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洞」聘者為妻奔為妾,上趕著求情緣是不是活該被輕(其二)

「樹洞」聘者為妻奔為妾,上趕著求情緣是不是活該被輕(其二)

“我們去找大師父吧。”我想了想,給軟軟打字。軟軟楞了一下,破涕為笑。她的大師父沒有線上,我們約好一起盯著,要是上線了找大師父玩

後來的故事我是在老闆那裡聽到的。“那個丐幫我知道,菜得很,老長安經常切磋的都知道,兩三年前打不死奶現在還是打不死,贏了個剛滿級的小號就能吹半天流弊,說真的,還跟那個七秀挺配的。”老闆說。“他記恨金龍魚欺負軟軟的事兒?”我問。藏劍老闆頓了一下,給我打了一大串哈哈哈哈哈。“他不敢記恨。”老闆說。

老闆說,他跟金龍魚還沒吵架的時候,也一起幫著琴蘿打過幾場架,琴蘿的幫會是個小幫會,活人加屍體都沒有50個,那個丐幫和軟軟也是仇家幫會的,打起來了以後,金龍魚拿了份那個幫會的名單,天天去逮小號懸賞了殺,殺完噴一頓走人,第二天繼續。興許是那次殺了軟軟惹著那個瘋子似的老丐幫,那個老丐幫在知道以後,天天追著找金龍魚殺,可逮不著他,逮不著他就罵他慫貨。但是人蠢連罵人都不會,每次都會被金龍魚更惡毒的罵回去,不是罵他,是罵他徒弟。後來,他一刷世界上就有人起鬨打嘴炮有什麼用,有本事打刪號戰啊。老丐幫信了,就在世界上叫,說刪號戰金龍魚你敢不敢?“那會把我笑傻了你知道嗎?”老闆說。“金龍魚打他血都不掉的”

後來刪號戰沒有打起來。金龍魚沒管他,某天他喊的煩了,金龍魚逮到軟軟懟在復活點。殺一次世界上貼著軟軟和丐幫ID罵一句問他打不打刪號戰,,殺一次貼著丐幫和軟軟ID罵一句問他打不打刪號戰。丐幫認慫了,不再刷金龍魚。隨後幫主夫人8了金龍魚,澄清完了,在上百個人面前金龍魚喊出來了丐幫ID,讓管理員把丐幫抱上麥,問他有沒有點認錯的態度。丐幫問,你要咋?金龍魚說,叫爹。丐幫咬著牙不吭氣。金龍魚說不願意?不願意就喊老公。金龍魚又補了一句。老丐幫羞憤欲死地退了YY

老闆對我抱怨了這個事兒並且表示很不理解。“代練君你幫我分析分析金龍魚他當時為啥不接?他虐那丐幫跟虐菜似的。”老闆說。“他壞。”我言簡意賅。這個丐幫就算在幫會里也沒什麼地位。我暗暗地想。對面是個大幫會,不說管理不說重要人員,要是個差不多的幫眾都不至於讓他受這樣的屈辱。金龍魚再流弊,三四個蒼雲冰心一懟也死了。以前發生過這種事兒還勸軟軟去那邊以後拜金龍魚做師父。……也不知道軟軟怎樣忍得下來

從之前軟軟說她和大師父斷了的時候,我把軟軟的大師父猜想成了一個嫉浩如仇的剛硬女漢子或者美豔毒辣的蛇蠍佳人。卻沒想到原來是這樣。這樣我當時把鍋全部推給軟軟的大師父,稍微明白的人肯定會覺得不對勁,再然後很容易就會聯想到軟軟。還是得把鍋推給她大師父,我這樣想。

可是我也很清楚的知道,我自己心裡,壓根不願意這樣做。我是個挺笨的。想了半天也沒想透索性去等軟軟。等到YY頭像亮起來的時候,我把準備了很久的話敲上去。“軟軟,我們轉服吧。”軟軟愣了一下,她問我去哪裡。我說,我先帶你去見個人。

一隻小喵蘿落在軟軟身邊,一身紅衣服,扣著大大的兜帽。我開著小喵蘿伸手要軟軟的抱抱。秀姐蹲下身輕輕攬住了小喵蘿的腰。

那個時候啊……感覺把將要說出口的這是我大號改成這是我小號都有點難。軟軟輕輕拍了拍小喵蘿的頭,說雖然是小號但是看起來也很精緻吶,好漂亮。我可是養了快一年呢,我憂傷的想,小喵蘿都拿到橙戒了。小喵蘿的ID是一個複姓加了兩個字不負。軟軟唸了一遍,說覺得很有趣。那是。我說。不負如來不負卿的不負。

老丐幫在老長安切磋點旁邊的草屋子上登著頂掛機。軟軟帶著小喵蘿高高興興地跑過去,近聊喊著師父沒人應,軟軟又私聊了他,還是沒人硬。軟軟一個玲瓏抽在我身上,丁零當啷的聲音讓我頭皮都狠狠麻了下。軟軟哎呀了一聲,說我現在奶不了大師父了。我笑眯眯拍拍她的頭。遞過去一個拜親傳師父的請求。過了很久,丐幫先密聊回的我。“我不收徒弟。”他說。我笑眯眯打字說,才不信,你旁邊站的不是你徒弟嗎?丐哥又很長時間沒回復我。倒是旁邊軟軟點了他抱抱。粉嫩嫩的秀姐開心地撲進老叫花子懷裡。我有點吃醋

