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一男子參加同窗婚禮,看到新娘美貌,遂起貪淫之心

古代,一男子參加朋友婚禮,看到新娘美貌,起了貪淫只念。一遭朋友被擄,男子欲夜裡逞奸,卻被婦人含舌。倉惶逃走,以為神鬼不覺,卻不知天理昭昭。

(一)呂陳兩家結姻親之好。

北宋時期,山東兗州府曲阜縣有呂陳兩家。

呂家時代經商,是當地有名的富豪之家。然而呂家人丁不旺,等到現任家主呂毓仁的時候,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取名如芳。

這呂如芳貌若潘安,氣度非凡,關鍵是他自幼讀書如有神助,小小年紀就在當地非常有名氣。是多少閨中少女的夢中夫婿。

陳家世代為官,現任家主是陳邦國,擔任副使。 這陳邦國有兩子一女,兒子都已經成家,只有一個女兒名作月英,依然待字閨中。

這陳月英是陳邦國的掌中寶,長得如花似玉,勝似天仙。更是知書達理,冰清玉潔。求娶之人可謂是踏破了陳家門檻。

然而,陳邦國卻只看中了呂如芳。他喜歡有才識之人,自古才子佳人方是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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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月英16歲的時候,陳邦國就託呂毓仁的表哥付文學做媒,兩家交換定親信物,結為親家。

等到陳月英18歲的時候,呂如芳三媒六聘,八抬大轎把月英娶進門。

一時之間,人人稱羨。 兩家親朋好友更是一個個送上衷心的祝福。

兩人成親之後,月英照顧公婆盡心協力。對待丈夫也是溫順有加。是一個人人稱讚的賢妻孝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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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禍從天降,如芳被擄生死不明,月英閉府專心帶娃。

然而,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成親還不到一年,不成想突然一天呂毓仁夫妻突發疾病,一命嗚呼。

呂如芳夫婦自然是悲痛欲絕。如芳不得不為父母守孝三年,本來要去參加科舉的計劃也不得不暫時放下。

孝期三年,如芳不能參加科考,只在家悶頭讀書。爭取出孝之後就能一舉得名。

月英盡心盡力照顧體貼丈夫,期間生有一個孩子。

等到三年孝期滿,如芳如己所願,在縣裡考試拔得頭籌,只等到了京城參加京試。

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的如芳在此刻忘記了家中美麗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幼兒。只想著到了京城大顯身手,一舉奪魁。

月英雖然不樂意丈夫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可是為了丈夫的前程。她只能祝願丈夫此次前途似錦,皇榜高中。

於是,如芳辭別妻兒,帶著兩名家僕奔向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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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人到半路遇到搶劫的匪徒,如芳被匪徒擄走,生死不明。兩個僕人死裡逃生回到呂家給主母報信。

當月英聽到丈夫被擄,不知生死。她只覺得晴天霹靂,差一點就跟隨著去了。

幸好陳邦國也早收到訊息,因為不放心女兒,他便帶著倆兒子來探望。幾個人經過一番安慰,月英慢慢平定思緒,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心想:死有什麼難的。一卷白綾,一杯毒酒就能把自己了斷了。可是如果自己死了,孩子怎麼辦,他還那麼小。

看著父親和兄長擔憂的目光,她回了一個難看的微笑說道:“父親,兄長,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就算為了寶寶我也會挺過來。”

陳邦國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對女兒說:“我這次

來還有一事要跟你說。我在這做副使已經多年,如今朝廷提拔我到外地去了。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家。要不你帶著外甥跟我一起去吧。“

月英說道:“父親有心照顧女兒,想把女兒帶在身邊本是好意。女兒心領了。

可是現在我同丈夫分隔兩地,他又被擄走了生死不知。

現在呂家就只有我兒子這一點血脈了。跟隨父親去到外地跋山涉水,路途漫漫,萬一有個意外,不是絕呂家的後了嗎?

