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帝夫君想滅了我母國,為了我母國,我忍辱負重最終失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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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朝夕相處

醉千層最頂樓,也就是叔敖煊在鳳闕國昃京都的私人酒樓。

叔敖煬與叔敖煊面對面席地而坐,兩個人碰杯喝酒。此時的叔敖煊一直沉默不語,表情也漠然處之。

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的叔敖煬終於開口,他嗤笑而之:

“哥哥,已經準備對蓄謀已久的楝國動手了?所以,哥哥就將左丘漣囚困至自己的身邊,以麻痺楝國那邊的警惕?但是弟弟我有一點實在也是很好奇啊!哥哥對咱們的皇后,這麼久以來朝夕相處之間,到底有沒有那麼一點點的動心呢?”。

“楝國勢在必得,左丘漣必然是楝國派來監視朕的工具,與其日防夜防,不如將其留在身邊,更為提防。”,叔敖煊目無表情的看著叔敖煬,龍眸涼冷的瞭起:“對朕而言,女人不過是朕隨時可拋可棄的工具罷了。”。

叔敖煬神秘兮兮的笑了,他拿起酒壺給叔敖煊倒滿:

“這個女人也包括皇后左丘漣嗎?”。

叔敖煊沒有否認:“你似乎對朕的皇后,尤為關心?”。

“既然左丘漣對於哥哥來說不值一提,那麼等楝國一滅,把左丘漣送給弟弟我,你看如何?”,叔敖煬深墨色的眸光裡閃現出一絲藍色精光,他的樣子認真極了:“哥哥,不會捨不得吧?”。

“她是朕的皇后,也是朕的女人,就算朕不要了,也不會讓給任何人。這個人包括你,還有叔敖焲~”,叔敖煊整個人忽然閃發出一種凶煞之氣,他怒氣騰騰的看著叔敖煬,似乎想要把他捏成碎片:“叔敖煬,朕不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此關心朕的皇后了?”。

這句話讓叔敖煬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音來,他把酒杯裡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後玩味的看著哥哥叔敖煊:

“哥哥,是想要問弟弟我什麼開始喜歡女人了吧?還是可能喜歡上哥哥的女人?”。

“你~”,叔敖煊忽然惱羞成怒,一向自制力好的很的叔敖煊竟然怒不可遏:“叔敖煬,放肆!你不要忘了她是你的皇嫂,更是朕的皇后。朕的東西從來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輕易染指的,明白嗎?”。

沒想到叔敖煬不光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感到高興起來,似乎在高興眼前這個孤家寡人也開始有了在乎的女人:

“哥哥的樣子似乎想要削了弟弟我的腦袋,放心,我對您的皇后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也不敢冒大不韙的來要她。”。

夜晚無風無雨,也沒有月光,我一個人走在玄武殿外的小路上,繞著玄武殿外的玄武湖邊走去。玄武湖邊種滿了木槿樹還有藍色玫瑰花,虞美人,牡丹花還有各種各樣的貴族花,我卻也是無心觀賞了。

雖然已經到了春季夏初的季節,但是室外的溫度依然有些寒冷,讓我忍不住摟了摟自己淡薄的腰身。這已經是我在鳳闕的的第二個年頭,過了今年的入冬,也就是我在鳳闕國昃京都整整滿了兩年的時光了。

這時候迎面向我這邊走來的是冬暖,冬暖拿了一件鵝黃色的披風向我走來,冬暖低著頭默默地給我披上:

“皇后娘娘,楝國那邊來信了。”。

冬暖默默地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銅製的小盒子,這個盒子裡有父皇左丘陌給我的信筆信:

漣,楝國恐有國難。唯有暗殺叔敖煊,楝國才能夠得以解脫。為了母國百姓,為了楝國列祖列宗,叔敖煊必須得死。叔敖煊一死,父皇會派人接應你離開鳳闕國。

——父君:左丘陌

一行行字都在向我傾訴楝國的危難,只有叔敖煊一死,楝國才可以得以並全。只是暗殺叔敖煊這件事談何容易啊?叔敖煊為人詭計多端,加上他從未信任過任何人,更何況是我呢?

從叔敖煊要求我搬入玄武殿就可以看到出來,他早已經有所提防和行動了。只是叔敖煊不死,楝國的百姓,楝國的父皇母后還有太子哥哥左丘夕霧,他們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些我突然心一橫,我已經明瞭,為了我愛的人和愛我的家人,我必須冒險一試,哪怕付出一切代價,也非做不可。

當下定決心以後左丘漣的步伐更為輕柔,冬暖跟在後面,滿意的笑了。她知道主子已經下定了決心,冬暖開心極了。主子的心依然向著母國,並沒有被風闕國皇帝叔敖煊所牽絆。

踏入玄武殿的寢殿之內,這個浩大而又寬敞的寢宮之內,除了守夜的太監和宮女,再無其他人。看來,叔敖煊今晚並沒有打算留在玄靈殿。

夜深人靜,我躺在龍榻之上,左翻右翻,輾轉反側。那封信,定然是父皇左丘陌的信筆信函。冬暖一直都是父皇和母后留在自己身邊的間諜,除了冬暖之外,夏涼還有春萊、秋意她們呢?她們又何嘗不是楝國人,她們的家人父母也一樣生活在楝國。如果叔敖煊對楝國宣戰,攻打楝國,那麼楝國百姓一定處於水生火熱之中,難以自拔。到那個時候,她又該何去何從。叔敖煊不會留一個亡國公主為鳳闕國皇后,他會把自己打入冷宮或者殺掉,不是嗎?所以,我必須有所行動,提早防範著這一切,才行啊!