徒婿啊。“老丐幫密聊里正兒八經喊我。”哎。“我答地坦然。”我徒弟最近咋樣?“老丐幫問。”她跟你說她過得咋樣。“我問。”你別管她,我就問你。“老丐幫說。”不怎麼樣。“我斟酌了下,實話實說。我問老丐幫,你當初咋想的非要和軟軟斷?還讓她去拜金龍魚為師?你知道不知道金龍魚之前和我是情緣呢?丐幫說知道啊,那咋了?我說我甩了金龍魚跟你徒弟好上了,在金龍魚眼裡她就是個三,完了你徒弟又那麼好欺負,當初被他打半天也悶不出個屁兒來,本來就有仇了還好欺負,金龍魚不把人折騰死?丐幫窩。草了一聲,他說,那怎麼辦?你能護著我徒弟嗎?我能幹點啥?我能護就好了。我心裡嘀咕了一句。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

”也別慌“我停了下說。”我看金龍魚現在也沒想對軟軟下什麼手,反而偶爾會維護那麼一兩下子顯個師徒情深,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發大招。我想跟軟軟轉服避一避,師父一起嗎?“我甚至沒打算讓軟軟回來。我這樣想。”我不去了“丐幫最後說。”沒錢。“

用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個詞會不會太誇張?指揮手下的主幫分幫都對那個惡人幫會開了戰。當時我還在yy勸著軟軟和我一起走,軟軟正捨不得她的大師父,也捨不得金龍魚。金龍魚跳進了我們的頻道,笑眯眯地把我們拉下去。帶鎖的頻道里有個嘰嘰喳喳的女音。毒哥琴蘿意外的到齊了。我仔細分辨了下女音才發現是失蹤了有段時間的劍純道姑,卻是從毒哥yy裡傳出來的。

「樹洞」聘者為妻奔為妾,上趕著求情緣是不是活該被輕(其二)

”劍純她揹包遊,到成都的時候沒錢了,來我這裡住兩天。“毒哥笑眯眯解釋。金龍魚咳了兩聲,說說正事兒了啊。”這幾天還真熱鬧,又有幾個幫會打幫戰了,我們怎麼辦?“金龍魚說。”還能怎麼辦?“老闆問。”不好。“毒哥在那邊慢條斯理地接了口。”人家好好的打幫戰,我們幹什麼都不合適,引禍水東流也該是別人的事兒。更何況兩邊也都不全是傻的。“”那休息一下再說?我擔心我師父。“琴蘿問。”你就不能對你師父有點信心?“金龍魚微笑。”沒肉吃了你怕不怕?“琴蘿嘿嘿嘿地笑。劍純嘟囔著你們說的啥意思啊?軟軟偷偷給我打字:情緣緣,師父他們在說什麼呀?你聽懂了沒有?我也沒聽懂呀。我回復她。”我和軟軟呢?也裝不知道?“我想了想,問。”看你們了。“毒哥那邊似乎在捧了杯茶慢慢地啜,說話聲音也很慢。”都是親友嘛,步調一樣就行。“我瞭然點點頭。

翻譯版。金龍魚:那兩邊打起來了,我們怎麼辦?老闆:打啊。毒哥:這個時候打別人就看出來是我們搞事情了。他們打不過指揮打我們出氣怎麼辦?琴蘿:那兩敗俱傷我們再打?金龍魚:指揮那邊實力強得多,沒有兩敗俱傷了,我們最後能打幾隻落水狗就不錯了。我:你們為什麼想讓我和軟軟聽到這些。毒哥:事情洩露了那肯定軟軟搞事兒唄。

至於為什麼說的這麼隱晦。我猜,因為就算是有心人錄音了拿到那邊YY絕大部分人也聽不出個所以然。反而要怪這個有心人挑撥。”軟軟。“金龍魚忽然開口,”你今天找老丐幫了?“軟軟嚇得密聊給我發了個媽耶。”妖秀師父不會生我的氣吧?他不喜歡丐幫師父的。“軟軟偷偷私密我。”老長安遇見了就聊了兩句。“我趕緊介面。金龍魚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說,軟軟你替我辦個事情吧?軟軟說好呀。”什麼事兒搞這麼神秘?不會讓我們去火星挖礦吧?“我問。可別搞個什麼亂七八糟完不成的事兒來為難我們,我想。”新服還有兩天就開,毒哥約好的固定團一起搶甲,缺個奶,藏劍你帶軟軟你去新服開開荒。“金龍魚說。”好呀!情緣緣剛跟我說轉服散心呢!“軟軟說。我皺皺眉頭,還沒說話,毒哥先開了口。”這不太好。“毒哥說。”多事之秋。“金龍魚沉默了一會兒。”抱歉。“他忽然說。

”沒啊,我瞎說的。“我說。”這幾天都快鬧起來了我忽悠那個七秀去我那個服散散心省的給你添亂,你看她這身份也不好。別人想炮轟她,你都得沾一鼻子灰。“我說。老闆說你嚇我一跳我以為你要把我藏劍轉了,還掛著情緣呢。”老闆你真以為我腦子缺弦啊?“我說。這個時候我收到毒哥的私聊,半個小時後來YY。

”我真的很想說你倆。“果不其然,毒哥開口就是炮轟。”特別是金龍魚,大家都是親友有什麼打算不可以說的嗎?說了我們一起想辦法就行了。自己悶頭想轍有意思?“毒哥說。”我們親友圈加上這倆滿打滿算八個人,不說這倆,我們六個人有什麼事不能一起扛?你要護就講了一起護,來日方長,你連我們都不信你還想幹嘛?翻天?“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毒哥明顯有些生氣了。”什麼意思?“我問。”沒事。“金龍魚介面。”藏劍跟軟軟去新服好好待著,沒事別上這邊的號,有事找我們來yy。“”我很抱歉。“金龍魚又說了一遍。”乖。“毒哥聲音溫和了很多,又跟我說。”誰都說不好鬧起來那邊會不會扯出軟軟來罵架,你倆不在他們往你身上帶節奏也沒用。有不長眼的帶了節奏還有我和金龍魚在的,我倆在,再加上琴蘿那張小鋼炮一樣的嘴,掀不起浪花。“小鋼炮,名副其實。”金龍魚畢竟是軟軟的師父哪會不護著她。“毒哥說。金龍魚說好了。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你管我?“毒哥沒那麼氣了,聲音又樂呵呵的。金龍魚氣的退了yy。毒哥又跟我講了幾句話。

