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榮是一個傳奇，直到今天依舊有無數影迷為他痴狂，不僅僅因為張國榮的個人魅力，還因為張國榮留下了無數經典影片，《霸王別姬》這部足以載入影史的電影成就了他，他在影片中的表現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演員張豐毅也參與到了這部影片的拍攝當中，張豐毅在談到《霸王別姬》的時候表示：我們那時候都躲著張國榮，他根本就不是在演戲。

現在的很多演員為了提高工作效率，用三四個月就拍完一部電影，但是在當年，演員在拍攝電影之前要進行大量的準備工作，尤其張國榮在拍攝《霸王別姬》之前對於京劇根本沒什麼瞭解，因此張國榮進行了充分的前期準備，提前6個月來到北京生活，每天都在學習北京話和京劇，將他在作品中需要用到的唱腔和身段練得十分熟練，雖然不能和苦練十幾年的京劇演員比，但糊弄外行卻是足夠了。

張國榮的共情能力非常強，他很快就進入了程蝶衣這個人物，張豐毅在後來接受採訪的時候表示，張國榮剛到劇組的時候還比較正常，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國榮逐漸變成了程蝶衣，不管是戲裡還是戲外，張國榮都是人戲不分的狀態，似乎整個人已經徹底成為了程蝶衣，在戲外吃飯睡覺時都採用程蝶衣的模式，就連工作人員都感到嚇人。

張豐毅出演的角色在作品中和程蝶衣有些異樣的感情，當時人們的思想還比較封建，因為害怕被其他人嚼舌，跟張豐毅在生活中會刻意躲著張國榮，就是害怕自己會被張國榮的程蝶衣模式影響。張豐毅回憶道，在拍攝一場特殊的戲份時，程蝶衣和張豐毅出演的角色有些比較親密的動作，因為當時張國榮的表演實在太投入了，當張國榮抱上來的一瞬間，張豐毅忍不住全身戰慄，整個人被嚇到動也不敢動。

直到今天，張豐毅依舊為張國榮的共情天賦所震驚，好在作品拍攝結束後，張國榮逐漸從程蝶衣模式中走了出來，他和張豐毅的關係也恢復了正常，兩個人還變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張國榮在生前的採訪中也曾經非常得意的表示，當時張豐毅被自己嚇壞了，生活中根本不敢和自己交談，就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敢。

如果張國榮還在世的話，一定能夠刻畫出更多像程蝶衣這樣經典的人物，大家怎樣看待這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