就這樣,我焦慮不安的躺著,讓自己儘量不要動彈。假裝睡著,忽然我的鼻尖趟入一股中草藥味,這個味道讓我感到舒適安眠。

這時候,我能夠細微的感知到,一個人了無痕幾地躺在了我的身邊。他和我之間的距離僅僅隔著一節小手指那麼短,但是他沒有在越過界來。而我紋絲不動地裝睡,叔敖煊身上的龍涎香讓我清晰的感覺到他強勢而又難以忽略的存在感。

當左丘漣因為桌上的安神入眠的中草藥香薰安然入睡的時候,叔敖煊轉過身來,他睜開般危險老虎的大眼睛,琥珀色的眼眸一直盯著左丘漣的側臉看:

“皇后,你熟睡的樣子讓朕感到很安心和幸福。”。

話剛落音,叔敖煊一把將左丘漣摟在懷裡,呼吸聲音也開始沉穩有序。

只是這個時候,左丘漣有意無意地把自己鼻子蹭在叔敖煊結實有力的胸口上面,口水喇子也嘩啦啦地流到他的衣服上面。

叔敖煊嫌棄地看了左丘漣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輕聲嘆息:

“你果然是朕見過睡相最差的女人,沒有之一,而是唯一!”。

“啊切~啊切~”,似乎被叔敖煊的聲音吵醒過來,我粘粘著聲音,眼睛惺惺揉揉,捏捏自己的小瓊鼻。糯糯的回了一句話,又或者更像是在說夢話:

“咦~叔敖煊,我又夢到你了耶!叔敖煊,叔敖煊……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了……最討厭你捏我的pp了……哼!”。

這可愛的模樣著實讓一向正經的叔敖煊也差點笑出聲音來,他只是寵溺性的把左丘漣摟進自己的懷裡。左丘漣似乎能夠感覺到他的愛護,更加不知分寸地把手伸進他的腰上面,取暖。

“至少她連睡覺的時候都在微笑,至少她在夢裡也會念叨自己名字,真好!”,叔敖煊心中默默唸叨,然後不知覺地跟著左丘漣走進了夢鄉。

次日醒來,我一頭蓬亂的頭髮,衣冠不整地從床上蹭地一聲跳了起來,一驚一乍,並且大喊叫:

“誰幹的?誰幹的?給本宮出來~出來啊!”。

“朕乾的,怎麼了?”,宮女們忽然把門推開,叔敖煊衣冠整齊地走向左丘漣面前。一隻手指頭抵著左丘漣的額頭,對著一驚一乍的左丘漣不要命的問道:“皇后認為除了朕,還有誰能夠辦到?亦或者說,除了朕,還有誰敢對皇后這麼做呢?”。

我害羞地跳到龍榻之上,把被子給自己掩蓋好,然後灰溜溜地露出一個小腦袋,對著叔敖煊指控道:

“叔敖煊,你討厭!你討厭極了!你全家都討厭!嗚嗚,我沒臉見人了啦!”。

“你等著,我早晚都會討回來的這筆賬,哼!哼!哼!”。

“好呀,朕期待皇后今晚的表現。”,叔敖煊愉悅地準備離開,前去上早朝:

“皇后,以後不許再這樣語無倫次,沒大沒小的了,記住了嗎?哈哈!哈哈!”。

我氣惱地隨手拿出一個枕頭對著即將關閉的寢宮門,用力地扔了過去:

“你滾吧!”。

“臭皇帝!”。

對著鏡子上面,我嘆了口又一口的氣,細長白嫩的脖子上面,留下的一口又一口如同蜜蜂蟄過般的紅腫痕跡,真是沒臉見人了啊!啊!啊!

我們都在定位著自己和自己在對方心中的位置,更在掂量自己內心之中的存在。

左丘漣:

雖然我知道叔敖煊和楝國水火不容,可是我有時候也會奢望,楝國不倒,叔敖煊不滅,那該多好啊!我承認面對強大而又詭計多端的叔敖煊,我再一次猶豫了,我是在害怕他的強大?還是在害怕我沉迷在他的皇后這個位子之中,而忘記了自己是楝國公主的存在?

叔敖煊:

作為一個有著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想要爭霸五洲同一七國的霸主,兒女之情不過是百忙的生活之中的調味料而已。皇后左丘漣一定不是特別的存在,就算特別也只是因為她是我的皇后,而不是因為她是楝國的左丘漣。一邊又一邊的在提醒著自己,左丘漣只是楝國的左丘漣罷了。

我的皇帝夫君想滅了我母國,為了我母國,我忍辱負重最終失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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