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引言

縱觀歷史,我國曆朝歷代都提倡讀書,尤其是在宋代之後,文人更是屢屢獲得比武將更高的地位。杜甫曾在《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中寫道:“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這是從文人提升自我的角度說明讀書的重要性;宋真宗趙恆曾在《勵學篇》中寫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是從名利角度說明讀書重要性。讀書重要,讀好書就更重要。

在我國諸多古代文學之中,四大名著無疑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也是我們最熟悉的四本古代著作。

最開始提出“四大奇書”這個概念的是明代文學家王世貞,隨後馮夢龍提出的“四大奇書”指的則是《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和《金瓶梅》。

馮夢龍所提出的“四大奇書”,經過了清初文學家李漁的肯定,自此廣為流傳。

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在馮夢龍提到的“四大奇書”中,

《金瓶梅》因在性方面描寫露骨,自清順治年間其起就被列為禁書,隨後問世的《紅樓夢》順其自然頂上了這個位置。

現代的四大名著可以說是四大奇書的延續。此外,

新中國成立後,人民文學出版社最先推出這四本書,並將其合稱為“四大名著”,這稱呼自此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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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典小說在先秦時期就已萌芽,《女蝸補天》、《夸父逐日》等神話的流傳為小說創作奠定了基礎;

魏晉南北朝時期,志怪小說開始出現,如《搜神記》;唐代出現了傳奇,是我國古典小說趨於成熟的表現;隨後宋代到明代出現了各種話本和擬話本,情節描寫異常細膩;

明清時期的章回體小說則將古典小說推向了高峰,我們熟悉的四大名著都是這期間的作品。

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四大名著堪稱中國古典小說的巔峰,

《三國演義》基於真實三國時期歷史的想象與改編;《水滸傳》中虛構了一百零八將卻又將其置於宋朝歷史框架之中;《西遊記》借唐代玄奘取經之事實建構出了魔幻世界;《紅樓夢》以清代封建大家庭為背景構築了愛情悲劇。

這四部小說的共同點不僅在於作者文采斐然,更在於影射時事,在作品中加入了作者對於歷史或時局的思考。

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其實,當初人民文學出版社本打算出版六部小說,合稱為六大名著,“落選”的兩本是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和吳敬梓的《儒林外史》。

它們一為長篇一為短篇,均為清代小說集大成之作。在茫茫書海中走到“六強”之中,這兩本書已經足夠優秀,

但它們就“差”在不逢時

。由於《聊齋志異》為志怪小說,在建國之初,封建迷信思想急需被破除之時不適合被列為名著;而《儒林外史》為諷刺小說,不夠積極向上,所以這兩本才被排除在外。

若論起行文筆法以及一時影響力,這兩本並不遜於四大名著。

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聊齋志異》手稿最早見於清代康熙年間,借神鬼之口或抨擊科舉制度腐朽,封建統治之黑暗,或反抗封建禮教束縛,

其中更有一些篇章極其浪漫地描寫了人與妖之間的戀愛,表現了作者對於理想愛情的憧憬。在《聊齋》中,我們能看到讀書人生活在以八股文論成敗的科舉制度中的無奈,正如郭沫若所評:“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木三分”。

蒲松齡耗時四十餘年,以畢生精力寫成的《聊齋志異》,是中國文言短篇小說的巔峰,影響了其後幾代人的小說創作。

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儒林外史》則是我國諷刺小說的巔峰,成書於清乾隆十四年(公元1749年),全書用寫實主義描繪了不同人在功名富貴面前的表現,多為表現官員、學子等醜態

,只有少數人守護著僅存的人性。其中《范進中舉》一篇尤為聞名,極其辛辣地諷刺了清代科舉制度。《儒林外史》被譽為對世界文學的卓越貢獻,早有多種文字流傳於世。魯迅曾評價此書:“秉持公心,指摘時弊。”

新中國成立後,六大名著只剩四本,落選的兩本“差”在哪裡!

清代黃景仁曾寫有一首《雜感》,感嘆:“百無一用是書生”。雖然在中國古典小說中書生大多扮演著失意者的角色,偏偏寫出這些傳世之作的人也是書生;近代魯迅、沈從文、老舍等人也曾以筆為戈,諷刺社會現實,試圖喚醒麻木不仁的國人。這些書生不僅用作品揭露了一個時代的本來面貌,更在其中蘊涵了自己的精神風貌,為後世留下了歷史、文學方面的無價瑰寶。

參考資料:

《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勵學篇》《雜感》《中國古典文學》《吳敬梓評傳》