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31年,演技不遜章子怡,不當明星的袁泉,43歲驚豔了歲月

在浮光掠影中,她微笑著,不似那般驚豔,卻總讓人想一探究竟,40好幾的年紀,沒有前世悽怨,沒有歲月蒼老,有的是如清泉流淌而下的開闊與從容,淡然與清醒。

這就是袁泉,一個溫柔了時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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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生活還是演戲,她從來忠於所愛,不逢迎、不屈就,純粹地做好自己,執著地做好演員。

“如果我身上有星光,那是角色帶來的光環,表演結束,它就走了。生活是不需要高光的”,面對成名,她清醒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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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藝22年,她早已是頭頂皇冠的“女王”,卻總是刻意隱藏在星光之後,靜守初心,不喜喧鬧,然而,她的每次出場,必有聲聲迴響。

一、“倔丫頭”北上求藝

荊州沙市的夏天,40度的高溫,熱得人喘不過氣,巷子裡的小馬路,就像籠在蒸屜裡一般,隨著陣陣熱浪襲來,正撒歡似地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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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一個7歲大的小姑娘,正推著腳踏車,揹著半舊的小書包,低著頭夯嗤往前走,脖子上掛著的鑰匙串,叮噹作響,手臂上戴著的“三道槓”,雀立嶄新。

“泉泉回來啦”鄰居四嬸一如往常地問道,小姑娘靦腆地笑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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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身為乒乓教練的袁世明來說,一提到兩個女兒“袁媛”和“袁泉”,他就止不住的咧嘴笑,妻子梁素華是一名人民教師,對兩個孩子的教育十分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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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姐姐那般歡鬧,從小清瘦的袁泉,性子總是淡淡的,輪廓分明的小臉上,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彷彿藏有萬點星光,神采又靈動,小丫頭缺著門牙哈哈笑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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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歌善舞的她,彷彿天生為舞臺而生,年年都是學校的文藝骨幹,在父母的寵愛之中,幸福地長大。

時空交錯,物轉星移,比袁泉大一歲的夏雨,就像他的名字一般不見晴空朗月。3歲時候,因為父母離婚,他被送到五蓮縣大姑家生活,與一隻豆芽菜似的小貓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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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他幾乎是放養的,下河摸蝦,上樹摘桃,草垛裡打滾,泥地裡摔跤,活生生一隻小皮猴,卻被小夥伴們擁為“猴王”。

這邊,“乖乖女”袁泉於11歲時,被中國戲曲學院附中選中,作為湖北京劇院代培生去北京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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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父在女兒臨行前,為她作詩祝賀:“梨園七載苦學藝,華夏百年頌美譽”,勉勵女兒刻苦學藝,望她終有所成。

送別的車站,父母的叮囑總也說不完,肩上擔著女兒的行囊,卻遲遲不肯放下,突一聽到火車的鳴笛聲,老兩口就驚得雙眼泛紅。

“明明是開啟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我卻覺得自己的內心從那一天起,就關上了一扇門”,坐在車裡的袁泉,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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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了兩天,袁泉順利到達北京,來到宿舍整理行裝,忽從包裹裡掉出一隻搪瓷罐,碰得地面轟轟作響,七彩色的糖果歡快地爭搶似得蹦了出來。

往常看到糖果就會笑的她,此時鼻下一酸,卸下了所有的堅強,衝到廁所嚎啕大哭,她清楚地知道往後要一個人面對未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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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藝伊始,袁泉就受到了心理上的重挫,由於腿長個子高,她在形體練習中經常不達標,而偏歐式的長相,卻成為她最大的包袱,上妝之後就像洋妞抬著蘭花指,缺了那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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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否定、質疑與痛苦,每晚都鑽進夢裡折磨她,而唯一能夠慰藉她的是,與父母來往的290多封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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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們,我的腿離頭只有豎著的兩根手指那麼遠了,我爭取在11月20號貼上”

