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許多符號已無從尋覓了
記得我七歲時就放養過一頭剛斷奶的小牛犢,五更頭迷迷盹盹地跟著其他牧牛人把牛趕到草山上吃鮮草,太陽冒頭的時候我得牽回小牛去上學,剛牽到村頭,小牛聽到對面山頭老牛的“哞哞”叫聲,折轉身就往回飛跑,我拼命地拽住牛繩,然一個孩子力量畢竟敵不過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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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阻擋不了我對信念,對希望的堅守,堅守信念,堅守美麗……
哦,那邊深陷的凹洞曾是螞蟻們的“領地”,枝丫間的縫隙曾住著喜鵲一家,枝幹上數不清的疤痕是多少次風雨洗禮後留下的勳章,可槐樹卻仍舊矗立在這裡,以它那結實的枝和挺拔高大的幹,支撐起一個又一個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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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的史書
另外,在徐州,邳州,宿羊山和濟寧都有敬德勒馬看古槐之說,但就真實性而言,我多傾向於七里古槐是故事的發生地,因為武德三年(620)敬德將軍確實是在這一代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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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人記述的幾則奇聞異事,讓人不得不相信“劫數”的厲害
老者又說,咸豐二年六月初旬,有個毛頭小子路過烏瀧坑,見水淺魚多,於是呼朋喚友,帶著漁網等物,前往潭邊捕魚,那些魚的味道鮮美至極,凡是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認為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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