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揹著我出軌了鄰居,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白雅像往常一樣,吃完飯對老公張雲清說:“你刷碗吧,我得趕緊走了,一會兒遲到了。”張雲清說:“走吧,路上小心。”

白雅匆匆忙忙推著腳踏車走出院子,這星期她上夜班。白雅騎著車子朝工廠走,走著走著天黑透了,她又轉回來了。

白雅把腳踏車放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小廣場,悄悄地返回了家,大門還開著,她躡手躡腳地進了廂房。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還是不願相信老公出軌了,但她心裡有了疙瘩,她就要弄明白。

老公揹著我出軌了鄰居,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白雅在村東頭日用品廠上班,是兩班倒,她是一個星期白班一個星期夜班。白雅上禮拜上班,休息的時候看到兩個平時和她不錯的同事在說話,就走過去,可她過去了同事就不說了。她覺得他們有事瞞著她,在她不停地追問下,一個同事吞吞吐吐的告訴她,有人傳她老公張雲清和別人搞上了。

白雅當時聽了腦袋嗡嗡地,她壓抑住怒火繼續上班。心裡波濤洶湧,表面風平浪靜,淡淡地問了出軌物件是誰,同事告訴她,然後說也是聽別人說的。白雅像往常一樣上班,表面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心裡在暗暗算計怎麼抓到老公出軌的的證據。

張蔚,是和白雅家房前房後的鄰居。張蔚長得漂亮,身材曼妙、凹凸有致,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聲音嗲嗲地,常有人說,要是張蔚含情脈脈的看你兩眼,就是個女人都把持不住。張蔚老公丁順養了一輛大車,經常在外面跑,有時十天半月都不回來。

其實在同事說白雅老公出軌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張蔚,和同事證實了確實是她。這次白雅想要抓住他們。這個禮拜的夜班都請假了,她想,蹲一個星期應該能蹲到。眼看九點半了,還沒動靜,白雅有些著急,就在白雅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屋裡門開了,自己老公跑著出去了,一會兒就聽到大門吱呀一聲關上了,並落上了門閂。有兩個人的腳步聲經過院子走向屋裡,白雅透過廂房的窗戶往外看,老公張雲清摟著一個女人。

老公揹著我出軌了鄰居,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聽說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白雅只覺氣血翻湧,她咬緊牙忍住了衝出去的衝動。

聽到屋裡的門啪的一聲關上,白雅長舒了一口氣。冬天門窗緊閉,有點輕微動靜屋裡也聽不見。白雅躡手躡腳地出了廂房慢慢地走到過道,輕輕地打開了大門。她迅速地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張蔚的公婆家,張蔚公婆就隔著幾排房子。

到了張蔚公婆家,老兩口在和孫子看電視,白雅看了眼張蔚的兒子對張蔚公婆說:“叔,嬸,我和張雲清因為張蔚打起來了,你們去我家一趟吧。”老兩口還納悶,他們兩口子吵架和自己兒媳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她說了,就跟著去看一看吧。

張蔚公婆丁老頭丁老太跟著白雅去了她家,前後不過幾分鐘的事。白雅路上囑咐丁老頭夫婦,一會兒進院子輕輕地不要說話。丁老頭夫婦也隱約猜到了點什麼,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白雅和丁老頭夫婦進了院子走到屋門前,輕輕地打開了房門,她提前把門鎖做了手腳,從裡面鎖了她也輕易能開啟。進了外屋就聽到裡屋的聲音,她一腳踢開裡屋的房門,順手把張蔚公婆給推了進來,然後把燈打開了。床上的兩人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用被子裹著,動也不敢動。張蔚公公進來看了一眼就出去了,臉色鐵青,看來是氣壞了。白雅雙手一抱站在床前,一句話不說。只聽丁老太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罵完不解氣地一把把被子掀了。抓起一把雞毛撣子就往兩人身上招呼。

白雅淡淡地看著這一切,雖然不說話,看似麻木,但心裡悲涼無比。床上張蔚被打的直求饒,張雲清迅速的穿好衣服狠狠地瞪了白雅一眼。張蔚婆婆丁老太打累了停下手,張蔚藉此機會穿好了衣服。

張蔚下了床呲溜一下跑出去了,丁老太狠狠地啐了張雲清一口,說:“你等著,這事兒沒完。”說完也走了。

老公揹著我出軌了鄰居,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屋裡只剩下白雅和張雲清,張雲清恨恨地說:“是你安排的?你真行啊,什麼事你和我說,牽扯別人幹什麼?帶丁老頭丁老太來幹什麼?”白雅憋了張雲清一眼,回道:“我行?比你差遠了,你出軌了還有臉說我?不讓丁家老兩口來,怎麼讓你們留下深刻記憶啊!”

說完白雅出去了,她不想和張雲清呆在一起,她去了公婆家,孩子也在那。到了公婆家,白雅什麼沒說什麼,就說想孩子了,今天晚上陪孩子。

後來,白雅始終無法釋懷,最終和張雲清離了婚。而張蔚也沒臉在這個村子待著了,和丁順也離了。

希望婚姻中的人們都好好珍惜,婚姻一旦有了裂痕就很難修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