”我不管你是誰,別搞事就能是好親友,什麼都好說。“他講。”老丐幫不識趣,金龍魚不想刪他的號難道還想讓金龍魚認慫嗎?“他又講。

那天我琢磨半晌琢磨出來一個事情。金龍魚可能不傲嬌會死。不想刪號跟老丐幫直說啊,你這麼欺負人家一下,把老丐幫弄那麼難堪,就算號沒刪老丐幫能承你的情嗎?想護軟軟直說啊,說讓軟軟出去躲之前還要嚇唬人一下,是我我都要猜軟軟找老丐幫玩惹金龍魚嫌棄了才把軟軟打發出去,虧得軟軟是個傻的,軟軟要是個精的能承你的情嗎?

我記得那天下午我和閨蜜去校門口買雞蛋灌餅。賣雞蛋灌餅的攤兒髒的很但的確好吃,給的雞柳也大,以前看著有人猶豫想買不想買我總要說一句嚐嚐吧,好吃著呢。那天去的時候老大娘特地給我和閨蜜在餅裡各多打了一個雞蛋。我說大媽你給我多打了一個我得多給你一塊錢。大娘笑眯眯說我知道,就是給你們吃哩。旁邊的人說那你咋就給我打一個。大娘說這倆是我侄女兒那人才作罷。閨蜜笑著說謝謝,拉著我趕緊走。她說你知道大娘給你多打了一個就行了,大娘也曉得你知道,幹嘛非說出來呢。你看大娘多不好做。我說不成啊,我得讓大娘知道我承這份情,要默不作聲收了大娘肯定以為我是個吃白食的,私下裡記恨我非議我呢。啊婷。閨蜜叫住我。”你還好嗎?“閨蜜問我。”你怎麼了?“我忽然就覺得有點想哭有點後怕。對啊我怎麼這樣了?

我真名裡有一個婷字。 那天閨蜜和室友換了房間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她說啊婷我感覺你有事兒瞞著我。我想了一下,我說沒事兒,我好著呢。跟閨蜜說什麼啊遊戲裡的事兒她又不懂,喜歡上游戲裡一個小姑娘,真是丟死人了。更何況告訴她了也不懂,要是把我喜歡小姑娘的事情亂說……我又想打自己一巴掌,我怎麼連閨蜜都這樣防著?窩在閨蜜的懷裡,我還是斷斷續續把事情說了,從剛熄燈說著說著就到了半夜。閨蜜的胸可真大,我猜不會比雪河秀小多少,埋進去吸一口小香風,媽哎。她說,啊婷,你不要非跟他們混在一起了,我覺得你太累了。我埋在她胸裡不說話。她說,你變的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那樣,你現在幹什麼都怕,都要防著別人,你會受不了的。我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出來的兩滴淚蹭到她胸上。我說好,我跟軟軟不回去了。閨蜜說,你喜歡的那個她要真看不開就別攔著了,別把你自己拖累了。軟軟哪裡是拖累呢?我心裡這樣嘀咕。

我和軟軟加了YY群,得知軟軟是雲裳以後團長很高興,說就缺熟手奶,但是外功已經不打算帶了,然後開始叨叨金龍魚和他繫結的那個奶毒多犀利,來不了多遺憾。軟軟愁得嘆氣。我聽著頗不舒服,打斷了團長叨叨抱怨,問,還有別的坑嗎?團長說,輸出很多了,你會奶嗎?不會。我說。我會明尊。我補充。我依稀看到團長打了兩個字爸爸。然後自己一串表情包刷了上去。

新區開荒的日子清淨了挺多。依稀記得五甲沒拿完之前秦皇陵要打探雪需要鑽到水下開機關。記得那時我潛入很深的水底,倒讀條走的緩慢但依舊覺得壓抑。軟軟被分去樓梯開機關,和她一起的小咩羅總是大掉血。團長說咩羅你躲到燈臺底下就行了,小咩羅說不行呀不能讓小怪打奶媽呀。軟軟說沒事,我奶自己挺好的。軟軟私聊我說,這個咩羅好可愛好可愛,還給我落山河。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純陽宮的威脅。

我當時哦了一下,我說,那你喜歡她不喜歡我了啊?軟軟說,情緣緣你說什麼呢。那可是個姑娘,我又不是同性戀。正在開探雪的我手一抖,殘血被拍了個乾淨。

那天軟軟一直在問我為什麼忽然不高興。我有氣無力地說沒有啊我挺好的。軟軟說你一定有。我沒回復她。過一會兒軟軟跑回來了,她說情緣緣我和咩蘿蘿說了,我是異性戀我不喜歡姑娘的。我懶洋洋掀掀眼簾,她怎麼說?我問。她問我有沒有發燒。軟軟沮喪回答。

第二天是週六,軟軟卻很奇異地大半天沒上線。到晚上我都拿了兩個全通本的甲了,她才笑眯眯來找我。”看來情緣緣真的沒有生氣嘛,精神著呢,情緣緣真好看。“她笑眯眯地說。我問她怎麼看出來的。她笑而不答。

