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王氏與林噙霜最大的區別,就是她更有自知之明一些

看到如蘭和墨蘭、長柏和長楓之間的巨大差距,很多人都表示疑惑為什麼愚蠢的王大娘子養出來的孩子會比狡猾的林噙霜養出來的孩子性格好那麼多,畢竟在林噙霜進門做妾的二十多年裡,王大娘子從未在她手中贏過一次。可王大娘子的幾個孩子,不論從哪個方面看,個個都比林噙霜的孩子要優秀許多,這著實是有些令人費解,直到看了原著才發現,王氏與林噙霜最大的區別,就是她更有自知之明一些。

知否原著:王氏與林噙霜最大的區別,就是她更有自知之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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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教育女兒的方式來說,原著裡的如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見到俊俏的齊衡就和墨蘭一樣芳心暗許,王氏察覺到女兒的心思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打消她的念頭。因為平寧郡主是汴京城裡出了名的高傲嚴苛,並且對唯一的兒子寄予厚望,是無論如何都看不上門戶低於齊國公府的人家的,而且平寧郡主到盛家做客的時候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王氏再遲鈍也能感覺到對方沒有跟盛家結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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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令人沮喪,但王氏也很能理解平寧郡主的思維,畢竟她自己也有個優秀的兒子長柏,換做她也不願意未來兒媳婦的門第比盛家低太多,所以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可如蘭卻在聽了劉媽媽的解釋之後十分著急,一口一個“元若哥哥”地叫道,王氏聽得十分煩躁,要求她規規矩矩叫人家“公子”,還禁止她在齊衡到盛家做客的時候出葳蕤軒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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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蘭被王氏突如其來的嚴厲嚇壞了,但想到齊衡俊朗的模樣,還是依依不捨地說道:

“可是齊公子對我很好的,郡主娘娘興許會改主意呢?”

王氏被女兒這句話氣到了,頓時開罵道:

“你這個沒眼力的死丫頭,人家給你三分顏色,你便被哄的不知東西南北……他都不見得對你有意,齊大人和郡主自想著對一個門當戶對的親事,做什麼要你?”

眼看著如蘭沒有清醒的意思,又加重了火力:

“你要臉不要,一個大家小姐,不過見了個外頭的後生兩回,便這般牽腸掛肚,簡直厚顏之至不知廉恥”

如蘭被王氏這麼一罵人都傻了,從小到大都被人這麼說過,回過神來羞憤難當扭頭就跑了,王氏卻還不解氣,衝著如蘭的方向繼續放聲罵道:

“去外頭問問,哪家的小姐會自己過問親事的,正經人家的小姐都是由著長輩做主的,平日裡一句都不問才當是,便是說上一句也要羞上個半天,就算年紀小不懂事,也可學學她大姐姐是如何端莊行事的,我哪輩子做了孽,生了這麼個厚臉的死丫頭,不若打死了乾淨!”

這番話如蘭在外頭還聽見了,頓時哭得昏天暗地,一溜煙兒跑回閨房栽倒在床上哭,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不過說了齊衡一句好話,母親就用那麼難聽的話將她罵了個狗血噴頭,不過之後確實是不敢再想著齊衡了。而林噙霜那邊,正牟足了勁兒為墨蘭爭取這樁姻緣,在如蘭和明蘭都推了讀書課業的情況下,求著盛紘讓墨蘭跟著大夥兒繼續上莊先生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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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紘原本還能一本正經地跟林噙霜解釋不妥之處,林噙霜瞧著不開竅的盛紘竟然直接說:

“讀不讀書是小事,老爺怎麼不想長遠些?想想那齊家公子,想想咱們墨兒。”

盛紘聽到這話才猛然回頭,一臉難以置信

看著林噙霜,嘴上卻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林噙霜得了鼓勵,張口就來:

“我瞧著那齊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家世又好,今日還與墨兒談詩說文,甚是相投,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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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紘聽出林噙霜的異想天開,匪夷所思地問道:

“齊衡這般的人才世家,父母出身,哪家豪門貴女聘不得,當初在京城裡上他家說親的幾乎踏破門檻,還輪得到我一個小小的知州?”

林噙霜此時也回過味來,但還是不死心地想要爭取一下:

“京城豪門貴女雖多,可有幾個如咱們墨兒出挑的,她生得又好,詩詞歌賦樣樣來的,如何輪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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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盛紘再也忍不住,又狠又急地說了這樣一番話:

“人家堂堂公侯之家的嫡子,什麼時候聽說會聘一個庶女做正房奶奶的?你痴心妄想也得有個腦子,說出去莫要笑壞了人家肚皮!便是太太生的如蘭人家都未必瞧得上,何況你一個妾室生的庶女!”

“高攀也得有個度,墨兒是什麼出身,人家是什麼出身,你也不好好掂量掂量,盡在那裡做白日夢,你怎麼不說讓墨兒去做皇后娘娘好了,真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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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林噙霜還不死心,居然還求盛紘去提親試一試,盛紘瞬間就從床上彈起來了,趕緊去找王氏商量教育墨蘭的事情,當天就把葳蕤軒西側院給收拾出來,將墨蘭送了過去。從這裡就能明顯看出王氏和林噙霜的眼界格局是天差地別,王氏能看清自己的位置,知道配不上就不去強求,而林噙霜卻是以為討好了盛紘,就能摘下天上的月亮來,她這點本事,真就只配做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