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臥底三年抓到的毒梟 是替身 身份暴露 引來真毒梟報復 被虐殺殉職

哥哥臥底三年抓到的毒梟,是替身。

身份暴露,引來真毒梟報復,被虐殺,殉職。

我決定以身涉險替哥哥報仇。

一年後,真毒梟拿槍指著我的腦袋。

「二選一,是和你哥的孩子一起死,還是給我生個小毒梟?」

哥哥臥底三年抓到的毒梟 是替身 身份暴露 引來真毒梟報復 被虐殺殉職

1

我握畫筆的手抖個不停,腦海裡嗡嗡作響。

浩哥傳來了噩耗。

我哥哥臥底毒梟身邊三年,終於獲得他的信任,得知他把製毒人員名單攜帶於身,伺機把他抓捕歸案。

結果,抓的是真毒梟臨時上班的替身。

身份暴露,遭遇極端報復。

「霍寒心狠手辣,為了免於報復,你不要來追悼會。」浩哥叮囑我。

廣場四周人來熙往,一旁的和平鴿安靜啄食。

我的畫架前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努力端坐著讓我給他畫肖像。

浩哥說霍寒抓了三個幼兒園的小朋友逼我哥現身,局裡為了保他一直在拖延時間,並派了無數警力和無人機尋找被綁架的三個孩子,僅僅 8 個小時後,一條血淋淋的小手臂被人放在警局門口。

於是,我哥去了。

可想而知他最後一刻有多慘。

眼淚無意識地往下流。

畫架前的小男孩嚇得端端正正挺起腰板,「姐姐別哭,我坐好了。」

這麼乖,這麼善良。

幸好,幸好哥哥救了三個這麼乖的寶貝呢。

這麼好的哥哥,我怎麼能不去送他最後一程?

2

郊區的墓地前,浩哥他們穿著制服送哥哥最後一程。

我手捧雛菊,站在他們左後方一個陌生老人的墓碑前。

我不傻。

以霍寒的兇殘,如果讓對方知道我是徐捷的妹妹,必遭報復。

「哥哥,我來送你了。」

我在心裡默唸。

眼角餘光發現後面有個黑影。

側頭去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樹下,穿著黑褲皮衣,五官英俊凌厲,正冰冷地望著我哥的墓。

我打了個寒戰。

是霍寒!

三年前,哥哥執行任務前夕,請我喝奶茶。

他當時正在熟悉霍寒的資料,我好奇,偷瞄了幾眼,看過他的照片。

資料上說他身高 188,臉也很好看,我當時還感嘆這人腦子有病,去做男模也能養活自己啊。

察覺到我的視線,霍寒冷冷地睨了我一眼,看清我的臉,目光微微一頓。

他沒有多待,跨上摩托車準備離開。

我放下雛菊,當他的車飛速地掠過我時,我迎上車輪。

就是一瞬間的決定:接近他,成為他女朋友,幫哥哥完成任務,還有……報仇。

我摔倒時白裙翩躚,隱約露出了大腿。

他急剎車,挑眉,「你碰瓷?」

我勉強坐好,無辜地朝他打手語,「你說什麼?」

霍寒眯了眯眼,「聾子?」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浩哥他們的注意,霍寒朝那些人露出一抹挑釁地詭笑,跑了。

一眾叔伯們顧忌著什麼沒有追。

浩哥遠遠地看著我,眼裡有關切,卻沒有上前。

我裝作不認識他們,一瘸一拐地乘公交離開。

進小區時,我發現霍寒騎著摩托車在跟蹤我。

3

歷史記載,一萬八千年前的山頂洞人就會把海貝殼用來做成項鍊佩戴,欣賞美,想要佔有美,是刻在人類基因裡的符號。

我知道自己足夠美。

所以看到霍寒的那一瞬間,我做了決定。

回到家連上游戲時,浩哥已經在等我。

我和哥哥制定了一套獨有的交流方法,在一款遊戲公屏上發只有我們能看懂的暗語。

哥哥告訴了浩哥我們編碼的方法。

浩哥責備我不該出現在陵園,更不該衝動地接近霍寒。

我告訴他,看到霍寒時,我心裡太恨了,根本控制不住衝動。

浩哥一直讓我離霍寒遠點,他就是個瘋子。

哥哥身份暴露後,他得知了真名,特意查了他的親屬情況,沒查到,去傷了他讀警校時最好的朋友,這個朋友在刑警部任職,出公務時被偷襲,被注射大量毒品,別說繼續當警察,連活著都難。

