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天不藏奸》才懂,為何易大有才是江嘯最得力的干將?

江嘯被抓的直接原因,源於他的兩個自以為是。

自以為“團伙”有義。

江嘯的手下金海、邵誠、易大有、羅金戈接連被抓,他藏在阮萍家的軍火槍支也悉數被警方查獲,但江嘯卻只對槍支彈藥流露出悲痛和惋惜之意,而對他的幾個兄弟毫無一點義氣,他對情婦朱麗虹說“我現在什麼都缺,就不缺人”,並且表示被抓的手下會按照之前訓練好的交代,他一點都不擔心,但他不知道的是,正因為他的無情,才為以他為首的犯罪團伙注入了無義的底色。

當警方找出羅金戈的被迫和未徹底泯滅的良心、邵誠與易大有的好色、金海愛老婆的弱點後,他們悉數交代了所有的罪行和對江嘯所知道的一切,江嘯的團伙,其實就是一盤隨時能崩塌的散沙。

再看《天不藏奸》才懂,為何易大有才是江嘯最得力的干將?

自以為“女人”有路。

劇中,江嘯至少有5個女人,常陵的阮萍、金蓓蓓,乾州的朱麗虹、瓊姐和春山縣的劉秀梅,每一個女人都是掩護他的窩點和傳遞情報、運輸槍支的工具,他自以為多一個女人就多一條退路,但他不知,女人在“保護”他的同時,其實也更“暴露”了他自己,女人越是多,他暴露的風險也更大。

所以,他盡力在每個女人面前做盡姿態,以愛護有加和威逼脅迫的方式,讓每一個女人對他幾乎都是淪陷其中,不可自拔,自以為是遊戲感情的獵手,殊不知,到最後,終要為玩弄感情付出代價,成為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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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接戳開江嘯這兩個自以為是的,是易大有。

盛冰芳親自審訊易大有,她以女人為器,以美色為誘,易大有無意間交代了其中最關鍵的女人劉秀梅,而這,成為江嘯被抓的突破口,警方重點調查劉秀梅,終確定了江嘯最後的藏身之地。

羅金戈被抓時,他交代易大有是最狡猾的,也是最不容易開口的;張若根交代易大有最受江嘯的信任,江嘯有多少女人,只有易大有知道;金海讓易大有勸江嘯不要太瘋狂“你說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易大有是團伙裡公認最有能力、也最受江嘯信任的人,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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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嘯從不相信任何人,但相比於其他人,甚至是江嘯的親外甥金海,或許江嘯對易大有更多了一些信任與認可,為什麼易大有才是江嘯最信任和最得力的手下?重溫《天不藏奸》,才懂易大有的“不簡單”。

態度

以江嘯為首的犯罪團伙,在對待江嘯的態度之上都形成了“唯江嘯馬首是瞻”的統一認識,他們從不忤逆江嘯的任何指令,也從不多問關於江嘯的一切,而這種認識,是他們內心對江嘯的恐懼和對江嘯能力的認可,並在此基礎上自然而生的一種“順從”。

有時候,惡人在更惡的人面前,也得俯首帖耳,易大有對江嘯的態度體現在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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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不質疑而做。

易大有對江嘯的指令和做事的規矩,從來都是認真執行和遵守,這僅在一件事上就展現得淋漓盡致。

羅金戈開車,和易大有、金海一起按照江嘯的吩咐去乾州取槍,半路上江嘯讓他們改道去春山縣,羅金戈牢騷不斷,易大有卻說“他說去哪就去哪,這是規矩”,後羅金戈、易大有、金海再次按照江嘯的吩咐住進西山賓館,劉秀梅幾次換衣服給金海送槍被羅金戈從樓上發現,羅金戈告訴易大有,可易大有警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隨後金海進房讓他們退房,羅金戈表示才剛住下來,易大有回了一句“囉嗦”就走了。

而其他人,江嘯讓金海將劉秀梅帶給他的槍支帶回常陵,他反問江嘯是不是不在乾州,江嘯怒斥“這是你該問的嗎”;羅金戈一路對江嘯臨時改變路線質疑不斷“老闆,你不在乾州嗎”,江嘯生氣地說“這是你該問的嗎”;常陵農業銀行搶劫案後,江嘯去了邵誠所在的資江,當邵誠見到江嘯並問他是否當晚會住在資江時,江嘯不滿地說“這是你該問的嗎”……

明明是不該問,但他們卻還是無意,抑或是有意地打聽江嘯的去處,只有易大有,從不質疑,也從不多問一句,江嘯說什麼就是什麼,江嘯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且以最快和最聽話的速度和態度將江嘯吩咐的事情做到、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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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不反抗而順。

