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甜心女孩》有感

看電影《甜心女孩》有感:

人類的天敵不是貧窮,而是疾病,貧窮的詞彙解釋得很廣泛,因人而異,有人覺得自己吃不上鮑魚和魚翅是貧窮,有人覺得自己沒有錢包養一線女明星是貧窮。貧窮的解釋在於人的各自慾望和想法,如果是淡泊名利的人,他們所想的也很簡單,有錢的時候吃頓好的,沒錢的時候吃饅頭也無所謂。人的慾望越深,那麼貪婪就永無止境,也永遠不覺得自己富有,仍會不斷的去攫取,不擇手段,暴殄天物,巴不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在疾病面前,特別是不治之症,無論是什麼階級,什麼身份,病症都會一視同仁,不存在階級歧視,也不會偏袒誰,它就像死神在人間撒下的詛咒,輕而易舉的把活人變成死人。比如一些突發性病毒,在沒有藥物能治癒下,很多人便丟掉了生命,特別是抵抗力脆弱的老人,令人聞風喪膽的埃博拉病毒就屬於無藥可救,古代的鼠疫也剝奪了成千上萬人的生命。面對無藥可救的病症,窮人雖然只能等死,可富人其實也是在垂死掙扎,一些疾病可以治癒,一些疾病就屬於回天乏術。

看電影《甜心女孩》有感

主演過《海王》的傑森·莫瑪在電影《甜心女孩》裡面就演一個女患者的丈夫雷·庫柏,妻子得了癌症,為了給妻子看病,雷·庫柏已經傾家蕩產。終於,有一天讓他們迎來了希望,有家藥廠已經研發出了治癒癌症的新藥,可想不到的是,藥廠的總裁卻意外的宣佈藥品下架,醫院此刻也無能為力,庫柏和女兒瑞秋只能眼睜睜看著親人去世。父女兩個相依為命,也一直收到催繳欠款的信封,本來平靜的家庭,有一天庫柏收到一名記者的電話,聲稱自己已經掌握了藥廠和政客們的犯罪證據,需要和庫柏見面。瑞秋也暗中跟蹤父親,目睹了殺手出現,先是殺死了記者,然後和庫柏肉搏,瑞秋又看著父親死去。為了復仇,瑞秋強迫自己去練習拳擊,她還是一個18歲的姑娘,為了復仇,她像猛獸一樣無畏,這就是復仇的力量,高深莫測。她深入仇人的宴會殺了對方,又在隧道埋伏對付另一個奸商,結果她看到曾經殺死記者和父親的殺手出現,他是來殺人滅口的,殺死一切影響他主人地位的人。一切都和女參議員有關,是她和商人狼狽為奸,殺手就是替她服務的,瑞秋為了復仇,又繼續踏上了旅程,單槍匹馬的來找這個看似乎道貌岸然的女參議員,其實她是一個披著畫皮的惡魔。

西方電影的打鬥基本都是近距離搏鬥,沒有香港電影裡的功夫套路,看不到那種一招一式,畢竟國情不一樣,拍攝技巧也不一樣,何況這也不是宣傳武術的電影。可就算是關於武術的電影,西方也未必能拍得讓人滿意,比如《特種部隊·蛇眼起源》裡面的蛇眼主角就讓人覺得是敗筆,人長的怎麼樣倒沒什麼,可打鬥卻是一塌糊塗。還不如安德魯·寇吉和伊科·烏艾斯,起碼這兩個給人的感覺還有點動作,像安德魯·寇吉的美劇《戰士》,其素材就是複製李小龍,像伊科·烏艾斯,他的動作作品也很多,如《22英里》、《突襲》等,他是和託尼賈屬於一類的動作演員。如果功夫片看不到功夫的動作特效,那肯定是不好看的。可假如不是功夫電影,能打的激烈也是不錯的,怎麼打還得看導演的想法,誰在指導動作,怎麼拍攝怎麼剪輯才能突出動作的精彩。非功夫片的打鬥基本都是近距離的拳腳,像電影《警醒》最後女主角一個人進入大廈復仇,和幾個壯漢拳打腳踢,他們打在一團,每一拳每一腳都很兇猛。不像電影《火藥奶昔》,最後居然用了慢鏡頭,根本看不懂在打什麼,浪費了楊紫瓊這個打星,同樣,蛇眼電影裡面也浪費了伊科·烏艾斯。

看電影《甜心女孩》有感

電影《甜心女孩》不是功夫片,也不是諜戰片,它就是簡單生活裡的小人物的復仇故事,瑞秋只是一個小女生,卻像特工一樣頑強、勇猛,如果有拍續集,估計是她二十多歲了,那一定更厲害,像碟中諜裡的人物,無堅不摧。電影還原了一個現實,民眾的醫療保障問題,醫藥公司把幾塊錢的藥品搞成幾十萬的天價,總裁的理由是前期公司投入了幾十億的研發資金,這當然是子虛烏有,目的就是想賺錢,把每一個生病的人榨乾,就因為這樣,很多人都因為買不起他們的藥而一命嗚呼。這是一個恐怖的現實,也是值得人類深思的事,如何在患者之間建立平衡,做到救死扶傷的平衡。電影也告訴了我們真相,政客也離不開金錢的輔助,所謂的政治就是金錢遊戲,可如果沒錢,那就只能依靠財團,被收買,被指揮做事。有時候財團又是政客利用的棋子,就像電影裡的女參議員,她雖然和商人勾結,可她也為自己留了一手,為了自保,她不惜安排殺手殺人滅口。商人想借助政客發財,最後又都淪為政客的犧牲品,誰把誰犧牲,這就看是誰控制了資本。一些是財團指揮政客,一些是服務於政客,誰佔上風其他的都是棋子,該犧牲的時候就要被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