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上帝使者,鼓吹性愛自由,裹挾成員聚居,“生命禪院”非法組織被依法取締!

自稱上帝使者,鼓吹性愛自由,裹挾成員聚居,“生命禪院”非法組織被依法取締!

15:57

“我是上帝的使者,是耶穌、釋迦牟尼、穆罕默德、老子的化身。我來人間‘收割莊稼’,併為人類開創千年的生命禪院時代。”

“你們要走出婚姻家庭,婚姻家庭會把你們拉向地獄,不會把你們引向天堂。”

“每一位成員必須徹底做到一無所有,不能為自己留下絲毫私有財產和物品,徹底消除私心。”

“所有修行修煉者,只有按照我說的去做,才有機會進入天國,否則,天國的門不會為你開啟。”

翻看著《禪院文集》上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王剛怎麼也想不明白,母親退休前曾是當地有名的工程師,好歹也是個知識分子,

怎麼就被張自繁這麼個騙人的“神棍”說的這些瘋言瘋語給迷了心。

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三代同堂幸福和睦的家,竟會因為“生命禪院”的出現而變得支離破碎——一向和藹的母親,突然嚷嚷著要和他斷絕母子關係,甚至不惜用絕食來以死相逼。而後,帶上自己的全部積蓄,毅然決然離家出走,直至後來音信全無。

母親究竟去了哪兒?為何突然性情大變?直到近期,貴州省桐梓縣、安龍縣民政局依法對非法組織“生命禪院”予以取締,王剛才在離家一千多公里之外的貴州再次見到母親。和母親一起被警方成功從“生命禪院”窩點中解救出來的,還有80多人。他們都是在張自繁的煽動下,拋棄了家人朋友,捐獻了全部財物,從天南海北聚集到這個所謂的“第二家園”,共同居住、生產生活。

由於“洗腦”嚴重,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到被警方解救的那一刻,還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在張自繁的指引下做善事,是在共同創造“人類最理想的生產和生活模式”,是在通往“天國千年界”的路上奮力攀登。

自我神化!

編造所謂“人類理想生活模式”,發展成員壯大組織

那麼,這個自命“上帝使者”、號稱將引導“禪院草”(“生命禪院”成員的統一稱謂——編者注)前往“極樂世界”的張自繁,究竟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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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男子為張自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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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繁

資料顯示,張自繁出生於1957年,甘肅人,現居加拿大。1995年,他去往位於非洲東南部的辛巴威共和國發展,並取得永久居住權,後加入當地基督教會。

從2002年起,張自繁借用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等宗教理論,並歪曲現實社會提倡的種種價值觀,再糅雜一些心靈雞湯,編造出一套唬人的“生命禪院”理念。之後,他又以“雪峰”為筆名,將這些所謂的理念集結成冊,先後印製了《雪峰文集》《禪院文集》《新時代人類八百理念》等書籍。後來,這些書籍也成為張自繁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的重要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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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繁以“雪峰”為筆名撰寫的書籍

在張自繁自創的歪理邪說中,他將現實生活中的家庭稱為“生命的第一家園”,而他所創造的“生命禪院第二家園”,則是“第一家園”的升級,是精神和心靈的家園、疲憊人生的棲息地、通往“天國”的中轉站、現代的“諾亞方舟”……並宣揚說,只有在“生命禪院”裡生活的“禪院草”,才能進入生命的“天國”。

為了進一步神化自己,張自繁還自稱是“上帝的使者”,是信徒通往“極樂世界”的“導遊”。他在神化自我的個人介紹中寫道:“二十多年前,遭遇的一次奇異的車禍開啟了我的靈覺,作為凡人的我在那次車禍中已經死去,從靈重生的我從此踏上了上帝起源、宇宙起源、生命起源、人類起源、人生價值和意義、生命奧秘、時空奧秘等領域的探索,並隨時把探索內容記錄下來。”

為了更加牢固地吸引、控制成員,他還不斷鼓吹“末世論”,稱“人類將面臨滅頂之災”,“唯一的出路在於進入生命禪院,只有進入了生命禪院的人們才有光明的前程”。

從2005年起,張自繁開始在辛巴威建立“生命禪院”組織,並租用境外伺服器建立多個相關網站宣揚自己的歪理邪說,蠱惑那些生活不如意、想要逃避現實的人加入。此後,又在貼吧、微博等平臺釋出資訊,並註冊多個微信公眾號,將“生命禪院”包裝成躲避挫折的“心靈港灣”。2017年,張自繁移居加拿大,並先後在加拿大、泰國建立基地。他人雖不在國內,但一直透過網際網路等手段遙控指揮境內信徒秘密開展活動。據不完全統計,該非法組織已發展境內外成員2000餘名,其中活躍分子100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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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禪院”宣揚其歪理邪說的微信公眾號

此次被查處的兩處窩點,就是張自繁遙控指揮境內信徒,以合作經營植樹造林綜合開發專案為掩護秘密建立的基地。一年多的時間裡,兩處窩點先後裹挾了來自河南等13個省市的近百人加入其中,共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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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禪院”在桐梓縣建立的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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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禪院”在安龍縣建立的窩點

“洗腦”騙局!

