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 ｜北陌文學舍 ID：Beitang982」
文字丨 蔻蔻
圖丨北堂文學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寵
第十三章：你的命真好，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國師
“為什麼要驚訝？”
南梔看了他一眼，向前走去。
楚子墨默不作聲地跟在她身後，
跟著她繼續往前面的房間中走去。
南梔來到一扇門前停了下來，她推開門看了一眼裡面，發現裡面並沒有人，她轉身又來到另外一扇門前，看見門裡面同樣的空無一人。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南梔回過頭問道，語氣平靜得讓人聽不出絲毫波瀾。
“這裡是哪兒？”
楚子墨推開門進了屋子，他看著這房間中的擺設，發現這裡和之前他去南梔府上的屋子幾乎一模一樣。
“這裡難道也是你的別院？”
南梔搖搖頭，“當然不是。”
“這是憐花閣！”南梔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輕抿一口茶水緩緩道。
憐花閣？楚子墨頓時警惕，“忍冬大人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你猜？”南梔狡黠一笑。
“不猜！”
楚子墨果斷的拒絕了， 南梔微微勾起嘴角，她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匕首，扔到了桌子上。
“你要幹嘛？”
楚子墨看著她扔在桌子上的那把匕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殺人！”
南梔說話的語氣十分的簡單，卻透露出無盡的冰冷與殺伐。
“啊！”
楚子墨突然驚呼， “忍冬大人，你冷靜冷靜，就算你和那位天機閣來的祭司多麼有仇，也不要在祭祀當天動手啊！不吉利，不吉利啊！”
“為何？”南梔緩緩問道。
“因為那位天機閣的祭司是天機閣長老最疼愛的弟子，如果你真的殺了他，天機閣的長老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應該知道那位天機閣長老的實力，他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天階巔峰強者啊，你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你要想清楚！” 楚子墨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南梔雙眸一轉，微微笑道，“和楚大人開個玩笑！楚大人課不要在意啊！”
南梔的這句話讓楚子墨鬆了一口氣， 剛剛那一瞬間，他真怕南梔會一刀捅進他的胸膛中。
雖然她剛剛只是說了一句玩笑話，但楚子墨還是嚇出一身冷汗。
兩人離開了憐花閣，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忍冬大人一會兒是要去哪兒啊？”楚子墨突然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南梔淡淡地說道。
“早就聽聞忍冬大人最近釀了好酒，忍冬大人可真是小氣！”
原來他一直惦記著她之前在院子裡釀的酒？
南梔垂眸一笑，“既然你喜歡喝酒，就送給你便是。”
“哈哈哈！那就多謝忍冬大人了！”
“不客氣！” 南梔抬腳朝著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楚子墨見她答應送給他，心中不由一陣興奮。
楚子墨也緊忙追了上去， 南梔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她看向前面， “先說好，我是答應了要給你酒，你在院子裡等我便好。”
楚子墨小雞啄米般點頭，“好的！我在這等你！”
“嗯！” 南梔點點頭，然後就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南梔抱著一罈酒走到院子裡，然後放在他的面前。
“喏，楚大人！”
楚子墨得到酒釀開心地接了過來。
他打量著眼前的酒罈，這是一種很特殊的酒罈，上面有著很多的紋路。他伸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右手，輕輕撫摸著上面的紋路， 然後他的手慢慢往下移去， 當碰觸到壇底的一處地方的時候， 他的動作停住，他將酒罈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後又用左手捏起一塊酒釀放入口中， 入口即化。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酒釀的香甜。、
