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劇焦一線原創

文丨劉成玉

編輯丨李芊雪

騰訊新聞出品的《僅三天可見》

第二季第一期播出後,陳飛宇和毛不易初次見面的尷尬場面被許多人調侃為大型社恐尬誇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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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宇

和毛不易社恐見面現場

毛不易陳飛宇相親式尬聊

社恐有必要勉強自己社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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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話題也衝上熱搜。

就像節目的slogan“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一樣,毛不易與陳飛宇的相處不僅讓他們重新認識了彼此,也讓觀眾重新認識了“社恐”。觀眾在觀看兩個“朋友圈的陌生人”從初次見面到慢慢開啟自己的過程中,對社交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無論是在節目中更加主動的陳飛宇,還是一直以來都以安靜形象呈現在觀眾面前的毛不易,都有過社恐的時刻。兩個社恐如何相處?《僅三天可見》或許沒法直接給出答案,但起碼在這個實驗過程中,無論是初見面的尷尬時刻,還是兩人為了拉近彼此距離而尋找話題的過程,都能讓觀眾看到社交的更多可能。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或許,《僅三天可見》為觀眾提供了一個觀察社交的切口,毛不易和陳飛宇則用親身實驗向人們表明:社交併非只有一個模板,也並非人人都需要密集的社交。也許開啟社交的方法有無數個,但有一個底層邏輯就是:真誠。

1

社恐“不易”

陳飛宇和毛不易初次見面時候的相親式尬聊令很多人頗有代入感,被網友們稱作“教科書般的社恐式社交”。

兩人一見面就寒暄,聊的都是“你在幹啥”“你起得早嗎”“你瘦了好多呀”等的話題。陳飛宇簡單地聊過自己的減肥經歷之後,兩人陷入了沉默。陳飛宇接著努力地找話題:“你最近在忙什麼?出新歌了呀,期待期待。”

相視一笑之後,兩人聊起了彼此對於這類社交場合的不適應。

“我剛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的時候,可能會話比較少,可能會比較怕生”,第一天去陳飛宇的工作地等候的時候,毛不易對著旁邊的工作人員說出來了自己的不自在。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陳飛宇也直言“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一個比我更加社恐的一位男藝人。”

毛不易的社恐似乎早就已經被人們所熟知。

從《明日之子》出道開始,他大多數時候在熒屏上的形象都是害羞的、拘謹的。

在《明日之子》的舞臺上,他通常是比較安靜的存在,在臺上保持“小學生罰站”般的姿勢唱一首又一首自己寫的歌,不經常主動暖場、cue臺下的聽眾;

《嚮往的生活》裡,他習慣找一個小角落坐下,偶爾接下其他嘉賓拋來的話題,後期給他打的最多的花字是“只想當觀眾”;

《我是唱作人》中和梁博在候場時的尬聊也被推上熱搜,被網友戲稱為連節目裡的社交老手熱狗也拯救不了的“冷場王”。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動漫店阿姨在《明日之子》裡評價他“從小比較閉塞,不愛走出他的世界。”

出道以來,和才華一樣傍身的,是毛不易“社恐”的標籤。然而,作為一個藝人,應對各色社交場合是他的必修課。因此,人們似乎隔段時間就能夠看到關於毛不易“尬聊”的話題登上熱搜,感嘆毛不易作為社恐的不易。

2

“我不需要太多社交”

作為一個社交實驗節目,當下人們對於社交的困惑自然成為節目組的議題。

節目第一期探討的,或許正是毛不易開頭的疑問:

“人真的需要那麼多社交嗎?”

毛不易對於這個問題有自己的認知:“我覺得人是需要社交,但是每個人需要的社交方式,或者是它的量是不一樣的。我也很需要社交,但是我並不沉迷於這件事。在我需要的量和它成為對我的負擔之間的區間是非常小的,就是我可能一點點就夠了。”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正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毛不易能夠坦然接受自己社恐的性格,或者說是內向的性格。在他的認知裡,內向不是性格缺陷,“他只是性格的一種,沒有必要強迫自己去改變”。

所以他能夠坦然地面對社交帶給他的困惑,這份困惑甚至成為他創作的靈感,被記錄在他的歌詞裡。

他寫《縫隙之人》,描繪社恐在人群縫隙中的放空與喘息:“人群中他的表情總有一點點失神”;寫《於是沒有洗頭》,寫對錶面上不斷擴充的社交圈子的困惑:“奇怪的是躺在通訊錄裡的人每天都在增多/大部分的人/也許不知道我的名字叫什麼”。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在細緻入微的觀察裡,毛不易漸漸能夠坦然接納自己的性格,形成“聊不下去就不聊,聊了就不尷尬”的社交態度。對毛不易而言,不為了社交而社交,不刻意把社恐當成問題去解決,因為相信“志趣相投自然就能成為朋友”,所以社交慢慢變得不那麼困難。

3

“真誠是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

娛樂圈不乏社恐。

憑著脫口秀節目成名的李雪琴,參加綜藝節目《五十公里桃花塢》的錄製時,寧願默默洗碗兩小時也不敢加入群聊;

因一首《大魚》走紅的歌手周深,在《令人心動的offer2》裡被問到最怕什麼時,他稱自己什麼都恐懼,甚至害怕別人看見他,坦言“希望任何人都看不到我”;

中國民謠搖滾的代表性人物之一朴樹在拍攝《奇遇人生》時多次表示緊張、無話可說、不自在,幾次和導演說“我後悔了,不想拍了”。

但社恐並沒有阻擋他們受到人們的喜愛,相反,他們身上真誠的特質淡化了社恐帶來的影響,讓他們在社交場合裡不多的話語也能被關注到。

李雪琴在影片上毫不避諱地講述自己抑鬱症的經歷,講自己瑣碎的生活,講自己的困境,自然真誠的態度讓她和觀眾形成良好的互動場,李雪琴在接受採訪時也承認“真誠是我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給大家的東西”;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朴樹向來率真純粹,不管是在《樂隊的夏天》還是《明日之子樂團季》,他對選手們的點評都是直來直往,為喜歡的表演熱淚盈眶,對於還欠火候的音樂直言不諱地點出問題;

尚雯婕曾在節目裡道出許多社恐的心聲:“為了更好地融入大家,我也試過努力參與到人家的聊天中去,但這事兒太難了,社交障礙的人根本跟不上別人的腦回路。”

李雪琴、朴樹等用自己的經歷告訴大眾:不需要用社恐禁錮住自己,勉強融入到群體中去,與其強迫自己去社交,不如真誠相對。

《僅三天可見》裡,陳飛宇對毛不易最多的評價,也是真誠。

錄完節目第一天,陳飛宇根據節目組要求發了一條和毛不易有關的朋友圈,他寫道:“毛不易是個真實的人。”

僅三天可見,與社恐和解

三天相處之後,在節目尾聲,陳飛宇對毛不易的評價依然是真誠:“毛不易是很真誠的,絕對不會因為要迎合你而說一句假話”。

毛不易的這種真實,與《僅三天可見》節目組追求的邏輯可以說是完美契合。

《僅三天可見》的製片人在提到嘉賓的選人標準時,第一個標準就是真實,節目的拍攝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兩個嘉賓的真實需求基礎上。

為一檔社交實驗節目,這或許也是節目組想要表達的社交的本質:

真誠溝通。

無論是否

是社恐,真誠都是最好的

社交方法。

劇焦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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