何況,家中也沒有別人主事。我也不好走遠。“

陳邦國嘆氣說到:“你說的也對。只是如今我和你哥哥都得去到外地。這邊能幫到你的就不多了。不過你嫂子會在家裡。

到時候,你記得經常回孃家找你嫂子聊聊天。可千萬不能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反倒在家裡悶出病來。“

月英自然連聲應是,對父親囑咐道:“父親不必過於擔心我。只是您這次去,路途遙遠,一定要保重身體。

您和哥哥們也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家裡的。“

陳邦國聽到女兒這樣說,只能先回家了。到家裡自然對兒媳也是一番交代,讓她們要時常幫忙看顧一下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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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陳月英在父親陳邦國離開之後,就招來家中奴僕。

她把家中內外大小事物全部交給了管家程二夫婦打理。自己身邊只留了一個叫作秋桂的7歲小丫頭幫著一起照看孩子。

自此後,她只在後院房中活動,輕易不到外院去。

(三)管家娘子貪 淫露空隙,月英命喪惡人之手。

程二夫婦對呂家當然是忠心耿耿的。聽完月英的安排,程二便主要負責府外的事情,包括店裡生意,莊上收成,府內採買之類的。

而他妻子春香則負責府內的事情,也就是主母和公子的衣食住行。

程二跟個陀螺莊上家裡轉,一刻不得閒。時常要到莊子上檢視。

而春香則輕鬆多了。家中也就兩個主子,而且月英素來體恤下人,並沒有太多的事情。

春香的空閒時間就多了,時間一多,程二又時常到莊子上不在家。

春香便瞞著主母月英同隔壁鄰居張茂七好上了。經常趁著程二去了莊子上,要不就是春香偷偷到張茂七家中過夜,要不就是春香把張茂七偷偷帶進呂家與自己同住。

兩人偷偷摸摸大半年,呂府上下,左鄰右舍都知道了。然而程二卻毫不知情。

有一次,春香和張茂七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過後,張茂七突然對春香說:“你家主母還那麼年輕,這長夜漫漫肯定寂寞,不如你為我和她牽線搭橋?”

春香心中憤怒,對茂七說到:“就你這癩蛤蟆還想吃那天鵝肉呢?我家主母是天仙一樣的人物,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

何況,我家主母素來潔身自好,行事正派,才不會做這樣有違婦道的事情。

而且,她現在天天都在後院,輕易不會走出中門到前院來。“

茂七知道春香生氣了,又哄著說道:“我知道你是吃醋了,怕如果事成了,我就不搭理你了。你想多了。”

春香說道:“這事本就不可能實現。”

之後,兩人再沒有提起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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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人,叫作朱弘史。是呂如芳的同窗好友。在如芳和月英結婚當天,朱弘史應邀來到呂家參加婚宴。

在喜慶的婚宴中,大家都在為呂如芳娶到這麼漂亮的妻子送上誠摯的祝福。朱弘史卻在這時候已經對只有一面之緣的月英起了貪淫之心。

從婚宴離開之後,朱弘史就對月英念念不忘,恨不得天天都能親近月英,擁美人入懷,行雲雨之事。

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而今,他聽說如芳被綁/匪擄走了。於是天天都在呂家附近轉悠,拉著呂府的左鄰右舍問起呂家情況,表現出一副擔心呂如芳的做派。

聽到有一個人說:“呂家世代都是好人,常常做一些行善積德的好事。可是如今呂如芳卻被綁/匪擄去,真的是上天不長眼。

幸好呂如芳的妻子陳氏恪守婦道,一心養育幼兒。家中大小事務又有程二夫婦盡心幫忙打理。這程二又是難得的忠僕,也算是上天憐憫了。“

弘史見這人對程二讚賞有加,卻不提程二的妻子,於是又一番套話。

知道程二的妻子不老實,揹著丈夫和主母在外偷/人。還時常趁著程二不在家的時候帶著漢子進入呂家外院。

弘史心想:我當初到呂家參加婚禮的時候知道他們家分前院後院。中間有個小路可以從前院偷偷進到後院。

我不如趁著程二出去的時候,在趁著那春香帶張茂七進去的時候也偷偷跟進呂家。

然後我再找機會從中間小門溜進後院,等我躲到那陳月英的房間裡,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同她行雲雨之事,豈不美哉?