雖然江嘯是犯罪團伙的“頭”,但在他們內部,卻並沒有多少所謂的“兄弟情義”,我更覺得他們是因為利益、因為已經沒有退路而不得不抱團亡命天涯。

江嘯是“情場老手”,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其中有一個叫金蓓蓓的,原本與易大有相好,後來江嘯與金蓓蓓攪合在一起後,易大有就很識相地退出了,並且再也不過多地與金蓓蓓糾纏,真正做到了“讓”。

可一個“讓”字裡,我看到了易大有對感情的遊戲人間,也更看到了他對江嘯不敢反抗的“順從”,他的識相是一種態度,一種不需要江嘯出面,就能主動退出的瞭然與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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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其他人,易大有對江嘯更少了一些質疑和好奇,對於他來說,江嘯說他做,就是他倆之間最安全和最得利的關係,他懂得度,更懂得自保。

能力

易大有是江嘯手下的“第一人”離不開易大有自身具備的“能力”,這些能力,讓他成為江嘯最得力的干將,也讓他更多了一些能逃亡的籌碼,在他身上,隱藏三個最顯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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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素質極強。

易大有有兩次直面警察,但他做到了“從容應對”,一次讓他逍遙法外,一次讓他再無路可逃。

江嘯從電視新聞中得知警方在濠口找到了被他們槍殺的包括瞿行長夫妻在內的4具屍體,他立即給易大有打電話確認作案時現場的彈殼是否都有找到,不確定的易大有冒著大雨再次來到濠口河岸尋找,而此時警方和熱心群眾同樣也在大範圍地在濠口河岸找遺留的彈殼,當警方發現了鬼鬼祟祟的易大有之後,易大有並沒有慌亂,而是狡猾地冒充熱心群眾並找到了彈殼,不僅得了警方的褒獎,還順利地脫了身,對於易大有來說,不暴露比彈殼更重要。

金蓓蓓主動約見易大有,易大有狡猾地將約會地點定在了羅金戈的餐廳且提前來到餐廳,還頗有興致地在餐廳對面巷子裡的髮廊洗頭,而警方在這條唯一的巷子裡嚴密佈控,途徑髮廊時發現了正在低頭洗頭的易大有,易大有抬頭看了看警察,他驚訝了一下後就鎮定自若,此時他已經清晰地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和與金蓓蓓的見面是警方早就佈下的網,而他這隻“蝦米”,終再難逃法網恢恢。

一再面對警方的突然而至,易大有卻做賊從不心虛,而是懂得及時調整情緒而保持冷靜,更懂得該如何選擇以求自保,於逃亡間,成為他保命最無形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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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反偵察能力極強。

易大有是接受江嘯“培訓”最徹底的人,在易大有身上,其實最有江嘯的影子,至少在反偵察上,易大有確實學到了悍匪江嘯的精髓,正如羅金戈被抓後,他說易大有是“最狡猾的人”。

但凡易大有與江嘯通電話,易大有都是用報紙或者其它東西包著電話機通話的,甚至打完電話後,還不忘擦拭身邊有可能被他碰到的地方;常陵銀行搶劫案後,他逃跑時走最偏僻的小道繞市區轉了幾個圈再進入市區;金蓓蓓主動約見易大有,明明那麼多地方可去,他卻選擇了同夥羅金戈的餐廳,且提前到達餐廳窺探周邊情況,當發現被警方包圍後,他假意騙金蓓蓓去了她所住的二院宿舍區,其實他仍然躲在髮廊按兵不動,待時機逃跑。

逃亡之路上,他滿腹心思與算計,將所有有可能暴露的風險扼殺,更是在有意間給警方製造各種假象,自以為技高一籌,殊不知,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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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人武術功底。

江嘯的這四個手下被捕順序為依次為羅金戈、邵誠、金海、易大有。

羅金戈在某兩家公司簽約儀式上被逮捕;邵誠因向以前工作過的公司總經理錢亮借錢和貪圖公司會計美色而進入警方設下的抓捕圈套裡,被假扮成會計的盛冰芳當場抓獲;金海與警方對峙後,警方破門而入將其當場抓獲;而易大有,被警方堵在巷子之後,他飛簷走壁地逃出了巷子後搶得一輛摩托和三輪車倉皇而逃,而周雄緊追其後不僅未能阻止反而從車上摔下受了傷,最終易大有闖入幼兒園,才被周雄用高強壓水槍擊中才被抓。

從抓捕的順序和抓捕的難度可以很明顯地看出:

