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半夏》原著裡“又奸又色”的郭啟東:他,起於奸毀於色

《風吹半夏》原著裡“又奸又色”的郭啟東:他,起於奸毀於色

文 | 月半悅讀

《風吹半夏》播出了十二集,郭啟東這個醜陋的小人角色也已經妥妥地立穩了。

其實,即使是在原著《不得往生》裡,郭啟東這個人物也極其討人厭,自命不凡又眼高於頂,可就是不幹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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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無論是老謀深算的“老大哥”伍建設,還是裝腔作勢的“偽君子”裘畢正,身上都有可取之處。

唯有這個郭啟東,完完全全就是個唯利是圖的“真小人”,不僅貪財好色,為人還十分奸詐,可恨得讓人看見他就手癢想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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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貪也就貪了,裘畢正因為工廠被他把持得針插不進,才會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一時半會兒根本奈何不得他。

可誰讓他想不開,竟敢一再招惹許半夏這個狠角色,色字頭上那把刀,不砍他砍誰!

01、自命不凡。

在鋼鐵串材行業中,那些舉足輕重的人物,都有一個共同點: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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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對文化人的排斥和反感,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也就是許半夏為什麼事先要特意交代小弟童驍騎,酒桌上既不能提她的大學生的身份,也不能再叫她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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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兩個謊稱是早/晚稻田大學出身的“文盲”,才能在那幫搶坐主位爭當大哥的老總面前混得如魚得水,完美利用了這個接觸業內人士的大好機會。

相比之下,裘畢正新聘的總經理郭啟東,可就有點兒太看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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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老裘就在搶著爭著做老大,最希望別人能一舉推選他坐上主位,這本就非常自大了,而他帶出來的這位副總,卻比他還要自命不凡。

當然,人家郭啟東也有自命不凡的資本。

雖然,他也只是大專畢業,卻已經是當時少有的大學生,更別說,他還曾被評上過全市青年技術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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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個場合,他這個大學生身份可一點兒都不沾光了,反而成了伍建設和裘畢正打擂臺的開場白,被他們揶揄得跟什麼似的。

明面上,他說是為了他們那群大老粗裡出了郭總這個大學生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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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心裡對趙壘這樣的名牌大學生都不服氣,對郭啟東就更沒有好臉色了:

“(書讀得多)又怎麼樣,給外國老闆打工,看著風光,工資加起來沒我一月收入高,虛架子,不,花架子。”

所以說,在這裡提大學,只會被當個笑話耍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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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啟東自知身份,哪怕被嘲笑得無比尷尬,可也不敢得罪伍建設,事後只能對著發小兒趙壘來發洩自己的不忿:

“壘子你說這是什麼世道,現在是大學生給小學生打工,研究生給小學生拎包。(文革)時候說讀書越多越反動,今天酒桌上簡直是對牢我批判,這是復辟了還是怎的,你說,早知道我們還讀這四年書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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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自命不凡的郭啟東,一味眼高於頂,嘴巴卻極其不嚴實,早就不知不覺地得罪了人卻不自知。

特別是,他得罪的伍建設,本就是那種強盜性格的人。

之前,郭啟東看不起伍建設這種靠時代紅利發家的老總,還曾私下說他是“沒文化的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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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句話,讓文化程度低的伍建設對他深恨不已,這才在酒席上找準機會對付他,藉機下他面子,當眾要他難看!

02、輕狂自大。

至於郭啟東跟伍建設之間的過節,有他自己的冒失,也跟伍建設的氣量狹小不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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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郭啟東自己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卻最受不了別人有絲毫看不起他的地方,那顆玻璃心一戳就破。

比如說,他在敬酒時受到了馮遇的一點兒怠慢,就在心裡留下了疙瘩,之後還對人家各種睚眥必報地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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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己呢,卻嚴於待人寬於律己。

比如說,他這位正宗技術出身的管理人員,自認是世道不古才受人輕視,只能懷才不遇地給裘畢正這種暴發戶當了拎包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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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於許半夏的刻意忍讓和伏低做小,他卻又表現得極其輕狂不雅,自大唐突地得罪了人還沾沾自喜。

他對許半夏說的那些帶著輕視的話,要是換作了伍建設,勢必又會跟他結下樑子,兩人肯定會有另一場言語官司好打。

可許半夏早就看透了他這種人,根本不會生這種不值錢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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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半夏一路走來,也算是接觸無數的三教九流,覺得郭啟東這個看不起小學生的大學生其實底子裡很不怎麼樣高檔,難怪言語如此輕狂。”

相比之下,同樣剛應酬過酒會的趙壘,言行舉止就比較高雅正氣了,就連一心想要拉攏他的許半夏,都沒敢直露露地提出給他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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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酒後都能管住自己嘴的人,可想而知他平常的城府有多深,也難怪人家能少年得志了。

而且,許半夏本就有張重點大學的文憑打底,心裡根本不會因郭啟東的輕視而失落,才會笑眯眯地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低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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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之所以躬身折腰地奉承郭啟東,本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想以他為臺階接近趙壘這種超級大客戶的代表。

不管怎麼說,在趙壘面前,郭啟東這樣眼中無人的輕狂,正好能反襯她的“忠厚”,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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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郭啟東愛說什麼,就只好隨他去了。

不信你看,許半夏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聽他幾句奚落,就不聲不響地為小弟童驍騎的運輸事業爭取到了開門紅。

“杭州時候,許半夏看準郭啟東不服氣的脾性,知道他對裘畢正必生異心,所以在揹人處向他丟擲按運輸費的百分之十給回扣的誘餌,果然一舉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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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有了這些業務往來,許半夏才能很快就察覺到了郭啟東的不對勁。

其實,熟知工廠執行和機械加工的她,根本都不用怎麼深入挖掘,車間裡一圈走下來,就看透了他的那些貓膩!