“爸爸媽媽,我想你們了,對了,不要再託人給我帶物,家裡花的錢不少,不要再給我寄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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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到女兒學藝的艱辛,老兩口心疼不已,但只能狠心咬牙勸孩子堅持,鼓勵她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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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16歲的夏雨,蹬著從父親那央求來的滑板,瘋玩了一個夏天,與幾個哥們躲在巷子裡偷吸了第一支香菸,神氣地吐出一個又一個菸圈,彷彿套住了一份成年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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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曬得雀黑的面板,加上二兩小肌肉,還會抽點菸,這個明媚的少年被姜文看中,飾演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的“馬小軍”,並意外成為中國內地首位威尼斯影帝。

二、真正的演員

 

“她一動,我就知道戲長在她的骨子裡”,凡是與袁泉合作過的人,都會有如此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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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袁泉看了徐帆演的話劇《阮玲玉》,那種震撼直觸神經末梢,讓人久久無法平靜,學習表演的慾望在她的心底燒得滾燙。

1996年,結束了7年戲校生活,袁泉順利考入中央戲劇學院,與同班的章子怡、秦海璐、梅婷等並稱為“七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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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學表演的孩子,似乎都難逃“入學魔咒”,一群少男少女要生生粉碎自己的驕傲與幻想,低下頭向表演的豐碑,獻上一杯叫“敬畏”的酒。

胡靜:“我真的太鬱悶了,後悔選擇了表演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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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燁:“實在沒招了,我想哭,給我爸打電話,求他讓我退學回長春重念”

章子怡:“我做夢都在祈求老天爺,給我一個期末小品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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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自卑又無奈的情緒,也困擾著袁泉,因為課業壓力大,她一度體重暴漲至120斤,甚至裝病逃避參加集體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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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北京,雖是燈火通明,車流不斷,卻依舊裹挾著悲傷,站在安定門橋上,袁泉扯開了嗓子大叫,那一刻,她彷彿是戰勝渾噩青春的勝利者,精神爍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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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她的倔勁又回來了,每天繞著二環路跑10公里減肥,早上5點多就鑽進陰黑的林子裡練晨功,一練就是四年,一天沒有放棄過。

大二時候,袁泉的專業課已是拔尖水平,與號稱“秦藝謀”的秦昊,並稱為班裡的“表演大神”,而老師口中“袁泉式標準”更是對她最大的褒獎與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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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袁泉被導演滕文驥選中,飾演電影《春天的狂想》裡的“周小玫”,一張乾淨清澈的“初戀臉”,在鏡頭下的每一幀都讓人心動不已,憑藉此劇她獲得了金雞獎最佳女配。

儘管年少成名,她卻不以為意,安靜地按照自己的習慣和喜歡的節奏,一點一點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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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表演,袁泉始終心有敬畏,無論主角還是配角,她只求盡力做到最好,不含糊觀眾,也不失落自己。

2012年,一部集結了周潤發、洪金寶、黃曉明等一眾頂級演員的男人戲《大上海》上映了,袁泉在其中飾演一代京劇名伶“葉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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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戲份只有寥寥數筆,但袁泉卻從未輕慢,不管束上行頭還是脫下戲服,她都始活在角色裡,舉手投足之間盡顯京韻神采。

電影中,袁泉與周潤發回眸碰撞的那一幕,雖無一言半語,卻在頃刻間情動萬世,讓人久久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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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王晶曾公開稱讚發哥與袁泉的情感戲令他“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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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會無期》裡,袁泉飾演檯球廳女老闆“劉鶯鶯”,劇中一句12字的臺詞:“喜歡就會放肆,但愛就是剋制”,讓韓寒為她發下心願,希望用幾萬尺膠片永不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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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裡,那個知性幹練,為愛執著的高階白領“唐晶”,被她演繹的出神入化,所有的情緒、表情和節奏全部卡在點上,連趙寶剛都豎起拇指道:“袁泉演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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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國機長》裡的袁泉,她又轉身成為精幹、冷靜的乘務長“畢男”,一部傳記災難電影,因為她的表演,處處皆有驚喜。