劍純來過新服兩三次,一次神秘兮兮說帶我們去看個好玩的。我們跟著她高高興興神行到無量山,她指著兩個盤成S。B的蛇,說你們看這個好不好玩?一次神神叨叨交易給我們兩每人一個同心鎖。軟軟很驚訝也很喜歡,問這是不是買的,感覺很珍貴的樣子!”對啊好珍貴的!“劍純哈哈大笑說。”我在楓華谷扒了一百多具死屍才扒出來這兩個。“

好像一直忘了說我給刀孃的門派打了碼。算了這不重要我找著機會給劍純送點兒丸子推個背。雖然她壓根兒就不練級。不過也無所謂,主要是問問她,琴蘿和那個幫會的恩怨。這丫頭說話半天說不清楚,來來回回問了七八次,加上自己的猜想,才將事情捋的差不多。

琴蘿是和她男朋友一起來玩這個遊戲的,她是個閒魚,男朋友玩了個蒼爹,進了那個惡人幫會。倒也相安無事開開心心。就喊琴蘿的前男朋友蒼爹好了。那個幫會里有個女神花,人美聲甜出手闊綽,很有人氣,蒼爹有些喜歡往女神跟前湊,被女神甩了幾次冷臉子,又被琴蘿說了幾句後,才算好了些。忽然某天女神花開始對蒼爹熱絡了起來,戰場啊跑商都喊著,每次兩個人都在幫會 掛著小YY上著鎖,連琴蘿都進不去。女神花纏著蒼爹認了蒼爹做哥哥,卻不肯喊琴蘿嫂子,某一次忽然喊了幫里人追殺琴蘿說琴蘿侮辱女神花,當時老闆還用著藏劍,陪琴蘿一起被埋殺的裝備耐久都掉光了,又在野外被自己心心念唸的心上人,也就是金龍魚瞧見了。金龍魚當時在的幫會是浩氣第一大幫,幫主是指揮認的兄弟。金龍魚給自己掛了個懸賞,帶了怨念以後一杆大旗拉來了剛打完攻防的半個幫。直到後來打成了陣營戰。

金龍魚當時也還是犀利高冷的女神形象,頂著黑漆漆的怨念格外引人注目。問及金龍魚為什麼會被打,他說,我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他們,我路過。聽說當時指揮給幫主發了火,說人在哥幫會哥就這麼幫我護著?吧啦吧啦後來說去YY解決,幫主說你們誰給金龍魚掛的懸賞,人找出來,我們只找他。金龍魚沉默。那邊商量了半天,竟然真找出來個說給金龍魚掛了懸賞的人,是個軍蘿,帶著破兮兮的裝備頂著五百多小時共站,一問三不知。這個時候女神花才出來說話,她說看見琴蘿路過卻沒理她,這個軍蘿又挑撥她說肯定是琴蘿看不起自己。她才誤會了的。蒼爹罵了琴蘿,讓琴蘿以後見到女神花好好地打招呼。

”那個軍蘿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啥意思。不懂。說啥呢?幹啥呀?“劍純跟我說。”不過被殺了幾天她好像就不玩了,我偷偷加過她好友給她寄東西,都快半年沒上線了。“劍純又跟我說。

劍純滔滔不絕的時候軟軟也過來了,安安靜靜聽著琴蘿當時就讓蒼爹滾了。當天晚上,那個幫的人在世界頻道刷了女神花和蒼爹生死不離。女神花在貼吧開了貼,先秀的是淘寶訂單,她一個月給蒼爹花了四五千,說蒼爹是她男朋友,打算年底奔現,還曬了蒼爹照片。”我見過蒼爹照片的,蒼爹當時在幫會群裡爆了,是真的好看。“軟軟小小聲插話。劍純哈哈哈哈爆笑出聲。

”他好看個屁啊,從小腿就瘸了一隻,琴蘿跟他談了三四年勤工儉學攢的都為了給他治腿。“劍純笑著告訴我們。軟軟媽哎了一聲,說看照片真看不出來。劍純神秘兮兮地噓了一聲,悄悄地說不要告訴別人啊。”蒼爹爆的照片,是。毒。哥。的。“劍純悄悄地說

劍純說女神花在貼吧爆照的時候親友團都快笑死了。劍純說毒哥是個寵大家的,親友團裡誰問他要照片,什麼出浴照半裸照舉牌照他都給,上次還拿口紅在臉上寫了金龍魚的ID拍給我們看。劍純說琴蘿每次看了都忍不住扔自己相簿裡,別人問起來琴蘿就吹流弊說這我男朋友。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蒼爹偷去了。劍純說著說著又哈哈哈大笑起來。軟軟偷偷跟我打字說,我想去告訴花姐。”不可以。“我偷偷回復她。”聽話。“

軟軟告訴女神花,女神花要信了,蒼爹肯定會記恨軟軟壞了他的事兒,女神花在軟軟跟前丟了人,怕是也不會念她的好。如果女神花不信,那軟軟在她心裡就成了挑撥離間的白蓮婊。再說,毒哥和琴蘿都不急著說,我們急什麼。

但是,這些事我一點也不想讓軟軟知道。她只要繼續傻白甜就好

傻姑娘總是特別容易哄。比如那時候隨隨便便就套出了很多事情。90年代的時候金龍魚追過毒哥,毒哥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金龍魚對他的好倒是全盤收下。沒多久就開了95,金龍魚不知道在哪兒撿了個對他窮追不捨的藏劍小白,然後金龍魚和毒哥就沒有然後了。不知道小可愛們聯想到了什麼。我倒是想到了毒哥曾經對老闆刀娘說的話。”金龍魚說他現在的情緣長得又乖又漂亮他很喜歡。“想到老闆曾經為這個鬱悶了很久。恍然大悟