楚子墨心滿意足地抱著酒罈子離開，他前腳剛走，玉骨便從亭子裡走出來，目光時不時打量楚子墨的背影。
“南梔姑娘——”玉骨走到她身邊拂了拂身子。
南梔側過頭來看著他，“什麼事？”
“您不打算去看看那位大人嗎？”
玉骨看著遠處的楚子墨問道。
“看他做什麼？是他問我要的酒，得到了酒卻搬不動，不覺得很好笑嗎？”
南梔盈盈一笑，“而且今日我又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哦？對於 姑娘來說，什麼才算是有趣的事情呢？”玉骨問道。
“你可知道天機閣的行蹤？”
玉骨搖搖頭，“天機閣想來行蹤不定，想要找到他們的人真是難上加難，姑娘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
“天機閣是隱藏在世俗間的組織，我想知道的是關於他們的事情，而這個楚公子，恰巧也知道天機閣的事情。”南梔緩緩道。
玉骨微微挑眉， “既然這樣，南梔姑娘為什麼還要和這個人來往呢？著分明是個隱患啊！”
南梔笑道：“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盟友，這個道理你懂嗎？”
玉骨微怔，“是玉骨愚笨了。”
“無事，今日我刻意試探了一下他，他的反應如常人一般，像是個柔弱書生，可是他的腳步卻和他所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
“姑娘說的不同是？”
玉骨有些不太明白。
“你可曾注意過他走路時候的動作？”
玉骨仔細想了一下， “沒有！他走路時候的確是走得很正常，沒有任何奇怪之處。”
南梔點點頭， “這就對了，這個楚子墨，要不就是功夫隱藏的深，要麼就是沒有功夫。”
”姑娘是想告訴我這個人其實是一個高手嗎？“
玉骨眼神閃爍， “不可說，不可說。”南梔依舊保持神秘在她面前搖了搖手指。
今日在城隍廟祭祀的事情她沒有同玉骨講，玉骨自然也沒有多問。
躺在床上，閉上雙眸休息了一會兒，
腦中閃過天機閣的那位女祭司的容顏，南梔微微蹙眉，這天機閣的女祭司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南梔想了一夜都未能想出一個結論來。第二天，南梔吃完飯，準備去城門口集合， 她剛剛走到門口，就見楚子墨站在門口。
”忍冬大人，您這麼早就出去？“ 楚子墨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是啊！今日要進宮面聖。“
進宮面聖？
”楚大人為什麼要進宮面聖？“南梔疑惑地問道， 楚子墨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下，他抬頭望向南梔的眼眸，”忍冬大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南梔微微挑眉， ”沒有！我能瞞您什麼事情？“
楚子墨盯著她的眼睛，似要將她看穿， ”那麼忍冬姑娘為何對楚某如此防範呢？“
南梔的眉頭蹙起， ”我們入朝為官這麼久了，楚大人，難道這麼久以來，始終覺得我對你不夠信任嗎？“
楚子墨微眯著雙眼，眼中劃過一抹精芒， “罷了，我還要進宮面聖，楚大人難道是與我同路一同進宮？”南梔笑眯眯地看著他。
”不！不是，在下還有其它的事情要辦，所以就此別過，告辭！“ 楚子墨慌慌張張地說完，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南梔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揚，這個人倒是挺有意思的，有意思！
南梔朝著前院走去，剛剛走到前院，她的視線就被不遠處的那輛馬車吸引住了， 那輛馬車很普通，看上去和一般的馬車沒有什麼區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輛普通的馬車是什麼材質做成的。
”咦，這輛馬車好漂亮。“ 身旁傳來驚歎聲。
”這輛馬車可是上古之時的一種馬車，名叫‘天機四輪’，據說這種馬車是千年玄鐵製成的，非常堅硬，就算是一座山，也能拉得動。“
”哇，真是沒想到這麼好看的馬車竟然是上古之物，還真有人會花重金買下這輛馬車？“
”這輛馬車的確不是凡品，不過裡面的人是誰？怎麼弄到手的呢？“
“廢話，還能怎麼得到，當然是買的了！”
南梔聽了會兒人群中的議論，她抬頭看了一眼那輛馬車，
這輛馬車和其他的馬車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四匹駿馬，而四匹馬都是上等良駒，這四匹上等良駒都已經絕跡了， 而現在，竟然有人擁有上等的良駒，這可見，這個人的勢力一定非同一般！
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不過現在不是她好奇的時候， 她現在最主要的是進宮面聖。
南梔到了皇宮等了張公公的通報之後，她便走了進去。
