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CP,我磕拉了

這對CP,我磕拉了

一個是港島的飛鳥,一個是川藏的小狼,當他們同框,便是謝霆鋒與丁真的模樣,人稱

「謝頂CP」

他們如此不同,卻又如此和諧,這奇妙的氛圍感,只需一個寵溺的眼神,就能讓全網磕拉。

相信不少人是受了顏值的蠱才去圍觀,但幾期追下來才發現,這節目真的是始於顏值,陷於美景,終於情感。

它是《百姓的味道》,講述著尋常百姓的美食與故事。

這對CP,我磕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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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的飛鳥,川藏的狼

與丁真的相遇,絕非偶然。

挖松茸的季節到了,頂級的美景與美食,節目組絕不會放過。

說起挖松茸,這裡的孩子都是行家,早在七八歲時,他們就開始跟著父輩們上山,一離家就是個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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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睜眼,他們就要在艱險的山路上徒步四五個小時,五六十度的陡坡,稍不留神就會滑倒,還要時刻防備野生動物的攻擊。

新鮮的松茸賣得出好價錢,所以他們會把當天的收成及時賣掉,第二天輕裝上陣,這是當地人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收入,怠慢不得。

辛勞的一天過後,大家會支起帳篷,吃點自家做的牛肉乾與糌粑,家裡人的掛念,全在這備得足足的乾糧裡。

收穫季過了,品相不好的松茸便會被一起帶回家,阿媽們總有辦法把它們做得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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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松茸很辛苦,但也很有趣,尤其是對於孩子們和遠方的客人來說。

第一次踏足這片森林,謝霆鋒興奮又好奇。

黑蘑菇、松果子、小野蔥…看見稀奇的食材,二話不說往地上一趴,帶著泥巴也要品嚐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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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總是能帶給人無限的遐想,自由野性生命力,鮮衣怒馬少年郎。。。

面前矗立著格聶雪山,背後流淌著無量河,抬頭便是自由飛翔的鳥。

在這裡,時間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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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打打烏朵,趕著牛羊騎著馬,圍著篝火唱著歌,一天天長大。

阿媽們做做尋常家務,一家人吃飽穿暖,悠閒地變老。

身邊有親人,心中有信仰,一間屋子一口鍋。

離天堂最近的地方,人們越是過著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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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旅館,熱乎的菜

川藏線318國道,是很多騎行愛好者的終極夢想。

它自理塘縣城橫穿而過,是進藏的必經之路,早些年,這裡尚未修路,如遇暴雨,泥濘不堪,對單車族們來說,這是體力與精神的雙重考驗。

穿過這一段,能找到的最近一戶人家,便是所波大叔家。

大叔淳樸好客,但凡有人落腳,他總是慷慨接待,免費提供住宿吃飯。

花樣不多,一份親自熬煮的土豆燉犛牛肉,無論吃多少,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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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想象,當一個人風餐露宿多個時日,身體到了最疲倦的時刻,突然尋著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還有一份熱熱騰騰的飯菜,這種美味,必定終生難忘。

大叔年輕時,是藏語老師,曾用半輩子的時間,教會了村子裡一半的年輕人識字。

2011年,大叔退休了,他便著手蓋了一間小屋子。

這裡荒無人煙,既沒有自來水,也沒有通電,土豆牛肉只能用撿來的牛糞慢慢熬煮,這一熬,就是10年。

大叔始終記得,有一年店裡來了一對88歲的夫妻,第一次進藏就落腳在了這裡,夫妻倆對這碗牛肉讚不絕口,相約第二年還來,原本以為這只是個客套的口頭約定,沒想到夫妻倆第二年如約而至。

第三年,客人依然守約,只是少了一個人。。。

客人說,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如果有,我還來。

所波大叔笑著點頭,後來,這位客人再也沒有出現,他說,

只要我活著,我會一直等待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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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店,一道菜,一種味道,永遠的念想。

對舊友來說,老味道可以重溫過往,對於新的客人,這道菜永遠都是新的口味。

如今,大叔七十多了,他要繼續在這裡,看著這家店,燉著這鍋肉,等著這些人,時間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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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爐蔥油餅,一碗紅燒肉

阿大守了一輩子的店鋪,不過三平米,只賣蔥油餅。

店面不大,品種單一,規矩卻很多:收款只收現金,買餅限購五個,一爐子必須做足二十分鐘。

門口排隊的客人從來就沒缺過,最忙的時候,要排上7小時才能買到。

能等就等,不能等就請便,阿大從不糊弄,也不將就,慢工出細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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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勸他多開幾家分店,生意根本不用愁,阿大不樂意。