鼓動成員變賣房產、實行“無有制”,好為組織奉獻一切

在張自繁編造的各種歪理邪說中,最重要的一條是要求“禪院草”上交一切財物,稱“只有捐獻了全部個人財產,實行了‘無有制’,再透過個人的修煉,才能進入‘天國’”。

劉強的妻子,就是在這些歪理邪說的鼓吹下,揹著他變賣了全部家產,偷偷跑到“生命禪院”所謂的“第二家園”裡去生活的。

如今四處流浪、以撿破爛為生的劉強,也曾有過一段非常風光的日子。那時,他是村裡出了名的養殖示範戶。高中畢業的他,靠養豬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蓋起了村裡第一棟樓。他的妻子是他同學,兩人自由戀愛,婚後過著幸福的日子。

然而,“生命禪院”把這一切都毀了。

因為受到歪理邪說的蠱惑,劉強的妻子沒有任何徵兆地突然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他放在保險箱裡的近十萬塊錢。

“那天從養豬場回來我就發現她不見了,因為感情好,我們家的保險箱鑰匙我和她人手一把,人走了,裡面的錢也全帶走了。”劉強說,妻子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跟隨‘生命禪院’走了,這是舍小家保大家,你們都別找我了。”

“老婆都不見了,怎麼可能不找?我們家七大姑八大姨都出動了,就是沒找到。”

後來,妻子曾短暫地回來過一次。劉強欣喜若狂,以為她終於回心轉意。但沒想到,妻子的這次迴歸,其實是有更大的預謀!她以要為兒子準備婚房為由,將兩人在鎮上的老房子賣了二十幾萬,後來帶著包括房款在內的全部積蓄,再次悄悄離家出走,只給劉強留下300塊錢生活費。

“感覺跟天塌了一樣,她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跟我說,就告訴我兒子,說去她母親家待幾天,然後又一去不復返了。”

經歷了妻子的兩次離家出走,劉強整個人都崩潰了。他關了養豬場,又找親戚朋友借了一大筆錢,開始了漫長的尋妻之路。

可中國這麼大,上哪兒去找呢?

為了尋找妻子,劉強走過一個又一個他之前都不曾踏足過的陌生城市。身上的錢沒了,就靠撿破爛度日。一身外債的他,甚至連親戚朋友們的電話都不敢接。

“找她真的是太難了!”說起那段痛苦的經歷,劉強心如刀割,“以前的我140、150斤,現在瘦到將近90斤。有人看我實在可憐,說幾百幾千的不用還了,讓我趕緊回家,但我現在哪裡還有家啊!‘生命禪院’真是害得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據不完全統計,僅2009年至2012年期間,信徒們就為該非法組織奉獻了660多萬元。不僅如此,張自繁還要求集中在一起生活的信徒全都投身“家園”建設。信徒們需要每天勞作,以獲取食物和生活物資。張自繁將這種生活方式,稱之為“無有制”。但事實上,信徒們把私人財產都捐了以後,無異於被斷了離開的後路。所謂的打造共同居住的“家園”,也不過是透過“洗腦”,讓被裹挾的人員心甘情願為該非法組織賣命。

泯滅親情!

汙稱“家庭是造成人類悲苦的主要根源”,鼓吹性自由是終極自由

張自繁極力詆譭家庭和婚姻,要求信徒拋棄親人,離開世俗社會,都到“生命禪院”裡來生活和修行。在他的《雪峰文集》等書籍中,隨處可見這樣的話——

“家庭是造成人類悲苦的主要根源,只要有家庭的存在,人類永遠到達不了理想境地。”

“不婚和離婚是時代發展的必然,不婚和離婚是人走向開心、快樂、自由、幸福的主要途徑,也是走向天堂的主要法門。”

受張自繁歪理邪說的蠱惑,“生命禪院”非法組織內不少人都和配偶離了婚,或是和家人斷絕了關係,還有的乾脆就不結婚。

李玉田的家,就是這樣破碎的。

他的妻子王桂蘭,原本在一家醫院上班。突然有一天,妻子不見了,只在不知正奔向何方的火車上打來一通電話:“我走了,不用管我了。”