機會來的很快,等到第2天朱弘史再到呂家附近轉悠的時候就探聽到程二去莊子上收成了,至少要次日才回。

到了晚上,朱弘史就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樣偷偷溜進了後院。

後院有三個門,一扇門通前院,中間有個門是月英房門,房間裡再有個小門,房間分前後。月英一般是在前房見洗漱,後房間睡覺。

此時,月英正準備洗澡了,衣服已經盡數剝落,突然想起還有個門沒關。

月英想起後院也就自己和孩子以及一個7歲大的小丫鬟,於是便赤著身子去關門了。

而此時,朱弘史早已經躲在月英房中。看到月英那雪白的肌膚,迷人的曲線。他只覺得喉嚨發緊,浴火騰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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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英關好門,洗漱好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一雙手從後面緊抱住她。

月英一個弱質女流當然抵抗不住,很快就被佔了便宜。

朱弘史又伸舌進月英口中,讓她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月英舉手無措,羞憤欲死。心想:我已經失身,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這賊子這般可惡,我不如咬斷他的舌頭,再死也不遲。

於是月英緊閉牙關,朱弘史吃痛又取不出舌頭。疼痛之下他雙手掐住月英喉嚨,沒多久,月英就被他掐死了。

朱弘史捂著嘴巴趕緊逃走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四)主母月英身死,程二告妻。

朱弘史走後沒多久,呂家小公子突然哭得厲害。秋桂忙喊主母前去,可是連喊數聲都不聽應答,推了推房門,又推不開。

於是秋桂找來春香,從另一個門進到月英房間。卻發現月英喉管有掐痕,衣服也沒有穿好,不知道何時已經是魂歸地府了。

兩人看到這情況,嚇得趕緊叫人來。

不一會,家中其他奴僕,一些鄰居都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這情況,其中有鄰居吳十四和吳兆生便說到:“這呂夫人素來做事端莊,潔身自好。看這情況就知道是被人強迫了,呂夫人求救,卻被兇手掐喉而死。

我想這不是別人乾的。春香和茂七素來有一腿,一定是他們合謀強 jian夫人之後又把她殺害了。

於是大家把春香綁了起來,把月英的孩子送到孃家去餵養了。

第2天,程二從莊子上回到呂家,看到家中這麼大的變故。便問緣由,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春香和茂七合謀殺害主母的事情一一說了。

程二立馬寫了狀紙,把妻子春香和茂七告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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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收到程二的狀紙,查看了月英遺體之後,叫人帶上春香,茂七以及一些證人一一詢問。

縣令問程二說道:“你妻子出/軌張茂七,又同謀謀害你主母。你會不知情?”

程二說道:“我到莊子上收割,昨天才回到家。就聽鄰居吳十四,和吳兆生說我妻子和張茂七通/奸,又同謀害死主母的事情。

我的確不知道事情原委。您可以審問我的妻子。“

縣令又問春香:“你與張茂七殺/害主母一事究竟是怎麼做的。還不從實招來。”

春香說:“小人沒有,我和張茂七的確有一腿,但是害主母卻是萬萬不敢的。”縣令想要對春香動刑,又聽她說到。

“我的確沒有和茂七同謀殺害主母。只是之前茂七說過要我做手腳,給他同我主母牽線搭橋,被我拒絕了。

沒準是張茂七色從心起,惡從膽生。自己偷偷去做的也不一定。“

縣令又問張茂七,張茂七也只承認同春香的私情,不認殺害月英的罪行。

之後縣令又詢問秋桂,聽到秋桂說張茂七常常到呂府同春香交好。

縣令心中認定是張茂七犯下的事情。於是又對張茂七說到:“我知道你曾希望春香為你同月英牽線搭橋,但是被她拒絕了。

你又同春香來往頻繁,早就對呂家非常熟悉。於是你趁著夜深強迫月英和你行雲雨之事,又怕她大聲喊叫引來別人,於是你殘ren的殺害了她。

而春香就是你的幫兇。現在我判你死/罪。“

隨後,張茂七和春香被判,一直關在大牢等候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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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包公明察秋毫,真兇落網。

