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事實上,
在希臘以外的地區,有網格規劃的更早的證據
,但更相關的是米利都在希波達摩斯出生之前就已經有了網格規劃。
因此有人認為,這個想法首先是在米利都建立的某個新城市發展起來的,然後再傳播到母城,然後由
希波達摩斯
在國際上出名。
由此產生的是一種折衷的寡頭政治,
由所有最富有的人共享
,無論他們的財富來源如何,
並得到祭司精英的支援。
公元494年,米利都的繁榮、智慧的豐裕,甚至連他的存在都被帕爾烏斯家族突然終結了,
這絕不是米利都第一次與伊朗大國展開敵對行動。
一個世紀以前,它曾遭受過呂底亞人的第四任國王亞利亞忒的攻擊,他的首都是位於伊奧尼亞內陸但高度東方化的以弗所的薩迪斯。
為了保險,阿利亞提斯把女兒嫁給了來自伊朗北部的一位位高一籌的
米底人
,當時米底人在伊朗南部的親戚波斯人之上處於優勢地位。
但在公元550年代,
一個名叫居魯士的人扭轉了這種關係
,這是自9、8世紀亞述帝國崛起以來整個近東和中東地區發生的最大動亂的一部分。
居魯士自稱是波斯人阿契美尼的後裔(根據希臘正字法),
他建立了阿契美尼波斯帝國
——有史以來最大、發展最快的中東帝國。
在他第一次將伊朗統一到他的控制之下的十多年裡,居魯士將他的勢力擴充套件到西邊的愛琴海。
不僅控制了
呂底亞
(以前是克羅伊斯國王的統治,傳說中富有如克羅伊斯),
還控制了伊奧尼亞人和其他亞細亞希臘人。
帝國最終建立在副君權統治的總督的基礎上,總共至少有20個總督,到500年,從埃及和西部的希臘北部大陸延伸到中亞和東部的西印度北部。
公元530年或529年,
開國皇帝居魯士在與中亞的馬薩蓋塔人作戰時戰死,他的兒子岡比西斯(Cambyses)繼承了他的王位
,並於525年很快將埃及納入了波斯人的版圖。
但是,大約三年後,岡比西斯的統治突然結束了——或者說是被突然結束了——不是謀殺就是自殺。
而繼位者和篡奪者發生了爭鬥
,許多最近很快被征服的民族選擇獨立——
結果被岡比西斯的一個叫大流士的遠親堅決壓制。
此時大流士做了一個聰明的舉動,娶了居魯士的女兒阿託薩,表面上把皇權保持在(阿契美尼德)家族之內。
到520年,
大流士王已經在龐大的波斯帝國中恢復了秩序
,這主要歸功於瑣羅亞斯德教超級光之神阿胡拉馬自達的偉大指導智慧。
他非常自豪地散佈在他的王國的眾多文字中宣佈這一點。
但最宏偉和謙卑的是在比斯頓,用三種語言(古波斯語、當地埃蘭語和巴比倫語)刻在活的岩石上
,位於緊靠連線波斯和古中德首都埃克巴塔納(哈馬丹)的公路。
為了方便那些看不懂任何文字的人——除了爬上巖壁以外,這意味著所有人——陪同他們的是一系列宏偉的浮雕,刻畫了大流士在阿胡拉-馬自達的標誌下勝利,接受十幾個叛軍國王和領袖的屈辱投降。
然而,沒有一個是希臘人,
因為在520年代後期,不管大流士的希臘臣民們對成為異族帝國的臣民有何感受,
他們都選擇了保持安靜,遠離紛爭
。
然而,二十年後,這種選擇發生了戲劇性的逆轉,
愛琴海沿岸和塞普勒斯的所有希臘人都起義了。
起義通常被稱為“伊奧尼亞人起義”,但實際上,
起義的也是亞洲的埃奧利人,和多里安希臘人,以及居住在塞普勒斯的希臘人,和非希臘腓尼基人。
希羅多德強烈反對起義,就像德爾菲神諭所說的那樣:
“米利都,你這作惡的製造者,你將成為許多光榮的禮物和盛宴:那時,你的妻子將被迫為長髮人洗腳,而在迪狄瑪,我的聖壇將由別人來照料。”
然而,大流士花了6個夏季戰役季節(499-494年包括在內)最終平息並粉碎了希臘叛軍,
最後在米利都附近的萊德島(當時)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海戰。
對於主犯城市米利都來說,只有以儆效尤的懲罰才行。
大流士下令將它焚燬,
並將其倖存的一些居民轉移到底格里斯河口的安培。
對於雅典人,伊奧尼亞人的同胞們來說,米利都的陷落是一場不只一種意義上的悲劇:已知最早的悲劇詩人之一,弗里尼古斯上演了一出名為
《米利都的陷落》
的悲劇。
他因此被以完全民主的方式罰款一大筆錢,因為他過於強烈地提醒了雅典人他們的痛苦,光這一點也不能使大流士滿意。
他還下令摧毀米利都最重要的神殿
,也就是伊奧尼亞人的保護神阿波羅在迪迪馬的神殿,它(和阿波羅的德爾菲神殿一樣)首先是神諭諮詢的場所。
迪迪馬在米利都以南20多公里處,但它和米利都是透過一條神聖之路連線起來的,就像埃呂西斯和雅典,
是透過一條最著名的神聖之路連線起來的一樣。
從公元前600年起,當它受到一位埃及法老的資助時,迪迪馬就從一系列昂貴的,
有時是巨大的禮物中獲得了金錢,包括呂底亞國王克羅伊蘇斯的金器。
這些金器都是由一個被稱為Branchidae或Branchus的後代的貴族祭司家族巧妙地管理的。
這個遺址上的第一個聖殿可以追溯到8世紀,但是在550年代,Branchidae可以建造愛奧尼亞式的廟宇,大部分是面向天空的。
大約85 × 38米,包括它周圍的超過100根圓柱,每根刻有36個笛子的環形柱廊。
公元494年,
這個宏偉壯觀的建築在波斯人手中被停止了
,而Branchidae自己也被送到了巴克特里亞(現在的阿富汗)。
並不是只有人們收到了遊行的命令,正如古代中東帝國的做法一樣,
這些物品也被作為戰爭戰利品運回了波斯的中心地帶。
其中最具說服力的是,一件重達93。7公斤的刻有青銅銘文的骨骨(指節骨),帶有內建的搬運手柄。
可憐的載貨獸不得不拉著馬車,載著沉重的重量
,直到伊朗南部內陸的蘇薩衛城,大流士的主要管理首都,最終在許多世紀後在那裡出土。
結尾
米利都在經歷了徹底的毀滅後,很快地設法重建了自己。
儘管定居者同樣說希臘語,使用幾乎完全類似的文化和制度,
但與過去的居民已完全不是同一撥人。
在五世紀下半葉,這座重建後的城市在雅典帝國的歷史,
以及斯巴達和雅典的關係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