“她的老父親是從部隊轉業回來的,平時身體很好的一個人,她出走後,得了肺癌……”說起岳父,李玉田一臉悔恨。他一直責怪自己,如果早在妻子迷上“生命禪院”之初就有足夠的警惕性,事情也許就不會發展到後來悲慘的地步。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有認識到會這麼可怕。要是知道這麼厲害,一開始就用硬辦法,現在可能就不是這樣了。後來用盡了辦法都沒有弄回來。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李玉田說,妻子是被朋友拉進“生命禪院”的,離家出走前就已經變得神神叨叨,經常說一些“世界末日”就要到了,跟著“生命禪院”才能保平安的話,還不斷勸李玉田和兩個兒子也一起加入。由於對“生命禪院”不夠了解,加之妻子也容不得李玉田說“生命禪院”半點不好,他沒能及時採取有效的措施制止妻子越陷越深。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妻子後來不但離家出走,還把家裡十幾萬的存款都捐給了組織,甚至連老父親去世,她都拒絕回來送老人一程。

兩個兒子,也因為母親的事一蹶不振。大兒子曾一度割腕自殺,後雖被搶救了回來,整個人也徹底毀了。“本來很好的一個人,找不到媽媽後也不出門了,自暴自棄、抽菸喝酒,年紀輕輕就得了冠心病。”李玉田說,大兒子因此落下病根,後來因心肌梗死住進了醫院,成天靠吃藥維持生命,治療了幾年,最後還是撒手人寰。

李玉田悲痛欲絕,但更令他絕望的是,當他再次給妻子打電話,懇求她回來送孩子一程時,妻子竟還是狠心地拒絕了!

李玉田說,他的一個鄰居也參加了“生命禪院”非法組織,後來因為得了病導致半身不遂,被送了回來。“生命禪院”宣稱,信徒們將財產捐獻之後,在其設立的莊園裡無償勞作,“生命禪院”就會照顧他們的生活,為他們養老。但事實上,這不過是吸引信徒的幌子罷了。鄰居的悲慘遭遇,也印證了李玉田的想法,“‘生命禪院’就是在利用這些人。等老的時候,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編個理由把他們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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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禪院”歪理邪說

更加荒誕的是,張自繁不但要求信徒拋棄家庭,還公然鼓吹“性自由”,稱“擁有100個情人自然就成為了‘仙人’”。在他的各類書籍中,對“性”的描寫也極其露骨,稱“性愛是一切嬉戲活動中最高階的一種遊戲”,並“提倡男女關係多元化,只要兩廂情願,可以隨意保持長久的情感關係”。

在他秘密打造的窩點裡,會定期組織成員舉辦一些低俗表演活動。內部流出的照片顯示,一些節目男男女女袒胸露乳、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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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56歲的彭金來,曾為了勸說妻子和女兒離開“生命禪院”,便假意自己也要跟著信,住進了他們的窩點。但令彭金來又驚又恐的是,還沒幾天,就有一名女子邀請他晚上去自己的房間過夜。

“她說咱倆都是老鄉,我家裡也沒有人,叫我不要走,跟她一起住。”

彭金來回憶,在窩點內部,男性和女性雖然是分開居住的,但組織裡提倡“性自由”,只要女方同意,不管是不是夫妻,晚上男方都可以敲開女方的門,和她發生性關係。女性在組織內更是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可以邀請任何一箇中意的男性和自己過夜。

這種明顯有違公序良俗的生活模式,嚇得彭金來一刻都不敢多待。他再一次苦苦央求妻女跟他離開,但無奈二人信奉“生命禪院”多年,早已“走火入魔”,說什麼都不同意退出,彭金來只得自己隻身一人逃也似地離開。

依法取締!

多方協作幫助被裹挾信眾重歸家庭、重拾溫情

2020年,貴州公安機關偵察發現,張自繁遙控指揮境內信徒,在該省秘密建立了兩處窩點。當地有關部門立即展開詳細調查,誓要堅決剷除這顆危害群眾的精神毒瘤!

然而,面對一群被嚴重“洗腦”、思想受到操控的受害者,如何妥善處置並幫助他們重返正常生活,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張自繁曾公開叫囂,“園在我在,園亡我亡”,並要求信徒寫下“遺書”,“誓與家園共存亡”,甚至煽動信徒說,如果政府對“生命禪院”進行打擊,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要求信徒集體自殺!

要知道,窩點內一共居住了來自13個省市的近百人,工作中哪怕有一點疏忽,後果都不堪設想!