時隔三月,恰好包公奉命巡視曲阜縣,張茂七的父親連連為兒子喊冤。

包公覺得奇怪,便受理了這案子。

到了縣衙,翻看卷宗,看到月英被害身死這個案件的時候,突然睏意襲來,不知不覺睡著了。

突然夢到一婦人,對著包公說到:“

一史立口阝人士,八厶還誇一了居,舌尖留口含幽怨,蜘蛛橫死恨方除。”

包公夢醒,不知道這夢究竟是什麼意思。卻見卷宗上有一隻蜘蛛嘴巴張開,舌頭卻斷了,而這蜘蛛剛好死在月英卷宗之上。

於是他聯想種種,猜測兇手不是姓史就是姓朱。

之後又提審茂七和春香。

包公問茂七道:“我看秋桂的供詞,說你對呂家非常熟悉。那你來說說呂夫人陳月英房間裡都有什麼擺設。”

茂七起初不願意說,覺得自己又沒去過呂夫人屋子裡哪裡知道她房間有什麼。

但經不住包公逼問,就胡亂說到:“

她房中錦被、紗帳、箱籠俱放在床頭。”

隨後,包公又問春香同樣的問題,卻聽春香說:“我家主母雖然出生官宦之間,夫家也是富貴之家。但是我主母素來喜歡淡雅。房中沒有放任何東西,

布帳、布被、箱籠俱在樓上。“

包公又問:“那你主家親眷朋友有沒有姓朱名史的人?”

春香道:“我主人呂如芳在世的時候,有個吏部公子名字叫做朱弘史。兩人一直是好朋友。但是自從我主人出事之後,這朱公子卻沒有來過。只是和黃國才公子在附近讀書。”

包公讓人又把春香和張茂七帶下去,自發想到之前夢到的詩,心想:一

史立口阝人士,一史乃是吏字,立口阝是個部字,人士乃語詞也。八厶乃公字,一了是子字。此分明是吏部公子。舌尖留口含幽怨,這一句暫時不知道什麼意思。蜘蛛橫死恨方除,此公子姓朱,分明是蜘蛛,他學名弘史,又與此橫死聲同律;恨方除,必定要向他以命換命方能洩陳氏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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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朱弘史和黃國才一些學子知道包公到訪,紛紛到縣衙拜見。

包公看到朱弘史寫的詩,感嘆道:“少年寫得一首好詩。”朱弘史心中高興,可是包公聽他解釋卻發現他說話並不清楚,咬字也不清晰。

包公心中疑惑,把朱弘史送走之後,又見了黃國才以及其他幾位學子,一一稱讚。這些人卻也各個口齒伶俐。

於是包公問到:“看那朱弘史公子長得一表人才,文采斐然。只可惜他說話吐字並不清晰。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後天疾病導致。”

黃國才說到:“我與他同窗四年。他一直都能說會道,只是在6月初8的一個晚上,突然舌頭受傷,之後便成這樣了。”

包公想到自己看的陳氏卷宗,案子也是發生在6月初8,時間對得上。種種猜測之後,就差人去抓朱弘史。

一番拷問,朱弘史承認了自己才是奸害月英的兇手。

朱弘史見色忘義,包公於是判了朱弘史秋後問斬。春香和張茂七雖然逃脫死罪,但因為兩人行為不檢,被判流放。

故事改編自《包公案》,如有侵權,聯絡必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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