我聽了遍體生寒。

我哥人都死了,霍寒還要報復。

多麼喪心病狂。

「所以小顏,離霍寒遠一點。」

「他出現在陵園,肯定有所準備,不是綁了什麼人質,就是在鬧市區安置了炸彈。」

「他很有腦子,在販毒組織裡極有威望。」

「以他的兇殘,萬一知道你的身份……」

「浩哥,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想為哥哥完成任務,請你跟叔伯們解釋一下。」

浩哥一下子急了,「小顏,你會暴露身份的。」

4

我心意已決。

不等浩哥再說什麼,直接下線。

只是……三個星期過去了,霍寒壓根沒再出現。

就在我懷疑他可能根本對我不為所動時,他來了。

這天,我從廣場收好畫架回家時,一輛摩托車跟著我。

我害怕地加快腳步,對方也加快速度。

到我住得單元樓下,摩托車一個急剎擋住我的去路,英挺的男人摘下頭盔望向我,「你能幫我畫一張肖像畫嗎?」

這三個星期來,我每天都到廣場給人畫肖像。

我想,霍寒要是對我有意思,可能會先調查或者觀察我一段時間。

他用的時間有點久。

但好再,他出現了。

我茫然地看著他翕動的嘴唇。

暗想真薄啊,天生無情。

他見我一臉蒙,摸出手機打字,「我想請你幫我畫一張肖像畫。」

我也拿出手機打字,「你明天下午四點到永和廣場,我給你畫。」

霍寒皺眉,「我只有晚上有時間。」

我看著這行字,神色踟躇地瞧著他。

他又打字,「我到你家,你幫我畫。」

見我戒備,補充,「放心,我不是壞人。」

霍寒很帥,尤其是騎著炫酷摩托時矯健的身影,身上散發著一股獨有的鐵血味,滿滿的荷爾蒙氣息。

我羞怯地低頭打字,「沒有人會說自己是壞人。」

霍寒凝著我,「你喜歡我,不是嗎?」

我臉上更羞,端著矜持猶豫一番後,最終請他上樓。

5

我像個偶遇心上人的小女生,腳步輕盈在前引路。

家裡呈現的一切,都是讓霍寒不可能起疑的佈置。

我倒水給他時,他打量我的住所。

一切都瞭然入目。

一個二十二歲獨居女孩的家,簡單整潔,溫馨素雅。

唯一不同的是,我房間四壁上貼滿了鏡子。

鏡子便於眼睛去看。

霍寒看出來了,意味不明地抽了下嘴角。

「真的一點聽不見?」

他用手機打字問我。

我點頭,沒有騙他,是真的一點聽不到。

霍寒目光變深,不是同情,更不是憐憫,反倒像是一種權衡。

我假裝看不到他眼裡的猜忌,微笑著讓他跟我到畫室,支好畫架後讓他坐好。

我的世界萬籟俱寂,眼中只有霍寒冷峻立體的臉。

霍寒的臉在我筆下慢慢呈現,栩栩如生。

看著他的畫像,我眼裡有光流動。

霍寒好奇地走過來看了一眼,「畫得真像。」

我把畫取下遞給他,他望著我,「送給你。」

我愣了一下,一旁的鏡子裡映出我想要又不好意思的模樣。

把一個年輕女孩兒的羞澀不安表現得淋漓盡致。

霍寒明顯看出了我的心動,但他的反應是當我背過身去,用力敲碎牆上的鏡子,檢視我的反應。

我毫無反應。

我是真的聽不到。

之後他又接二連三碰倒我家裡不少東西,我都毫無所覺,他這才罷手。

「時間很晚了,我要睡覺了。」

家裡一地的玻璃碎片,我不禁心煩。

霍寒的謊言隨口就來,「我不是故意弄的,明天賠新地給你。」

我心中冷笑。

故意弄壞,再賠新的,那人命呢?

怎麼賠?

為了打入毒販組織內部,和我表面上的愛情,我點頭同意。

霍寒走後,我收拾一地狼藉。

下樓倒垃圾時,發現他靠在摩托車上抽菸。

路燈昏暗,照不清他幽暗的眼。

我丟了垃圾,慢慢走到他面前。

我剛剛洗過澡,穿了一件過膝睡裙,罩了一件外套,頭髮紮成可愛的丸子頭。

我眼神詢問他怎麼還沒走。

他用手機打字,「我想起來我還沒吃晚飯。」

「……」

他什麼意思?

打碎我家的東西,還想蹭我家的飯?

有這麼不要臉的毒梟嗎?