在御書房中，不僅僅只有老皇帝，老皇帝身邊的那個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
她的眉頭一挑，天機閣派來的那位女祭司！
南梔心中微微詫異，這位女祭司看上去十分美麗端莊，身材高挑，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很華貴，看來她應該就是昨晚上的那位女祭司吧！
”忍冬參見陛下！“ 南梔走到老皇帝的面前作輯。
”平身。“
”謝陛下！“南梔站起身來，抬眸看了一眼女祭司，女祭司似乎也在看著她。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的那一剎那，彼此的心跳彷彿漏掉了幾拍。女祭司看向了南梔。
”這位是……“ 南梔連忙朝著女祭司行了一禮。
”這位是我朝第一女官，忍冬！”
女祭司聞言，“原來是忍冬大人，久仰大名了！”
“女祭司客氣了！” 老皇帝看向了忍冬，然後讓南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忍冬坐下，朝著南梔笑了笑。
“陛下！不知道這次召見微臣，所謂何事？”南梔恭敬地問道。
老皇帝笑了笑，沒有理會她，轉頭問女祭司。
“早就聽聞天機閣有這麼一位會占卜的女祭司，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今日朕終於見到你了！”
女祭司斂眸，淡淡說道，“陛下，我們天機閣的確會占卜，不過只能占卜一些有利於陛下或者有用的事情，至於有沒有壞事情，就要靠陛下的運氣了。”
老皇帝聽了女祭司的回答哈哈笑出聲來， “哈哈！好，朕就喜歡你這種直爽，不拐彎抹角，你說，朕能有什麼好事情要朕做呢？”
“這個嘛……”女祭司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陛下，我天機閣雖然占卜之術很厲害，但有一件事，我卻不敢保證。”
老皇帝微愣，“哦？你敢不敢保證的話，還請你告訴朕，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不敢保證呢？”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天機閣的秘密，恕我無法奉陪。” “天機閣有著天機閣的規矩，不願意告知的，朕也強求不來。”
老皇帝的語氣有些失落。
“陛下請寬恕，天機閣的規矩就是這樣，所以……” “你們天機閣的女祭司真是讓朕越來越感興趣了。”
老皇帝看向她，眼底流露出一絲讚賞， “那女祭司，你可否告訴朕，你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前來覲見？而且還要朕喚忍冬女官前來？”
女祭司嘴角微微上挑，“若嵐知道陛下今日要占卜什麼，可是若嵐占卜的時候，必須有一身在權重的女子在場方能成功。”
“所以，祭司的意思是？”
女祭司點點頭，“陛下想的沒有錯，聽聞我朝今年有一位女官入朝，所以便讓陛下喚這位女官覲見。”
南梔坐在一旁時不時抿了一口茶水，她被忽略的徹底。
默不作心地瞥了一眼這位自稱會占卜之術的若嵐女祭司，從外表看起來和常人無恙，
但是這位若嵐女祭司給她的感覺，總讓她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老皇帝皺了一下眉頭，“既然如此，那就讓她一起來吧！”
女祭司微微垂首，“好！” 女祭司話音一落，她便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塊令牌。
“陛下請看，這是我天機閣的令牌，待若嵐占卜的時候，還請陛下拿著這塊玉牌，心中默想自己要問的東西，然後將這塊令牌放在玉佩的正中間，若嵐便能幫陛下占卜出您想要知道的東西。”
“哦？這令牌竟然這麼神奇？”老皇帝看著女祭司手中的令牌，眼底閃爍著濃郁的興味。
南梔看著這個令牌，心中暗忖道：這個天機閣的女祭司，到底想要幹什麼？
“忍冬女官，你覺得朕要問什麼事情比較合適？” 老皇帝深思掂量問道。
“陛下要問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小事，所以這件事，需要慎重考慮一番。” 老皇帝點點頭。
“那麼我們開始吧！”
若嵐故作姿態地端起架子，老皇帝為了見證占卜的結果，特意請把後宮佳麗全都召到金鑾殿前。
只見若嵐拿著占卜用的羅盤在大廳中央走來走去，最後停在正南方向，口中唸唸有詞。
眾多佳麗嬪妃目光也都隨著她的身影移動，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想幹什麼。不久之後，只見若嵐抬腳朝金鑾殿的左右兩旁跨步而去。
一瞬間，她的身體竟然化為兩個若影若現的虛影，她們兩人一同走向大門，在大門開啟後，若影消失，若影又重複之前的動作。
這時候，眾人也已經看得清楚，原來若嵐在大門左右兩邊的兩扇門上各留下兩個虛幻的影子，而且在她的影子上還有一些不規則的符號，就像是某種陣法的紋路一般。
