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無名畫師根據《畫皮》,作《聊齋女鬼圖》,放大10倍發現妙處

文|顏小二述哲文

清朝時期,一位無名畫師創作了一幅畫,畫中有“美人”,有“書生”,也有青面獠牙的“鬼怪”。

這幅畫有一個名字,叫《窺窗見鬼圖》,因為畫的內容是根據蒲松齡的志怪小說《畫皮》為藍本創作的,所以也叫《聊齋女鬼圖》。

清朝無名畫師根據《畫皮》,作《聊齋女鬼圖》,放大10倍發現妙處

在顏小二看來,這幅畫的妙處有兩點:

其一就妙在,無名畫家作“鬼圖”,而畫中“鬼怪”則在作“美女圖”。這種畫裡畫外真真假假的“朦朧感”,倒是讓人多了幾分身臨其境的感覺。

其二就妙在,將這幅畫放大10倍來看,可以清晰看到畫中的細節,繼而能夠看出,無名畫師細緻揣摩了蒲松齡《畫皮》的情節以及諷刺的物件,然後透過自己的想象,將故事裡面“驚異”又“諷刺”的一幕惟妙惟肖地反映了出來。

蒲松齡的《畫皮》在諷刺害人、騙人、善於偽裝的“兩面派”,而無名畫師的《窺窗見鬼圖》則更直接地揭露“偽善”與“偽精緻”真正的“醜陋模樣”。

顏小二覺得,無論是故事,還是畫,都值得我們好好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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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聊齋女鬼圖》背後的故事

為了更好地揣摩畫中的“意境”,我們先來大致看看這《聊齋女鬼圖》背後的故事《畫皮》。

《畫皮》這個故事被翻拍過很多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顏小二總覺得2005年香港版的《新聊齋志異》中的“梅三娘”最是讓人心動。

顏小二還清晰記得小時候看到那負心漢躲在窗外看到“梅三娘”畫皮時的“驚險一幕”。小時候每次看到這一幕,就嚇得捂住眼睛,但是現在再看,倒是覺得這個版本最經典。

清朝無名畫師根據《畫皮》,作《聊齋女鬼圖》,放大10倍發現妙處

蒲松齡的《畫皮》和《新聊齋志異》中的《畫皮》有一些不同,《新聊齋志異》中的《畫皮》,人比“鬼”更像鬼,而蒲松齡的《畫皮》則單純一些。

蒲松齡筆下的故事是這樣的:

一位書生在樹林裡偶遇漂亮女子,漂亮女子說自己是從有錢人家裡出逃的小妾,請求書生收留。書生收留了女子,很快便被女子蠱惑。

本以為是遇到了愛情,結果一位道士找到書生,並告知女子是“鬼怪”。半信半疑的書生在夜裡偷偷趴在窗邊觀察女子,發現屋內有一鬼怪正在畫“美女圖”,而圖上的美女,正是他偶遇的女子。

書生大驚失色,慌忙逃離,懇求道士相救。雖然道士消滅了鬼怪,但是書生還是被先一步奪走“心臟”。書生的妻子為了救他,根據道士的指點找到一位瘋和尚,並按照瘋和尚的“荒唐法子”救活了書生。

故事到這裡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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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故事的詳細情節,顏小二還是覺得各位自己找書或者相關電影品一品,會更有趣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無名畫家所作的《聊齋女鬼圖》,便是書生趴在窗戶後面看到鬼怪畫皮的一幕。

2、無名畫家作“鬼圖”,放大10倍有“驚”彩

下面再來說說這無名畫家所作的“鬼圖”。

首先,這位清代畫家在繪畫上表現出的精湛的技藝自不必說,其所作的《窺窗見鬼圖》,還有一個值得細說的妙處,即畫家對“故事”的領悟,以及這種“領悟”在畫作“細節”上的體現。

我們將圖放大來看,可以看到屋內的陳設十分“精緻”,桌子上擺放著高雅的雕花花瓶,花瓶中還插著雅緻燦爛的鮮花。

清朝無名畫師根據《畫皮》,作《聊齋女鬼圖》,放大10倍發現妙處

屋子內部陳設給人一種書香環繞的感覺,比如書櫃裡的書擺放地整整齊齊,而書的封面還有淡雅的“花紋”,整個房間的“格調”,古樸而高雅,“精緻感”撲面而來。

清朝無名畫師根據《畫皮》,作《聊齋女鬼圖》,放大10倍發現妙處

然而,與此格格不入的是桌邊正在仔細“畫皮”的鬼怪,青面獠牙的她正細緻地描繪著美女的“眼睛”,而鬼怪筆下的“美女”,此刻正在注視“看畫”的我們。

我們再將目光移到窗戶邊,窗邊偷看的“書生”面色驚恐,那驚恐的神色躍然紙上,如果我們身臨其境,怕是表情也差不多。

清朝無名畫師根據《畫皮》,作《聊齋女鬼圖》,放大10倍發現妙處

我們再來理一理這幅畫的邏輯。

畫中,書生在看鬼怪,鬼怪在畫皮,畫皮裡的“美女”,在看著“我們”。

於此,畫裡的世界和畫外的世界形成“閉環”,我們和畫以及畫背後的故事有了“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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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聯絡”,可能就是無名畫家從蒲松齡故事中讀到的“啟發”。

蒲松齡的故事雖然“怪”,但是故事高於“生活”,卻以生活為藍本“改編”。

“鬼怪”用“畫出的美人皮”吸引“書生”,而畫中的“美人皮”則看著我們,這更多是在暗示,看畫人可能是被“畫皮鬼怪”盯上的“書生”,也可能是正在“畫皮”的鬼怪,抑或者只是單純的“看畫人”。

無論我們於生活是哪種“角色”,但是毋庸置疑的是,“鬼怪”是讓人害怕的存在,是不好的存在。

3、來自無名畫家及蒲松齡的“諷刺”

於顏小二看來,畫家也好,蒲松齡也罷,大抵是在諷刺生活中的“鬼怪”和“書生”。

鬼怪內在醜陋,外在卻近乎“無可挑剔”,這樣表裡不一的面善心惡,是世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書生貪慕美色,目光短淺,正是這種秉性,才中“鬼怪”下懷。甚至說,因為書生這類人的存在,才有“畫皮鬼怪”的生存空間。

說白了,蒲松齡和畫家,諷刺更多不是“鬼怪”,而是害怕鬼怪、蓄養鬼怪、甚至成了鬼怪的“人”。於此,“鬼怪”到底是什麼呢?議論空間留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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