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遊前傳》坦格利安家族史(6)——殘酷的梅葛(中)

《權遊前傳》坦格利安家族史(6)——殘酷的梅葛(中)

上回我們說到,梅葛在伊尼斯一世去世後,奪取了侄子伊耿王子的王位,並與教會發生劇烈衝突。在第一輪戰鬥中梅葛擊敗了教會武裝,但是在梅葛全副精力都放在紅堡建設上時,教團武裝以及心懷不滿的諸侯又開始蠢蠢欲動。

《權遊前傳》坦格利安家族史(5)——殘酷的梅葛(上)

梅葛雖然暫時把心思都放在王城建設上,但是王國的那些騷動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的第三位王后“塔城”的泰安娜,實際上成為了情報總管。這位異域美女據說可以和蜘蛛老鼠交流,所以君臨內外黑暗角落裡的小動作都會傳到她的耳朵裡。全國各地心懷異念的人和事迅速被報告到君臨,梅葛豈是寬宏大量的人,他向所有值得懷疑的諸侯發出召令,要求他們到君臨輸誠效忠並上交人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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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葛對死對頭教會也沒有緩和的意思,宣佈教會武裝“聖劍騎士團”和“星辰武士團”為非法組織,判處所有成員的死刑,並要求總主教到紅堡自首聽審。總主教自認是神的代言人,怎麼可能輕易認慫,他反而要求梅葛國王去繁星聖堂懺悔。教會在平民之間一呼百應,信徒們紛紛而起為他應援,諸侯們看到如此的民情,也大著膽子不去紅堡效忠 。

諸侯們的僥倖心理並沒有維持多久,雖然國王沒功夫搭理他們,但是維桑尼亞太后坐不住了,性子剛烈的她駕馭瓦格哈爾飛往河間,一夜之間班樹、塔瑞克、戴丁斯等反對家族的家堡盡數被焚。之後梅葛親自騎著貝勒裡恩,在西境複製了母親的操作,並且更加殘忍冷酷。在遍地煙火中,瓦格哈爾和貝勒裡恩飛向了南方,舊鎮又一次面臨被焚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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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訊息的舊鎮徹底陷入恐慌,全城上下都在進行最後的掙扎。平民要麼緊急出逃要麼末日狂歡;學城的博士們召開了樞機會;城市守備隊準備無數沙袋水桶箭弩標槍;戰士之子圍住繁星聖堂保衛總主教;海塔爾伯爵點起參天塔的慘綠烽火,整個舊鎮都等待著巨龍的出現。

黎明時分,瓦格哈爾首先降落在舊鎮城牆外,隨後貝勒裡恩也出現了,但他們並沒有遭遇箭雨的洗禮。國王和太后發現舊鎮城門大開,坦格利安家族的紅龍旗幟在城上飄揚。戲劇性的事件出現了:在等待巨龍的漫長夜晚,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強硬的總主教死了,而海塔爾伯爵迅速選擇了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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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總主教的突然死亡眾說紛紜:有人說是他不敢面對巨龍怒火,先行自殺;有人說諸神因他驕傲自負,降下天罰;有人說海塔爾伯爵為了避免屠城,派人暗殺;也有人說是學城的博士顧全大局,使用了黑魔法;更有甚者說桑尼亞太后本來就是一位女術士,使用了邪惡的巫術。

不管真相是什麼,令人玩味的是總主教剛一離世,海塔爾伯爵便解除了戰士之子的武裝,併火速升起了坦格利安的旗幟。伯爵的弟弟更是連夜喚起一眾主教,讓他們在長矛之下立即選舉總主教。修士們心照不宣地推選了年近90,老眼昏花和藹可親的潘特爾修士。新總主教高高興興在梅葛額上塗抹了聖油,祝福他成為梅葛·坦格利安一世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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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眼昏花的新主教成為王室的傀儡,正式解散了戰士之子和窮人集會,表示今後鐵王座成為教會的捍衛者。梅葛國王頒下諭令,教團武裝限年底之前反正自首,執迷不悟者格殺勿論。瑟蕾茜·海塔爾王后也與國王達成和解,承認了另外兩位王后的地位。果然血與火,是坦格利安家族的終極武器,巨龍之下,諸神也會低頭,從此教會與王室的矛盾由官方轉為民間。

