈?而它將會怎樣地改變一部影片的面貌,長度以及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