為了避免極端情況的發生,在上級機關的指導協調下,多地民政、公安等部門經過數次深入研究,最終制定了周密的解救計劃。先是摸清了兩處窩點居住人員的真實身份及主要活動情況,後是蒐集了該組織涉嫌違法的各項證據,最後針對每名被裹挾人員制定了妥善的安置方案。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2021年4月28日,桐梓、安龍兩地的取締行動正式實施。凌晨1點左右,趁著夜色籠罩,公安、民政、衛健等部門的解救人員開始悄悄向兩處窩點進發。其中一處窩點建在海拔上千米的大山上,地勢十分險峻,車輛行至沒有路的地段後,還要經羊腸小道步行兩個小時才可抵達。途中,不少解救人員因為天黑下雨路滑而摔倒在地,旁邊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克服了重重困難順利到達目的地後,凌晨6點30分,兩地同時採取行動,將窩點內人員全部成功控制並安全帶離,未出現任何閃失。

因“生命禪院”非法組織未經登記、備案,擅自以社會團體名義開展活動,桐梓、安龍兩縣民政部門依據《社會團體登記管理條例》《取締非法民間組織暫行辦法》的有關規定,對其依法取締,並於4月28日下午、29日上午分別向窩點內成員宣讀了取締決定書。之後,各地公安機關及有關部門工作人員分批次將被裹挾人員帶回原籍,與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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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部門向被裹挾人員宣讀對“生命禪院”非法組織的取締決定書

據當地有關部門介紹,張自繁編造歪理邪說、控制矇蔽群眾,並身居境外遙控指揮,他才是這一非法活動的禍首和源頭。而境內這些被裹挾的人員,其實都是上當受騙的受害者,他們大多生活失意、情感受挫,想要逃避現實社會,結果被張自繁以可以帶領他們遁入沒有煩惱的“世外桃源”為誘餌,稀裡糊塗加入並奉獻一切。因此,在整體處置工作中,相關部門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力求幫助他們不但要從非法組織裡退出來,思想上也要得到解脫,同時幫助他們真正重返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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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救助被裹挾的老人

但是,由於長期受張自繁歪理邪說灌輸,不少受害者帶有強烈的牴觸情緒,有的人甚至表示“寧願死在這裡,也堅決不回家!”對此,工作人員對他們耐心細緻地開展說服教育,幫助其認清張自繁的真實面目,並請來家人讓他們重拾久違的親情,幫助他們從思想上得到徹底轉變。

還有的人在“生命禪院”組織內得不到及時救治而身患疾病,被解救後便及時安排他們到醫院進行體檢和治療。對於受矇騙已變賣家產導致無家可歸的人,當地政府也為其提供臨時居所,並安排公益性崗位或力所能及的工作,幫助他們自食其力重新融入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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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醫護人員檢查身體

最可憐的是孩子。張自繁鼓吹說孩子不屬於父母,而屬於“生命禪院”,要由“第二家園”共同撫養和教育。但所謂的教育,不過是讓組織內學歷相對較高的人象徵性地教一教,更多的時候,是在張自繁的要求下進行“修煉”,學習他編造的那套歪理邪說。

13歲的趙明明原本家住雲南,父親早亡,去年9月被身患絕症的母親帶到桐梓窩點,學業因此中斷。沒多久,他的母親因病去世,趙明明徹底成了孤兒,整天在窩點院子裡瘋跑。雲南公安機關了解到他的情況後,協調其舅舅成為法定監護人,併為他聯絡了學校、落實了每月生活補助,讓他的人生重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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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明與家人團聚

原籍山西的徐東,在當地公安機關的教育下,也最終幡然悔悟。他的家人專程送來繡有“真情感化 迷途知返”的錦旗,感謝政府的關愛和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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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也終於見到了失聯許久的母親。老人的頭髮更白了,身材消瘦,佝僂著背,腿腳也大不如前。眼前的景象,像一根根鋼針,扎進王剛心裡,說不出來的疼,淚水一下子就湧出眼眶。

“真的感謝黨,感謝政府,讓她迴歸家庭……這個組織越早取締越好。我真的痛恨,它把我們好端端的一個家硬生生給拆散了……”

如今,這一家人又可以團聚了。王剛說,這一次,他會加倍對母親好,給她做最愛吃的飯菜,帶她看最美麗的風景,一如小時候母親對他那樣。他說,那些被奪走的美好時光,他要全都補回來……

(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王剛、劉強、李玉田、王桂蘭、彭金來、趙明明、徐東均為化名)

本文系微信公眾號『中國反邪教』原創,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