梅葛停留在舊鎮期間,躲避在凱巖城的“無冕者”伊耿王子看到了機會。他和妻子雷妮亞公主藏在騾車裡偷偷潛回了君臨,此舉雖然冒著巨大的風險,但王子夫婦偷回了兩條龍——夢火和閃銀。伊耿和雷妮亞深知自己勢單力薄守,現在還不是奪取君臨的時候,他們選擇返回西境籌集軍隊,這也讓伊耿失去了唯一可能沾染王座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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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的蘭尼斯特家族依舊首鼠兩端,不敢貿然公開豎起王子的旗幟,伊耿只能以派柏家的粉紅城作為根據地(派柏伯爵的妹妹是雷妮亞王后的密友)。伊耿公開宣佈叔叔梅葛一世為篡奪者,號召天下正直忠誠之士起兵勤王,支援自己的合法地位。

響應伊耿號召的多為河間和西境的諸侯,倒不是他們有多忠誠,而是他們的家堡都毀在了龍焰之下,但大諸侯們並不敢輕易亮出鮮明旗幟,梅葛對待背叛者比寒冬還要殘酷。當伊耿王子帶著一萬多人的部隊,企圖趁其不備攻下都城時,情報官“塔城”的泰安娜一早就獲得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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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娜傳信給正在舊鎮的梅葛,提醒國王一旦王子獲得首勝,雙方局面將發生不可控的變化。梅葛的戰爭天賦此時派上了用場,他立即安排軍隊從赫倫堡、奔流城、君臨和河灣地分別出發,向王子的部隊挺進。年輕的伊耿王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敵軍的逼近讓他無所適從,諸侯們建議他在敵軍合攏之前各個擊破,但王子一門心思要直取君臨,死活不肯分兵,龐大的軍隊移動緩慢失去了先發優勢。

伊耿王子在神眼湖以南遭遇了從君臨來的國王部隊,斥候也在南北兩方面探到了敵軍抵近。王子此時才意識到情況的危機,下令立馬衝鋒以避免被包圍。伊耿王子騎上閃銀凌空出擊,不料梅葛駕馭貝勒裡恩及時趕來。維斯特洛大陸上首次巨龍空戰發生了,場面卻也異常的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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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銀身形只有黑死神四分之一,也遠不及對方兇悍善戰,它噴出的蒼白火球在黑死神的黑色烈焰面前不值一提。沒過幾個回合,黑死神便用利齒死死咬住閃銀的脖子,爪子撕下它一邊翅膀。年輕的母龍在連連慘叫中冒著煙下墜,伊耿王子也沒能逃過一劫,出師未捷身先死。

巨龍隕落後的戰爭變成了一邊倒,國王的軍隊包圍了叛軍,以一百人的代價屠殺了對方兩千人。戰後的梅葛延續了自己不寬恕的性格,對叛軍的審判持續了半年,起兵的諸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雷妮亞公主不曾隨王子參戰反而躲過一劫,得知訊息的公主並沒有時間悲傷,對叔叔充滿懼怕的公主,帶著孩子迅速逃到了仙女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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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的是梅葛並沒有趕盡殺絕,他放過了侄女雷妮亞公主和孩子,同時將阿萊莎太后以及她的幼子留在龍石島,交由母親維桑尼亞太后照顧(軟禁)。威脅最大的伊尼斯一世的次子韋賽里斯王子,被梅葛召進宮中成為國王侍從,嚴密監視以免這位深受愛戴的王子,和他哥哥一樣起兵反叛。

而梅葛自己則繼續進行紅堡建設,並努力生出繼承人。但只要“殘酷的”“弒親者”梅葛在位,空氣裡就少不了血腥味。 國王和教會矛盾依舊存在,因為教會的力量在信徒中,而不在總主教的手中。被公開通緝的教團武裝成員並沒有放棄反抗,高額賞格也並沒有將他們趕盡殺絕,而且殘暴的國王將更多的民眾推到了教會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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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44年,32歲的梅葛一世終於看到了擁有繼承人的希望,他的二房王后亞麗·哈羅威宣佈懷孕。梅葛對這個孩子異常珍視,派了大學士、修女、產婆,甚至兩位王后陪亞麗待產。然而還沒等到孩子足月,亞麗王后就子宮出血流產,而且那個嬰兒是個畸形怪胎,梅葛暴怒之下殺了幾乎所有陪產的人。正當他捧著大學士的人頭欣賞時,三房王后“塔城的”泰安娜抓住了機會,她告訴梅葛那個怪物是亞麗王后和別人私通的結果。