我摸了摸外套口袋,剛好摸到一張錢,掏出來塞到他手裡,然後轉頭就走。

雖然我對他動心了,但不代表我對他沒有防範意識。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對方還長得極為健碩,舔也要適可而止。

6

走進單元樓時,眼角餘光看到拿著錢有一瞬間怔愣地霍寒。

若有似無地牽動了一下嘴角。

抬頭朝我看來時,我已經上了樓梯。

第二天,果然有人來送我鏡子。

霍寒親自幫我安裝好。

作為感謝,我留他吃飯。

我親手做的三菜一湯,他吃得很滿足。

看得出來,他不再提防我。

此後的每晚,他都來找我給他畫肖像。

我們無聲相對時,他總拿一雙幽深的眼睛看我。

畫到第 33 張時,他提出異議,「你畫里人的眼神不像我。」

是,我除去了他眼底的兇悍,只呈現出他作為一個成熟男人眼底的沉穩和內斂。

我畫的極好,只從眼神,就讓他變成了一個凜然正派的大帥哥。

「這是你眼中的我?」

我點頭。

「那你還真不瞭解我。」

不,我瞭解。

瞭解到恨不得把你拆骨抽筋。

我睜著一雙水潤清澈的眼睛,表情無辜又茫然。

他忽然莫名其妙地發火,一把打翻畫架,邁開長腿飛快離去。

我懵了。

我哪裡露餡讓他起疑了?

還是他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莫名暴走之後,一連十天都沒再出現。

我覺得需要給他一點刺激。

剛好這段時間市中心發生了一連串謀害年輕獨居女性的惡性案件,我跟浩哥取得聯絡,讓他告訴我案情內幕。

浩哥得知我的計劃,驚得勸阻,「小顏,這太冒險了,萬一出了差池,你會沒命的。」

我平靜如水,「不入虎穴怎得虎子。」

「你知道我的本事,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幫警方辦事了,相信我,我不會有事。」

有事地只能是那個殺人狂魔。

一連數個晚上,我裝作心情不好出去買醉,喝得醉醺醺地從酒吧裡步行往家走。

我走的正是犯罪嫌疑人的攻擊範圍圈。

在我堅持不懈地作死下,第九天這晚,身後如願閃過一道鬼祟的身影。

後腦勺被敲了一下,瞬間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時,被綁在一張金屬焊接的床上,邊上站著個眼神陰沉的男人,手裡赫然拿著電鋸。

雖然來之前就知道有危險,但沒想到這麼恐怖。

電鋸發動,我聽不到一點聲音。

嘖,降低了刺激感。

「不要臉的臭女人,叫你大晚上穿裙子外出。」

「該死,該死!」

男人發動電鋸,齒輪飛快地旋轉起來。

我驚恐地掙扎,試圖去解綁住手腳的繩子。

我的反抗,讓男人興奮起來,躍躍欲試移到我的腿邊,「你真漂亮,我先鋸斷你的腿,讓你逃也逃不掉。」

我心膽俱裂。

霍寒怎麼還不來?

難道這十天 24 小時跟蹤我的人,不是他派的?

「噗——」電鋸觸到我的面板,頓時皮開肉綻,劇烈的疼痛讓我渾身打戰。

7

就在我即將解開繩子準備保命時,霍寒來了。

拖延症患者,他再晚來三秒鐘,我的殘疾就要升級了。

霍寒一身戾氣,抬腿就把殺人狂魔踹倒在地,接著撲過來解開我手腳上的繩索。

正當他扶著我要走時,殺人狂魔找死地拿著電鋸衝過來,霍寒眼疾手快抱著我彎腰避開,順手抄起牆上掛著的一把斧子往後砍。

精準無誤地砍到殺人狂魔的手臂上,這人慘叫著丟了工具。

霍寒趁機想一斧頭結果了對方,我趕緊拉住,白著臉朝他搖頭。

他猶疑一瞬,最終把斧頭扔到男人的腳面上,在對方更淒厲的慘叫聲中抱著我離開。

偏僻的診所裡,醫生幫我處理了傷口,打了破傷風,縫了六針。

霍寒惱怒地睨著我,「你一個聾啞人晚上獨自出門,連死了都叫不出聲。」

他比的是手語。

我震驚。

他特意去學的?

還會這麼複雜的說法!

我心裡波濤洶湧,面上裝作委屈地看著他,雙手挽出一個漂亮的心傳送給他。

霍寒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他冰冷又兇惡地朝著我,「我不是什麼好人。」

我搖頭,朝他微笑,「不,你救了我的命,你就是我的英雄。」

我眼裡含著崇拜之光。

霍寒突然上前,一把捧住我的臉,兇悍地吻我。

一旁的醫生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在我缺氧快暈厥時,霍寒意猶未盡地放開我,我怕他看出我眼中剋制的憎惡,佯裝無力地趴在他胸口。

醫生這時候回神,嘴唇翕動,「老大,她是誰?」

霍寒粗糙的指腹碾過我的唇瓣,薄唇輕啟,「我的女人。」

醫生輕嗤,「一個聾啞人?」

霍寒挑眉,「有什麼不好?不用避著她。」

醫生明白霍寒的意思,只覺不可思議,「你缺女人找趙嫣不行嗎?非得找個聾啞人?你還特地去學手語?瘋了吧。」

霍寒不耐煩起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醫生一臉吃癟,但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拿懷疑的目光打量我。