金龍魚的確是男女通吃……後來啊時間久了我也發現了,毒哥和金龍魚很像,至少撩妹撩漢這方面很像,不挑性別不挑物件不挑身份場合,無意間就是一句曖昧的話撩得人心癢癢,試探著撩回去,就會收穫更溫柔寵溺的疼愛。問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好,聽到的回答會是不知道啊就想對你好。可是不能挑明啊……挑明瞭,他們就會告訴你,想多了吧,我只劍俠不情緣的,我單身習慣了。絕口不提自己說不定早有正房的事兒。

後來無意間知道毒哥有個相簿,從14年建立開始往裡面丟截圖,將近三百張零零總總全是有人給他的告白,妹子漢子都有,如果是電話或者YY告白,就一定要寫下什麼時間說了些什麼然後截圖傳相簿

`那天和劍純聊完以後我直接去找了毒哥。一張機票把他拉進了帶鎖的小房間,溫溫柔柔的聲音倒是未語先笑。”你很少單獨找我。“他說。我的馬甲還頂著藏劍的ID,開了麥刻意壓低嗓子。”猜、猜、我、是。誰?“我說。過了兩秒鐘,毒哥出聲了。”你是軟軟的親友?“他問。早有估計,但我心裡還是被嚇了一跳。果然,毒哥知道我不是原號主了。”你挺精的噢。“我意思意思誇一下。”他不像你。“毒哥聲音淡淡的。”太蠢。“”誰蠢?“我追問。”沒什麼。“他說。我恨的有點牙癢癢。我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同樣的,這段話就算錄了音給老闆聽他也聽不出毒哥是在罵他。這傢伙防著我呢。

我當時記得我連吞了兩顆薄荷糖,在嘴裡可拉可拉嚼吧著讓自己穩住一些。”是啊我挺喜歡軟軟的,所以你該清楚我立場。“想了一下,我這樣回答他。這句話就算藏劍說也不突兀,但是我想他懂我意思。”大家應該是一個立場。“他說。我當時應該很惱怒。所以我直接吼了他。”我討厭你這樣假惺惺的你知道嗎?你懷疑我錄音是怎麼?能不能好好談?“我當時敲的桌子梆梆響。”你信不信我出了YY就找金龍魚說原號主喜歡他喜歡的茶不思飯不想然後讓他倆恩恩愛愛去?“”然後你收個紅娘份子錢乖乖滾蛋?“他樂了,這麼問我。”瞎說,我抱得美人歸。“我冷笑一聲回他。”太嫩了你。“他也冷笑回我。”你以為軟軟為什麼那麼喜歡藏劍?“”為什麼?“我問。他卻不說話了。嚼吧兩顆薄荷糖也沒用,我當時心緒還是亂了。

我說你告訴我。他不吭氣。我說你必須要告訴我。他說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軟軟傻吧。我說哥我求你了。他說我只能告訴你就算你對軟軟多好,你現在要跟她攤牌了她還是會喜歡藏劍繼續去做她委屈小媳婦。我說那換個法子你想個轍讓軟軟別回這個服了,讓她別喜歡老闆了,我倆滾。蛋行不?過了一會兒,毒哥說,成啊,不然你讓軟軟再犯個傻?跟藏劍分手要割腕上吊什麼的,什麼時候拖得老闆心軟了一塊滾。蛋?我火氣噌的一下就竄上來了。讓軟軟割腕上吊犯傻?m。m。p我呵呵的笑了。我說”你這樣讓我挺生氣的知道不?我覺得我是不是得再賤一點兒比如去那個幫會yy說聲兒是琴蘿搞的事兒順便把買兇殺人的事兒往琴蘿頭上一推?反正沒證據胡咧咧你們也不是沒做過,是吧?我挺想看浩惡聯手追殺一蘿莉的。“”“哦”毒哥不鹹不淡應了聲兒。“要真是聯手追殺琴蘿想想就覺得挺可憐的,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想想我又樂。“你說你丟不丟人吧一個蠢的都能把你逼得手段都玩遍了,結果人家一開口你心上人估計就跟別人跑了。”我可勁兒嘲弄他,也不管金龍魚是不是毒哥心上人。反正他是不樂意金龍魚跟藏劍老闆好的。

“哦。”毒哥這聲嗯格外拉長了點。“你真以為攤牌了,金龍魚就捨得甩我?”“琴蘿挺重要。”毒哥似乎是知道說漏了嘴,補了一句。“但是我討厭威脅。”說著退了yy我嗤了一聲。雖然這話特別滅自己威風,不過,毒哥要是願意跟了金龍魚的話他倆早成了還有老闆什麼事兒。說白了就是晾著金龍魚唄。

我當時在想,這倆多聰明啊。是我我也不想跟毒哥在一起,誰知道這張臉後邊在想什麼惡毒主意。是我我也不想跟金龍魚在一起,誰知道會不會哪天早上醒了腦袋上十七八頂綠帽子。想了半天覺得,完蛋了。我是來談條件談合作的,怎麼就吵起來了?完了個蛋我回頭重新去找毒哥對話方塊還沒打字 剛發了個空訊息過去,毒哥就回我了兩句話。“不用再講了。”“我忘了。”硬生生把我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愁眉苦臉的想事兒的時候,軟軟來找我了。“情緣緣,你造不造買號要怎麼買啊?”軟軟問我。“你要買號?”軟軟的事情我一向有興致,馬上精神百倍問她。軟軟好哄極了,三套兩套就把事兒套出來了。她在貼吧看上了個小花蘿,但是不會買號所以過來問我怎麼交易的,會不會不保險或者被找回。我顫巍巍問多少錢的號啊?“三十塊。”軟軟老老實實回答。我嘿嘿笑了兩聲,告訴她,等著,情緣緣給你買過來。

