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

作為地球上唯一的智慧型生物——人類,很顯然,自從意識覺醒之後,認識到自己乃是地球上第一無二的存在之後,便不知覺中萌發了這種思想不想與低等生物為伍,強烈要求與它們區分開來,這在中華老祖宗身上表現得較為顯著。

作為全世界文明起源最早、思想最豐富的民族,雖然當時生產力極度低下,人類在與自然界對抗過程中還處於劣勢,還非常懼怕猛虎、水中鱷魚等體型龐大、性情兇殘的猛獸,但中華老祖宗還是保持著思想上的“優越感”,比如明朝大文學家、政治家劉伯溫就在《說虎》一文中,先抑後揚地表達出了這種思想:

“虎之力,於人不啻倍也。虎利其爪牙,而人無之,又倍其力焉……虎自用其爪牙,而人用物。故力之用一,

而知

之用百;爪牙之用各一,而物之用百。以一敵百,雖猛必不勝……其為人獲而寢處其皮也,何足怪哉?”

此物“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

此文中,劉伯溫首先承認了老虎擁有的力量和爪牙是人類遠遠無法比擬的,這就變相承認了人類在老虎面前非常的弱小。但接下來劉伯溫話鋒一轉:人類雖然沒有老虎的力量之勇、爪牙之利,但人類有變化萬千的智慧和工具,因此,在人類面前,老虎被人類宰殺並且剝皮當坐墊,就不奇怪了。

在這裡,中華老祖宗從動物身上得來的優越感一目瞭然:人類有智慧,會使用工具,動物沒有。雖然全文都在論述人對決老虎的優越感,但總體而言還是讓人嗅到了作為人類十足的無奈:論力量,人類還是被老虎吊打的份兒。

為了進一步詮釋人類的強大,樹立這種“優越感”,中華老祖宗開動腦筋,發現了人與動物另一決定性差別:語言和文字。

此物“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

人類會使用語言去交流,也會用文字做記錄。而動物世界裡,誰與爭鋒?即便鸚鵡、八哥也可以張嘴說話,但“火眼金睛”的老祖宗還是發現了區別:《禮記·曲禮上》中做了解釋:“鸚鵡能言,不離飛鳥;猩猩能言,不離禽獸。”

為何鸚鵡和猩猩同樣能說話,卻老祖宗依舊認定是飛鳥禽獸呢?因為他們沒有思想上的交流,更不會因此激發出待人之禮和凝心聚力的“信譽”。這實際上是一種文明性的存在,也就是說,在《禮記》看來,人與動物最根本的區別就是有沒有“禮”和“信”;反之,有了這兩樣法寶,人類雖然與飛鳥禽獸同生在一個環境中,卻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成為一種獨具文明性的“優越”物種。

說了這麼多,相信各位讀者已經明白了古人這番長篇大論論述的良苦用心:極力證明人類就是一種區別於動物世界的特殊存在。雖然人類的力量不如動物,但人類有智謀有思想;雖然語言並不是人類唯一掌握的技能,但人類能沿著“禮”的路徑走向直通文明世界的康莊大道。由此可見中華老祖宗

對於

動物“不屑為伍”的態度。

此物“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

雖然看似中華老祖宗對動物的低等、不文明“咬牙切齒”,但另一方面,老祖宗的眼中卻又擠滿了動物。

比如,公認的智慧化身諸葛亮,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製造工具也是一把好手。在蜀漢伐魏期間,原本形勢一片大好,奈何後勤屢屢拖後腿,於是乎諸葛亮蒲扇一搖、大筆一揮,設計出了逆天的“木牛流馬”,成功解決了後勤運輸問題。

