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錢鍾書闖了禍,楊絳便用3個字來安慰他,錢老一聽到便能安心

提到文學上的成就,幾乎很少有人會否認錢鍾書是個天才巨人,他以獨特犀利的視角和胸納萬川的閱讀量為我們呈現了他眼中的世界和人生。然而大凡在某一方面極為優秀的人,似乎是為著凸顯公平,在另一些領域就顯得笨拙得多,例如錢鍾書在家務瑣事和自理能力上便做得不盡如人意,十分依賴妻子楊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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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楊絳在家務一道上也是不大通的,結婚後,她為著照顧錢鍾書才每天學一點,日積月累,漸漸也便有模有樣了。不過對於做飯,始終是做得算不得好,她將其形容為每天都發明實驗,慢慢地帶領兩個人從原始的未開化步入文明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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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英國求學的時候,其實最開始是在學校吃,或者由出租屋的室友來做,他們出餐費。後來搬了新居才開始自己準備飯食,在楊絳看來那真的是一段冒險的日子,嘗試了很多以往都不曾做過的事。

錢鍾書因為想吃紅燒肉,楊絳便擼起袖子準備好好展一下身手,先是把肉用大剪子剪成一方方的,然後丟入鍋裡,因為總擔心肉不熟,於是她開足火力去煮,肉湯沒了便重新再加水,一連煮幹好幾次。但成品竟然味道還過得去,錢鍾書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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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商店送了一兜扁豆,錢鍾書和楊絳兩個人搬著小板凳,在廚房門口剝了半天的豆角,那個殼子肉很多,剝出來的豆子又太小,都不夠炒一盤,兩人嘀咕著這豆子實在是不好弄。

可是剝了一半,楊絳卻突然醒過神來,興許錯的不是豆角,而是他們,因為這個東西就是連殼一起吃的,他們卻在這兒白費了半天的功夫。自此以後兩人便開始識貨了,把豆角合著肉一起煮,大部分都還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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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擅長做飯,但在這個過程中楊絳和錢鍾書卻獲得了不少歡樂,往往楊絳來掌勺,錢鍾書給她打下手,在未知的領域探索似乎也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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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夏,兩人外出旅遊歸來後,楊絳有了身孕。錢鍾書常常唸叨著想要個女孩,最好長得像楊絳,而楊絳卻不這麼想,長得像錢鍾書才好呢。

到了快生的那段日子,錢鍾書提早定好了病房。產後,一般住七到十天左右就要出院,因為醫院的病房並不那麼寬裕,要騰挪出來給其他人用。而楊絳因為種種原因,卻住了三個多星期。這段日子,錢鍾書便自己個兒住在屋裡頭。一天幾趟往病房跑,來探望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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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每當錢璦過生日,錢鍾書便調侃道,這一天不光是母難日,也是父難日,因為他那段時間,一個人獨居,曾惹了不少事,過得蠻艱難的。

楊絳回憶,錢鍾書每次到醫院幾乎都苦著臉,委委屈屈地告訴她,今天自己闖禍了。楊絳問他怎麼了,錢鍾書便說,不小心弄灑了墨水,房東的桌布也都給染了。楊絳寬慰他道:不要緊,我會洗的。錢鍾書半信半疑,那是墨水呢。楊絳堅定地告訴他,可以的,能洗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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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錢鍾書放心的回家去了,可是下回來,他又可憐巴巴地告知楊絳,他再一次惹了事,因為他不小心將檯燈給砸地上了。楊絳便繼續溫言道:不要緊,我會修。

楊絳一句“不要緊”說出來,錢鍾書便會真的放鬆下來,他十足地信任著楊絳,不論他是確實相信她能辦好,還是口頭上的安慰,楊絳溫柔的話語,給了他定下心的力量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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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錢鍾書臉上生了一個疔,楊絳用她的“不要緊”再次安撫了這個老小孩。看錢鍾書難受,她寬慰道:不要緊,我會治。此後她便當真幫著錢鍾書治了起來,用熱毛巾敷在臉上,每隔幾個小時換一次。後來疔不僅消了,連一絲絲曾經來過的痕跡都沒有。錢鍾書自此對楊絳的“不要緊”更加堅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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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錢鍾書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回到家裡,楊絳也常常會對他說:不要緊,說來聽聽,她可以幫忙分析分析。她用這三個字,驅散了錢鍾書人生中的很多忐忑,煩悶和為難。聽到這三個字的錢鍾書,也像在濃重的霧霾中找到了一絲亮光,因著它的指引,便不再擔心旅途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