每個人的手勢不一樣,想法不一樣,味道自然就不一樣了,他要確保每個人吃到的,都是他親手做出來的。

別看只是個小小的餅攤,為了客人一早就能吃到熱乎的,阿大多年來每天三點鐘就起床,三點半到店裡,一天忙下來,難得吃上口熱飯。

因為常年做餅一直彎著腰,加上後來動過手術,現在的阿大隻能駝著背,一站一整天,實在累了就拿腰帶綁一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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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多年,老人家已經無需這麼拼,但阿大舍不得收攤,因為這口蔥油餅,是太多人的念想。

有些味道是用來嚐鮮的,有些味道是用來懷念的,阿大太明白這種感情,就如同他記憶中母親煮的紅燒肉。

計劃經濟時代,購物需要憑票,紅燒肉只能一到兩個禮拜吃一次。

食材珍貴,母親自是小心對待,買回來的五花肉洗淨後加入佐料,小火慢燉,在焐的功夫裡,母親總是用勺子一遍一遍地把湯水舀起來,再澆下去,直到肉可以用筷子輕輕戳透,那就徹底入味了。

煮好的紅燒肉光澤紅亮,晶瑩剔透,味美,但千萬別奢望吃個夠。

弟弟妹妹加上父母,五個人只能守著這一小碗肉下飯,無論是舌尖的滋味,還是一家人吃飯的溫暖,至今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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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阿大嘴饞,每次母親燉肉,他總在一旁看著,如今母親已經不在,他依然能將這口味複製。

媽媽總說,一道菜用不用心,只要嘗一口就知道。

這個樸素的道理,阿大記了一輩子,也守了一輩子。

一口鍋,一爐火,一個蔥油餅,經營39年,老味道。

其實想來,這舌尖的滋味最是刻薄,差一點,味兒就不對了,回憶也就失真了。

這也是為何,阿大至今都守著這一小小的餅攤,年紀大了,能做到哪裡算哪裡,如果哪天做不動了,這個味道就永遠消失了。

遺忘的人自會遺忘,記得的人,永遠都是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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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我無所不能

老張,吉林延邊的一位跑山人。

聽上去像個粗糙漢子,但其實,她是個瘦瘦的中年婦人。

每到採摘松塔的季節,老張便會風風火火地開始她的冒險旅程。

松塔剝開來,便是我們常吃的松子,為了採摘到它們,老張需要徒手爬上30米高的松樹,在樹的頂端將它們打下。

原始樹林裡沒有防護措施,只有一個簡陋的腳扎子,往腳上一綁,防滑,但如若踩著枯枝,便是個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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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上爬,樹幹越細,老張需要單手抱樹,再傾斜著騰出一隻手去打松塔。

微風吹來,人隨著樹梢晃動,稍有不慎,很容易從幾十米的半空打滑。

出一次山不容易,像這樣的樹,她有時候一天要爬十幾棵。

收穫豐厚,老張自然開心,但回家的路就更加艱難,四五十里地的山路,老張還要扛著一百多斤重的山貨走回家。

孤獨、危險、重體力,從未勸退過老張,她這一干就快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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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下山,到了有訊號的地方,老張總是第一時間給家裡人報平安。

回家的路喜滋滋的,老張知道,丈夫跟女兒定是準備好了一桌她愛吃的飯菜。

丈夫年輕的時候也是跑山人,但無奈體格一年不如一年,老張心疼,便扛起了養家的重任。

雖然辛苦,但有家人的關心與體諒,老張覺得一切都值了。

閒暇時,她也會做點兒拿手菜,白菜葉子裹上肉餡兒,往油鍋裡一炸,丈夫總能邊吃邊點贊。

看多了狗血的婚戀故事,愛情似乎成為了無解的難題。

但在老張看來,婚姻無非是照顧你的溫飽,在意你的冷暖,

「你對我好,我對你好」

,簡簡單單,實實在在。

像老張這樣的女性跑山者,吉林省僅此一人。

她不是超人,只是個為了守護一份愛,可以無所不能的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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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美食節目的出圈,從來不僅限於美食本身,更多的是一餐一食背後所聯結的情感。

它可以是一個人的記憶,就如謝霆鋒依然在尋找的旮旯裡的大排面;

它可以是一群人的記憶,就如所波大叔的土豆牛肉,阿大的蔥油餅;

它可以關於親情愛情,就如老張家的尋常食材,尋常飯菜;

它也可以關於鄉愁,就如理塘之於丁真:

「以前我想飛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現在走了很多地方之後,我才發現不管我是往哪裡飛,都是自由的,因為知道有一個家,我永遠都可以回來。」

回到節目本身,百姓的味道究竟在尋找什麼,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答案。

但是我想,食物本身所承載的意義一定是簡單而樸素的。

正如丁真與謝霆哥初次見面時說的那句:

「回家吧,回家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此間情誼,勝過無數動人的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