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奮力嘶吼,關閉網路遊戲是我不變的追求!”
“騎行全中國,義務宣傳網路遊戲的危害性!”
“網路遊戲就是精神鴉片”
帶著這些標語鄭立書騎行了12年,為關掉網路遊戲付出了12年的努力。
可是效果微微。
“我努力了十幾年,孩子的情況反而越來越差。”鄭立書說。
“我是一個農民,自從兒子玩遊戲上了癮,我跟網路遊戲鬥爭了十幾年的光陰,我求過醫、拜過神、看過心理醫生……”
他不知道面對著沉迷網路遊戲12年,至今躺在家中不做事、不說話的兒子,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現在兒子打遊戲都不笑了,人瘦得皮包骨頭,胸前的骨頭一高一低。“
”我們要白髮人送黑髮人,活得沒意思。“
作為父親得鄭立書很無奈。
2009年,鄭立書做挖沙生意,因工作需要買了電腦。鄭釗上初一,開始在電腦上學會玩遊戲。
開始寫完作業玩1到2個小時得遊戲。
初二上學期,因為玩遊戲,睡覺時間從8點推遲到11點。
鄭立書只有強行斷電。有次沒有斷電,兒子完了一個通宵。
這個狀態持續了一個寒假後,鄭釗不去上學了。
鄭立書停了寬頻,兒子就在家看電視。看臺球節目。
鄭立書就買了檯球在家,讓鄭釗得朋友與他一起玩兒。後來兒子又不出來玩了。
後來上學時斷時續,時輟時上。
輟學在家的鄭釗,一直窩在床上看手機,不說話、不做事,幾乎不踏出房門半步。
鄭釗奶奶說,爸媽不在家時兒子會到客廳走一走,吃點東西。他們一回來,鄭釗就又縮回房間。
那麼
鄭釗是怎麼回事?
有個細節:
2010年,鄭立書說,那時兒子已經幾天沒洗頭,頭髮有些油膩。鄭釗正對著電腦玩遊戲,先是“等一下”,後來不再理睬。出門的時間一延再延。“為什麼不願意去?”他問了幾遍,得不到迴應。
今天剪了頭髮,我就不上學!”這是鄭立書印象中鄭釗第一次說不想上學。
鄭釗不吃不喝,在客廳乾坐了一晚,誰都不理。第二天晚上,在奶奶的勸導下他才回房睡覺,並反鎖了房門。
鄭立書將房門合頁拆掉,門在也沒有上過鎖,也沒有關過。
從卓爾網癮學校回來後。
老師一喊鄭釗。鄭釗就立刻“到!”並且站得筆直,手貼著褲縫。“這像當兵的嘞!”鄭勝利說,說難聽點兒,就像服刑回來一樣。陳田紅也發現,兒子回家後坐姿、站姿筆直,她以為兒子身體變好了。
之後鄭立書不斷的給兒子講網癮得害處。
兒子反而經常曠課,而且是越來越頻繁。
鄭立書卻是不斷得升級自己對網路遊戲的抵制。騎行,聯絡網癮孩子的家長,上仿等不斷升級。
由此可見這是一場典型的父與子的站鬥,只是誰也沒有勝利,戰鬥還在進行。
可是作為旁人,我們能得到什麼呢?
鄭立書做過生意,有自己的判斷,完全按照自己的性子來,要求孩子按照自己的要求做。
讀書,可以;
自己買了電腦,孩子玩遊戲,沒有引導,只有強制性不讓做;
孩子不想上學,強制去學校;
連理髮,也是強制性的。
人們常說,有什麼樣的大人,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孩子逆反時期,處於弱勢,只有屈服。
鄭釗開始學習成績很好,接受的家教就是交換式的獎勵,比如玩兩個小時的遊戲。
態度有所轉變時,就像按自己意思,帶孩子出去玩兒。
斷了網的時候,孩子看臺球電視節目,他給孩子買來臺球桌,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不顧孩子的感受和需求。
面對孩子的玩遊戲,不是加以引導,想辦法。而是強制斷絕。
堵不如疏,在鄭立書這裡只有堵,沒有疏。
孩子再大一點的時候,在學習和遊戲中心智有所提升,自己有了自己的“主見”。
不過鄭釗首先建立的是學會了爸爸的硬槓的概念。
你讓我上學,我偏不去。
你不讓我玩遊戲,我就玩兒給你看,你把門拆了,我就敞著門玩兒給你看。
鄭釗還是有所變化的,心智並不是沒有成長。
網癮學校回來後,與媽媽的筆談,說明他對學校的看法;斷網後,他就看電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學校學習,能夠與班長競爭。
有句話說的好,教育孩子,說理沒用,管教能有暫時的作用,引導,示範才可以有用。
教育不是點燃一堆柴,而是引燃柴自己燃燒。
家庭教育中我們也要遵守這個道理,想辦法激發孩子的正當的,長遠的,有益於身心的興趣,讓孩子自己去學習,你只需在旁邊協助就算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