這事兒倒還有個小插曲。賣家說似乎是個有原則的,告訴我號已經給人預定了。我笑盈盈地問,預定那個號的是不是說晚些交易。賣家說是,稍追問下賣家就說了有兩個姑娘看過,一個是小白看了花蘿很喜歡的卻跑去問親友了,另一個也是很滿意的,三言兩語商量晚上下了班便交易。我笑盈盈的說那就是了,我是她情緣。她成天忙得很今天也給我提了喜歡花蘿的,你收錢賣給我就是了,等她回來我給她個驚喜。我又神秘兮兮地說,可別告訴她啊,我想給她個驚喜。賣家妹子神秘兮兮點頭說好。兩個熟手很快也交易好了。

這裡我使了個壞,就算預定的妹子不是軟軟我也可以假稱是預定的妹子她情緣,為了給個驚喜而特地買走,賣家如果想的不深基本上都會聽我的。

為什麼我還沒給毒哥道歉毒哥就截住了我的話?我想來想去,可能因為他知道我要說什麼,所以阻止我說下去。拐著彎兒也是告訴我,就算我道歉,他也不會接受。所以我還是躲遠點兒,就上了喵蘿號拿了五磚給新買的小花蘿身上一放,將號子直接託給了劍純幫忙照看,劍純雖然是最沒腦子的一個,但至少她沒壞心,我還算信得過。劍純果然滿口應了下來。

大約過了四五天,我某次上線就看到了一個ID私聊我罵了半個頻道的話,加一下好友,15級小號。幾乎是與此同時 世界頻道一堆小號刷起了刷她勾結了她丐幫大師父黑了幫裡的瑰石。那天我上線幾乎同一時間世界頻道上就開始刷屏,新服人少,就那麼幾個小號也能占上個大半天,我看著糟心的很,順手清掉小窗口裡的謾罵,給軟軟留了言讓她先不要上線來YY找我,邊上了心血小喵蘿。小喵蘿取掉了大紅色兜帽,轉身找了老丐幫。老丐幫沒線上,匆匆給他發了幾句密聊。老區的世界頻道倒是安靜的很,我想了想,轉頭又去了親友YY。

「樹洞」聘者為妻奔為妾,上趕著求情緣是不是活該被輕(其二)

琴蘿還在說。“說她是智障都是抬舉她,屁都不懂,我們也不是不願意接納她當親友,可她蠢的自己都護不好還要我們護她,不就是腦。殘嗎?”“讓你護了?”我開口本打算罵,想想惹了毒哥,就別再惹這倆,只能咬咬牙忍了下來。“我自己也護得住。”“聘者為妻奔為妾。”琴蘿還在叨叨。“人家上趕著過來倒貼你還——”“琴蘿!”金龍魚吼住了她。沉默了兩分鐘,金龍魚開口了。“怎麼了?”金龍魚問我。

我後來還專門去查了這句話。聘者為妻奔為妾,出自禮記,意思是三媒六聘過門拜堂迎娶來的姑娘才能為正室,若是女子與人私奔,那便沒有資格做正妻的,只能當個小妾。它的下一句是良賤不婚,意思是良家女子若擅自輕賤自己不自抬身價,男人是不肯娶的。金龍魚問我怎麼了。“有人找到我和軟軟了,現在在世界上罵我們夥同老丐幫偷了惡人幫會的瑰石。”我言簡意賅地說。金龍魚瞭然笑出了聲兒。“這事兒都鬧出四五天了你們還不知道呢?”琴蘿又插了嘴。“嗯?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我問。

在之前和毒哥金龍魚的談話裡知道金龍魚是願意護軟軟的,至少是不願意軟軟牽扯太深,或者說願意表面上站軟軟這一邊顯一下他大度的。而毒哥本身是不願意照顧軟軟,但是在毒哥發現金龍魚有了護著軟軟的想法,並且有些不聽話[顯然金龍魚擅自決定讓軟軟和我出去避風頭的時候毒哥一無所知]以後,決定這次順著金龍魚的意思讓軟軟避風頭,給金龍魚的暗示是,以後有什麼打算不要瞞著,告訴我我也順著你。而毒哥叫我來的目的也可以解釋為我有什麼打算告訴他,他會幫我。但實際上我清楚我跟金龍魚的地位和重要性根本是不能比的,因為這個重要性很多時候他想做跟我想做得到的待遇不一樣。打個比方我一直想護軟軟,但這個親友團一直往軟軟身上丟黑鍋,直到金龍魚表示出那麼點照顧軟軟的意思,他們馬上說要護著了。再打個比方很多人其實都知道軟軟有多無辜,金龍魚又有多可惡有多囂張,可是金龍魚身邊多少人護著他?軟軟除了老丐幫和我還有什麼人護著?這個劍三有很多軟軟這樣的人,溫柔,善良,總會以最溫柔最大的善意對待別人。可是沒什麼用,她們這樣溫柔的人若遇到了像這個親友圈一樣的圈子,肯定被劃成可以欺凌的那一類,除了被我護著的軟軟,更多的是像軍蘿那樣還沒弄懂這個江湖就背了黑鍋,然後被突如其來的追殺弄得再也不想上游戲。我能獨善其身,但我不喜歡他們,我更不喜歡他們的圈子。我想將最多的愛護留給這樣溫柔的姑娘。

