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悲情的《蜻蜓眼》卻詮釋了人間最偉大的愛

《蜻蜓眼》是作家曹文軒創作的一部長篇小說,是曹文軒獲得國際安徒生獎後的首部長篇力作,首發於《人民文學》2016年第六期。小說以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為時代背景,以小孫女阿梅的成長為主要線索,從孩子的視角勾勒出那個特殊年代中一家人的相扶相幫。 2017年12月,特殊文體長篇小說《蜻蜓眼》獲得首屆“吳承恩長篇小說獎”。

充滿悲情的《蜻蜓眼》卻詮釋了人間最偉大的愛

有個女孩叫阿梅。

因長相、神態與眾不同,她的身影一旦出現在什麼地方,便立即將四周圍的目光統統吸引過來。在那一雙雙來自不同角度的目光默默注視之下,她會顯得有點兒害臊,有點兒發窘,而與此同時,她的心底也會油然升起一番喜歡和自得。

阿梅打記事起開始,就感受到了這樣的目光——驚歎、好奇、著迷和讚歎不已的目光。這目光隨時隨地,無處不在。

阿梅心裡很明白:這一切,皆與奶奶有關。

奶奶是法國人。

這本書講的是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開始,寫的是之後三四十年間發生在上海、馬賽、宜賓三座城市之間中法結合的一家三代人的生活及遭遇。中國絲綢之子杜梅溪在法國馬賽偶遇了法國女子奧莎妮,兩人一見鍾情並生下了四個女兒。二戰期間杜梅溪攜妻子回到上海定居。

此後,歲月流逝,奧莎妮從少女到老婦,漸漸融入了中國的生活。她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優雅與溫潤,然而她的異國血統亦在特殊的年月中成為這個家災難的來源。這本書就是以奧莎妮的小孫女阿梅的視角,勾勒了在那個特殊的年月中一家人相互扶持,相互幫助。相濡以沫的動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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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中國的,主題是人類的。我們必須知道,中國所發生的故事,只是人類共通人性在中國的特殊表現。這種共通的人性,在巴黎,在倫敦,在柏林,以另樣的方式在表現著。我們必須要將筆觸寫到人性的底部,因為人性的底部有一條暗流相通。

————曹文軒

曹文軒曾經說過《蜻蜓眼》這個故事在他的心中沉澱了幾十年,《蜻蜓眼》和曹文軒過去的作品截然不同。不重複自己,是作家的自我挑戰。曹文軒表示,這是他的一部重要作品,30年前他聽到了這個故事,感到這個故事價值連城。

他說自己是個喜歡珍藏故事的人,一藏30多年,故事在蒼茫的記憶原野上生長,歲月的陽光、經驗的風雨、知識的甘露造就它,滋養它,它生長成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30多年,自己的思想感情都在變化,昨天對故事的把握與今天的把握有著天壤之別。

充滿悲情的《蜻蜓眼》卻詮釋了人間最偉大的愛

她把奶奶用的那把紅油紙傘放在了奶奶的身邊,把自己用的那把紅油紙傘也放到奶奶的身邊。

大姑、媽媽以及身子們看了,都哭起來。

在親人們沉重的腳步聲中,傷害的天空分明陽光燦爛,但阿梅的眼前確是一個透明的雨天——

雨地裡,她和奶奶各自舉著一把紅油傘,一大一小;雨打起來了,她們開始奔跑,一邊奔跑,一邊“咯咯咯”地大笑......

威爾科克斯曾經說過:“當生活像一首歌那樣輕快流暢時,笑顏常開乃易事;而在一切事都不妙時仍能微笑的人,才活得有價價值。”

正如這本書要告訴我們的一樣,我們應像奧莎妮一樣,心懷愛意,堅強,樂觀。即使是當人們把奧莎妮當做間諜,不平等對待的時候,她心中仍然有愛。甚至,讓我們感受到愛的力量是偉大的。

充滿悲情的《蜻蜓眼》卻詮釋了人間最偉大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