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本文系作者琪哥說音樂獨家原創,未經允許禁止轉載

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出身卑微,為了朱明王朝的長治久安,啟靈早已被歷史淘汰的封建制度,在洪武二年就叫御用文人編《祖訓錄》其中重要的一條便是“定封建諸王國邑及官屬之制”。這套封建制度完全模仿西周時代的做法,甚至連封建諸王的“冊寶”,也嚴格按照西周的尺寸:方五寸二分,厚一寸五分,用篆文刻“某王之寶”。還按照西周制度規定諸王的國邑,以及冊封禮儀。洪武三年四月,朱元璋把太子以外的十幾個兒子封建為藩王(或稱親王),舉行“告太廟”儀式,禮成後,在奉天門及文華殿宴請群臣。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朱元璋畫像

酒酣耳熱之際,他發表了關於“封建諸王”的訓話:“昔者元失其馭,群雄並起,四方鼎沸,民遭塗炭。朕躬率師徒以靖大難,皇天眷佑,海宇寧謐。然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衛國家,下安生民。今諸子既長,宜各有爵封,分鎮諸國。朕非私其親,乃遵古先哲王之制,為長久長治之計。”呼百應,群臣叩頭高喊:“陛下封建諸王以衛宗社,天下萬世之公議。朱元璋繼續他的訓話:“先王封建所以庇民,周行之而久遠,秦廢之而速亡,漢晉以來莫不皆然。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朱元璋劇照

其間治亂不齊,特顧施為何如耳。要之,為長久之計,莫過於此。”隨即他宣佈冊封第二子朱樉為秦王,第三子朱棡為晉王,第四子朱棣為燕王,第五子朱橚為周王,第六子朱楨為楚王,第七子朱為齊王,第九子朱杞為魯,第十子朱檀為蜀王。接下來營建王府提上了議事日程。建國初期財力有限,只得因陋就簡,採納工部尚書張允的建議儘可能利用各地原有的建築。例如,秦王府利用西安公廨,晉王府利用太原新城,燕王府利用元朝舊大內,楚王府利用武昌玉竹寺,齊王府利用青州益都縣衙門等等。洪武十一年及二十四年,先後對洪武三年以後出生的皇子冊在諸王即將前往封國前夕。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朱棣畫像

規定了諸王每年的俸祿:米五萬石鈔二萬五千貫,帛四十匹苧絲三百匹,紗羅各一百匹絹五百匹,冬夏布各一千匹綿二千兩,鹽二百引茶一千斤馬匹草料月支五十匹等等。當時開國元勳最高年俸不過米五千石,兩相比較,諸王的俸祿高得驚人,日後成為朝廷的沉重負擔。封,如十一子朱椿為蜀王,第十二子朱柏為湘王,十三子朱桂為豫王第十五子朱植為遼王,第十六子朱栴為慶王,第十七子朱權為寧王,第十八子朱梗為岷王,第十九子朱橞為谷王,第二十子朱松為韓王,第二十一子朱模為沈王,第二十二子朱楹為安王。以後相繼即位的皇帝也如法炮製,把太子以外的皇子冊封為藩王。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朱椿蜀王石像

這些藩王都是世襲的,子子孫孫延綿不絕形成龐大的寄生群體,成為王朝的沉重包袱導致政治腐敗的一個重要因素。根據《宗藩條例》《宗藩要例》,親王的嫡長子年及十歲,立為王世子,親王死後由王世子承襲;親王的次嫡子及庶子,年至十歲全部封為郡王,郡王死後由嫡長子承襲;郡王的次嫡子及庶子全部封為鎮國將軍,鎮國將軍之子授予輔國將軍名位,輔國將軍之子授予奉國將軍名位,奉國將軍之子授予鎮國中尉,鎮國中尉之子授予輔國中尉,輔國中尉以下授予奉國中尉。這種王二等、將軍三等、中尉三等的封爵,意味著權力與財產的再分配,禮儀十分繁瑣,弊端也隨之滋生。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朱元璋劇照

萬曆十五年,禮部尚書沈鯉說:“據儀制清吏司案呈,查得《宗例》,各王府親(王)、郡王、將軍、中尉之子,不分嫡庶,俱限以年歲奏名封,並選婚配。本部隨抄到日,即將玉冊堂稿備查其父母封位生年奏報,及母妾內助奏選緣由,比對相同,按季題復。但天潢派衍,冊籍繁,架閣日久,不無浥瀾失落,吏胥謄寫間有遺漏差訛,兼之舞文者有洗改補綴之奸,妄請者有朦朧欺捏之弊。以故歷年以來,有父母查無封位者,有本身查無奏報者,有妾媵查無行選者,種種情弊不可列舉。欲概提請,則明例有礙;欲遂與立案,則宗室受抑。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王府現代圖

於是不得不與之行勘,或一事而駁勘數次,王府之勒詐,撫按之題覆,費皆不支,或一勘而動數年,中間靡費多端,貧室困苦殊甚。至有無籍之徒投充校尉,誘騙諸宗,如往年張國臣假捏代府宗室廷垕等名封,及近日吳貴和私捏淮府永豐王翊等妻封,雖各犯旋即正法,而貽害已不可勝言矣!”楚王朱華奎假冒案,在這種背景下出現,不足為奇。楚府有假王之說,由來已久。嘉靖二十四年,愍王死,其子恭王嗣位。隆慶元年,恭王大病半廢,臥床不起,於隆慶五年八月病逝。次年二月楚府突然報出訊息:宮人胡氏生二子,長子名為華奎,次子名為華壁。楚府宗室疑竇叢生:王久病不能御內,何以有孕?孿生兒面貌必相似,何以一個魁梧,一個癯陋,相去甚遠?

為了明王朝的長治久安朱元璋會做什麼?啟靈被淘汰的制度會有用?

王府現代圖

流言蜚語一時甚囂塵上,知情者透露,恭王妃王氏見王無嗣,與太監郭倫引王妃族人王如綍商議,“取其弟如言妾尤金梅所生子僅數月入宮,(王)如綍亦將家人子壽兒生已歲餘同入。魁梧者即華奎也”。朱華奎年幼時,楚王府事務由武岡王朱顯槐主持,王如綍的從弟王如訓等試圖揭發,被朱顯槐阻止。萬曆初年,楚府儀賓汪若泉向朝廷揭發此事。內閣首輔張居正鑑於荊州的遼王被廢,輿論都歸罪於他,頗不自安。收到汪若泉的奏疏,考慮到事情棘手,要湖廣官員勘明。王妃王氏堅稱為恭王所出,楚府郡王及宗室數百人,儀賓劉宗源等官員都支援王妃所說;主持王府事務的武岡王朱顯槐也避嫌不敢質疑,隱忍不發地方官勘議的結果是沒有異議,於是朱華奎作為恭王之子,於萬曆六年被封為世子,萬曆八年繼承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