想分析下前面的事兒,一不小心又扯多了。嗯,扯回來。我問金龍魚已經四五天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沒必要。”金龍魚說。“被發現了你們心安理得回來就好,她們追問你們就說這段時間新區開荒什麼都不知道。”我想了一下。“為什麼他們會誣告老丐幫?”我問。“找不到軟軟唄。”金龍魚聲音有點漫不經心。“他們找過我們了,說讓我們把當初給指揮夫人託信的人說成軟軟,或者老丐幫也行,找人殺琴蘿也說成軟軟的意思,跟惡人幫沒關係。”也就是說惡人幫會意思也是把鍋推軟軟身上或者老丐幫身上,摘乾淨自己唄。“給了不少錢。”琴蘿笑吟吟地。“那個窩。囊。廢這幾天學校裡都不敢抬頭了,這壯士斷腕做的溜。”“是棄卒保車。”金龍魚笑眯眯的。“你們把錢退回去了沒?”我愈發忐忑,硬是忍著也笑盈盈問。金龍魚切了一聲。“早收了。”他說。“你們還真打算這樣做?”我小心翼翼的問。琴蘿噗嗤一聲樂了。“誰要順著他們那樣做噢。他們一群壞人,噁心死了。”琴蘿得意洋洋地講。“私下裡找我們這事兒我們可是錄音了,我們表面上兩不相干已經夠給意思了,最後不按著他們的說法搞又怎麼了,這筆錢他們敢要嗎?”說到最後她聲音都帶了點恨意。“我巴不得把他們都扒了皮抽了筋!”奪夫之恨,不敢惹不敢惹。“也就是說收了錢咱們也不栽軟軟身上嘍?”我試探的問。“對。”金龍魚肯定地說。“現在不接他們的錢,他們不安心,說不定又弄出別的么蛾子來禍害我們洗白自己。”金龍魚又補充著說,“接了反倒讓他們安心點,讓他們覺著這樣挺可靠,我們也能想出應對的法子整回去。”我對他們要怎麼整回去一點也不關心,得到了他們不會對軟軟怎麼樣的承諾以後滿意的舒了口氣。**,真累。我撕了包牛奶啜著慢悠悠地想。每次跟他們說完話都要吃點喝點補充營養,我腦細胞都快死完了。

“對了,”金龍魚問,“你們在新服的ID都給誰說了?”“不應該啊,”他自言自語地,“你們在新服的ID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哪裡找到你們ID的?還跑世界上去罵你。”我也馬上坐直了身子。“劍純知道,團裡其他人也知道。”我想了想,說。“劍純嘴緊得很。”琴蘿嘟囔了一句。“毒哥叮囑過她不能講的她一定不會說出去。”可是那個開荒團的人平時也是散在各服的啊,只有開新服了才聚一起,這個服也只有我和軟軟兩個。我暗暗想。“你跟毒哥鬧崩了?”金龍魚忽然問。我啊了一聲。“沒,就拌了幾句嘴。他非要說藏劍要1092加速。”我有點心虛地解釋。“沒事,我回頭說說。”金龍魚忽然就有些心不在焉,敷衍了我下。是毒哥賣了我們,我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但我也一瞬間清楚了金龍魚也知道,但金龍魚打算把這件事含混過去

我想到了那天毒哥反問我的話,他說攤牌了猜金龍魚會選誰。我想到了老闆說的你別安慰我了,金龍魚喜歡又乖又漂亮的女孩子。“你不喜歡男的嗎?”我頂著藏劍的馬甲問他。琴蘿不懷好意地喲了一聲,聲音拉的長長的。我聽到金龍魚那邊輕輕笑了一聲。“我是雙。”他的聲音溫溫柔柔地。我經常從毒哥的聲音裡,特別是毒哥面對琴蘿或者劍純,特別是金龍魚的時候從毒哥聲音裡聽出溫柔和綺麗的調兒,但金龍魚平時雖然總是笑著,但我那是第一次聽到他特溫柔綺麗的聲音。“只要喜歡的話,無所謂男女。”他特別詳細的補充。“為什麼問我這個?”他依舊溫溫柔柔地說。我忽然有了點小愧疚,他以為我是誰?算了大不了回頭跟老闆說,我這樣想著,鼓足了氣兒繼續裝老闆。“想追你啊。”我笑了。“但我總放不下,我特別想知道,如果我和毒哥你只能要一個的話,你會選誰?”我還是問出來了。

他沉默了幾秒。“你以什麼立場問我這句話?”他的聲音忽然就有了些惱怒。“你沒資格。”說完又一腳把我踹出了yy。

火氣這麼大的嗎?我摸摸鼻子。

我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老闆似乎在忙,我聽到他說了聲抱歉又進了個靜謐的地方。我說老闆,我剛問了金龍魚喜歡男的女的。老闆驚訝地啊了一聲,壓低嗓子問我,他怎麼說。“他跟我說,他喜歡上一個人是不在意性別的。”我邊想邊說。“我頂著藏劍的馬甲問的,他對我說話特別溫柔,他還問我為什麼這麼問。”“真的?”老闆似乎特別高興,又強調了一遍。“他真這樣講?”我隔著電話都能聽見你笑了好嗎老闆?“是啊。我問他,我能不能追你。”我老老實實地說。“他怎麼說?”老闆也緊張起來。“他沒回我,把我踹出yy了。”我特無辜的講。我聽到老闆那邊壓抑不住地從胸腔裡憋出來的悶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著跟我講。“他就那冷性子,這就是默許了你知道吧?”老闆的聲音牛氣沖天的。“哎”。我回。“我今晚上一下號。”老闆又說。“代練君我要給你加工資!必須加!”我嘿嘿笑著道了謝。這算是把金龍魚怒而踹人的事糊弄過去了,就算毒哥或者琴蘿後邊想告狀,老闆也會先入為主的以為我把金龍魚逗羞惱了,不會再怪我。藏劍他要上就上,反正我今晚在新區得安撫軟軟。

