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頭也不回返城,66歲時再見初戀,淚水已無法彌補39年前的遺憾

老知青頭也不回返城,66歲時再見初戀,淚水已無法彌補39年前的遺憾

知青頭也不回返城,66歲時再見初戀,淚水已無法彌補39年前的遺憾

王道明今年66歲了,是地道的北京人,如今已經退休在家,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遛鳥盤核桃,雖然是北京人,但他的語氣中始終夾雜著一些陝北口音,因為他曾經在陝北插隊9年時間,在那裡,他不僅學會了當地的方言,更是對那裡有著獨特的記憶。

9年,時間不算短,對於青春年少的他,有著無數的故事發生,但他始終心中有愧,因為,在當年返城時,他拋棄了深愛的陝北姑娘慧慧,相比起王道明的痛苦,慧慧更是遺憾終身。

1974年,19歲的王道明響應國家號召,到陝北下鄉體驗生活,而這一去,便是9年時間,那年,正值寒冬臘月,但他在父母以及兩個妹妹的陪同下,來到北京東站,坐上了前往西安的知青專列,與他一起去的,還有四個衚衕青年,最小的是他的鄰居侯芳,只有16歲,幾個人歡聲笑語,一點都沒有離別的傷感,反而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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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後,五人到達陝北延安市延長線段家溝村,他們五人被分在三個生產小隊,王道明與侯芳分在生產小隊,段家溝當時還分前村和後村,距離相差有3公里地,處在山溝溝中,但他們幹活卻要在山頭,上山得一個小時,下山也得四十分鐘,王道明不敢想象,就是這樣艱苦的環境,主席竟然在這裡生活工作了13年之久。

相比起第一生產隊,王道明和侯芳所在的第二生產隊環境要差一些,山頭高,而且陡峭,吃住都成問題。

留給知青居住的地方在第三生產隊,王道明和侯芳被安排在赤腳醫生的家中居住,赤腳醫生有五個孩子,二女兒與侯芳同齡,兩個人很快便成了好姐妹,她喜歡侯芳給講北京的模樣,更喜歡女孩子嚮往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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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明不同,在來陝北時,他帶了幾本書,每天挑燈夜讀,但有時候,也會有會戰,大半夜點著柴火修梯田,大家唱著陝北民歌,響徹整個夜空,似乎星空都成了會戰的背景圖。

平時吃住都和赤腳醫生一家人在一起,當然,口糧問題由大隊書記派人送到赤腳醫生家裡,這也讓王道明和赤腳醫生的二女兒相處的時間就多了。

赤腳醫生的女兒叫劉玉倩,長相很耐看,第一眼看上去並不是很漂亮那種,但身上有股魅力,深深地吸引著王道明,一個是懵懂少年,一個是花季少女,兩個人眉來眼去,早已被赤腳醫生髮現,背地裡,赤腳醫生警告過劉玉倩,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是北京人,不會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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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劉玉倩就是幫助母親做飯燒火,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清澈。王道明也會時不時的給家裡帶點柴火回來,每次劉玉倩都會馬不停蹄的去路口迎接。

第二年六月份的時候,王道明的父母給他郵寄了一些北京的點心和水果糖,但王道明捨不得吃,他把糖果和點心分成十份,給幾個知青送了點,給大隊書記送了點,生下的就給了劉玉倩一家人。

劉玉倩生在山溝溝裡,從來沒有吃過點心,一直藏起來,捨不得吃,直到發現時,已經有些發黴,糖果吃在嘴裡,甜在心裡。

赤腳醫生看在眼裡,也不好說什麼,可在這個時候,大隊來到家裡,和赤腳醫生聊天。

“你這女子對王道明這後生印象挺好的啊,你感覺這倆娃娃能成事不?”書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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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醫生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早就發現了,只是咱是山溝溝裡的女子,王道明這後生能看得上,人家父母未必看得上。”

赤腳醫生的擔憂是正常的,正所謂門不當戶不對的,即使兩個孩子互相喜歡,但對方家長未必會讓自己的女兒進王家的大門。

也是在這天,王道明向劉玉倩道明瞭心聲,“你能看得上我嗎?”

害羞的劉玉倩低頭微笑不語,王道明早已知道答案,又說:“等再過幾年,我就娶你過門。”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1983年,27歲的王道明和他同歲的劉玉倩並沒有走到一起,王道明一心想回到北京,而他沒有帶劉玉倩,因為父母警告過王道明:“你敢帶她到北京,你就別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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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明害怕了,怯懦了,他頭也不回地回北京,甚至都沒有和大隊書記告別,更沒有和劉玉倩道別。

相愛五六年,可終究還是成了天各一方的鴛鴦。

回到北京的王道明,等待了八個月的時間,終於被父母安排好了工作,是做掏糞工,這份苦差事讓王道明吃盡了苦頭,用他的話說,這是父母對他的懲罰,好在過了兩年,去了玻璃廠,也是在這裡,父母給他介紹了物件,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便結婚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道明的心中早已忘記了遠在陝北的劉玉倩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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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倩被拋棄後,第二年就嫁給了小她四歲的隔壁村的高明明,很快便生下了一個兒子。而王道明命不好,他娶的這個媳婦不會生育,為此,結婚第四年的時候,兩人在河北農村抱養了一個小孩子,可王道明的心裡不得勁,最後還是選擇離婚,獨自帶著孩子生活。

那些年,生活很苦,一個月32。5元的工資,平時愛喝點小酒的王道明,生活過得雞零狗碎,但他這時,才想起劉玉倩,可又沒臉再去陝北。

時光荏苒,王道明沒有再娶妻生子,而是選擇孤獨的過一輩子,2021年7月份的時候,幾個當初的老知青決定再回第二故鄉陝北,王道明糾結半天,最後答應回去。

然而,已經66歲的王道明,再次見到劉玉倩時,泣不成聲,可時光無法讓你走回頭路,再說,劉玉倩一家人過得也很幸福,只是寒暄,沒有了回味。

也許,遺憾會伴隨終生,可每個人的生活還在繼續,這次見面,也是回憶青春,往後,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