“你看她不止壓幾個人,是壓整艙的人,這不是簡單的對白能壓下去的,袁泉演的這麼好,她真的有壓場感”,導演劉偉強激動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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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演了幾百個角色,卻只是演了自己。而袁泉是,演了幾百種自己,幻化成不同角色。

三、畢生所愛之話劇

“舞臺才是我的畢生所愛,每天除了讀書上課,我想24小時住在劇院”,面對大熒幕與小劇場的抉擇,袁泉果斷選擇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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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中戲畢業後,中戲話劇院的院長向班主任常莉要了三個人:章子怡、秦海璐和袁泉,然只有袁泉選擇了收入少、走紅難的話劇舞臺,與大兩屆的師姐陶虹成為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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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之於袁泉來說,是生命的精魂,也是所有快樂的源頭,沉浸在舞臺上,享受與角色共融,演繹千百種人生,沒有功利心,也沒有目的性,純粹而美好。

賴聲川曾稱讚她:“袁泉是半個世紀以來繼林青霞之後最有氣質的女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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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她主演的話劇《暗戀桃花源》去香港演出,曾飾演過“雲之凡”的林青霞聞聲前去觀看。

“好安靜啊,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安靜的上海”,袁泉溫柔地望向遠方,輕輕地說出這句話,竟讓臺下的林青霞瞬間淚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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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不著痕跡的表演,於景於人,渾然天成,就連輕緩的呼吸聲都能讓人產生極大的共鳴,可見袁泉內功之深厚。

然而,袁泉卻說自己就是個“笨演員”,進去慢出來難,總在角色之間恍惚遊走,無法抽離,早已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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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近十年共百場的《簡愛》,是袁泉最難以割捨的精神角色,穿上灰藍色的齊地長裙,噴上陪伴15年的果味香水,腳尖點地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成為了她,那個具有頑強生命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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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藝術,她心懷敬畏,常常自省,更是精巧地為每一個劇目和角色,配上了不同的特別的香味,把他們釀成某種記憶,窖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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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青蛇》演出時,她會抹上具有誘惑感的綠茶木香,而演《活著》的時候,她又會什麼也不做,只用香皂洗洗手,留下淡淡的皂香味,因為“家珍”的味道是擁有生活氣的。

2007年,袁泉入選了“中國話劇百年名人堂”,與老舍、曹禺等大家並列其中,這年她30歲,成為最年輕的入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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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還是話劇裡梅花獎、學院獎和金獅獎的滿貫得主,在中生代演員中,她絕對是獨一份的,名副其實的“話劇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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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這件事是我的小私心,被大家用高尚得一塌糊塗的詞語誇讚,我真的會臉紅”,袁泉笑著說到。

即使已經名譽滿身,袁泉依舊十分低調,從來不爭番位,不論角色大小,兢兢業業演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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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與秦海璐合作話劇《青蛇》時,面對戲份較重,鏡頭較多的“青蛇”一角,袁泉出乎意料地選擇了配角“白蛇”,只因內心喜歡便忠於角色。

對她來說,選擇讓自己心動的角色,就像孩子按自己偏愛的口味選擇棒棒糖一樣,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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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出演《趙氏孤兒》時,袁泉不幸從舞臺上摔了下來,導致嚴重的肩膀骨裂,打了1塊鋼板,6根鋼釘,為了不耽誤演出進度,她強忍疼痛來回趕場500多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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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真正之演員,我想大抵就是袁泉這般,用生命詮釋角色,因熱愛踐行初心。

四、與初戀的相識相愛 

所有故事的開始,都從象牙塔裡流淌而出,那是美好愛情的宿地,也是狂放青春的歸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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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排練室就已經亮起了燈,教學樓前的林子裡,袁泉正在吊嗓子,一旁的田徵拿著劇本佯裝默戲,小眼神早已落到佳人身上。

袁泉性子清冷,不喜歡扎堆,也不愛熱鬧,無論有戲沒戲,她都是安安靜靜地待在一旁,不招事也不惹眼,卻是班裡不少男同學心中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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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實小夥子田徵就偷偷暗戀袁泉,利用職務之便,時常安排自己與袁泉對戲,隔三差五約著她去什剎海玩。