易大有確實最難抓,而抓捕的過程也最驚險

,而這離不開易大有自身習得的一些武術功底,讓他面對警方時,更多了一些相持和逃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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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有,既有內裡極為強悍的心裡素質,也有外顯的各種反偵察的手段與自身的功夫,而這些是他成為江嘯最得力干將最關鍵的原因,可當這種能力建立在“犯罪”的根基之上時,能力越強,罪惡也更深。

性格

惡人能成“夥”,源於他們身上,既存在個性,更存在共性,尤其是易大有和江嘯,兩人更為相似,尤其是他們有這兩點共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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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

江嘯逃亡最重要的手段,就是“女人”,一個女人一個窩點,併成為掩護他,和傳遞訊息和武器的載體,可以說,江嘯難抓在於女人,江嘯被抓同樣也在於女人。

江嘯身邊的女人不僅多且性格迥異,溫柔的阮萍、嫵媚的金蓓蓓、幹練的朱麗虹、徐老半孃的瓊姐,賢惠的劉秀梅,甚至每個女人對他都愛得不可自拔,原因在於江嘯的兩幅面孔,表以溫柔與愛示人,暗地裡以威脅與恐嚇為手段,讓這些女人既愛他,也怕他,可他卻從無半點真情,正如他對易大有說的“想喝牛奶哪裡沒有,何苦要養一條奶牛呢”。

而易大有同樣如此,儘管已經結婚生子,但他照樣遊戲花叢,比如他與金蓓蓓,比如他對金海說“三分鐘甩不掉的女人就不要開始”,比如因為是盛芳冰審訊他才無意間交代,可同樣的,他最終也因金蓓蓓這個女人再無路可逃。

當江嘯逃到乾州瓊姐處時,儘管瓊姐年紀比較大,但她與江嘯的眉來眼去,易大有初見就懂,甚至上樓發現江嘯與瓊姐溫存時,他默默地退了出來;江嘯唯一向他說過為什麼這麼多女人,他單單娶了劉秀梅,因為劉秀梅無慾無求,也因為劉秀梅看上了他的老實與憨厚,聽聞,易大有與江嘯同時笑出了聲。

同樣的癖好,讓兩個人既有了共同話題,也更多了某種內在的吸力,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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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殘。

犯罪團伙,最突出的共性是兇殘,而在江嘯的這幾個手下當中,易大有其實最為殘忍。

濠口槍殺出租車司機,是他補了最後兩槍;江嘯為了讓羅金戈手上沾上人命拉其入夥,是他將農村小夥按壓在地上,羅金戈才開的槍;最後被抓捕時,他將好幾罐液化氣擺在幼兒園的樓道里,如果不是周雄及時以強壓水槍將他擊倒,他有很大的可能會用手中的打火機點燃液化氣而不顧樓上眾多的幼兒。

對人命的不屑一顧是江嘯及其團伙的標誌,更是紮在他們每個人骨子裡的“本惡”,易大有比之江嘯,不遑多讓,而這種兇殘的本性讓他成為團伙,甚至是江嘯手下最能作惡的猛將。

再看《天不藏奸》才懂,為何易大有才是江嘯最得力的干將?

同樣好色與兇殘的本性,讓他與江嘯在很大程度上來說,他倆是一類人,至少金海在江嘯用石頭殘忍殺害看不起他的表舅媽時,他不忍看;至少羅金戈因為同情農村小夥願意給工作將他從山旮旯裡帶出來;至少金海被抓後不忘深愛自己的老婆……

本性的更為相似,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易大有與江嘯彼此間沒有隔閡地彼此更懂。

再看《天不藏奸》才懂,為何易大有才是江嘯最得力的干將?

易大有的唱功深受江嘯的認可,所以在常陵農業銀行搶劫案後,金海從常陵逃走,易大有唱了一首歌為金海送行;江嘯、易大有、金海綁架並殺害瞿行長夫妻的路上,易大有唱了一首《血染的風采》送瞿行長夫妻最後一程。

易大有被抓時,他對抓捕他的公安廳廳長李原說他是因為心疼孩子才沒有早點點爆液化氣,他上了李原的當,但李原卻說根本原因在於易大有怕死,正因為怕死,他才不敢殺害自己,有時候怕死,才會豁出命地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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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話間,樓上幼兒園的的小朋友下樓間想起了稚嫩的歌聲:

眼怕瞎,耳怕聾,鼻子就怕氣不通;熱怕曬,冷怕風,縮頭烏龜怕過冬,壞蛋最怕遇警察,過街老鼠人人打。

這首歌,成了給易大有送行的歌。

而一邊是單純無邪的純真美好,一邊是作惡多端的罪孽深重。

純真到罪惡,只一步。

人生的路,千萬別走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