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帶姦夫到家,女兒和小狗過生日,丈夫忍氣吞聲,妻子:你無能

俞大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哭著喊著讓前夫別冤枉她。前夫木訥,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的小女兒忍不住罵她:你的膝蓋總是在跪別人,你就這麼不值錢啊?俞大姐聽不見別人的聲音,自顧自地繼續跪著作揖,整個院子都是她的哭喊聲。這個看似滿懷悲傷的女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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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姐和祝大哥早已離婚多年,俞大姐早已另嫁他人,祝大哥不久之前也有了新的女朋友。本來應該各自安好的,結果俞大姐卻似乎放不下前夫,三五不時就要來鬧一回。面對來了解情況的調解員,俞大姐還振振有詞,說是前夫去找她鬧。前夫祝大哥嘴皮子不如俞大姐,只有簡單直白的“我沒有”,不像俞大姐那樣得理不饒人。俞大姐為了讓自己的話更可信,還跪下來賭咒發誓,說如果她說謊,出門就讓車撞死,不光她要遭殃,她還敢拿自己媽媽、弟弟的生命發誓。祝大哥自覺身正不怕影子斜,當即也跪下發誓,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兩個人就在地上彼此對拜,要是換身紅衣服,說是拜堂都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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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哥和俞大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調解員等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時候,他倆的小女兒偷偷告訴女調解員,說其實她媽媽是故意來鬧的,她就是聽說了爸爸有女朋友才來的,她不想要爸爸重新組建新家,一輩子只要愛她就行了。

看起來,俞大姐似乎沒有她自己講的那麼清清白白、理直氣壯呀 。不過也是,今天俞大姐和女兒帶著調解員堵在前夫家門口的時候,那一番表演也足以讓人拍案叫絕。

俞大姐穿著黑色的皮衣小外套,搭配著超短裙和黑色高跟小皮鞋,胳膊上掛著一個精緻的女包,一臉正氣地等在前夫門外。遠遠地看到前夫騎著電動車過來,她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種惡狠狠,也有一種“終於來了”的暢快:她不停地喃喃自語:回來了,這個畜生回來了,這個畜生他回來了。邊說邊迎向祝大哥的電動車,本來就不寬的巷子,她又故意直直地停在電動車前面,頓時就有了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祝大哥只得熄火停下。

調解員準備把俞大姐拉到一邊,好讓祝大哥先進家門,大家到院子裡,好好把話說清楚,他才能更公正地調解。但穿著小高跟的俞大姐似乎更想要生猛地撲到前夫身上,見調解員來拉她,又順勢轉換出一副被氣得要暈過去的樣子,踉蹌幾步,靠在了調解員的肩上。

然而祝大哥正要進門的時候,俞大姐快步跟上,她也想要一起進去,然後門內也傳來一個同樣兇巴巴的聲音,堅決不讓俞大姐進去。只同意讓調解員進去了。俞大姐見吃了閉門羹,兩眼一閉,又軟倒在旁邊一個瘦小的女孩子身上,還能暈兩秒鐘,餘光又看到祝大哥騎上了電瓶車,似乎是想離開,她馬上又恢復了電量,衝過去對著祝大哥又打又拉,兩下就把精瘦的祝大哥拉下了車,還把本來就不穩的電瓶車一腳踢翻,戰鬥力強悍到無人能敵,調解員拉都拉不住,祝大哥也只是唯唯諾諾地站在一邊,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蠻橫和撒潑。

調解員總算是制止了精力旺盛的俞大姐,並且告訴她,這樣打不對的。而俞大姐聽不得批評,她一見人說她不好,馬上又兩眼一閉,倒在了她身後的女孩兒身上,也不管人家能不能接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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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哥一邊向調解員訴苦,一邊趁機進了院子裡。調解員和祝大哥和女朋友說好,他一定保證這兩個人的安全,今天來就是來解決問題的。因此兩個人才同意俞大姐進門。此時門外的俞大姐一直躺在女孩兒身上不起來,還是她的小女兒看不下去了,買了一瓶水給她餵了兩口。俞大姐見有人來哄她了,這才順著臺階下來了,裝作恢復了清醒,跟著調解員進了門。

儘管調解員一再保證不會讓俞大姐做出傷害他們的行為,但祝大哥的女朋友還是躲得遠遠的,好像生怕被波及。俞大姐還理直氣壯地說:你怕我幹什麼,我又不會打你。

也不怪祝大哥的女朋友這麼警惕,實在是俞大姐有前科。據祝大哥說,自從他找了女朋友之後,俞大姐三番五次地來鬧,如果祝大哥在女朋友這裡,也到女朋友這裡來鬧。俞大姐一聽到祝大哥指責她,馬上反咬一口,說祝大哥才是去她家找了幾次,就為了要錢。祝大哥說,她是欠我的錢不假,但是我從來沒上門去要過。

原來,那筆錢還是俞大姐在二婚的時候找祝大哥借的,說是要擺酒席,但是沒有錢,所以找他借了一共有65000塊錢,其中還有3000塊錢,是俞大姐那邊的賭債。而提到賭債,還得牽扯到俞大姐二婚這個男人身上,也涉及到二人離婚的原因。