隨即泰安娜對亞麗王后和她的父親首相盧卡斯提出指控,狀告盧卡斯為了幫助女兒生下繼承人,幫助亞麗王后瞞天過海與人苟且,並且附上了一份20人的長長名單,上面的男子各個都是以子孫昌盛著稱。梅葛立即將名單上的所有人秘密逮捕拷問,“塔城的”泰安娜何許人也,梅葛的情報大臣和審訊官,手段自然是狠辣凌厲,沒幾下名單上的人便紛紛招供,並攀扯出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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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葛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可憐亞麗王后和首相父女還矇在鼓裡,不明所以的哈羅威伯爵被扔下首相塔,王后更是被拖下床鋪投入地牢活活折磨而死,以泰安娜的手段其中殘忍自是不必描述。以殘酷聞名的梅葛尤嫌不夠,將哈羅威家族在君臨的子侄全數屠盡,之後更是親自領兵殺向赫倫堡,徹底將哈羅威家族斬草除根,連三叉戟河畔的哈羅威伯爵小鎮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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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倫堡——這個傳說被詛咒籠罩的暗黑堡壘,又送走了一任悲慘的主人,但也掀起了新一輪的爭奪。赫倫堡大片的肥沃土地引來了無數垂涎者,嫌麻煩的梅葛無心理會一波波請求,而是提議透過武力手段爭奪戰利品。這可不是比武場上的點到為止,二十幾名騎士廝殺到最後,終於為赫倫堡迎來了又一位倒黴的主人。

而此時在君臨等待梅葛的,是維桑尼亞太后去世的噩耗。維桑尼亞太后雖然性格冷淡、待人嚴苛,但為人公正也有理政之才,她是梅葛的最強輔助也是最後約束,太后的去世讓梅葛的殘酷更加沒有束縛。但讓梅葛更糟心的是,在龍石島做人質的阿萊莎,也帶著兒女傑赫里斯和亞莉珊趁亂逃脫,並且騎走沃米索爾和銀翼,順帶著連“暗黑姐妹”也被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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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葛探不到阿萊莎的蹤跡,便將怒火發洩在阿萊莎的次子——韋賽里斯王子身上。人在君臨做國王侍從的韋賽里斯王子,從哪裡知道母親的行蹤呢。面對泰安娜慘無人道的酷刑,被折磨近十天的王子也無可交代。梅葛索性將王子的曝屍庭院,以此為餌來引誘阿萊莎太后收屍。阿萊莎既已逃離梅葛魔爪,怎麼可能再帶著孩子自投羅網,沒有收效的梅葛只得焚化了王子屍體。韋賽里斯王子作為已故伊尼斯一世的次子,繼伊耿之後梅葛又除去了一心腹之患,但深受愛戴的王子死亡也激起了更多人的不忿。

AC45年,耗時10年曆經三朝的紅堡終於完工,梅葛一反常態的邀請工匠宴飲,但這才是真正的末日狂歡,三日之後他們便成了紅堡永遠的遊魂,紅堡那些不為人知的密道也掩蓋了他們的屍骨。紅堡落成後梅葛繼續大興土木,在雷妮絲丘陵上修建巨大的石制“龍廄”——後世所稱的龍穴,作為巨龍在君臨的棲息之地。但是有了紅堡工匠的例子,尋找工匠可想而知的困難,梅葛不得不從密爾和瓦蘭提斯請來建築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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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穴的修建並沒有拖住梅葛嗜血的本性,AC45年末他發動對教會武裝的第三次圍剿。國王和首相帶人掃蕩了窮人集會藏匿的御林,抓捕了他們的首領“麻臉”簡妮,將她活活燒死在文德河畔,並以此為陷阱將前來營救的人一網打盡。但在河間地和河灣地遊蕩的窮人集會更難對付,他們推舉了自己的總主教“月亮修士”,開始打起了人民的戰爭,教會成員四處宣講佈道,喚起百姓對梅葛殘酷統治的反抗,平民和諸侯們開始暗地裡幫助教會 ,讓國王的圍剿軍隊處處受挫。

梅葛雖然無法將戰士之子和窮人集會斬草除根,但是次年他帶著兩千枚頭顱返回了君臨,作為此處出征的戰利品堆放在鐵王座下,大家普遍認為這其中大多數不是戰士,而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信徒。這堆成小山的屍骨為梅葛的戰爭按下了暫停鍵,因為他還有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生下繼承人。雖然“塔城”的泰安娜王后大權在握,但是梅葛漸漸疏遠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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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葛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我們下回再說說梅葛和他的三個“黑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