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

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所謂的大鬧生日宴、逼師孃下跪,皆為謠傳,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抹黑我…

德雲社的功勞簿上,必然有我一筆。

2007年初,張一元天橋茶館恢復演出,師父認為我可以獨當一面了,就派我去撐場子,幾乎場場都是我攢底!水牌子寫上我的名字,當天的票準能賣完。

新園子,密集演出,剛開始也沒有大肆宣傳,這個地方真是靠一傳十,十傳百這種口碑相傳的古老途徑,逐漸火起來的。

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

張一元剛剛開張的時候,確實沒有什麼人,德雲社別看火了起來,但說到經營,也是處於摸索的階段,想找個媒體渠道宣傳我們這又開了個新場子,根本沒有專人負責,師父自己也顧不過來。

那個時候師父已經越來越忙,鮮有時間在小劇場說相聲了。

茶館不臨街,也不是交通的中心地帶,說實話,就算是走過路過,也不打眼,也就是偶然間發現有這麼個說相聲的地方,居然也寫著德雲社,就好奇進來看看。

當然也有一些老觀眾,從天橋樂跟著過來的,但有時候人都有這樣一種情緒,我最早在天橋樂聽相聲,就習慣老的那個氛圍,換個新場子就會感覺不對。

所以來一趟,捧個場,心裡執拗地還是願意迴天橋樂,回老園子聽,因此就算有老觀眾來,也不是很多。

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

其實按照我自己覺得,張一元茶館無論從劇場規模、劇場氛圍,還是舞臺與觀眾的距離,說相聲真是最適合不過了,我很喜歡那裡。

我敢說,那會兒來張一元聽相聲的,真的是一些鐵桿的粉絲,願意追隨我過來聽相聲的觀眾,就願意聽我!

我打心眼兒裡感謝他們。

但這些人畢竟人數有限,精力也有限,所以剛開始張一元經常坐不滿,最慘淡的時候,也就四五桌觀眾…

那陣兒我們經常自嘲,又找回了當初隱匿在華聲天橋的感覺!不過沒什麼,大不了就是重新開始,觀眾不在多,知音一個勝十個!

那段時間,我也說得非常開心。

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

不知不覺地,上座率慢慢地提高了,而且好像就是在一夜之間,就開始賣滿了,還場場爆滿,只要是我攢底的場次肯定就滿!

這種成就感可不一般。心裡的感覺一下就沒了,一種莫名的滿足感難以言表,票房的保證是對自己實力的一種無聲卻有力的認可。

我很自豪於這個過程。

2007年,屬於我說相聲的巔峰時期。我自己表演的很多相聲段子都是在2007年更進一步地打磨出來的。

除了傳統相聲之外,我也在嘗試創作,開始創作屬於我自己的相聲作品,比如最早與觀眾見面的《香水無毒》,就是在小劇場裡反覆磨合出來的。

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

《香水無毒》從有雛形,到最終搬上商演的舞臺,歷時至少三個月的時間。

最開始只是一個簡單的小返場,一個包袱抖出來,無意地在臺上說了這麼一句話,現場效果很好,自己就暗暗地記在心中,回去以後在臺下仔細地琢磨,隨後的演出中又不斷地新增,最終形成了這樣一個完整的段子。

說起來簡單,不是在家裡廢寢忘食地寫作,彷彿自然而然成就了一個作品。但實際上每一次拆洗,都是經過自己反覆的考量,同時也在接受觀眾每一次的現場考驗!

我在演出的時候,也在注意觀眾的反應,我記得那會兒有觀眾反映,金子同一個返場已經說了一個月多了,但細心的觀眾如果有心,會發現,從最初到後來,這個返場已經改頭換面了。

曹雲金:天地良心!我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師父,也從沒在臺上欺負過岳雲鵬!

還是2007年!為什麼著重在這個時間段,因為在這一年,有太多屬於我個人的事件,有很多內心的東西,是我從未和大家分享過的!

話到嘴邊覺得不好意思表達,大概是自己平時幽默慣了,突然正式起來,別說身邊的人,連自己都不適應,還是用文字來傳遞吧,希望讀者們能夠明白我想要說的那種心情。

2007年我開了三場個人相聲專場,和劉雲天我們哥倆一起:元宵節專場、五一專場和十一專場。

十一專場就在張一元,當時我正忙於師父的電視劇《相聲演義》的拍攝,園子和片場兩頭跑,可以說體力上十分疲憊。

專場是晚上,白天我還在楊村拍戲,下午五點多鐘飛車趕到園子,一到園子我就呆住了,用小師弟燒餅的話講:“師哥您看您的專場,花籃兒都從臺上碼到街上了!”

我當時心裡按捺不住地激動和喜悅,一下子情緒就從疲憊中興奮起來,這是我的專場,累死了我也得讓今兒來的觀眾滿意,我得對得起他們的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