若影一直在大殿左右徘徊，終於，在若嵐一連邁出了五步後，她的影子突然變得凝實，並且消失，若嵐也從影子的狀態轉換為實體形態。
此刻，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站在大殿左右的兩扇門上的虛影。
只見那兩扇門上也同時留下若影的影子，不過那兩扇門上的若影比若嵐的影子凝實多了。
南梔站在一旁仔細看著若嵐虛無縹緲的影子，雙眸不由得眯成危險的弧度。
這個符號……
根本不是什麼占卜之術！
這是一種咒法，帶著詛咒的意味。
南梔忍不住開口道：“祭司大人，你所用的當真是上古流傳至今的占卜之術嗎？”
若嵐停下腳步，又端起架子緩緩走到她的面前，冷眸在她的身上打量。
“怎麼，你覺得這是我在騙你不成！”若嵐嘴角微微上翹。
“忍冬愛卿如此反駁祭司是為何？”老皇帝笑眯眯地開口問。
南梔聞言冷笑，這個老皇帝還不算糊塗，至少還嫌問她這是為何。
“臣覺得這不應該是什麼上古的占卜之術，這是一種詛咒，一種帶著詛咒的咒術。“
”哦？忍冬愛卿說說看，這究竟是怎樣的詛咒！“老皇帝饒有興趣的開口。
”祭司大人的手掌心中，此刻握有五顆紅色寶石，而這五顆紅色寶石代表的便是五行，也就是五行相生相剋，這樣的情況就像是五行缺水、五行失衡。而這五行缺水的原因就是有人利用了詛咒之術，將自己的血滴入寶石中，讓血液中蘊含著詛咒之氣，從而產生詛咒效果，而這種詛咒也能夠破壞人的五臟六腑、筋骨皮膜等，從而產生致命的傷害！“
南梔一番話說完，大殿內安靜一片，只見大殿內鴉雀無聲。
老皇帝看著南梔的眼神也越發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若嵐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個女官竟然這樣胡亂猜測，簡直豈有此理！
老皇帝看了她半晌後，才緩緩開口道：”既然忍冬愛卿說這不是什麼上古的占卜之術，那麼朕倒是想聽聽，你能解釋一二。“
南梔沉默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道：”臣認為祭司大人的這種詛咒，並不是什麼上古的占卜之術，這種詛咒只是一種詛咒之術罷了！而且祭司大人的咒法差不多也只是堪堪入門的模樣。”
若嵐聞言嘲諷道：“哦？忍冬女官說本祭司施展的是咒術，這是什麼樣的咒法？“
”祭司大人所使的詛咒是用詛咒之術控制自己身邊的人，讓他們變成傀儡或者奴隸。這種詛咒之術雖然能夠讓人成為奴僕，但這種詛咒卻無法破除。“
”呵~你的意思是說這種咒語是不具備攻擊性的嗎？”
南梔垂眸點點頭，“閣下的目的不就是想凌駕於陛下之上嗎？”
南梔話音一落，大殿頓時鴉雀無聲，眾多百官嬪妃相互看一眼，眼裡滿是懷疑。
一方面懷疑南梔口中的話，一方面則是懷疑女祭司。
從方才女祭司施展的咒法的身影可以看出，她在舉行某種儀式。
“既然忍冬愛卿知道占卜，莫非愛卿對占卜之術有所研究？”老皇帝看著南梔。
“回稟陛下，臣略懂皮毛。”南梔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回道。
還好這場儀式沒有舉行完畢，聽聞天機閣的若嵐當晚灰溜溜地離開京城，她一定心裡恨及了她。
在文武百官面前，給老皇帝下詛咒之術，讓其的生命慢慢凋零，如果她沒有出手阻止，不出半月，老皇帝就一命嗚呼。
老皇帝得知天機閣派來的人竟然有這種心機，為了維持天機閣和天啟國的友好，明面上沒有什麼表示，實際背地裡派了一批又一批殺手，此時若嵐的處境堪憂。
不過後續如何她就不知了。
她得好好想想，她要怎麼離開皇宮。
自從老皇帝知道她擅觀星占卜，天天以觀星為藉口讓她入宮，好酒好肉招待著，就為了詢問一個問題。
“忍冬愛卿啊，你看天啟國之後幾年會有什麼變故嗎？”
南梔皺眉，她不想告訴他，不過既然他這麼問了，自己總不能不回答吧？
“陛下，恕臣愚昧，天啟國幾乎沒有任何變故。”
“沒有變故嗎？可是朕總覺得天啟國會出現大事，所以朕希望忍冬愛卿可以在天啟國的未來多做一些貢獻。”
南梔微微一愣，這個老皇帝不愧是一國之君，這種感覺很敏銳，而她又無法迴避，因為天啟國的確會出現變故，這種變故很可能會威脅到皇室，甚至會危及皇室的安危。
“臣遵旨！”南梔恭敬回答道。
老皇帝點點頭，“朕知道了，忍冬愛卿先退下吧。”
南梔恭敬領命，然後退出了議政大殿。
之後兩日，南梔請了病假在府中休養，期間楚子墨下了朝還不忘提著酒來看她。
“哎喲，你說你的命怎麼就那麼好呢？”楚子墨仰頭就是一口酒水。
其實她並沒有生病，只是為了日後少見老皇帝的嘴臉特意請的，只要她在府裡不活動，別人就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染了風寒。
“怎麼好？”
“你難道不知道嗎？今日在朝堂上陛下將你提成國師了！專門占卜天啟國的風調雨順，百姓安康！”楚子墨徐徐道，“而且你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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