03、貪得無厭。

原來,郭啟東這個奸詐貪婪的小人,早就揹著老闆裘畢正,私底下幹盡了卑鄙無恥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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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身為專業技術人員的他,竟然藉著給車間上新生產線的機會,存心去掉了機頭那道給原料平頭的工序。

然後,他又私底下在一個堆場搞了條生產線,專門幹這一道最簡單不過的工序,再把平頭過的原料高價賣給不明底細的裘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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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這種淘金的鬼把戲,根本不上道兒。

任何一個懂行的人,只要一看就一清二楚了,而他膽大妄為敢這樣做,明擺著就是在斬裘畢正這個不懂行的大老粗。

別看他一直以知識分子自居,可所用的招數未免太不入流了,這也是許半夏等人看不起他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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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畢正這個暴發戶,原先是在上海城隍廟開小店搞批發才發的家。

後來,他手頭錢多了又有關係,這才做起了鋼材生意,甚至還開起了廠子,真論起來,他才是那個實打實的門外漢。

可他為人不求上進,整天又只知道爭些無關緊要的虛名,也難怪會被郭啟東這種小人行徑給耍得團團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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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裘看來,人家小郭到底是搞技術出身的,事無鉅細地一手抓,別家要上條新線至少要半年,而他三個月就弄好了。

可唯一不足的就是,新產品的成本一直居高不下,既能讓他不賠不賺地耗著,又讓他看不出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話說,郭啟東昧了人家的錢也就算了,還把人當傻子一樣耍,無論誰看,他的行為都有失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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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絕的是,裘畢正之後發現了問題所在,卻也拿他沒辦法。

他對廠子的運作一竅不通,只要不想破釜沉舟,就根本離不開技術和生產都一把抓的郭啟東。

正因為這樣,郭啟東做的那些醜事敗露後,裘畢正惱羞成怒地跟他攤牌,他竟然還能理直氣壯地反駁,簡直厚顏無恥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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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助長了貪心。

誰能想到,他竟然讓老婆和小姨子在高新區租了間房子辦貿易公司,直接挖起了裘畢正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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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靠著這間空殼貿易公司,就給裘畢正廠裡的產品來了個“廢”轉“正”,只用轉一道手,黑心錢就賺到了手軟。

不得不說,他這樣做雖然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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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時,他也確實把職業經理人的身份利用到了極限,套牢了老裘這個外行:

“一個職業經理人想保住位置,只有好好做到幾點,一個是永遠上基建,看似幹勁十足為老闆考慮,其實是想使流動資金永遠緊張,老闆不敢解僱他,怕換一個生手接手了導致資金鍊斷裂;一個是不能贏利,沒有利潤,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經理人自然不可能怎麼去貪,老闆比較放心,不過也不能太久,否則老闆失去信心,還是會長痛不如短痛,換人;第三是贏利但不死不活,就不會有人覬覦這個位置,不會在老闆面前進讒言,只要老闆不想費事,就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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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一個十足的奸詐小人,斂起錢來貪得無厭,早就喪失了作為一個經理人的職業道德!

04、“二進宮”。

其實,郭啟東和裘畢正的矛盾,也是長久以來投資人和職業經理人之間存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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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涉及到錢的問題,從來就沒有誰能做到真正的超然,更何況這還是大筆的錢,就更沒人能做到真正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而他倆最好的結局,也無非是達到一個互相牽制的平衡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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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郭啟東這個人的貪婪,向來是沒有底線的,你退一步,他就能進兩步,根本沒有個滿足的時候。

如果,他不是一再招惹許半夏和她視若恩人的大哥馮遇,不忠不義的他,極有可能靠一張厚顏無恥的小人嘴臉,在行業內混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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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敗也敗在了太貪財了,就連蚊子腿上的肉都想刮一口。

他吃了許半夏的高額回扣,卻還想拖欠童驍騎那點兒運輸費;許半夏落魄時,別的人至多也就是落井下石,可他卻想趕盡殺絕。

所以說,許半夏這個惡棍不治他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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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許半夏搞郭啟東,也只是想幫馮遇教訓一下他。

所以,她才會把他貪錢的事兒捅出來,讓他吃吃牢飯長長記性。

可誰知,她這一次竟然誤打誤著,便宜了伍建設這個老狐狸,裘畢正還沒把他保出來,伍建設就不計前嫌地出力找關係把官司給他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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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郭啟東才會對這個老對頭感恩戴德,並俯首帖耳地幫他把裘畢正的公司搶了過來。

這樣一來,可就危及到許半夏的事業了,更何況,郭啟東出來後一直在找陷害他的人,並揚言要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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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在收購鍊鋼廠那件事上失利後,一口惡氣正沒處出,又看不得郭啟東小人得志便猖狂的卑鄙嘴臉,不整治整治他都說不過去。

於是,幾本《花花公子》的雜誌,就勾起了郭啟東的色心。

再加上,幾杯酒下肚就讓他酒後亂性,碰上掃黃,就足以讓保釋期的他“二進宮”了。

《風吹半夏》原著裡“又奸又色”的郭啟東:他,起於奸毀於色

不得不承認,自命不凡的郭啟東,確實有著心高氣傲的資本,也靠“奸詐”發了家,可他的唯利是圖,註定走不長遠。

最終,他因“好色”再次入獄,事業再次毀於一旦,其中雖然少不了許半夏的設計,但更多的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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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商人逐利的本性,本也無可厚非。

可是,凡事都要有個度,哪怕再卑鄙貪婪的人,也要給自己設個底線,不然的話,就不知道最後會被哪把刀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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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郭啟東這樣“又奸又色”的小人,還處處樹敵,又怎能不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