而高一屆的夏雨,從入校開始,就頂著影帝的光環成為眾人的焦點,無論是排戲還是打球,甚至走路,都會有人用炙熱的目光掃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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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因為課業壓力過大,袁泉正在與暴增的體重頑固對抗,雖聽說過學長的威風,卻無暇理睬關於他的神話。

這天,夏雨正在球場揮汗如雨,場下圍滿了尖叫的妹子,中場休息時,他拿著毛巾大把擦汗,抬眼間看到了一個女孩端著盆子,從澡堂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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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斜陽裡,一張粉面桃紅的臉,像是從某本美人圖裡拓下來一般,精緻又明媚,她溼漉漉的頭髮上,隨意彆著一隻簡單的髮卡,乾淨又清澈,漸起的微風彷彿吹來她的淡淡髮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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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看得出神,竟不顧球場兄弟召喚,忙不迭地追問那邊女生是誰?

在這之前,夏雨談過兩個女朋友,雖有動情,卻都以分手告終,而對面的袁泉,卻是他看一眼就想把所有好都捧過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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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夏雨使勁渾身解數追求美人,宿舍樓下堵,飯堂子裡截,開水房裡遇,只要有她的話劇表演,夏雨一定過去捧場觀看,而且還要坐在廳裡最顯眼的位置,一切只為引起袁泉的注意。

奈何女神一心想搞事業,對影帝的追求並不感冒,嚴詞拒絕他多次,夏雨卻始終不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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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某天,報紙上說長城可以賞燈了,夏雨嗅到這是一個好機會,立馬約袁泉去看燈展。

然而,天公不作美,一場大雨將這次約會淋的七葷八素,爬上長城時,兩人都已成為落湯雞,回來的路上,車子又變成小船,在大雨裡蕩啊蕩,夏雨索性就把車停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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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年輕男女安靜地坐在車內,窗外細密的雨打著圈,跳著舞,車裡一首《今夜我有點兒壞》的背景音樂,肆意撩撥著兩人的心,一種忽明忽暗的情愫,慢慢化開來。

那天之後,兩人就順其自然在一起了,一對金童玉女也是讓周圍人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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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2007年初,高圓圓和夏雨一起出演話劇《豔遇》時,突然傳出緋聞,甚至有媒體拍到高圓圓出現在夏雨家地庫,兩人連續兩晚同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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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媒體的長槍短炮對準袁泉,詢問她與夏雨的感情狀況,袁泉一度痛哭失聲,承認與夏雨早已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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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段校園愛情終究牢固,分手10個月後,在金雞百花電影節的紅地毯上,夏雨又一次拉起了袁泉的手,宣佈兩人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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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的第10年,兩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並於第二年,袁泉生下女兒“夏悠然”,小名“哈哈”,夫妻倆希望女兒永遠開心快樂。

五、歲月如歌,靜待花開

 “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的樣子,還因為和你在一起時,我的樣子”,這或許是婚姻最好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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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和袁泉,這對連名字都天生相配的愛人,一同攜手走過了22年風雨,兩人早已成為彼此最稱手的柺杖,相互支撐,默契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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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女兒的到來,夏雨已經很久沒有出去拍戲了,專心在家陪伴孩子,也錯過了很多優質的劇本,但他卻從不感到可惜,並表示孩子才是他最好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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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的日子,夏雨隨性而活,妥妥一個酷玩達人,不僅成為滑板、滑雪的高手,還在繪畫、書法上造詣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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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袁泉則靜靜守在身旁,看書、旅遊、陪孩子,偶爾接拍自己喜歡的戲,兩人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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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43歲的她,面對娛圈中所謂的“中年危機”,沒有驚慌,也沒有焦慮,只是淡然說到:“我喜歡自己現在這張有閱歷的臉”。

不搶熱搜,不爭流量,不上綜藝,只為做一個純粹的演員,而不是身處名利場的“大明星”,這般清醒與自持,實在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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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說,歲月從不敗美人,我想,那是因為美人向內的那份豐富的安靜,讓時光動容,也讓歲月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