我縮了縮肩膀。

表現出受驚過度的害怕模樣。

霍寒擋到我身前,「她膽子小,你別嚇她。」

醫生訕笑著移開目光,「趙嫣知道你找個殘疾,得氣死。」

霍寒把我帶到了他的住處。

我們的關係,因為他那一吻,確定了。

因為我腿上的傷,霍寒什麼事都不讓我做,一日三餐有人做好了端來。

傷好後,我順其自然地住下。

漸漸地,我知道這整棟洋房都是霍寒的人。

鑑於霍寒的身份,這些人都是做什麼的不用想。

我把凡是跟霍寒接觸過的所有人臉都記在腦海裡,然後抽時間連上游戲,把所有資訊都傳給浩哥。

浩哥他們透過摸清這些人的關係網,徹底掌握了霍寒販毒集團的每一個細節步驟。

很快,霍寒團伙遭遇到精準打擊,來見霍寒的人越來越少,他的犯罪組織在急速瓦解中。

他整個人也顯得比以往冰冷,陰沉。

關於那份製毒人員名單,我已經確認在霍寒的皮帶暗釦裡。

真是狡猾啊。

一開始我以為會在他脖子裡那個十字架項鍊裡,畢竟他洗澡都不摘的,我試探地想要他這個項鍊。

結果他大方地親手戴到我脖子裡,我就知道不在項鍊裡。

趁他不在時我把十字架拆開看了,就是平常的項鍊。

那麼,只能在他腰間的皮帶上。

正當我琢磨著怎麼把名單弄到手時,趙嫣來找我麻煩。

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霍寒有兩個重要的左膀右臂,一個是趙嫣,另外一個是王旗。

王旗就是之前給我治傷的醫生。

他表面上是個小診所的外科醫生,暗地裡卻是個製毒高手,霍寒手裡的所有貨都是他組織人手製造提供的。

浩哥查過他的身份背景,這人智商極高,985 本碩連讀,專業是醫藥化學,畢業後工作不如意,乾脆鋌而走險。

而趙嫣,表面上是一家物流公司的財務會計,實則負責霍寒地走貨。

她自從知道我的存在後,一直視我為眼中釘。

「霍哥,殺了她!」

8

趙嫣氣勢洶洶,目光冰冷地看著我。

我端著無辜小白花的人設,害怕地往視窗縮了縮,懷裡的雛菊跟著我顫抖。

霍寒不耐煩,「你發什麼瘋?」

趙嫣滿臉懷疑,「自從她來了兄弟們接二連三地出事,我們已經有三分之二的窩點被毀了,這一切肯定跟她有關。」

隨著打擊的深入,霍寒團伙內現在人心惶惶,都覺得內部出了叛徒,否則不可能一個接一個地出事。

現在出的事,比臥底徐捷在時還要大。

霍寒護著我,「胡說什麼,她是個聾啞人。」

趙嫣不服氣地瞪著我,「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她沒有。」霍寒測試過我,這一點他確定無疑。

趙嫣氣不過,「那你不覺得她的眼睛像徐捷嗎?」

我呼吸驟然停止,心臟都懸了起來。

我和徐捷是親兄妹,徐捷像爸爸,我則像媽媽,但眼睛,確有幾分相似。

霍寒盯著我的眼睛看。

他熄滅手裡的菸蒂走到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顎,沉著臉跟我比劃,「我最痛恨被人揹叛,上一個背叛我的是個臥底警察,我讓他連屍塊都沒拼完整。」

我無辜地睜大眼看他。

9

我忍著戰慄,主動踮腳親了霍寒一下。

霍寒彷彿被點燃的引信,一把抱起我往臥室走。

趙嫣氣得大喊,「霍哥,你簡直色令智昏。」

我希望趙嫣的大吼大叫能讓霍寒停止進臥室的舉動,但顯然霍寒或許真的色令智昏了。

好在這時,有個霍寒的小弟慌慌張張地衝進來,慘白著臉報告,「老大不好了,旗哥出事了。」

霍寒臉色一沉,連忙放下我,「怎麼回事?」

「我們轉移的路上遭到警察伏擊,我們的人死傷慘重,旗哥反抗時中彈了,我逃走時沒找到他,可能凶多吉少。」

「老大,警察提前做了埋伏,我們中肯定有內鬼。」

霍寒聽完,臉色陰沉如水。

趙嫣神色同樣不好。

氣氛中瀰漫著冰冷和焦灼。

霍寒在房內來回踱步。

趙嫣則不斷地說我就是那個細作。

突然,霍寒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接通時背對我走到窗邊。

也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他周身的氣息都變了,靜站了很久後轉身看了我一眼,「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留下照顧她。」

這話是對趙嫣說的。

10

我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霍寒是故意把趙嫣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