原來,在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俞大姐就嫌棄祝大哥木訥,笨,總是喜歡把外面的油嘴滑舌的男人和祝大哥對比,祝大哥只會埋頭幹活,被她罵了也不知道還嘴,本來是愛老婆的一種表現,當時卻被俞大姐當成是窩囊。俞大姐越來越瞧不起祝大哥,連帶著心也就越來越野,她每天想的不是和祝大哥一起把日子過好,而是天天都要去打麻將。祝大哥給她多少錢,她都能花在牌桌子上。花錢賭博不說,她還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有一次被祝大哥親自捉姦在床,終於忍受不了對她動了手。沒想到俞大姐當時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只不過祝大哥不知道。這下好了,祝大哥被她編排成,懷著孕都要捱打的可憐人,每次俞大姐情緒一激動,就會對著祝大哥跪下,邊作揖邊哭,喊口口聲聲地喊著:你別打了我啊,我是你生活了14年的老婆啊,我還懷著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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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姐下跪也不分場合,不在乎有沒有人圍觀,說來就來。每到這個時候,祝大哥就一臉無語,打又打不得,罵還沒人家聲音高。只能憋在一邊生悶氣。局勢全部掌握在俞大姐手裡。二女兒出生後,俞大姐並沒有收斂,她迷上了一個喜歡賭博的男人,和祝大哥吵架的次數也就越來越頻繁,大女兒還好,沒幾年就自己出門打工掙錢去了外地。小女兒可就慘了,從一出生,父母的關係就不和睦,她小的時候,甚至親眼見證了母親和別的男人做不軌的事情。

母親忙著約會,忙著打麻將,對小女兒的照顧是不夠的;而祝大哥當時也帶著情緒,雖然也管著女兒吃喝,但再多的關心也就沒有了。現在小女兒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已經會自己打工掙錢了,但是對小時候自己有父母卻好像沒有父母一樣的生活仍然記憶猶新,調解員問她小時候的生活,她在角落蹲成小小的一坨,哭著說不記得了,就記得有一次過生日的時候,是和一隻小狗過的。剛好現在的院子門邊也有一隻小狗,大人們都在忙著鬧矛盾,只有她躲在一邊陪小狗玩。

在女兒哭泣的時候,俞大姐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她木然地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而女兒顯然並不滿母親上門鬧的行為,她覺得被別人討論自己的家務事很丟臉,所以在剛進院子門的時候,她最後一個進來,然後馬上把門狠狠地關上了。父母在一邊爭論的時候,她就躲在門邊偷偷抹眼淚。俞大姐一遍一遍下跪的時候,她也會忍不住跳出來怒吼,讓她母親不要再不值錢的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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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調解員詢問她對於父母的看法時,她卻不肯多說一句話,在她心裡,父母一樣重要,她不知道該幫誰。而這麼多次母親藉故來鬧,她也完全知道母親的意思,第一,不想還錢;第二,不想祝大哥找女朋友,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前夫有別的女人;第三,祝大哥想要把小女兒的戶口遷回自己名下,俞大姐覺得自己離婚之後很辛苦才把小女兒拉扯大,憑什麼能讓祝大哥說遷走就遷了。

調解員還打通了祝大哥和俞大姐大女兒的電話,大女兒說,父母這樣鬧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她都從上班的地方回來過很多次,但母親根本就不是解決問題的,她只是發洩情緒。而她這麼總是蠻橫無理地鬧,就是妹妹前幾年總是離家出走的原因,不想待在母親身邊。祝大哥的女朋友還報過警,可是警察也解決不了家務事。反而讓俞大姐找到了一個來家裡鬧的理由,就是把案子了結。什麼案子呢,就是俞大姐再也不來鬧的案子。額,真的是半夜在深山裡迷了路的感覺。

俞大姐為了不還錢,一口咬定不是她要來鬧,而是祝大哥去找她多次,要她還錢。還罵祝大哥窩囊廢,找了四個老婆都留不住,這時候她又不暈了,跳起腳罵人的樣子,兩三個人都拉不住。最瘋狂的時候,她還大聲叫囂,她在外面有人也不是她的錯,就是祝大哥讓她帶回家的。祝大哥氣笑了,一個男人,怎麼會主動給自己戴綠帽子呢?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把他打得滿頭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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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哥說,借條都被俞大姐騙走了,他就看到俞大姐母親的面子上,錢就不去要了。本來想把小女兒的戶口遷到他這裡,是想彌補一下當年對小女兒的虧欠,因為當年聽說小女兒總是離家出走,那肯定是母親的關心不夠。不過既然俞大姐鬧著不幹,小女兒如今也已經可以養活自己了,那戶口不遷了就是。

本來,這兩件事情說好了,事情也算是圓滿結束了。家務事,外人哪裡能說得清誰輸誰贏呢,但俞大姐這時候在手機上打了字,遞給了調解員。她還想要一個清白。

原來,俞大姐的心不在家裡了,對祝大哥的父母也很不尊重了。有一次她可能心氣不順,順手就把手裡的鍋、碗砸向了自己的公公,祝大哥當然氣不過,就推了她一下。俞大姐可不承認她有錯,她又開始下跪發誓,說如果她真的向老人家扔了東西,那麼詛咒她出門被車撞死,不僅她死,她媽媽,她弟弟,一家人都不得好死。雖然賭咒發誓不一定會真的發生,但俞大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考慮過你母親和弟弟的感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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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姐說著說著,情緒越來越激動,她不再是需要別人幫她主持公道的弱者,而是化身成了復仇女戰士,衝過去揪住祝大哥的頭髮,不停捶打,祝大哥不方便還手,但畢竟是男士,推搡之下她坐到了地上,左手的大拇指有些脫臼,腫了起來。俞大姐偃旗息鼓了,她說,不打了,今天就這樣。我以後再來找他,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然後如同得勝的將軍,走出了六親不認的豪邁步伐。

按俞大姐自己的說法,她如今穿金戴銀,都是現在這個老公給的。她的日子過得可幸福了,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三番五次到前夫家裡來鬧呢?鬧一場,下跪好幾次,又是暈倒,又是乾嚎,除了把前夫再罵上一遍,再讓街坊鄰居看一遍笑話,又能得到什麼呢?你們說她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