那天我還是沒勸住軟軟,她跑回去找了老丐幫,老丐幫依然沒上線。我心虛的跟軟軟跑到了親友圈YY,就金龍魚在,似乎也有事急匆匆地要走,只交代了兩三句說等老丐幫回來,老丐幫聽話就能保他無事,就閃了人。“別想多,我沒生氣。”走之前金龍魚這樣說。我說的一句晚上有時間上線卻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把軟軟哄睡著已經是快0點了,我沒什麼睡意,握著手機跟老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老闆還顯示線上,他解釋說才下班就去了公司樓下的網咖,看見金龍魚沒在就留了言,金龍魚QQ和YY都不在,他愈發心神不定索性上來加班,邊打理工作邊等著金龍魚戳回來。偶爾的發過去一個QQ電話也沒回音。“等不到他點頭大概是睡不著,哪想到等來了你。”老闆說。興許是因為電腦,老闆的打字速度格外的快,我就慢的多,好歹他也不生氣。老闆說話還是一樣,十句話三句不離金龍魚。老闆說我覺得我就沒摸透過他,金龍魚他好像就沒認真喜歡過什麼東西,他說喜歡小姑娘,對我刀娘人前寵愛極了,人後卻還不如跟我藏劍處的好。老闆說,之前追金龍魚的時候他一開始本想著循序漸進求著金龍魚當他師父,可砸錢也不理,好好請求著也被推了,破罐子破摔索性說了就是喜歡他。老闆說,你知道不知道我特別嫉妒軟軟,軟軟膩他膩了半個星期都不到,就說什麼都要護著了。我越呆越氣你知道不。老闆說,可我還是挺想當他老公的。我低低地笑。

「樹洞」聘者為妻奔為妾,上趕著求情緣是不是活該被輕(其二)

那個女管理在跟我的聊天框裡興奮的吱哇亂叫。她說我錄音了我錄音了我以後就靠這個了你知道嗎?我笑模笑樣衝她要了一份兒,轉頭跟老闆聊。想了半天,我問老闆。“老闆你真的做好被人上的打算了嗎?”“是我上他”老闆回覆我。我下意識地扯了扯唇角,想了半天又忍住了。“你早點睡。”我哄個孩子般地哄著他。“明天精神神的才好和人家談,啞著嗓子見人家要怎麼說話?。”其他的我是不知道,但今晚金龍魚應該是不會再接老闆電話了。

女管理興奮的跟我說大神開完車發實名動態了。她給我截了張圖。“養了兩年的白菜終於被自己拱了,沒想到是個韓國品種。”有人問大神,韓國品種是啥意思?“辣的”大神回覆他。我那個時候不太有主意,就如同樓上有個小可愛說的我的短板,只會拆招不會設局。我忽然想知道小可愛們如果遇到我當時的情境會怎麼辦?瞞下來或是別的?

那天我沒睡多久就又醒了,約摸只有三四個小時,有個注重養生的室友早就醒了,順手給我洗了個熱毛巾。爬起來梳頭,梳子一劃拉大把頭髮往下掉,室友瞥了一眼。“思慮過重。”她說,“你失戀了?”我含含混混搖搖頭,問她今天什麼課。今天週末,哪來的課,她說。我愣了一下,摸摸她腦瓜子,回去接著睡。

我躺床上想了半天,下了個決定。決定這事兒先瞞下來,要勸老闆去找金龍魚攤牌,過後不管怎麼辦我都要找軟軟攤牌了,頂著其他身份一點兒也不好玩,我是這樣,老闆也是。摸出手機的時候老闆給我留了言,他說他上藏劍的YY去找妖秀了,讓我別上。我撒潑,我說老闆我要聽!老闆不理我。我打滾,我說老闆我要聽!老闆還是不理我。我鬧,我說你不給我聽我不代練了!老闆說好了好了,你上這個過來吧。我不想開電腦,摸出手機暗搓搓上了YY。乍一看就想罵老闆蠢,這不是刀娘YY嗎?理論上老闆要跟金龍魚說什麼那肯定得防著刀娘啊, 我跟過去幹嘛?糾結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心暗搓搓的跟過去了。

YY裡金龍魚沒在,琴蘿正在悄聲慢語地說師兄今天怎麼那麼可愛,比平時好多了,我撇撇嘴,沒吭聲。劍純嘟囔著他以前傻fufu的問這問那啥都不記得了,今天倒是聰明瞭。老闆開著藏劍說你才傻fufu的。正說著,金龍魚到了。老闆趕忙說你來啦?“你今天聲音挺不一樣的。”金龍魚說。老闆啊了一聲,說有嗎。金龍魚笑了笑。|“我有事跟你說。”他先開了口。老闆說我也有。“噓。”金龍魚說。

“藏劍你說話挺不算話的。”金龍魚說。老闆說我哪說話不算話了?剛說完老闆又卡住了,沒再說話。金龍魚低低地笑。在後來我翻聊天記錄的時候,找到了一張截圖,日期是3月初,大約是在老闆和金龍魚鬧崩以前的。大概是金龍魚和老闆聊天的時候,發了這樣一張截圖,才讓老闆啞了聲。

——————【拉線裡是截圖內容】——————“還送。”“你就不怕我是妖?”金龍魚說。“doge”“妖?”“妖怎麼了?”“妖照樣上。”老闆說。——————【沒了】——————我記得我當時存了下來,我昨晚上一直在找的也是這張截圖。沒找著,不知道被我丟哪去了。後來零零碎碎金龍魚給老闆也發了些截圖,大約都是三四月的,

比如這兩張

「樹洞」聘者為妻奔為妾,上趕著求情緣是不是活該被輕(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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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