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年的奇俗,鐵樹銀花“打樹花”

馮驥才先生一篇《打樹花》,把幾近失傳的蔚縣奇俗呈現在世人面前,也促成了流傳500年的風俗文化被列為河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

500年的奇俗,鐵樹銀花“打樹花”

蔚縣打樹花是河北省張家口蔚縣暖泉鎮的地方傳統民俗文化活動,具有特色古老節日社火,至今已有500餘年歷史,是用熔化的鐵水潑灑到古城牆上,迸濺形成萬朵火花,因猶如枝繁葉茂的樹冠而稱之為“樹花”,其壯觀程度不亞於燃放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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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當年暖泉鎮有好多鐵匠,每逢春節期間,有錢人家燃放煙花爆竹慶祝,鐵匠們也同樣渴望著熱鬧喜慶,但鐵匠買不起,他們從打鐵時四濺的火花中得到靈感,把熔化的鐵水潑灑到古堡城門上方的磚牆上,好似朵朵煙花盛開。這種特別的“煙花”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普通老百姓,其熱鬧喜慶的氛圍絕不輸給擁有煙花的有錢人,因此便有了每逢過年“富人放煙花,窮人打樹花”的民俗,後來就作為元宵佳節的社火習俗流傳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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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樹花的師傅們穿著羊皮襖,頭戴斗笠,手裡拿著浸泡了好幾天的柳木勺子,等在了暖泉古堡前面。兩位師傅將融化了的鐵水抬了上來,震撼人心的時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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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勺子伸入鐵水中,發出哧哧聲響,冒著火苗。打樹花師傅趕緊舀起一勺1600度的鐵水潑向城牆,霎時濺起的水珠又炸成金黃色的火花,一勺接著一勺,隨著師傅拋灑的方向、力度和節奏變幻出一幅幅美奐絕倫的煙花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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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鍋鐵水用完了,再來下一鍋,師傅們也是輪番上陣,互相比拼,底下人們發出一次次的驚呼尖叫。待一波又一波高潮過去,人們還沉浸在火樹銀花的震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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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年的輪迴,給古老的城牆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記,見證著中國遠古祖先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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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記錄打樹花活動的,是唐代詩人李白,他在《秋浦歌十七首》中寫道:“爐火照天地,紅星亂紫煙。赧郎明月夜,歌曲動寒川。”但不知道李白是不是描寫的暖泉奇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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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視劇《延禧攻略》中高貴妃為取悅太后安排的節目“萬紫千紅”就是對蔚縣“打樹花”的再現,向大眾展示和傳播其獨具魅力的非遺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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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樹花已經成為蔚縣的一張名片,向世人展現了厚重的文化底蘊,堪稱“中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