“木牛流馬”究竟逆天到了何種地步呢?據史料記載重量為“一歲糧”,大約四百斤以上,每日行程為“特行者數十里,群行三十里”,可為蜀漢十萬大軍運輸糧食。

再比如張衡發明的地動儀,也是中華歷史上又一逆天神器,據說地動儀有八個方位,他們分別是東、南、西、北、東南、西南、東北、西北,每個方位上均有口含龍珠的龍頭,在每個龍頭的下方都有一隻蟾蜍與其對應。任何一方如有地震發生,該方向龍口所含龍珠即落入蟾蜍口中,由此便可測出發生地震的方向。

地動儀既然造出來了,龍身蛙嘴,看錶象十分的“骨骼驚奇”,按照接下來的劇本,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了一把:

此物“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

漢順帝陽嘉三年十一月壬寅(公元134年12月13日),地動儀的一個龍機突然發動,吐出了銅球,掉進了那個青蛙的嘴裡。沒過幾天,距離洛陽一千多里的隴西(今甘肅省天水地區)有人快馬來報,證實那裡前幾天確實發生了地震。

不得不說史書的助攻恰到好處,符合了人們對劇本的預期發展。

但回過來頭細想就會發現:雖然史書傳言得沸沸揚揚,但箇中細節經不起推敲,比如這麼兩件“逆天”神器,為何沒有留下詳細的設計圖紙供後世研究開發?而選擇隱藏在史書神話中?站在現代科學角度是萬萬不能的事。

另外,諸葛亮的“木牛流馬”既然這般逆天,設計出來了也成功解決了關鍵的運輸問題,為何原本幾近成功的伐魏大業卻徹底失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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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衡地動儀既然一千公里外的地震都探測清楚,按理說靈敏度非常高,為何洛陽城內的敲鑼、打鐵聲音不絕於耳,它為何卻掉不出銅球呢?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木牛流馬”,龍身蛙嘴,這些發明創造逃離不了動物世界,就表明這些發明創造很有可能宣傳效果大於實際情況。因為對比現代科技發達、處處都是機器的現代,哪一種機器長得跟動物一樣?挖掘機有牛頭嗎?輪船有馬首嗎?現在深度感測器、溫度感測器等各種探測裝置需要設定成龍身、蛙嘴嗎?

縱觀現在應用成熟的運輸工具和儀器裝置,根本就沒有動物腦袋的立足之地,因為這些動物腦袋都是畫蛇添足。僅此一點,基本也可以認定:老祖宗發明的神一般的牛頭馬面的運輸車、龍身蛙嘴的地動儀,都僅是一種傳說,現實中應該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既然如此,為何會出現牛頭馬面的運輸車,龍身蛙嘴的地動儀?換句話說,老祖宗眼中為何擠滿了他原本看不上的動物,導致創新逃離不了動物世界?

很顯然這是一種思維和視野上的侷限。

此物“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必然有大作為,史書果斷助攻

眾所周知,中華文明起源實在是太早了,在那個能量傳遞關係一點不知、地球和太陽誰繞著誰轉一點不曉的時代,落後的生產力極大地限制了老祖宗的想象,但中華老祖宗精力又那麼旺盛,思想又那麼豐富,於是只能原地自我閉環。

在解決了人比動物“優越”這一點後,便開始將目光緊緊聚焦在了人類自身身上,開始了約束人性、制定禮儀的文明之旅。很顯然這個旅途不輕鬆,中華老祖宗走得也頗為艱難,這就導致沒有更多的精力放在開發技術這個正軌上來,以至於中華老祖宗對待技術問題可謂是門外漢。

但是輕視技術、不去理會並不代表就可以完全迴避,在面對運輸難題、地震探測困難時還得咬著牙硬著頭皮上。深諳人性的中華老祖宗明白一點:東西可以造得不那麼好用,但氣勢上可不能弱,於是聯想到老虎的力量之勇和爪牙之利帶來的震懾感,就搞出了牛頭馬面的運輸車和龍身蛙嘴的地動儀。效果好不好暫且不論,至少有人信了,史書上也記載得頗為“骨骼驚奇”,按照劇本發展果斷強助攻一把,但涉及到的核心圖紙就是不給,必須“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